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小老板_分節閱讀_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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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第一波,接下來陸江遠的話才是重磅炸彈,“犬子初來乍到不懂事,以后還請在座的各位長輩多給他提點?!?/br> 陳安修眼角抽了一下,昨天在家商量的環節里,他怎么不記得有這個,他這是被陸叔臨場陰了嗎?他要打電話給爸爸告狀。 相比較他的那點僵硬,其他的反應可就大多了,要不是會議場地足夠大,陸江遠的話一落,順勢而起的那道聲浪足夠把屋頂掀翻了,陸總不是一直單身嗎?鬧半天這位由章氏掌門人親自護送到場的神秘年輕人是鴻遠的少東?接連出現的爆炸性消息,炸地在場眾人都快懵了。 這種事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憂,陸總的兒子,14%的持股比例,某些人投向陸亞亞的目光就變了,事實上陸亞亞自己也覺得坐在這里快成笑話了,三叔的30%加上陳安修的14%,加上施政他們穩穩當當的7%,根本無需其他人表態了,勝敗已成定局。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在這一刻付之一炬。 股東大會結束后,下午緊接著的還有董事會,陳安修和陸亞亞都是新當選的董事,但身份可大有差別了,原先陸江遠沒子嗣,他的這些子侄們自然備受期待,但現在有了親生的兒子,正牌的鴻遠少東,其他人就得往后排了。雖然侄子還是侄子,但地位就不一樣了。 從午餐時間,陳安修就感受到這些人的熱情了,午餐為節約時間采用的是自助的形式,陸叔被其他股東拖著說話,他準備好好飽餐一頓,但一盤子美食,還沒吃兩口,就過來一個打招呼的,又兩口,又來一個,最后弄得他直接沒法吃了,專等著打招呼的,別人一看他大概吃完了,圍過來的人果然更多了。 什么青年俊才,年輕有為,虎父無犬子之類的帽子,不管他頭有多大,一頂頂往他腦袋上扣,陳安修應酬煩了的時候,真想告訴他們,他就是一在綠島開農家樂的。最后想想,那樣說了,只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打起精神,繼續端著,到后來,臉上不用刻意,都能時刻保持著著溫和有禮的笑容了。 “安修?” “陸叔?!?/br> 陸江遠一看他的表情,眼中的笑意無可抑制,清咳一聲,伸手拍拍他的臉,“不用勉強自己?!?/br> 父子倆這極為親近的動作落到別人的眼中,更加確信,陸總果然疼這個唯一的兒子。 軟林香膠囊的調查報告雖然已經交上去了,但這件事明顯是有人蓄意謀劃,在下午的董事會上,施政等人提議徹查,如果是公司內部的人所為,絕不姑息,這個時候誰敢反對就代表誰有嫌疑,所以即使有那么幾個心懷鬼胎的,此時也不說話。 陸江遠坐在上位,將人的姿態看在眼里,他面無表情地打個手勢,吳東把顧泉帶進來。 顧泉很痛快,不等人問,就親口承認,軟林香膠囊事件中,那些醫生和官員是他出面收買的,病人家屬大鬧鴻遠也是他在背后煽動的。 陸亞亞早就料到顧泉會這么說,但他并不擔心自己,因為光僅憑顧泉的一份口供,沒有其他的證據,任何人都不能拿他怎么樣。他主要是怕那些見風使舵的,一看形勢不好,聯手反咬他一口,畢竟他的根基最淺是事實。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又為利往。因為利益結合在一起的同盟,從來就沒有長久的,可嘆他身邊卻只有這樣的關系。 “到底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破壞鴻遠的信譽對你有什么好處?” “指使你的人在不在現場,如果你老是交待出主謀,或許我們可以通融,你想清楚再說?!?/br> 有人拍桌而起,有人義憤填膺。 看,果然來了,一唱一和,真是配合默契,他毫不懷疑,只要顧泉一松口,那些人立刻就會把軟林香膠囊的事情全部扣在他的身上,不過現在做戲,不覺得太晚了嗎? 陸亞亞看看上位看不出心思的陸江遠,他無意中倒是幫了三叔一個忙,通過這件事,董事會里各人的立場,三叔應該看的更清楚了吧?或許從一開始,身在局中,迷途不知的人是他才對。 顧泉的目光從叫囂的那些人臉上一一掃過,冷淡的,諷刺的,就在大家擔心他要拼個魚死網破的時候,顧泉話鋒一轉,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力承擔了下來,“是我自己要這么做的,和任何人無關?!?