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養成)系統_分節閱讀_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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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第九彈人人都愛宋丞相 宋觀被這樣一舔,說不上十分生氣,大概因為知道對方醉得不行,行為不按常理出牌似乎也就能被理解一點,但也不會高興就是了。他是立時松了手,然后手心在對方的衣服上使勁蹭了蹭,擦掉了自己被舔位置的濕漉感。但他也不敢高聲說話,只好壓低聲音惱道:“你干什么?” 聽了這話,主角受也不回答,倒是重新將臉埋在宋觀肩頭,像只小狗似的蹭來蹭去,還發出了似乎是很難受的重重呼吸聲。宋觀對此兩手按住對方臉頰,強行把人從自己懷里扒拉出來,將人擺正了:“不要裝死?!?/br> 幽暗的光線下,倒也是能清楚地分辨出來上官宴醉得兩眼迷離的模樣。因為宋觀兩只手分別按在上官的臉頰兩側,自然是能感覺得到對方肌膚guntang的溫度。酒醉的上官被他捧著臉之后,就單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應該是覺得宋觀手的溫度相對偏低讓人覺得舒適,上官將右臉都埋入宋觀的左手之中。宋觀見狀想要將手抽回,發現居然抽不回來,此番糾纏之際,便聽得上官模模糊糊地說:“熱?!?/br> 上官另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衣領毫無章法地扯了扯,怎么都扯不開,居然又開始小聲啜泣起來,然后他干脆甩開了宋觀的手,就著騎在宋觀身上的姿勢,一把摟住宋觀的脖頸。仿佛身體里的燥火尋不到一個出口,他就這么沒頭沒腦地對著宋觀的臉親下去,還連啃帶咬的。宋觀被他親得火起,抬手直接按住對方的臉把人推開,結果才推開沒多遠,對方蠻力將他抱住,連同宋觀的雙臂一齊箍緊。明明之前走路都走不穩,現在好了,力氣大得不得了。宋觀在心里頭罵人,極力掙動之際,張嘴說道:“你給我……” 主角受順勢就吻上來,吻得極深。宋觀他越是動作掙扎,上官就越是用勁。到最后累得半死,除了氣喘吁吁之外也沒別的益處,宋觀索性破罐子破摔,干脆動也不動了,由著主角受親他。 此時雖是冬日,但先前室內溫度一直維持得足夠高,所以他們兩人都穿得不多,這一刻身體如此相貼摩挲著,可以說是能清楚地描繪出彼此衣服之下的身體細枝末節來。不知多久,這一個長吻了結,上官宴摟著宋觀,呼吸慢慢平復下來,他微微仰起頭,茫然地眨動了一下睫羽,眼神有些像是沒有聚焦,他的呼吸是亂的,嗅著身下之人身上的檀香,然后上官宴重又低下頭來,嘴唇貼著宋觀的嘴角,就這么一下一下舔著,跟小動物喝水一樣。 宋觀被先前一通亂親給親得呼吸不順暢,手腳都發軟,此刻終于見對方不再發瘋,推都沒什么力氣推開對方,但這種姿勢之下,有前車之鑒擺在那兒,他也不敢說話,于是就由著對方跟小狗一樣舔著自己??陕?,這發展就顯得不太對,他的手被主角受握住了,然后被牽引著摸到了對方身上,是摸著了一大片細膩的肌膚觸感。