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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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格洛斯特,輕點……” 眼前是一片泛著微光的潮紅色,整個世界都好像融化在這種曖昧的底色中。 似乎是因為失去視覺,身體的其余感官越發敏感。 耳邊是他急促的喘息聲,身上觸及到的是他肌膚火燙的溫度,胸前是男人的手指和舌尖略微粗糙的觸感。 他伏在她的胸前,剝去她上半身的衣物,雙手捧起一對雪乳,唇瓣覆蓋上柔軟,長舌勾勒乳rou的邊緣,很耐心地吃舔著。 熱氣呼在敏感的乳尖。 有點漲,但更多的癢。 從身上到心上,乃至是汩汩流著水的xiaoxue,都是。 等待著被貫穿和填滿。 蘇惜有點羞澀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幾乎可以想見男人的銀發落在自己胸前的樣子,那雙溫柔又清澈的眼睛會被怎樣的欲色溢滿。 “害羞了?” 察覺到她的反應,格洛斯特放下手,嘴唇又追逐著吻在她的耳骨上,低啞的聲線充斥在近到極致的空間里,“不喜歡這樣嗎?” “不……就是看不見了,有些害怕?!?/br> 如果說前一次還帶著做夢般的迷離感,那么這一次的接觸就是完全真實、熱切而鮮明的了。 小腹處早已被一根灼熱的硬物頂著,在經過短暫的釋放之后他很快又硬得很厲害了,偏偏還是不肯進來,一直有意無意地折磨著她。 其實比起說怕,還不如說是有一點不習慣。不習慣從來都是那么溫柔忠誠的格洛斯特對自己,做著這些褻弄的動作。 “怕什么?” 他又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吮吸了幾下,“我不會傷害您的?!?/br> “就是怕……怕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插、插進來……” 雖然是很羞恥的話語,但蘇惜還是硬撐著說出口了。 他好像笑了一下,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別怕。插進來之前,我會告訴您的?,F在,我們先做點別的……” 少女嬌小的手掌被牽引著撫至下身處,粗大的roubang高高翹起貼著她細膩的掌心滑動,幾乎握不住。 來自掌心的溫度和硬度一路蔓延向上,血液翻涌,熱氣幾乎要沖破薄嫩的臉頰,她長長地呼氣,試圖緩解這種燥熱,“現在這樣,有點不公平?!?/br> 他把她壓在身下,脫她的衣服,親揉她的胸,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動地承受。 “格洛斯特,我想看著你?!?/br> 一直就很喜歡格洛斯特,從那場大火中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第一個出現在她春夢里的人也是他。 事實上,和他做這些事情,是很開心的。 所以她也想要看著他,而不是這樣只能躺著什么也不做。 “不。在床下您高高在上,我是您的仆人和奴隸,那么在床上,就讓我對您稍微不公平一點吧?!?/br> 他還是沒有同意。 “你、您明明知道,我沒有把你當成仆人……看過……” 蘇惜急急地辯解,手中的力道無意識地加大,舒爽得他喉間一顫,“殿下,輕點……” “你、你喜歡這樣嗎?” 她注意到了這點,羞得側過臉去,黑亮的長發半遮著臉頰,然而手里的動作卻加快了,生澀地上下擼動。 “喜歡。您怎么樣都喜歡?!?/br> 他低頭,明麗的陽光流淌在半裸的少女流暢而誘惑的身體曲線之上。 她精致之極的臉上布滿玫瑰色的紅暈,白嫩的手指之間粗長的深紅色性器直挺挺地頂在她的小腹處。 清液甚至沾濕了一點身下的嫁衣,在大紅的布料上印出一小塊深色的水痕。 真美啊,他穿著東方嫁衣的可愛小新娘。 