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小老板_分節閱讀_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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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想起這個了?” “咱們還沒一家人出去玩過呢,正好噸噸也放寒假?!备P鍵是的,章時年在這里過年實在是無事可做,就拿今天來說,別人都出去玩,他只能一個人看家。 “想去什么地方?”他這樣一說,章時年也有了興致。 “暖和點,不用太遠的?!泵懊斑@么小,經不住長途跋涉。 * 而這天晚上在陳建明家,并沒有眾人想象中的混亂場面。李文彩在陳安修家的怒氣竟在回家后奇異地收斂起來,這讓劉雪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她尋個空當,單獨和李文彩說,“媽,別聽林海雙胡說八道,他就是個當導游的,能懂什么翡翠?” 李文彩回道,“是嗎?我當然也愿意相信是真的,這是十幾萬塊錢呢。沒事你就早點回去吧,你四叔四嬸也累了?!?/br> 她這樣的平聲靜氣,更讓劉雪心里沒底。 李文彩回道:“是嗎?我當然也愿意相信是真的,這是十幾萬塊錢呢。沒事你就早點回去吧,你四叔四嬸也累了?!?/br> 她這樣的平聲靜氣,更讓劉雪心里沒底。 轉眼到了年初二,陳堅紅和陳建敏過來走娘家,到了年初三,陳安修他們去了林家島,過年各種親戚家走走,很快就到了年初六,這天,陳天藍到大伯家拿東西,回來說,大娘和劉雪的mama在家里打起來了,原來劉雪mama今天來女兒家串門,就在李文彩這邊坐了坐,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李文彩的鐲子碰下來摔壞了。李文彩讓劉雪的mama原價賠償,劉雪的mama也不是個好惹的,堅稱李文彩訛人,雙方一言不合,就吵起來了。 ☆、263 李文彩這人呢,要說厲害肯定是厲害的,要不然也不能在陳家咋呼這么多年,沒人制得住,要不然也不能讓劉雪有所忌憚,試想要把劉雪的婆婆換成柴秋霞,別說買個金鐲子哄哄,就是個鐵鐲子都不要想,可她也不是真的沒敵手的,她現在正面對上劉雪的mama,顯然就不行了,劉雪mama什么人,年輕的時候在農貿市場賣菜賣水果,進貨批貨都能和一幫男人頂著上,后來年紀大點,到超市和商場做促銷,也是個要搶要奪的工作,想想吧,客人就那么些,買了這家肯定就不能買那家了。她這樣一路走來,性子多彪悍可想而知,她這樣的人惹急了,什么話都敢說,什么話都敢罵,光嗓門就壓人一頭。 反觀李文彩呢,她這些年跟著陳建明,生活富足,養尊處優,走親訪友的,人人都敬著三分,就是幾個妯娌間偶有磕碰,但無論是陳mama還是柴秋霞哪里有劉雪mama這潑勁兒,所以起初李文彩還能勉強回擊兩句,可在劉雪mama越罵越起勁,越罵越不堪入耳后,她毫無疑問地敗下陣來了。 “你簡直是個潑婦,我也不和你吵,今天這鐲子你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我家這客廳里都是裝著監控的,你怎么把鐲子碰下來摔壞的,可是拍地清清楚楚,到時候我報警,把所有的證據往警察局那么一送,你想賴賬都不行,別以為是親戚,警察就不管這事?!?/br> 劉雪mama也不甘示弱,“是你想錢想瘋了吧,你說這破鐲子十幾萬就十幾萬,誰家把十幾萬的鐲子放在桌角上,這不是擺明想訛人嗎?”她知道自己閨女進門的路子不大對,以前多少還愿意讓著李文彩兩分,現在李文彩一開口就敲詐她十幾萬,還真當她是個沒脾氣的了。 兩人一句頂一句,越吵越上火,李文彩說不過劉雪mama,情急之下,上去就給了劉雪mama一巴掌,劉雪mama哪里肯讓她,她今年還不到五十,比李文彩年輕十幾歲,身體又健壯的很,打個李文彩跟玩兒一樣。 劉雪不過是接個電話出去一趟,順便到附近超市里買了點菜,前后不到一個小時,再回來就見自己婆婆和mama在客廳里扭打在一塊了。頭發散了,過年的新衣服都扯掉了好幾顆扣子。睿哲睡覺醒了,嚇得在旁邊站著哭。 李文彩心疼孫子,一件睿哲出來就主動停下了。 劉雪放下手里的菜,先過來問的李文彩,“媽,你們這是怎么了?” 李文彩攏攏散亂的頭發,抱起睿哲冷笑一聲說,“你問你的好mama去吧,來家摔了我的東西不算,還動手打人,我這就打電話讓天齊和天麗回來。真當我們陳家沒人了,都欺負到門上來了?!彼f完回屋,砰地一聲就把門摔上了。 劉雪又去問自己mama,她mama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說,劉雪心里就明白了,她就說那死老太婆這次怎么這么能沉得住氣,原來在這里等著她,這方法可真夠毒的。擺明是想讓她吃個啞巴虧。 劉雪mama憤憤不平地說,“我就不信她這個破鐲子真就值十幾萬,報警就報警,正好讓警察查查這鐲子到底是怎么壞的,我就不信,我就那么輕輕一碰,鐲子掉地上就摔壞了,這是翡翠還是玻璃???” 劉雪沒法和她解釋,她知道李文彩是沖著她來的,趁著其他人還沒回來,好說歹說先把自己mama哄著走人了。 陳天齊今天在醫院值班,陳天麗還沒正式上班,接到電話就開車趕過來了。 