方才那一番糾纏里,上官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敞開,他此刻握著宋觀的手去摸自己,并且口中含糊地說道:“熱……” 這種展開驚得宋觀“臥槽”了一聲,他好像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原主會把主角受給不能描寫了……抬頭看了看頂上封閉的道口,宋觀深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那些醉酒了的同僚都如何了,也不知道今夜的刺客是不是已經被抓住。如今懷里一個發酒瘋發得十分特別的上官宴,反正現在也出不去,徒留他和主角受兩個人被困在這里,與此瞎等在此處什么都不干,還不如就這么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直接把主角受給道具了個干脆。 下了這樣決心的宋丞相,心下一橫,便一只手扶住了主角受的肩,隨后另一只一手摸索到了對方的腰上,是直接解下了對方身上的這一條腰帶。本來主角受的衣服就已經被他自己扯得衣襟大開,宋觀沒費多少力氣就將對方脫得只剩了雪白的褻衣褻褲。他摸出藏在自己懷里的那個,十分不堪入目的道具,一只手摸著了上官的嘴唇,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都已經抵進了上官宴的嘴里。上官迷迷糊糊地咬著宋觀的手指,無意識地將宋觀的兩根手指舔得濡濕,宋觀見狀又多加了自己的無名指進了上官宴嘴里,強制地令上官宴張開嘴,于是他中節指骨的地方被上官宴印下了淺淺的牙印,不過都是些要不了幾秒鐘就能變淺消散的印子。 好歹宋觀他也是有經驗的人,雖然這經驗得來形式他也是恨得要死,但到底這具體流程如何cao作他還是很清楚的。此后一番不能描寫的行為也不得細說,但總歸宋丞相宋大人,他最終是成功地,將那道具塞入了主角受不能描寫的地方。 上官宴死死地攀著宋觀的背,像是個溺水之人,然后他急促喘息著張開了唇咬住宋觀的衣袖。此時的宋觀倒是想起來了懷里還未使用的“春風十八度”,他本來就沒有全程地全心投入,這下也就將手頭的道具play進程給放緩了一下。挨著小腿的酒壇子被他用腳向后勾到了手邊,宋觀開了酒壇子放在一旁只等備用。 拿出了“春風十八度”,他捏著對方的下巴,將手頭一小包藥粉都倒進了主角受嘴里。這種粉末狀的東西建議大家不要干吃,因為太吸水,而且“春風十八度”的顆粒十分細小,宋觀這一把倒多了下去,上官宴立刻嗆得很厲害,咳得一塌糊涂。 但他本來就準備好了酒,眼見上官咳成這樣,就不慌不忙地拿起了小酒壇子喂了上官一大口。好多酒液灑出來沾濕了兩人的衣服,上官宴眼里還帶著先前咳嗽時候咳出來的眼淚,他攥著宋觀的衣襟看著宋觀,眼角泛紅,看起來非常脆弱,眼睛漆黑而濕潤,就像是受盡委屈。對此宋觀自然沒什么反應表示,于是主角受抿了一下唇,突然就這樣一手勾住了宋觀的脖子狠狠親了上來,帶一種賭氣的意味。 宋觀嘗到了從對方嘴里度過來的酒液,這酒是好酒,味道也很不錯,可惜還帶點沒有化勻的粉粒,這口感自然要大打折扣。毫無疑問,這沒化勻的粉粒自然就是“春風十八度”了。真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只不過這報應輪回也未免來得太快了點。宋觀被上官宴親得被迫咽下了嘴里的東西,那一個吻纏綿漫長得很,足夠給星火一個燎原的時間。 “春風十八度”是什么藥啊,那是眾多“不能描寫”的藥品種類里的第一品,最烈的那種,沾一口就要你yuhuo焚身理智不行。