如果不是因為眼睛被遮住,看到這種情景,大概她會更害羞。 銀發墜落在雪膚之上,格洛斯特難以壓制內心的愛欲,傾身而下,在女孩的唇間和頸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寬大的手掌也隨之罩在她的胸口,配合著她青澀的撫弄下身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抓揉起來。 半球形的白膩乳rou在他粗糲的掌心顫顫巍巍地挺立著,淡粉的奶頭因為早已因為愛撫和舔弄而變成yingying的紅粒。 “殿下……您這里好軟……” “唔……格洛斯特……” 她繃緊了聲音,“輕點呀……這不是衣服,太用力了會疼的……” “已經很輕了,殿下。倒是您可以再重一點……” 他催促著她加快手里的動作,蘇惜被他壓在身下渾身虛軟無力,只能嗯嗯地應和著。 一旁的琉璃蓮花燈盞映著窗外的陽光,折射出細碎的光點,照亮了梨花木塌上這yin靡的一幕———— 黑發雪膚的東方少女滿臉紅暈,雙眸亮得幾乎要擠出水來,白嫩的小手正握著一根對于手掌來說過于粗長的roubang艱難地擼動著,纖薄的腰背難耐地挺弄起來迎合著男人侵犯的動作,翕合的嘴唇間盡是呻吟。 而銀發的高大男人則一手將她壓在身下,肆意揉捏少女柔嫩的身體,頎長的手指沿著rufang和小腹一路刮擦磨蹭,又時不時俯下身托起她飽滿的rufang吃得嘖嘖有聲,唾液將小巧的奶頭染上了一層水色亮光。 “可以了,格洛斯特,我、我想看著你……” 感覺到他想要更近一步的欲望,蘇惜出聲要求,“不想你插進來的時候,我還、還看不到你……那樣太不公平了……” 一聲嘆息過后,格洛斯特被磨得沒了辦法,這才伸手摘下她臉上的絲帶。 連帶著一起脫下她下半身的衣裙。深紅的繡著金線的嫁衣墜落在床榻之上,好似一個華美的夢境。 他的小殿下就是這場夢里最美的風景。 “好亮?!?/br> 乍見光明之下,她瞇起了眼睛。 格洛斯特不知什么時候脫了身上的衣物,起伏的高大身軀承載著身后的陽光,貼近了她的身體。 也許是軍人出身兼之長年訓練的原因,比起優美清貴的面容,格洛斯特的身體健壯而修長,肌rou分明、線條賁起卻并不顯得笨重,反而有一種近似于油畫中勾勒出的華麗之美。 那雙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眼睛似乎也籠上了一層亮光,定定地望著她。 真好看。 是只屬于她的。 只愛著她的,只看著她的。 人類與精靈的混血之子,美麗又獨特的存在。 某種滿足和驕傲的心情溢上心頭,蘇惜挺身吻上那雙心心念念的異瞳,口中喃喃自語:“格洛斯特,你的眼睛真好看。好喜歡……” 他噙著笑意任由著她索吻,直到蘇惜沒了力氣重新躺下了,才有欺身將她壓在身下,抵在她的雙腿之間。 “這次真的要進來了。怕嗎?” “嗯,不怕。唔……等等————” 正當他想要進入的時候,她想到了什么,漲紅著臉摸向胸前的吊墜,“我……還沒吃藥?!?/br> “藥?” “嗯,就是吃了不會有小寶寶的……醫生給我的?!?/br> 蘇惜慌張地解釋著,趕忙打開吊墜倒出避孕藥給他看,“喏,就是這個?!?/br> “殿下,抱歉,是我疏忽了?!?/br> 她還那么小,身體甚至還沒有發育完全,如果懷孕了只會痛苦不堪。 心頭一片懊悔,格洛斯特接過她手里的藥丸,“我來吃?!?/br> 誰知道這個藥物會不會對身體有害呢?他不想讓她因為藥物而受到一點傷害。 “可是……我不知道你吃了這個會不會對身體有什么不好……” 生怕格洛斯特真的吃了藥,蘇惜抓著他的手腕,小臉湊了過去,一口就把藥丸含進了嘴里。 粉唇擦過指尖的瞬間,男人的手指很明顯地顫了一下。 蘇惜因為自己擅自的舉動有些不好意思,含著藥丸小聲解釋著,“唔————那下一次,格洛斯特你來吃……” 下一瞬,眼前一暗,她就被男人扣住了下巴,封住了唇舌。 “唔————別————” 怎么又要親她了? 