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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袁菲高興壞了,一來,她在班上幾乎被孤立,仿佛是個病毒,女孩子們對她多有避諱,其次,盛寵是個了不起的朋友,遑論老師怎么夸她,就連家世樣貌都是一等一的,再者性子也好,又不是隨便和人交朋友的人,自然讓袁菲覺得自己被抬高了身份。 藍藍還沒離開之前,盛寵帶著她和袁菲見過幾次,她們姐妹二人都是寡言之人,即使交談,也是文雅的輕聲細語,驀地加上一個袁菲,氣氛頓時活絡起來,藍藍本就有些吃味jiejie交了新朋友,又見她是個能言善辯的,醋意就更大了,不過她不說話,袁菲一點都未察覺,甚至還十分喜歡藍藍,天真可愛的稱贊她們姐妹生的如何如何好,老天偏心,一個標致就讓她夠嗆了,還來兩個! 盛寵被她夸張的表情逗得噗嗤一聲笑起來,藍藍也暫擱了醋意,臉上浮動著笑意。 藍藍這一走,袁菲還覺得挺可惜的,不然三個女孩子湊在一起玩,天曉得能被她們搜刮出多少樂子。 后來,盛寵終于問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到底是誰把你和老師姐夫的關系捅開的呢?” 聞言,袁菲訕訕一笑,沒甚心眼的回答:“還能是誰,我表姐唄?!?/br> 這會兒盛寵正坐在法國餐廳里吃著一道覆盆子砂糖薄餅,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為,進來她是有感于自己的心有所偏頗,懷秋在藍藍懷孕這件事上的作為,毋庸置疑成了一個考評點。但樣式薄的眼神也叫她十分心亂。 她無疑是愛著她的懷秋哥哥的,從小就愛。但她不知道自己愛不愛樣式薄。 正如袁菲對老師的感情總是十分明朗,那就是喜歡,是愛。但她對姐夫卻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感覺,加上表姐氣急敗壞的罵她狐貍精賤人,讓那段不倫的感情公布于眾,她是眾矢之的,卻意外的讓姐夫全然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身上。 袁菲不知道自己那個個性猖狂的姐夫到底用了什么作為交換條件,使得舅舅一家對她一句責備也沒有,而表姐則被送去了英國念書。至于她的父親母親,自打姐夫上門負荊請罪后,對她也沒話了。 袁菲不知道那男人用什么做了封口費,但隱隱覺得那封口費價值不菲。袁菲問老師她該怎么辦,老師說:“他只是心疼你?!?/br> 是的。是心疼。從一開始的調戲,占有,再到后來的捉弄,糾纏,最后令她徘徊掙扎,老師全程都在旁看著,他是個傳統的男人,不會和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但“姐夫”用了很多手段,讓他逃不開這段錯綜復雜的關系。 后來老師想,“姐夫”大概是需要一個“掩護”吧。他有他的正牌女友,又忍不住招惹女友的表妹,為了掩飾不倫,讓表妹有個“男朋友”,是再好不過的幌子。 可是,老師也想,要是沒有“姐夫”的推波助瀾各用其計,他真的就會離開袁菲嗎? 呵呵,大概很難吧。 再者,“姐夫”是他的同班同學,甚至是他的室友。盡管姐夫幾乎不來學校上課,他們也只見了寥寥數面,老師甚至可以說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對手,要贏過他,談何容易? 他倒也是聰明人,知道去和一個不知深淺的人當對手,還不如努力拴住袁菲的心。 果然,袁菲離不開他。當然,也在和姐夫的關系中浮浮沉沉,難以斷絕。 這是一樁煩心事。 盛寵是這樣評價袁菲身上的男女關系的,嘆一口氣,反思自己,她也沒好到哪里去。 懷秋有了軍銜,自然要為共和國服務,他要回到他的藍天去。但她愛懷秋,知道和式薄廝混是不對的,可是式薄也像袁菲的姐夫那樣,甩不開。 她該怎么辦才好呢? 躊躇間,面前的甜點已經不見。 結了帳出門,滿腹心思的回了家,打開房門,看見屋內的景象,她自己給吃了一驚:她怎么跑到樓下來了? 跟遇見鬼似的,她一臉做賊心虛的穿回鞋子鎖上門逃開,去樓上的樓梯間里,空蕩蕩的樓梯間回傳著她急促的呼吸,仿佛催命符一般跟著她,使得她不得不三步并作兩步地爬玩樓梯。小跑著回了家,皮皮見jiejie慌慌張張的躲進門,似笑非笑的取笑她:“你遇見鬼啦?” 盛寵瞪了他一眼,可不就是遇見鬼了麼!不然好好的她的腳怎么就往樓下去了! 懷秋也跟著出來了,見她呼吸急促,皺起眉頭走過去,“你怎么了?” 盛寵搖搖頭,嘶著聲音說沒事,然后進了廚房去喝水。懷秋看著她的背影一陣狐疑,繼而走向玄關打開家門往外頭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沒有。 他問皮皮:“你jiejie以前被誰跟蹤過麼?” 黎 盛寵(H,含luanlun)067只穿舞鞋做(5007字) 067只穿舞鞋做(5007字) 皮皮神色略顯譏誚,開什么玩笑,大小姐出入都有高級轎車,上哪兒去被人跟蹤? 不過—— 他現在是知道了,他這個看似一臉無害的jiejie是有一手做門面的好功夫的,不然她和樣式薄那些事兒,怎么可能瞞著他那么久!甚至連藍藍都一點不知情! 瞧那攝像機里你情我愿的男女交媾,姑且不論是誰先招惹的誰,反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保不準是誰先勾的誰,又是誰占上風,誰落下風。那濃烈的情事,他這個觀閱的人都看的面紅耳赤,可見那絕不是他們的第一次,思及此處,皮皮忽然想起了兩年前那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