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斷他的腰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1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七十九章再次夸獎 蕭正越養了兩天的傷,感覺精氣神回來了不少,臉色比之前蒼白的樣子紅潤了一些,手臂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他便提出要見衛俊譽。 原星宿說了兩句,并不著急,可以替他轉告,但是蕭正越堅持要見衛俊譽。原星宿便將蕭正越的情況向衛俊譽稟告了,衛俊譽想著蕭正越在他眼皮底下受傷,他理應去看望他的傷勢,原本他是想過幾日等蕭正越的傷口好一些了,再去叨擾,現下他決定提前去看望他。 他也想知道蕭正越想要見自己是為了什么,到了原星宿的府上,衛俊譽已經很久沒到過這里了,自從他登了帝位后,幾乎終日忙于處理各地的要事,早就沒有了當初身為皇子時到處游玩的興致。 在他愣神時,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 “皇上,這邊?!痹撬拊谇胺揭?轉身看向他。 衛俊譽看著原星宿,片刻,苦笑了一下,說:“你忘記了,我以前來過你府上?!?/br> 原星宿依然表現疏離,道:“那已經時隔許久了,怕皇上忘了府上的路,還是臣來帶路得好?!?/br> 衛俊譽深吸一口氣,深深地望他一眼,說:“那你帶路吧?!?/br> “皇上,這邊走,六皇子才是住在這邊?!?/br> 衛俊譽一進門,便看見蕭正越坐在桌旁,右手垂著,有些僵硬,左手翻著書,臉色如常,倒是看不出什么異常。 下人紛紛朝衛俊譽行禮,蕭正越才意識過來,看向門口,要起身給衛俊譽行禮。 “參見皇上……”蕭正越正要給他行禮,衛俊譽連忙阻止了他。 “六皇子你有傷,這些禮節便省去吧?!毙l俊譽將他扶到椅子上,坐在了他旁邊,面色愧疚,說:“此次你在我鹽京受了傷,是朕對下的管教不力,還請六皇子見諒,朕必要查個水落石出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br> 蕭正越臉上也扯開一抹笑,只是笑意沒到達眼底,也跟著客氣地說:“我相信皇上定能給我個答復,那些歹人遲早也會被查出來。只不過……”他欲言又止,臉上閃過一絲哀愁,被衛俊譽捕捉到。 “怎么了?六皇子心中有事不妨說出來?!毙l俊譽說,“朕能幫得上忙定會派人去幫你辦好?!?/br> 蕭正越臉上浮現一抹愁色,猶猶豫豫地說:“皇上有所不知,我已在鹽京多日,在鹽京很好,但是我始終惦掛著我的母妃和父皇,他們的身子并不好……尤其是我受傷以來,我夢里頻頻出現我母妃的面容,說是想我了……”說到此,他不由哀嘆一聲,滿是無奈。 衛俊譽寬慰著他,說:“六皇子可等手臂的傷好了之后,即可立即回國,到時候我會派軍隊護送你們回去,這些你大可不必擔心?!?/br> 蕭正越又是一嘆氣,愁云未消,話里暗有所指:“……我的父皇身子在我來時已經有些虛弱,不過我想著朝中還有皇兄照顧,總不會出太大錯,可是若是我母妃也病了……” 衛俊譽從暗濤洶涌的皇位爭奪中過來,如何能不懂蕭正越的意思,在蕭正越來之前,他就知道了豐安國的情況,跟之前的延慶國很像,沒有立太子,皇位被虎視眈眈,其中最有可能的便是這位六皇子,母妃家手握兵權,國舅聲望極高。 當得知蕭正越出使延慶國時,他也有些驚訝,不過稍后又想清楚了,不過是在老皇帝之前爭表現,順便再引蛇出洞,這些把戲他都干過,不足為奇。 見衛俊譽眸中略有沉思,蕭正越深知衛俊譽這種人是需要甜頭的,旁敲側擊著說:“在宴席上我與皇上所談論的兩國貿易之事,我定會稟告我父皇,讓他極力同意。不過我父皇身子虛弱……我皇兄也不愛管這事……”多的話語,蕭正越就不說了,他相信衛俊譽是聰明人,能懂得其中的含義。 衛俊譽也在權衡,若是此次蕭正越回去了,他極有可能是豐安國下一任君王,那么他們之間做的貿易約定就是成功的。若是蕭正越當不上,他也沒有什么損失,最多就是貿易往來重新再與豐安國的使者協商。 “朕聽大夫說,你的傷已無大礙。不知六皇子感覺如何?” 一聽這話,蕭正越知道衛俊譽這是要讓他回去了,暗中松了一口氣,笑著回答:“已經好了許多,感覺不到疼痛了,在路上按時換藥即可?!?/br> 衛俊譽也露出欣慰的笑容,說:“那就好……” 一旁的原星宿卻微微蹙眉,忍不住出聲:“還請皇上和六皇子恕罪,臣有一言要講?!?/br> 衛俊譽說:“是何事?” 原星宿還惦記著事情的元兇,說:“若是六皇子打算這幾日回去,臣調查事情的幕后主使恐怕時間有些倉促?!?/br> 蕭正越蹙眉,自己也有些為難,其實他也介意究竟是誰傷了他,不找出真兇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找不出真兇,他也要延慶國給自己一個交代,他不可能白挨這么一刀,于是看向衛俊譽。 衛俊譽只覺得原星宿真是個正直太過,只好自己跟蕭正越說:“六皇子,在你走之前,朕可能能給你個滿意的答復,此次是朕的疏忽,才至你受了傷,理應給你賠不是?!?/br> “皇上您千萬別這樣,您日理萬機,這并不是你的錯。不過,我也不能被白傷了……還是希望原大人能盡早查出兇手?!苯又?,蕭正越給出了期限,“兩天怎么樣?夠了嗎?” 原星宿正要說話,卻被衛俊譽瞥了一眼,被一錘定音。 “自然是夠了,在這幾天里還希望六皇子好好養傷,到時候自然會讓你滿意地回國?!?/br> 蕭正越臉上掛著笑容,說:“如此甚好,那么辛苦原大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