兩邊手腕被握緊了壓在頭頂,她在他的身下掙扎不已,然而嘴唇被堵著,只能發出小聲的細碎呻吟,“別吸、別————那里————” 交錯的舌尖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解,唾液自嘴角滿溢而出。 格洛斯特像是喝牛奶一樣,大口地吮吸她口腔內的空氣和津液,將那片藥丸所留下的苦味舔吃得干干凈凈。 好一陣子,他才放開她,張開唇瓣的瞬間,粘稠的銀絲在他們的舌尖之間連接成線,又啵的一聲斷開。 蘇惜張著嘴摸著喉嚨大聲喘息,用滿是淚水的眼睛瞪他。 本來剛含進嘴里打算咽下去,結果格洛斯特……竟然把、把她的藥丸給……給吸出來了…… “都叫你別吃了?!?/br> 她氣得要死,只能攥拳拍打他的胸口,“那個藥是我吃的呀。你真的想吃這個,也應該問過醫生再吃的……” “這個藥以后我來吃就好。你不準吃,明白嗎?” 格洛斯特難得強硬地捏住她的手腕,一錘定音地結束了這個話題,“還有,現在已經不是藥的問題了。我的,殿下?!?/br> 刻意加重的尾音飄散在空氣里,顯出曖昧的腔調,“現在的問題是,要怎么把我的小殿下喂得滿滿的,一點都” “格洛斯特,你、你怎么成天說這種話……” 下身處早已濕軟得不成樣子的xue口處抵著男人腫脹之極的陽具,蘇惜嘴上扔在強撐著抱怨,卻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期待著。 方才的濕吻似乎又加重了身體內部的欲望。 太癢了。 那里空蕩蕩的,又癢又麻。 急需什么東西填滿。 “不是成天,只有和您在床上時才會這樣說?!?/br> 他認真地糾正了她的話,溫柔的聲音近似蠱惑,“想要什么……告訴我……” “想要你進來……” “什么進來?” “想要你……插、插進來……一邊插我、一邊摸……” “摸?摸哪里……” 太壞了……又想要逗她了…… 她才不慣著他這個壞習慣呢…… 向來在他面前習慣了被寵愛的蘇惜噘起嘴,伸手推擠他的胸口,“不要了……你、討厭死了,再不做我就走了————唔————” 一直磨蹭的碩大guitou隨著她氣哼哼的話語終于破開xue口處的軟rou,沉進了一小截。 “可以嗎?”他問。 “唔————” 身下被弄得舒服了些,可蘇惜依然哼聲抱怨:“壞、壞死了……” 不過手上推擠的動作卻因為男人性器的深入而不知不覺地軟化了。 “壞?” 格洛斯特笑起來,撐著手臂在她的臉側,挺身又往甬道深處進入了一點,“可是殿下的這里,好像更壞……對著我吸個不?!?/br> 被硬熱的guitou堵得滿滿的xue口早已比主人更加誠實的做出反應,yin水流個不停,內里的軟rou也自發地蠕動起來,有生命力一般對著roubang吮吸。 他恨不得立刻狠狠cao進她的xiaoxue深處,把她干得yin水四濺,哭叫不停。 殿下的身體比他所幻想過的還要甜美無數倍,這種過于舒爽的快感逼得他不得不極力克制自己深沉的欲望————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想讓他們的第一次完全成為他單方面的主動和強勢。 他要讓她遵從自己的內心,坦誠地說出對他的渴望和欲念,享受于他們交媾的樂趣之中,只有這樣,才會有更好更美妙的下一次。 “你、你才壞呢……” 觸電般的酥麻感在身下蔓延,蘇惜咬著唇試圖不發出聲音,也不看他,以此抑制住唇間的呻吟。 但身下的觸感太鮮明了。 好舒服。 太舒服了。 那里被又硬又大的東西填滿了,沒有一絲縫隙地和她交融在一起。 可是他一動不動的,沒有被進入的花xue深處又傳來無盡的空虛感,很難受,還想要更多。 她只能難耐地抬起腿勾住他緊實的腰背,腰肢靠近,下體往他的roubang上taonong。 “嗯,我也壞?!?/br> 感覺到了她的主動,格洛斯特眸光含笑,手指點在她的唇角,“現在,殿下您想要我動了嗎?” “動就動,問、問我干嘛?” 蘇惜氣呼呼地咬住他的指尖,“討厭————” 少女白生生的牙齒陷入他的肌膚,印出一個小小淺淺的牙印,格洛斯特抽回手舔了一下那個印記,“當然是干您了,我的小殿下?!?