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小老板_分節閱讀_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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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他目光中隱含的欲|望,林長寧臉色陡然一變,后退一步說,“陸江遠,你想干什么?我說過先試著相處看看?!?/br> “長寧,你敢來找我,真的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嗎?”陸江遠步步逼近。 林長寧唇色不明顯的發白,是的,他想到了,陸江遠這人他太了解,得寸進尺,潑皮無賴都是拿手好戲,不松口兩人還能勉強固守朋友的界限,可是一旦松口,陸江遠絕對不會處處受他的挾制,這也是他遲遲不敢來的原因之一。 屋里的燈光被熄滅的一剎那,林長寧差點驚跳起來嗎,可是剛一轉身,就被人從背后攔腰抱起來了。 “你放開我,陸江遠?!绷珠L寧雖然沒什么功夫傍身,但好歹是個男人,真的掙扎起來,力氣也不是沒有的。 陸江遠被他揍地腳下一個踉蹌,兩人雙雙摔在床上,腰被牢牢攬住,林長寧想起身都難,別說逃跑了,他猶不死心地掙扎,“放手?!?/br> “長寧,長寧……”陸江遠胡亂地吻著林長寧的臉和嘴唇,手從睡飽下方撫向他的大腿內側,生疏而急切的揉搓著。 近三十年沒被人這樣激烈索取過,林長寧的身體止不住的發抖,他本能地抵抗了兩下,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停止了所有的掙扎,認命般的閉上眼睛。如果早晚都要有這么一次,此時成全他又能如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對這人妥協,大概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得到默許的信號,陸江遠激動難言,他迅速地褪掉兩人的衣服,近乎虔誠的親吻林長寧的全身。 “夠了,陸江遠,要做就做……”林長寧喘息著抓住陸江遠埋在他腰側的頭。 陸江遠卻并不理會,大力吞吐他前端的同時,雙手大力揉捏著他的臀部,指尖尋到中間隱蔽的入口處,試著探入。 長久沒被外物進入的身體,被陸江遠猛然破開的瞬間,林長寧的身體彈跳一下,吃痛地驚叫出聲。 分開三十年的再度結合,陸江遠舒服地嘆息一聲,湊過去親吻林長寧的耳朵,“長寧,我終于等到你肯回來了?!?/br> 林長寧沒說話,但從剛才起就垂在身側的手臂卻環在了他的背后。 一夜無話,但床上的震動卻比外面的風雨聲還要激烈,一直持續到后半夜。 林長寧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了,屋里很暗,但外面的風雨聲已經停了,微微開啟的浴室里透過來一絲光亮,他摸摸床頭上放著的腕表,借光看一下,馬上就四點了,陸江遠大半個身體壓在他身上,睡地很沉,眉宇舒展,放下了多年的重擔一樣,相識這么多年,他還是一次光明正大的觀察陸江遠的睡相,上學時驚弓之鳥一樣,交往都是偷偷摸摸的,每次偷偷摸摸做完,睡在一起都不敢,更別說是這樣相擁著到天明了。 他從以前就覺得陸江遠的眉毛生地最好,雖然不是很濃,但密密的,一點不見雜亂,不用修,眉形就很好看。這人倒睡得安然了,他卻幾乎一晚沒睡,身體累到極點,但精神卻意外地清醒,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現在他必須要走了。 林長寧輕輕推開身上的人,翻身下床,腰被折斷一樣,下半身要粘膩地很。他挪著步子到浴室里沖個澡,行李箱沒打開,現在也就用不著收拾了。他走到床邊給陸江遠拉拉被子,想想又在桌上留了一張便簽。 做完這一切,都快早上五點了,天色開始發灰,下了大半夜的雨,現在一開門,濕漉漉的空氣撲面而來,李睿棠因為今天要去南站接她從外地回來的女兒,所以一早就起來了,開車經過陸江遠家門前的時候,正好看到林長寧拖著行李,步履蹣跚地從家里出來,她驚訝地叫了一聲,“長寧?” “睿棠?”