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正裝照
李淑琴白了他一眼,嗔罵道:“行行行,別廢話了,老娘不差那幾個錢,說吧,多少錢你能買?” “100萬?!?/br> 李淑琴先是一怔,隨即眸子里勾起一片水波,嘴角銜笑道:“好小子,耍你jiejie呢!” 陳小燁瞥了胡小海一眼,哈哈大笑道:“淑琴姐,你爽著了,我兄弟也爽著了,再談錢可就傷感情了?!?/br> 李淑琴啐了一口,笑罵道:“滑頭,自己不敢上,讓你兄弟替你扛槍上戰場,不害臊?” 陳小燁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我兄弟那桿槍不是挺好使嗎?淑琴姐就別cao心這么多了?!?/br> 出乎意料地,李淑琴竟然還會臉紅,只見她又將旗袍的下擺向下扯了扯,便扭著屁股走向門口,笑道:“你小子這張嘴巴果然厲害,怪不得能搞定楊白樺家里的裝修設計,我可是聽說,我那小外甥女挑剔得很,尋常設計師根本搞不定呢?!?/br> 她路過胡小海身邊時,還伸出手掌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了一把,又笑道:“若是決定買了,明天去銀行簽合同,我有事兒,先走了??!” 陳小燁笑嘻嘻地看著那對狗男女相互注視的眼神,說道:“好的,明天我讓小海跟你去銀行?!?/br> 李淑琴風情萬種地回過頭,留下一個深得我心的曖昧笑意,便推門走了出去。 胡小海那雙眼睛卻是黏在了她的身上,根本挪不開了。 “喂,沒干夠?”陳小燁拍了他一巴掌,笑罵道。 “咳,老大,我長這么大,頭一次玩過這么正的,一次哪夠啊?!焙『>褂行┬唪龅匦α诵?,抬起手擦了擦黝黑臉龐上的紅唇印子,說道:“老大,謝謝了啊,小海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就是這方面,嘿嘿,小海記你一輩子!” “草,說得好像我死了似的,走吧,把燈都關了?!标愋畋持p手走在前頭,心道,這臭小子,還好老子讀出了他的喜好,否則還真收買不了他! 三人坐電梯到了一樓后,只見保安換了個人,不再是小張。 這名保安即便坐在紅木辦公桌后面,也能看出他的高大和魁梧,當胡小海經過他身邊時,他竟使勁在空氣中嗅了嗅,而后瞪圓了眼睛,緊緊地盯視著胡小海的背影,滿臉憤恨。 陳小燁在門口與二人分別,上出租車前,還不忘囑咐他們早點回家,別在外面廝混,奎多點了點頭沒說話,胡小海卻點頭哈腰地連說馬上回家,只是看他們兩人的神情,倒像是準備到某一個絕對不是出租屋的地方過夜似的。 陳小燁翻了個白眼,沒再理他們。他先回酒店,上網搜索了一下近期新聞,發現沈城和明海并沒有嚴重罪案發生,不禁皺起眉頭,心道,不是說,太保要出獄了嗎? 他滿腹疑慮地正要關閉電腦,卻發現右下角的電子郵箱圖標,竟閃爍跳躍著。 點開,發現竟是易波莉的回復郵件。 她竟然留了一段話,“您好,我本來想發的是穿著職業裝的照片,結果點錯了,你莫見怪。我的電話號碼是1397746xx22,若是您覺得我能力尚可,請打給我?!?/br> 郵件底部又有一個jpg附件,圖片名稱是:正裝照。 陳小燁有些好奇地點開,只看了一眼,就驚訝地叫了一聲,而后笑出聲來,心道:這個易波莉,不會是干那個行業的吧…… 雖說圖片名字叫正裝照,而且她穿著的衣服確實是小西裝,黑色包臀裙,可是她的穿衣方式,卻實在勾人眼球。 她將小西裝套在身上,卻不系扣子,那兩座雪山沒有胸衣束縛,竟也將衣襟撐得挺高。那件長度還算正式的包臀裙,也不是老老實實地穿在身上,而是左邊提到腰部,右邊被她另一手褪到大腿處,那一整根大長腿都有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光滑的肌膚像剝了殼的雞蛋一般。 因為這張照片是電子版,陳小燁無法用讀憶追溯它的過去,只好皺眉苦思道,這個易波莉到底搞什么鬼,若她真是干那個行業的,何必把名字和大學資料等填寫得那么詳細。 按理說,裝修行業即便不景氣,她長這么漂亮,隨隨便便就能換一個工作,何必非得在設計師這種職業上瞎下功夫? 他又寫了一大段話,回復了這封發人深思的郵件。這一次,他的行為與調侃無關,完全是好奇。 “你好,波莉同學,你發來的兩次生活照,我都仔細看過了,發現它們除了能體現出你那誘人的身材外,并沒有說明更多。你知道,我們做設計行業,需要經常與客戶溝通,所以不僅是身材,形象氣質也要好,你這兩張照片都帶著蛤蟆鏡,根本看不清相貌,讓我不知道該不該發出面試邀請,若你對本公司很有意向,請再發一張露臉照,謝謝?!?/br> 敲下這段字后,陳小燁還是忍不住輕笑了幾聲,他實在想親眼看看,那個本來淳樸善良,現在開放大膽的女孩子,看到這一條荒誕的回復后,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陳小燁心想,若是她肯正兒八經的回復一次,說明她真的是想謀求一個職位,可若她是從事某種為人不齒的行業,當看見這條啰里啰嗦的回復后,必然不會再搭理陳小燁。 因為,做這種行業的女人,圖的就是一個快錢,脾氣都暴躁得厲害,多少次一次,行就行,不行拉倒,沒工夫墨跡。 試想,她們已經把自己的身體都當成了可以廉價出售的商品,又怎么可能跟一個不會花錢的男人,討論些與風月無關的話題。 第二天,陳小燁到那些專賣散白酒的小市場,用讀憶查看過往行人的體態特征,整整跑遍了半個沈城,也一無所獲。臨近黃昏時,他去了南經街的出租屋,發現房間里空空蕩蕩的,餐廳的桌子上留了張紙條,是奎多寫的。 奎多的筆跡娟秀而有力,像是一個女人才會教出來的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