/br> 話音未落,他就挺腰而入。 蘇惜驚呼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呀……慢一點……” “慢不了……您咬得太緊了,我只想快點……再快點……” 飽脹的xuerou緊縮起來叫囂著迎接著男人性器的深入,滿滿的汁水被擠弄著溢出,打濕了結合的下身。 火熱的yinjing從少女緊咬著不放的rouxue中抽離再深深插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大股的yin水,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沒入甬道深處,確保能夠撫慰到她內里的每一處。 他們完完全全地結合在了一起。 整具身體好像從頭到尾都融化成了一灘水,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起來,撞擊出無數的水液和波濤。 性器交合的聲音清晰地響起來,敲打著因為巨大的快感而顯得越發脆弱的耳膜。 好喜歡、好喜歡…… “……呀……嗯吶……嗯……” 蘇惜抓著他精壯的裸背,被干得咿咿呀呀地直叫。 “放松一點……殿下……” 格洛斯特抬起被欲望浸得發紅的眸子,低低喘息著提醒,“您、您太緊了……” “才、才沒有……” 蘇惜反駁了一句,可身下卻言不由衷地再次緊縮起來。 充滿水液的嫩xue整根吃進了他的性器,一圈一圈地把棒身絞得更緊,極致的快慰席卷身體。 再這樣下去,怕是他馬上就要射出來了。 第一次的話,無論如何也不能這么快…… 懷著這樣的想法,格洛斯特喘息著停下動作,又換了一個姿勢,半跪著起身。 “嗯?”沉浸在欲海中的她不解地發出疑惑,看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少女白皙的雙腿被分開,架在男人的肩膀上。 粉嫩的花瓣被cao弄得發紅,微微張開的xuerou之間是她紅腫的花核,在過于清明的光線里瑟瑟發抖,滴出小股的yin液。 “不要……這樣太羞恥了……” 意識到了什么,蘇惜想要挺起身體制止住他,可是小腹處酸軟一片,又只能無力地倒在身下的軟墊之中,喘息連連。 太羞恥了……如果是這個姿勢的話…… 她抬起淚水迷蒙的眼睛,從這個從下往上的角度看,她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自己被男人cao弄xiaoxue的模樣。 格洛斯特半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她濕漉漉的xue口,微笑道:“別怕,您會很舒服的?!?/br> 就連要cao她的時候,他也這么溫柔。 可是他真正這么cao她的時候,動作實在稱不上溫柔啊…… 雖然、雖然……的確會很舒服。 沾滿yin液的巨大roubang再次靠近,先是抵著敏感的陰蒂上下摩挲了一會兒,接著緩緩下滑,深深挺進早已翕動不已的rouxue里,盡根沒入。 這個姿勢,果然更好,看得更清楚,插得也更深了一點…… 格洛斯特垂眼看著自己的性器是如何一寸一寸地插入她的身體,一點一點撐開緊致的兩瓣yinchun,塞滿流著yin水的饑渴的花xue。 他們的下體正緊密地相連在一起。 他尊貴的殿下此時正屬于他,只有他。 好滿足。 難以言喻的快慰和滿足感舔舐心臟。 他的玫瑰,他的神明,他穿著嫁衣的小小新娘…… 男人捉住少女繃緊的雪白大腿,側頭親吻了一下她的大腿內側, 蘇惜抖了一下,“親、親這里做什么……” 可是下一瞬,她就理解了這個吻的含義,驚呼起來,“不、不行……等等呀……”。 太快、太快了…… 像是一個征兆一樣,格洛斯特托著她的腰身,粗長的roubang在敏感細致的xuerou之間撞擊抽插,帶著幾乎要把她貫穿的力度,每一下都頂到了花心。 暴風驟雨般的插xue動作之中,蘇惜夾在他雙肩上的大腿都止不住地抖動起來,足尖懸在半空中無力地搖擺,連帶著唇間的話語都破碎得不成句子,尾音搖晃。 “嗯……嗯啊……唔……輕、輕一點……” “嗯……殿下……再夾緊一點,要掉下去了……” 他一邊握緊她搖搖欲墜的無力雙腿,防止她掉落下去,一邊絲毫不停下身下的抽送,“呼……還、還想要嗎?” “嗯。不、不……想要、想……” 被過于猛烈的cao干弄得頭腦暈乎乎的,蘇惜仰著臉,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想還是不想。 “不是現在。是以后?!?/br> “嗯?什么?” 她瞇著被干得暈紅一片的眸子看他。 “以后,也這樣好不好……” 格洛斯特循循善誘,“想每天都和您都這樣……” “你、你明明知道,不可能每天的……” 她霎時間明白過來,竭力在欲望之中保持著一點清明,試圖說明著原因。 “不用每天都做,只要有機會?!?/br> 他繼續著柔聲的誘哄和大力的cao弄,“我已經忍得太久了,從前和您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想要這樣干您。求您垂憐我的……” 太舒服了。 又太可憐了。 耳邊和身下都被弄得舒服極了,躺在塌上的少女為難地捏住了身下的軟墊。 其實不應該這樣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 等到格洛斯特回到十字禁衛軍,他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想要做這種事……也不方便。 如果十字禁衛軍的首領旁若無人地出入圣都,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風言風語。 普蘭大人應該也不會高興的,還有格拉默也是…… 可是真的不想拒絕。 好喜歡格洛斯特,不想和他分開。 明明他也那么喜歡自己,為什么要把他推開呢? 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蘇惜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錯處,只是很自然地覺得既然是很喜歡的東西,那么就應該擁有。 就像是喜歡的糕點可以一次性吃好幾樣,就像是喜歡的首飾可以一次性都拿到手。 反正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寵著她,告訴蘇惜說只要她愿意,就可以擁有所有的好東西。 “好?!?/br> 唇瓣翕動,她輕聲回答,被架著cao弄的身體不由地往上拱起,豐盈的乳間搖曳出白色的rou浪,打開的雙腿在男人的雙肩之上起伏不定。 得到了令人滿意的回應,格洛斯特美麗的異瞳瞇起。 伴隨著快速有力的撞擊和抽送,他俯身下來在她的耳邊斷斷續續地說:“殿下,嗯……別急。別咬得這么緊……我、我們還有……一天的時間……” 一天,還能做一天…… 還要做一天…… 想到之后會發生的種種yin靡的場景,蘇惜難堪又期待地閉上眼睛,唇中溢出意亂情迷的呻吟,“……嗯啊、那……那你、輕一點……” “嗯……會的……”他好像又笑了一下。 粘膩的水聲混合著rou體拍擊聲一刻也不停息地響了起來。 yin靡的嬌吟和喘息聲充斥在房間里,從窗外吹進來的清風似乎也因為這種咿咿呀呀的聲音而變得粘稠燥熱起來。 銀發青年的大手死死地將那雙修長白嫩的腿架在他的寬肩之上,少女被干得軟嫩熟紅的水xue吞吐著他驚人的性器。 白濁的液體混合著清亮的yin液自緊密結合的性器之間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 古老的雕花木床仿佛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 仿佛在和蘇惜比較,誰叫得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