剛做完那事,立刻就遇到熟人,林長寧身上立時有些不自在,怎么會這么巧? 李睿棠打開車門下來,“你這是要去哪?” “我上午的飛機要回美國,昨天在這里借宿一夜?!?/br> “原來這樣?!崩铑L氖侵浪F在工作的,對著這說辭也沒起疑,不過這兩人的關系什么時候好到這種借宿的程度了,據她所知,兩人不是多年沒聯系的嗎?“你是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沒到我那里坐坐?” 林長寧笑笑說,“昨晚過來的,一大早就要走,時間太短了,所以也沒過去打擾你們?!?/br> “那下次再來一定要提前通知一聲啊?!闭f了這么好一會話了,也沒見陸江遠從屋里出來,李睿棠疑惑地問道,“陸江遠在家嗎?他怎么都不出來送送客人?” “他還在睡著呢,我自己出去搭出租車就行?!?/br> 說不出是哪里,但李睿棠聽著這話就是有點奇怪,客人要走了,主人還在呼呼大睡?陸江遠待人雖然冷淡點,可不是這么沒教養的人,不過看看時間不早了,怕女兒一個人在火車站干等,她也沒多問,“長寧,我正要出門去接心心,我捎你一程?!?/br> 從這里到小區門口還有好長一段路,以現在的身體狀況,林長寧也沒信心走到那里,他道謝上了李睿棠的車子。 李睿棠本想再送他一段距離,但林長寧知道從這里去南站和機場根本不同路,就婉言謝絕了。 “那長寧,有空再聯系?!?/br> 李睿棠走后,林長寧就在路邊等他叫的出租車,時間還算早,這邊的路上都沒什么人,忽然有輛車無聲無息地靠了過來。 ☆、171 “林先生,您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的話,您也可以和我說?!?/br> 身上所有的通訊工具都被搜走,林長寧打量著眼前這個的老舊公寓,大概只有七八十個平方,有一南一北兩間臥室,客廳很小,廚房和浴室都齊全。 “您自己單獨住南邊那間大的臥室,這兩個小兄弟住北面這間?!?/br> 林長寧看向說話的人,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還是可以看出人很年輕,還不到三十的樣子,說話的時候左臉頰有個很深的酒窩,“這算是綁架?” 那人搖搖手里的車鑰匙笑道,“當然不是,我們絕對不會傷害您,只是請您在這里住段日子,只當是做客,時間一過,我們馬上放您走?!?/br> 林長寧不無諷刺地說,“限制人身自由的待客之道?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您當然有問的權利,但我也有拒絕回答的權利,我知道您生氣,但既然已經來到這里,我勸您還是消消氣?!?/br> “和陸家有關?”剛和陸江遠復合就遭遇這件事,他不得不這樣想。 那人不動聲色地笑道,“林先生,您還是不要試探我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br> 事到如今,多說無益,林長寧問,“你們已經都檢查過了,可以把行李給我嗎?我想單獨靜一靜?!?/br> “當然可以?!贝髂R的人示意后面,提著行李的人把東西交還給林長寧。 林長寧拖著行李進到南向的臥室里,里面的擺設很簡單,占據主要空間的就是一張大床,除此之外,還有個一張桌子,一把凳子,還有個簡易的衣櫥,地方好像剛清掃過,還算干凈,臥室外面還有個密閉的陽臺,但通向陽臺的門是鎖死的。他脫掉外套在床邊坐了會。 事發太突然,他之前一點都有察覺,直到車門打開,有兩只槍口對準了他,當時那條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他不得不暫時妥協,那些人綁架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陸江遠果然是他命里的克星,一沾上準沒好事。只希望別拖累壯壯。 既來之則安之,從昨天開始就沒能好好睡個覺,昨晚又被陸江遠折騰半夜,他實在太累了,決定先上床睡一覺再做其他的打算。 林長寧上床后,門把手被輕輕扭開,來人往屋里看了看,又輕輕地退了出去,林長寧只當是沒發覺。 “咱們兄弟一場,我也不怕和你們交待句實話,這個人很重要,關系到我現在所做的事情的成敗,成功了,咱們兄弟以后就算是有了靠山,如果失敗了,誰也沒好日子過,你們好好照看著,不準打罵,不準苛待,總之,只要他不逃走,不和外界聯系,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我這次特意挑你們兩個來做這件事,就是看你們倆穩重,別讓我失望?!?/br> “顧哥,那不是和伺候老爸差不多了?” 戴墨鏡的人敲他頭說,“你要有這么個老爸,你還賺著了,人家可是美國大學的知名教授。平時你相見還見不著呢?!?/br> “乖乖,這么厲害,不過顧哥,咱抓人家一個大學老師干什么?” “知道多了,對你們沒好處。只管好好做事就行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br> 林長寧在臥室里聽到外面的門開了又關上,他裹裹被子,閉上眼睛。 * 陸江遠醒來的時候,林長寧已經不在了,他喊了一聲,沒人應答,他撿了丟在一旁的睡衣穿上,樓下和院子里都沒人,他又跑回臥室,果然行李箱也不在了,他撥林長寧的電話,關機。目光掃到床頭柜上時,看到水杯下面壓著一張便簽紙,上面是林長寧清雋有力的筆跡:美國那邊還有工作,預計三個月后回來,最后附著的還有林長寧的名字。 陸江遠笑笑把這張便簽紙折好收在口袋里,這是特地抽時間里來安慰自己的嗎?之后遇到李睿棠,從她的嘴里得知,是她從長寧出去的,親耳聽長寧要去機場趕飛機,所以陸江遠一時沒聯系到人,只當是長寧上了飛機。 * 顧泉拎著早飯進門,陸亞亞已經洗漱完了,正在客廳等他,“都安置好了?” “恩,現在張六和虎子在那里看著。一切順利?!?/br> 陸亞亞的目光從報紙上移開,“沒傷到人吧?” “沒,林長寧沒有反抗,還算配合,我也囑咐張六和虎子好好照顧了?!鳖櫲奄I來的幾樣早點拿出來依次擺在桌上。 陸亞亞從沙發上起身,“那就好?!彼€不想和三叔徹底撕破臉,也不想樹下章時年這個敵人,這件事也是不得已為之。 “三少,我想不明白,我們為什么要綁架林長寧?陸總如果知道了,對我們沒什么好處?!弊蛱煸谀抢锉O視的人拍到陸江遠擁抱林長寧的照片,照片發回來的時候,三少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陸亞亞讓顧泉一起坐,先夾個包子說,“因為我懷疑鴻遠10%的股票在林長寧手里。他們這些年沒聯系,我差點忽略這人的存在,依三叔對這人的看重,他不可能不為林長寧打算?!彼较朐接X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不管怎么樣,先把這個月的股東大會拖過去再說。我們絕對不能讓林長寧出現在股東大會上,如果股份真的在他手里,我們所有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br> “可是股東大會是在月底,讓林長寧失蹤二十幾天,陸總和陳安修那邊絕對會起疑的?!?/br> 陸亞亞瞥他一眼笑道,“我們不是還有個同盟戰友嗎?此時該讓他發揮發揮作用了?!?/br> “三少是說季君嚴?” “除了他還能有誰?讓他去攪亂一下陳安修和章時年的視線,起碼不能讓他們兩個插手進來?!?/br> “可是他能同意嗎?”顧全遲疑地問,季君嚴可能不夠聰明,可也沒笨到乖乖替人送命的程度。 “他既然上了我們的船,不肯也得肯?!?/br> ☆、172 陸亞亞的電話打過來之前,季君嚴正處于一種異常煩躁的狀態,原因無它,因為就在這之前的一天,他接到了mama的電話,讓他盡快回澳洲,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爺爺不肯見他,二伯已經對他下了最后的通牒,連表哥都不止一次提過,讓他回去?,F在連mama也這樣,他記得出發回國之前,他mama曾經私下找他談過,這次回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讓季家接納他是最重要的,但到頭來,他一件事都沒能完成,難道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從此和季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怎么想都不甘心,沒回來之前,他只知道季家很有權勢,但到底多厲害,他并沒有具體的概念,但這次回來,他見識到了很多,他是季家的孫子,原本這些就該屬于他的一份的??