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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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怎么這么開心?”嚴江努力穩住心神,抱住鳥兒,平日里陛下都是要晚上八九點才醒過來的,睡的時間特別長,現在都才——他看了一眼手表,才六點半呢。 陛下不答,只是神態睥睨高傲,甚至還帶著一點自得。 嚴江看了一眼窗外,把陛下請到澡盆里:“現在吃飯有些早了,你多日沒有洗刷了,先來洗洗吧?!?/br> 陛下欣然應允,淡然地展開翅膀,享受起仆人的服待,同時聽著嚴江講述著自的麥苗今天長了多少,再說起了伊朗小麥在產量和口感上都是上佳,比本地的要好,還有種苜??梢苑实?,他去看了周圍的土地,現在土地種一年要休一年,看著很是浪費,地力耗盡這個問題可以試試肥料和苜蓿一起解決。 陛下聽得點頭,顯得非常滿意,圓溜溜的大眼睛不時瞟向了嚴江隨意攤放在桌上的絹帛,那上邊有秦王的傳召和大印,十二分明顯。 一邊說一邊洗到快完時,嚴江突然起身微笑道:“我用樹葉包了雞,外裹黃泥,放爐灰里烤了幾個時辰,正是可吃的時候呢。我先去拿,你等一下?!?/br> 陛下被放在水里,便見嚴江飛快離開,又聽見他呵斥了一聲:“哪來野貓,敢偷我雞,快走!” 然后他便回到房間里,把一塊干燥guntang的泥包放到一邊,拿起細布給它細細擦干水。 陛下覺得有些不對,突然間眼睛一瞇,看向了那只剩下一半的澡豆,看向仆人的目光瞬間銳利。 “哦,我切了一點給李郡守,”知道陛下小氣扒拉的獨占欲又犯了,嚴江回答的泰然自若,“畢竟他是地頭蛇,我們要打好關系,這東西做起來簡單,不用擔心的?!?/br> 陛下正要細問,就聽嚴江提起今天傳召的事情,一時立正了身體,不再觀注這些蒜皮小事。 “……我拒絕了李郡守的要求,秦王現在其位未穩,不必去節外生枝,”嚴江敲開烤雞的皮塊,也不嫌燙,一點點撕給陛下,“我拖的時間越長,嫪毐就會越快來找我,這才我的目標?!?/br> 然后便見愛鳥越吃越少,最后甚至呸地一下丟開,把rou絲踩到爪下,仿佛被激怒了。 “別鬧,”嚴江順手擼了一把,安撫道,“秦王是秦國之基,將來能一統六國的雄才之人,阿黃給他就給他了,不必去給他找麻煩,倒不如先去坑一把嫪毐——一介陰人,大言不慚,也配窺伺大秦天下,若非這是秦王仇人,我倒想親手解決他呢?!?/br> 這不是說笑,以前聽這家伙的故事時他就甚是不齒,你睡了人家的老媽就算了,還到處說自己是秦王的父親,你是什么東西,也配稱是秦始皇的父親?后世對秦皇的殘暴的性格有各種推斷,但公認的一點就是:生母趙姬的背叛是他殘忍多疑的起點。 既然有幸來到這種地方,不找點快活的事情豈不是白來一場? 他繼續給愛鳥撕rou:“若我所料不差,有‘秦王招攬不到的能人’這種名頭,嫪毐一定很有興趣來找我,他盤踞的雍都是秦國舊都,等明年秦王去雍都加冠,我們還能遠遠看他一眼呢?!?/br> 愛鳥似乎瞬間被安撫了,并且有點飄,似乎還有點小不滿,對仆人的投喂十分嫌棄,但又勉強吞了。 “到時就知道他是不是個大胖子了?!眹澜a充道。 第14章上勾 嚴江素來是說到做到的性子,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秦王又征了他兩次,都被他拒絕了。 這讓郡守的耐心被撩撥到極限,凡事都要有個度,嚴江簡直不識抬舉,為了證明自己的對國家的忠誠,他已經準備來點硬的,不管嚴江是不是真的神使,也要讓人把他送去咸陽了。 而在這耽誤的時間里,遠在雍都的嫪毐也收到了這個消息。 終于,在月底第三次征召時,嚴江勉強同意了入咸陽。 郡守大喜,幾乎是敲鑼打鼓地把嚴江送上了去渭河船隊的烏蓬小船,隨行十人,個個裝備精良。 但就在當天,那一個黑漆漆的夜晚,他遇到了十幾位客人。 他們一個個身著黑衣,手持利器,非常擅長近身戰斗,頃刻間就與船上的將士打成一片,而其中兩個更是動作迅捷手法狠辣,直撲嚴江本人,沒有一點留下活口的意思。 闖入他船板上的敵人手骨粗大,眼窩深陷,長得和長年傭耕的貧苦老農無甚區別,丟進傭耕人群里想再找出來都難,但卻帶著精良的青銅武器,身手極為利落,若是個普通好手,怕是一個照面就能把對方拿下。 但嚴江并不是普通好手,他的殺戮技巧是經過絲路諸國追兵認證,堪稱黑暗中的王者,一刀從背后撩回去時,甚至都沒有回頭,連濺出的血都巧妙地躲開了,一滴未沾,熟練地就換了遠程打法。 隨后,他帶上夜視儀,拉開弓箭時,順手把其余的幾名刺客一起起收割完時,時間不到三分鐘,還有幾個沒上船的遠遁山林了,他也未去追。 來護送的士兵雖然個個帶傷,但好在不嚴重,只是看嚴江的神情都切換成了敬畏。 嚴江熟練地給他們止血包扎,他身上的止血藥粉是香蒲花粉,算是野外常見的止血藥,方便又常見,但效果肯定是比不上白藥氣霧劑的,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有點后悔沒去學草藥專業。 “這些人你們認識嗎?”他一邊包扎一邊問。 命令一名士卒將遇到的事情傳回隴西后,為首的隊長心有余悸地道:“他們手法狠辣,劍招熟練,非是軍中套路,陰毒反似游俠,難以辨認,大人覺得是何人前來行刺?” “我初來秦國,皆不熟悉,實難想像,你們早些休息,今晚便由我來守夜吧?!眹澜吐暟矒?。 那隊長當然不愿,只說愿意與他輪流守夜,防止賊人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