如今這狹小空間。宋觀和上官宴,他們兩個都吃了春風十八度,但其中巨大差別就在于,一個有丁丁,一個丁丁權當做沒有。最終結果如何自然不用多說,而原先的水晶假丁丁在這一通不能描寫的過程里,早就不知道滾到哪里去了。 宋觀之前可是喝了不少酒的,一肚子的酒液,做到半途的時候,他哭著咬牙切齒地說不要,上官宴當然沒有停手的,所以這到后來,宋觀居然一直被做到失禁。難堪羞恥的情緒翻涌著幾乎要把人徹底淹沒窒息,這種事情聽說也就聽說罷了,他又沒有這種特殊愛好,以往少得可憐的經驗里,也沒有這一項體驗,宋觀這回簡直崩潰。偏偏上官宴咬著了他的下巴,小聲說了一句:“好熱情啊?!?/br> 宋觀羞憤得想殺人,他眼都不睜開,只恨恨說道:“閉嘴?!?/br> 上官湊上來將他一張臉都親遍,親著親著,然后像是突然認得人了似的,輕輕問道:“你是宋丞相嗎?”可宋觀不搭理他,他就這樣看著宋觀,半晌忽然伸出了手遮住宋觀的上半張臉,他說,“花燈節是你,對不對?!备杏X到掌心之下的睫羽亂顫著,上官笑起來,笑聲是輕飄飄的,好像帶了一點未明的意味,“我當時還不太信,可你身上味道特別?!鄙瞎贉惖剿斡^耳邊,“我早該知道是你的?!痹诙鼓抢镆Я艘豢?,“當年大人撿拾玉佩歸還的情誼,”他下身挺動了一下,頂得宋觀悶哼出聲,“下官也始終未能陳情相謝?!倍W廝磨之間,他親昵地繼續說著,“如今下官伺候的,可還令丞相大人滿意?” 宋觀渾身發抖,破口大罵:“你有病嗎!要做就做,不做快滾!” 上官在宋觀肩頭咬出一排齒痕,這昏暗的光線里他抬眼看著宋觀,依舊醉眼朦朧的模樣。在被宋觀這樣一通惡聲呵斥之后,他眼睛就瞪圓了,又有了點委屈的意思。只是熒綠的光蒙了上官一身,他那原本清雋的面容籠了這樣一層深重的光暈,是因此渲染出了一種碧然的妖孽氣息,于是可憐巴巴的一副模樣也升騰出了活色生香的聲色惑人感覺。 “你這么兇干什么?!彼碣赓獾匦÷曕洁?,眉眼暈著一層薄薄的委屈,“我喜歡你,你好好跟我說話,你讓我做什么,我肯定都答應的啊?!?/br> 宋觀完全聽不得這些狗屁胡話,情欲蒸騰里,只用嘴將對方的話全堵了。 等這一通不能描寫的荒唐混事過去,“春風十八度”藥效失盡,宋觀徹底清醒過來,他自殺的心都有了。渾身都疼,手腳完全沒有力氣,而這一片熒綠幽幽的光線里頭,他看到的就是主角受趴在自己胸口睡得特別香甜的樣子。 咳,宋丞相宋大人這身殼子么,畢竟是自小“六藝”皆習,雖后頭主攻于“文”之一道,但“武”之一道還是挺可以的,且平日里騎馬射箭都還仍舊有所接觸,所以在體力耐力方面,的確是要比主角受強好多倍。于是這狼虎之藥的“春風十八度”分別灌給兩個人之后,啪啪啪到后來,宋觀倒還有體力剩余,反觀上官宴是直接體力全都被榨干,迷迷瞪瞪地,啪啪啪完了就直接挨挨蹭蹭地靠著宋觀睡著了。 可惜丞相大人美人在懷,心情卻一點都不美妙。他僵著臉,只覺得自己后面不能描寫的地方,有種被人使用過度的感覺。宋丞相看著主角受的臉,懷里的上官宴呼吸綿長,一副心滿意足睡著了的樣子。宋觀心塞得近乎窒息,他一張臉在此室熒光效果加成之下,都黑綠成烏龜殼,簡直要舉刀殺人。先前的時候,看劇情大綱,他看主角受被一群男的追求,又是個“受”,潛意識里便沒把主角受當個全須全尾的男人來看?,F在好了,當初這“春風十八度”還不如不拿出來,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沒料到自己居然能被這主角受給上了! 