/br> 陳安修正襟危坐地在……出神,直到顧泉的這句話才把他從莫名的時空中拉回來。他定定神,第一次正眼打量顧泉,這人想做什么? 陸江遠沉寂良久后的第一次開口,“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你這些話?” “相信又怎么樣,不相信又怎么樣?鴻遠現在急需要一個人出來承擔這一切,澄清誤會,盡快消除影響不是嗎?拖得越久,對鴻遠越沒有好處?!?/br> 陸江遠盯著他,眼神里并沒沒有多少的憐憫,“你說的對,吳東,讓外面的警察進來?!?/br> 從顧泉第二次開口,陸亞亞手里的文件幾乎被抓破了,但他自始至終坐在那里什么話都沒說。 顧泉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面色很平靜,陳安修看他,他還朝著陳安修勾了勾唇角,放下一切,終于解脫了一樣。 事情至此暫時告一段落,董事會結束后,陳安修婉拒了眾多的邀約,直奔章時年而去,他想吃火鍋,跟著忙了一天,他現在最需要補充的是營養。 地方是章時年定的,他到的時候底湯已經熬上了,各種蔬菜,切的薄薄的rou片還有調料都已經準備齊全,只等著下鍋開吃了。 包間里沒有其他人,陳安修也沒空裝模作樣,二話沒說,先解決了一盤子牛rou,這才抹抹嘴和章時年說,“你說顧泉這人是圖什么呢?這事明擺著不可能他一個人做出來的,這年頭,怎么還有人搶著坐牢的?” 章時年沒怎么吃,大多數的rou都夾到了陳安修的碗里,不怎么在意地說,“可能是想保護某個人吧?!?/br> “你是說陸亞亞嗎?看不出顧泉這人不怎么樣,還挺講義氣的?!比绻皇穷櫲壖苓^爸爸,他都覺得有點欣賞這人了,“陸叔看著并不怎么意外,不知道他們之前的協議是什么?!?/br> “不是很清楚,不過既然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想必是已經做過權衡的?!闭聲r年拿紙巾給他擦擦嘴角沾到的醬料,“慢點吃,沒人和你搶,不夠再點?!?/br> 陳安修順勢傾身過去,使壞地咬對方的嘴巴,“rou很好吃,給你嘗嘗味道?!?/br> 章時年的手落在他腰后,含住他的嘴唇咬了一下說,“我不急,你好好吃?!蔽癸柫?,他再開吃也來得及。 * 顧泉被抓了,但陸亞亞卻并沒有就此脫身,他通過吳纖在香港籌備的資金,因為入住鴻遠的失敗而被人緊急追討,為了能盡快籌到充足的資金,他答應了極為苛刻的條件,如今這樣,他只能通過拋售手上持有的鴻遠股票把錢還回去。這其中的大多數重新流向了股市,章時年又收購3%,記到陳安修名下,讓陳安修的持股比例達到了17%。 與此同時,陸江遠下令解除了陸亞亞在鴻遠的一切職務。陸亞亞沒有異議地接受了。 陸江遠讓陸亞亞離開鴻遠的舉動,在陸家掀起另一層波浪,陸行遠親自打電話詢問他原因,語帶詰責,陸知遠也說,不能因為安修回來,就這么對待其他的孩子,連遠在國外的陸博遠都專程打了國際長途過來。 陸江遠一概的回復都是,問亞亞。 可是大家無法問陸亞亞,因為陸亞亞在和趙琴協議離婚不久就失蹤了,陸亞亞失勢,并和陸江遠反目的事情,趙家很快得知,他們估計以陸亞亞如今的境況想在短時間內翻身是不可能的,他已經沒有能力照顧他們的女兒,陸亞亞和趙崢曾經也是合作關系,現在陸亞亞失敗,趙崢也想盡快甩掉他,離婚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樂見其成。 陸亞亞什么意見都沒有,趙家提出的條件他全部答應。在這場離婚事件中,唯一反對的,竟然是趙琴,這個陸亞亞根本沒什么緣分的名義上的妻子。 “陸亞亞,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陪你一起度過這個難關,我們可以在加拿大重新開始,我們還年輕,重新開始并不難?!?/br> 陸亞亞答應考慮,但趙琴第二天起床時,在客廳里見到了陸亞亞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 兩手空空的走在加拿大六月的街道上時,陸亞亞承認顧泉說對了一點,趙琴是個好女人,但并不是適合他的,他這樣的人,不適合和純潔的金絲雀姑娘生活在一起。 “亞亞,錢根本不夠,所有的鴻遠股票賣了,還缺好大一塊?!眳抢w在電話那頭都快哭了。 “怎么可能漲這么快?”陸亞亞聽了也是大為震驚。 “亞亞,那些人根本不是人,我不該給你牽線的,是我害了你。亞亞,你暫時不要回國,先在國外躲躲吧?;蛘咦屇慵依锍雒?,他們應該會有所收斂的?!?/br> “家里現在沒人會幫我的?!