母女關在臥室里嘀嘀咕咕半天,對著自己閨女,李文彩說實話了,陳天麗聽完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她一方面覺得自己mama把事情鬧成這樣是何苦,另一方面又覺得劉雪這是做的是什么事,有錢就買,沒錢就不買,何苦弄個假的糊弄老人,最后還是對mama的心疼占了上風,李文彩臉上被劉雪mama抓了兩把,破了皮,背部不知道撞到什么地方,還青了一大塊。 陳天麗心里對這個弟媳婦很不滿,也沒理會劉雪的解釋,徑自帶著李文彩到附近的診所了上藥,陳天齊是后到的,見自己mama被人打成這樣,還是在自己家里,哪里有不發火的道理,直接對著劉雪吼了一頓。 劉雪在這種情況下,哪里還敢提鐲子的真假問題,她主動提出再幫李文彩買個,算是賠禮道歉,可這次李文彩怎么可能信這個兒媳婦,要買也行,她跟著一起去,一開口就要了接近二十萬的。 劉雪當場氣得臉都扭曲了,她這兩年做直銷生意確實賺了錢,但賺了錢不等于就要給李文彩花,憑什么啊,兩人在翡翠店里又鬧了一場,不歡而散。 * 這種事情算家丑,陳建明家肯定不會主動對外張揚,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陸陸續續地大家也都聽說了一些,可能不是很全面,可也正因如此,大家才更有發揮想象的余地,說什么的都有,當然好話不多,本來在陳建浩借錢那件事上,大家就覺得陳建明做事忒不地道,明明是家里的老大,手里有錢,還對親兄弟那么刻薄,現在出了這事,就有不少人背地里罵活該的。 陳爸爸他們當然也聽說了,可那是家務事,陳建明那邊不出聲,他們也只能當做不知情,就陳建友和薛冰下去了一趟,回來也沒說什么。打年初一開始,山上陸續下了幾場雪,整個秋里鎮就像被雪蓋住了一樣,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溝谷溪頭的很多野梅花競相開放,清冽的香氣很遠就能聞到。不少市區的人都趁著沒上班來這里游玩,薛冰也非常喜歡這山里的景色,就主動提出來鎮上住幾天,陳安修當然是歡迎的,特別收拾出他們隔壁的房子給四叔一家住。 陳建友忙著走親訪友,和老朋友相聚,男人們過年聚在一起,除了喝酒還是喝酒,薛冰對此也沒什么興趣,她大多數時間就留在家里陪陳奶奶說話,有時候也找陳mama聊天,在四個媳婦兒中,陳奶奶最喜歡這個,說是喜歡也不是很恰當,應該是驕傲差不多,她從以前就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我們家老四娶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舉止和做派就是和旁的不一樣。但她和這個兒媳婦在一起的時候,并不自在,甚至有種說不出的隔閡。她頭幾年的時候,被小兒子接到廣州同住,這兒媳婦對她確實沒話說,又買東西又帶著出去看景兒,還專門給她雇的保姆,連碗筷都是單獨給她準備最好的,可她就是覺得不自在,勉強撐了一個月就趕緊回來了。 就像現在,柴秋霞一出去,婆媳兩個就有點沒話講了,薛冰就主動說,“娘,我給你倒點水喝吧?” “不用費事,你坐著吧,我嘴里也不干?!?/br> “沒事,娘,我倒好了,待會你可以喝?!?/br> 再正常不過的對話,連端著水果進來的李文文心里都在贊嘆這個四嬸人真好,那么優越的家境,平時說話做事,一點架子都沒有。更不會像大娘一樣,有事沒事拿話擠兌人。 今天柴秋霞家里有其他客人,陳mama就提前給薛冰打電話,讓她過去那邊吃飯,她過去地有點早了,陳mama不在家,家里的門鎖著,住對門的鄰居認識她,見到就熱情地邀請她說,“你二嫂帶著冒冒剛出門,來我們家坐坐等等吧?!?/br> 薛冰客氣地拒絕說,“謝謝你啊,大嫂,不過不用了,我去天藍奶奶那邊看看?!?/br> “哦,那行,改天過來玩?!?/br> 她從那邊出來,當然不會再回去,薛冰就沿著出村子的路走了走,路上的雪已經都清掃干凈了,只有背陰處還能看到不少沒融化的積雪,此時的風也格外冷,她向上拉拉圍巾,腦子里還是有點亂。她可以確定丈夫和女兒都知道一些事,卻刻意隱瞞了她。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陳天藍和同學約著去市區看了場電影,出租車剛進鎮子,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趕緊讓車子停下了,付過錢后追過去,“媽,這大冷天的,你怎么在外面?爸爸呢?” “和你二伯去他們姑姑家了,怎么這么快回來?” 陳天藍挽住她的胳膊說,“市區好多店還沒開門,我們幾個逛了逛,覺得沒什么特別想買的,我就回來了。媽,咱回吧,外面這么冷?!彼宥迥_上沾到的雪,“還是廣州暖和點,外公昨天還打電話問我什么時候回去呢?!?/br> 薛冰折返和她一道往回走,冷不丁地開口道,“天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章時年的事情?” 陳天藍一聽就知道mama肯定知道了什么,再隱瞞已經沒有意義,她傻笑地吐吐舌頭,其實章時年的身份想查的話,并不難查,位高權重的季家,聲名顯赫的章家,無論從哪邊著手,都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女兒的表現已經告訴了她答案,也證實了薛冰心中的猜測,“什么時候知道的?” 陳天藍老實承認,“二哥結婚的時候,不過都是我猜的,我也沒去證實過?!?/br> “你爸爸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