宋觀被自己氣得胸口痛,木著臉坐在那里坐了一會兒,要不是渾身沒力,他真想站起來捶墻頓足發一會兒瘋。然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宋觀反復跟自己說,冷靜點,冷靜點,可心中滔天怒火依舊有種漫過崇山峻嶺要毀天滅地的架勢。他狠狠捶了一下墻,只是無力得很,努力平復了幾息,終于還是吃力地撿起兩人的衣服,勉強把各自都穿戴了一番。 兩人衣服都是濕的,先前他們兩人啪啪啪的時候,早就不小心將酒壇子給打翻了,一汪酒水潑灑出來,沾得兩人衣衫都濕乎乎。當然,這濕意的形成,還有一部分宋觀的失禁作貢獻。這種潮濕是潮濕得很曖昧的,宋觀替上官整理衣衫的過程里,盡管不想記得太清楚,但之前兩個人滾做一團的一些片段畫面,還是會就這樣跳進他的腦海里。 主角受他畢竟是人設就是一介儒生,養父家里條件也只是尚可,平日里上官只專注讀書鮮少有什么鍛煉身體的機會,是以身形跟“壯”是無緣的,脫了衣服也沒有rou?!安荒苊鑼憽钡哪尺^程里,上官體力也比較差,兩個回合之后就要喊停了。其實“不能描寫”到后來,上官宴都已收手,只是同樣被灌了藥的丞相大人藥性未散,纏人主動得很,而上官宴也貪戀這肌膚溫存,倒也順從地不愿撒手,兩人一拍即合,啪啪啪啪啪啪啪。 宋觀指尖發顫地想著,臥槽他媽的不要再回憶了…… 上官宴趴在宋觀懷里,在被穿好衣服的過程里,他是被吵醒過的,但到底太困,只是睜了眼看了宋觀一回,然后很自然地就順勢伸手摟著圈住了宋觀的脖頸,是在宋觀懷里找了一個靠著最舒服的位置,還心滿意足地蹭了兩蹭,就繼續睡去了。宋觀被主角受這副樣子給氣得簡直要笑,黑著臉捏拳在對方身上恨恨捶了幾下。只是他手上沒什么力氣,捶下去倒是跟調情似的。主角受挨了一下,對此并沒有什么其他表示,反而將宋觀脖子摟得更緊了。 冷著一張臉坐在那里的宋觀,自我放棄地由著主角受抱著他,真真是憋屈得都要吐出血來,但他總不能把主角受給打死,再說這事也是他自己猛坑了自己一把,所以要吐血,也只能強行咽回去,真是憋到胸悶。 濕衣服穿在身上讓人有種難以描繪的難受感,宋觀面無表情腦袋一片空白地這樣坐著,也就是這樣坐了才沒一會兒,上頭突然傳來了動靜。咔啦咔啦幾聲響,這暗道上頭的蓋子是被人打開了,一串光亮陡然隨著豁開的口子撒落下來,吞沒了底下大片的瑩瑩綠光?;紊窭锏乃呜┫嗾灰姷竭@光,一臉木然地抬頭上望。俯身在道口上的那人完全背光,看清不清模樣,倒是這空中細小飛舞的塵埃,在這一串光亮之中分毫畢現,輕飄飄地浮在半空之中,無依無憑地游蕩著。 一陣沉默,宋觀聽到對方回頭說出的是急得有些變調的聲音,氣急敗壞:“你們都退下!全都不許進來!” 大概能明白為什么對方聲音都變了,應該是因為自己和上官這般情景,一看就不太妙吧。 宋觀已經開始放飛自我,完全不在意對方怎么想。接下來要考慮的事情,就是怎么這爬出去。這暗道狹窄又較高,宋觀默然之中,是先協助著將睡得沉沉的上官宴送了上去,然后才自己隨后跟著爬了出去。他之前一直沒認出來人是誰,直到此刻見到,才知道是蒲東儀。 幸好對方來得足夠晚,宋觀心中浮起這一句話。他沒什么力氣,腿都是軟的,借由蒲東儀扶著他的力道這才站得起來。只是他才站直了,整個人又是一僵,因為他后面那個“不能描寫”的地方,正一點點流出了上官留下來的“不能描寫”的液體,順腿向下,那感覺仿佛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