爆F在回去,迎接他的還不知道會是什么局面呢,最好的結果大概就是掃地出門吧,他做的那些事情瞞得了別人,瞞不過三叔,三叔現在應該和家里人通過氣了,“我以前交給你運作的那些海外投資呢,盡快把那些錢都套現。先把那些人的嘴堵一堵?!?/br> “這就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另一個目的,那些投資,幾乎全部出了問題,錢都被套住了?!?/br> “怎么會這樣,那些投資不是你分開運作的嗎?怎么會一時間內全部被套住?!?/br> “我真的不知道亞亞。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怎么一回事?!?/br> “我知道了,吳纖,我來想辦法?!?/br> 吳纖放下電話,旁邊端著酒杯的男人笑道,“吳小姐的戲演的真不錯?!?/br> 吳纖理理衣服,對著鏡子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不怕交代一句實話,我并不想背叛他,但事情走到這一步,他自身難保,我總不能跟著他一塊去送死,他答應會想辦法。他這人根本就不會相信別人,他在其他地方一定還有資金來源?!?/br> “那他交給你的那些海外投資呢,被你揣到腰包里了?” 吳纖正色說,“在這個問題上,我并沒有騙他。我懷疑有人從中作梗,但是我從查起?!?/br> 陸亞亞把手機在手里拋了兩下,把專用于和吳纖聯絡的卡折斷丟到路邊的垃圾箱里。真以為他是傻子嗎? 在差不多的時間,在北京章氏董事長辦公室的章時年也把一個廢棄的U盤扔到垃圾桶里。 陸亞亞就這樣在異國的街頭上消失,再次得到他的消息已經是六月底的事情了,他租了別人的游艇出海,但兩天都沒回來,主人報警,警察找到那艘游艇的時候,上面并沒有人,但有一些打斗的痕跡和血跡,警察根據現場勘測得出結論,陸亞亞很可能在受傷昏迷的時候,被人拋下了海,警察雖然沒在附近打撈到尸體,但情況不容樂觀。 陸亞亞出事的地方,趙琴去了,陸展展也去了,但是毫無結果。 顧泉的案子還沒判下來,他托律師帶話說,相見陳安修一次,陳安修覺得沒什么必要,但見一次好像不少塊rou,就去了,中間的環節怎么疏通的不知道,反正是見上了。 其實兩個人并沒有什么交情,見面能說的話也有限。沉默幾分鐘,瞎扯幾分鐘,有限的見面時間就這么浪費干凈了。 有人過來提醒,陳安修起身,“陸亞亞出國了?!彼骂櫲赡芟胫肋@個。 “謝謝?!?/br> 走出看守所,陳安修深深的吸口氣,外面的空氣果然比里面新鮮多了。 ☆、178 陸亞亞是不是真的死了,在有更確鑿的證據之前,大家暫時誰也無法一口咬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因為陸亞亞的此次意外和顧泉的入獄,季君嚴的案子陷入了更被動的處境。 顧泉只肯承認他在軟林香膠囊中做過的事情,警方又查出一些他早期架斗毆之類的小案子,至于和兩起綁架案相關的事情,他一概矢口否認,而季君嚴除了不斷重復說這人就是綁架和威脅自己的陸亞亞之外,也拿不出其他更直接的證據。 不,他曾經提供過一個算是證據的證據,他和警方交待說,陳安修曾經在解救林長寧的過程中,開槍打傷過顧泉,而顧泉又開槍打傷了他,檢查過后,果然在顧泉的手腕部位發現一處未痊愈的槍傷。但顧泉辯稱是自己得罪人被人暗中報復的,至于是誰,仇人太多,他還沒查出來。去調查陳安修違法持槍的人被章時年打發了,唯一在場的秦明峻給出的口供是當時情況太亂,打傷季君嚴的人又用墨鏡遮住了大半的臉,所以他無法確定就是顧泉,至于陳安修是否持槍,他肯定地說沒有,秦明峻的口供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著漏洞,但因為他的身份特殊,警方也不好對他深究。舊小區附近的監控設施殘缺不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顧泉那天就在現場,這樣一來,案子又回到原點。 陳安修知道秦明峻這是在幫他,至于目的他大概也能猜到。感情上他無法原諒季君嚴,但是理智告訴他,季君嚴應該只需要為他所作過的事情承擔責任。而且昨天接到爸爸從綠島打來的電話,聽說老爺子最近身體也不太好,樓南安排著去寧世做了檢查,問題不是很大,就是人老了,這身體怎么保養,他不能像年輕人了。 “壯壯,在想什么呢?”林長寧抱著冒冒從外面進來,就看到陳安修坐在電腦前面發呆。 “剛聽孫曉在QQ上說,暑假快來了,小飯館里的房間都預訂光了,看來今天的生意不錯?!标惏残奁鹕戆衙懊氨н^來,冒冒在他懷里歡快地蹬蹬腿,他最近好像要學走路,兩條小短腿沒事扒拉的特別快。 “是不是擔心家里的事情?”