涩F在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享有這一切,而他,甚至連個四叔的男情人代孕的孩子都不如,看爺爺奶奶抱著冒冒的樣子,比對待他這個親孫子還好。這讓他怎么甘心?這種強烈的不甘心讓他心底漸漸生出了一種近乎扭曲的怨恨。他怨恨那些對他不公的和占據他應有身份的那些人。 就在這時陸亞亞的電話打了進來,季君嚴打開門看看,王格正在客廳里看電視,小保姆在廚房里洗菜,沒人注意這里。他走到窗邊把電話接了起來,但是當聽清楚電話那邊的內容說,他忍不住低吼,“綁架四叔的兒子?陸亞亞,你瘋了,這事我不會做的?!彼€分得清事情的輕重,如果季家現在還對他放任,是因為他沒做過什么,那現在綁架四叔的兒子,無疑是給自己惹火上身。到時候別說四叔翻臉,就是大伯和二伯也不會縱容他的。 “我想你大概是忘了曾經去截過陳秋陽的車子吧?如果把這件事捅出去,再加上你現在的處境,你以為你會有什么下場?最好也是要強制扭送出國吧?到時候別說是你父母,就是你,想再靠近季家一步都是癡心妄想?!?/br> “是你們讓我去試試四叔的?!蓖醺窀仙竭^幾次,說是山上有些不尋常,他告訴陸亞亞,陸亞亞讓他去試試那些到底是什么人,所以他才去的。 那邊笑了一聲,把責任推得干干凈凈,“我們是讓去試試,但可沒讓你對人家兒子下手。那決定可以你自己下的?!?/br> 季君嚴狠狠地咬住嘴唇,氣得說不出話來。 電話那邊繼續道,“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只能繼續走下去了,你現在沒有后路可退,本來也不想勞季小少的大駕,但是你四叔在山上布置了人手,我們的人無法接近,只能勞煩您跑一趟了。與其束手待斃,不如豁出去鬧一次,如果成功了,就可以借此要挾你四叔幫忙,讓你父母回國,即使失敗了,也不過是送你回去,你大伯和二伯都在,他們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孩子把你送到大牢里去嗎?你好好考慮考慮,錯過這次機會,或許你還有下一次,但是你mama還有嗎?而且這次我們還可以給你提供庇護的場所,絕對不會讓你落到章時年的手里?!?/br> 季君嚴被他說的有些心動,“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具體的無法和你細說,無非是不想讓你四叔多管閑事,壞了我們的大事?!?/br> “給我一天的考慮時間?!?/br> “沒問題?!彪娫捘沁叺年憗唩喭纯齑饝?。 * 知道林長寧可能出事了,是他離開后第二天凌晨的事情,當時是凌晨三點多,陳安修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 “這個時間,誰的電話?”陳安修揉揉眼,收回扒在章時年身上的手腳,順手拍開旁邊的燈開關。 睡在嬰兒床里的冒冒也被驚醒了,章時年把他抱過來拍拍,同時問,“是不是林先生打來的報平安電話?!?/br> 身上光溜溜的沒穿衣服,陳安修隨手扯條毯子圍在腰上跳下炕,邊打呵欠邊說道,“不可能啊,爸爸怎么會挑這么個時間點?他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是凌晨,最好別是無聊sao擾電話,要不然會想罵人……” 話沒說完,看到電話上顯示的號碼,他笑道,“可能還真是爸爸,用艾瑪手機打過來的?!?/br> “喂?什么?”陳安修的臉色微微一變。 章時年也被他陡然變化的聲音吸引過去。 “是嗎?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我再確定一下。恩,好的,有消息一定通知你。恩,拜拜?!?/br> 陳安修一放下電話,章時年就問他,“怎么了,是林先生的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