林長寧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也沒什么特別擔心的,爸爸和三爺爺他們都在,孫曉他們現在做事也有分寸,如果有無法決定的,現在聯系起來也方便。我在這里多陪你幾天?!卑职趾芸炀鸵鰢?,再見面又是幾個月后的事情了。 林長寧笑笑,招手讓他過來,“壯壯,我過來是想問你件事?!?/br> 冒冒現在有六顆牙齒了,喜歡咬人,陳安修經常沒防備就被他啃兩口,以至于現在都養成了習慣,只要和冒冒在一起,就在手里放個東西,給他磨牙,此時就隨手從桌上的果盤里拿個蘋果塞到他,也不管那個蘋果有小半個冒冒腦袋大了。冒冒想塞到嘴邊都有困難。 林長寧看冒冒兩只小胖爪子抱著蘋果,翻來覆去找不到下嘴的地方,可憐地摸摸他的頭,但知道孩子暫時不能吃這個,也不打算幫他的忙。 “爸爸,你要和我說什么?” “我想說季君嚴的事情?!绷珠L寧開門見山。 “他啊……” “季君嚴是有錯,但沒必要為了他沒做過的事情毀掉一輩子不是嗎?”如果兩起綁架案成立,季君嚴的人生還沒開始就要毀掉了。 陳安修抱著冒冒豎起來,沉默一會問,“陸叔那邊怎么說?” “我先來和你通個氣,他那邊我還沒去說?!?/br> “爸爸,我們有必要幫他嗎?” “沒有必要幫他,但是有必要說出事實真相,這是原則問題?!?/br> 陸江遠和陳安修不愧是父子,當林長寧說完想法的時候,他說是,“理他做什么?他是咎由自取?!苯壖苊懊?,意圖傷害長寧,無論哪一條都夠季君嚴死一遍了。 “我們和季家如今是這種親戚關系,老爺子明理,不幫季君嚴說情,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心里一點不在意,如果這些事全部是季君嚴做的,我們冷眼旁觀也就罷了,但現在的事實是,我們明知道實情卻選擇隱瞞,如果季君嚴因此受到重罰的話,這會成為季家老一輩子人心里永遠的一塊疙瘩。壯壯雖說是和章時年過日子,但季家那邊的人,他總不能一輩子不見吧?”婚姻從來不是兩個人的事情。 陸江遠何嘗不知道他說的在理。站在一個長輩的立場上,他是該對小輩多些寬容,但想想安修和長寧遭遇的事情,實在無法坦然說出諒解。 林長寧拍拍他的手,“我們只說出自己知道的,其他就交給法律就判吧,我們不是在幫季君嚴,是在幫壯壯,你這么想,心里可能會舒服點。這些年我們能為他做的也不多,總不能因為我們,讓他在季家難做人吧?雖然壯壯可能不在意,但我們做父母的,總不能不為他打算吧?” 陸江遠反握住他的手,點點頭,“等這邊的事情一了,我把工作安排一下,我陪你去美國?!?/br> “你工作的事情能脫身?你那么大的公司,壯壯可擔不起來?!眽褖丫褪窃俾斆?,也不可能立刻就學會管理一家這么大的上市集團。底下的人也不可能因為他是董事長的兒子就心悅誠服。 “壯壯擔不起來,不是還有章時年嗎?”陸江遠什么都打算好了。 “章時年自己還有那么大一攤子事呢?!?/br> “恩,能者多勞,我看他精力很不錯?!奔依锏母粢舸胧┎诲e,他是沒見過他們晚上做過什么,但他可是見過好幾次,壯壯早上是扶著腰從樓上下來的,盡管壯壯一看到他,就盡力裝作沒事的樣子。 林長寧對這兩人的關系簡直無語了,他是不知道章時年在壯壯面前在怎么說陸江遠,反正陸江遠在他面前是逮著機會就掐章時年一把,商場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懂,反正他覺得章時年那人應該不會乖乖就范,到頭來,這兩人大概少不得又是一番你來我往,“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和壯壯去做DNA檢測和后來的繼承你爸爸的股份有什么關系?這件事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 “這倒是沒有,他用了幾年陸續收購鴻遠的不少股份,劉平本人我見過,當年生意做的還不錯,后來移民了,至于老頭子怎么聯系的這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后來拿這10%的股份威脅我結婚生子,直到臨終前都沒死心,不過他在遺囑中加了限制條款,如果我到55歲,還沒有子嗣,這些錢就給陸家幾個小輩分了,展展得兩份。大概怕我從中耍手段,做的親子鑒定還必須要幾個兄弟的簽名確認。他防來防去,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最終會落到咱們壯壯的手上。就是前些年的股利和分紅,壯壯拿不到。按照遺囑的規定,那些錢要用來做陸家的教育基金。他估計是擔心家里其他人不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