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鵝少女(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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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原星夏 字數:30767 2021年8月18日 01 恍惚間醒來,林賜爵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純白的耀眼的光。他就沐浴在那一片 光之中,那光像是顆近在咫尺的恒星,它照射著他,仿佛正是團光延續了他殘余 的生命,火舌般地舔舐著他的臉頰,那股驅動的肺繼續吸取空氣,卻在燒灼他的 血管般的灼痛。 眼皮仿佛被強力膠水固定了,既不能閉眼也不能眨眼,只能直勾勾地盯住雪 白的天花板,即使眼球已經干澀,白底的鞏膜上冒出交錯的血絲,也只能目不轉 睛地盯住那團雪白的光。在這個已經全部是潔白光輝的房間內,他只期望什么東 西能夠遮蔽他眼前的光,然而眼球無法轉動,嘴巴除了發出「嗯嗯」「嗚嗚」的 意義不明的囈語,再也無法發出其他的聲音。 想要移開視線,但是脖頸無法運動;想要下床,然而四肢沒有知覺。只想要 閉上眼睛,逃離這片白到讓人恐怖的光,那片白光讓他聯想到死亡——人在死亡 之前,由于大腦缺氧所看到的恐怖的白?!瓉淼鬲z竟然是一片無法逃避的神 圣的光。 他突然想起一個恐怖謠傳,古代一位殘暴的皇帝曾將他的反對者們全身涂抹 陶泥燒制成陶俑,陶俑上只留眼前兩個孔洞,活人的嘴里塞滿陶泥無法說話,四 肢也被固定一動不動,就像活埋般慢慢等待衰朽死亡。 此刻他的感覺大抵如出一轍。 絕對并非一覺醒來突然間變成這副模樣的。中間一定發生了什么。林賜爵努 力去回憶:大概幾個小時前,林賜爵抵達「生態球」的車站后打車回到家,輸入 門禁密碼后大門敞開,正當他打算回臥室休息時,意外地聽到屋內傳來了妻子嗚 咽聲。 真相林賜爵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盡管不想親眼看到那一幕,卻又在某種難 言的牽引下打開推開了門,推門的瞬間聞到一股刺鼻的yin靡氣味,林賜爵看到了 在床上赤條條的林月憐,通體赤裸,全身彌漫的潮紅宛若桃紅,像一個妓女一樣 放蕩yin亂,全然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最醒目的是妻子兩瓣白花花的臀部,上下運動、反復撞擊在獸人粗壯的腰胯 間,顫抖的臀浪從膚rou擴散開來。林月憐騎跨在大獸人的身上盡情扭擺,小獸人 丘丘則在身后捏住她的臀rou,挺直小黑jiba連續突刺她的后庭。 獸人父子前后配合著,孜孜不倦讓這個平日快走幾步就氣喘吁吁的女人,沉 浸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難以自拔。臥室內的氣味濃烈,像是被jingye被發酵過不知 多少次,自己不在家的日子,三個人不知道在這張大床上做了多久。林賜爵第一 次看清這個枕邊人的真實面目,竟然還是與自己最為憎恨的兩頭獸人交媾,隨后 他就眼前一黑,天旋地轉之后徹底失去了知覺。 再度醒來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躺在這間白的瘆人的病房里一動不動。 「嗚!嗚嗚……」 林賜爵的嗚咽聲喚醒枕邊小睡的芊歌。 「爸爸?……爸爸!你終于醒了爸爸!太好了!月大夫(Dr.Moon)!月大 夫!」 自從父親突發急病后,芊歌幾乎一刻沒有休息地守在床前。疲憊積累在少女 的眼角上,壓得她快睜不開眼睛,昏沉間突然聽到父親哼了幾聲的,芊歌大喜過 望,然而奇跡并沒有出現,他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說不出話,少女的熱淚噼 啪地墜落在林賜爵的臉上。 「爸爸……你動一下啊……」 但凡怎么樣也好,林賜爵只希望女兒至少幫自己把眼睛閉上,其次,誰能來 告訴他,林月憐和那兩個獸人到底怎么樣了。 大夫沒有進來,而是一個護士叩開了門,通知芊歌有客人來訪。 少女繃緊神經,仔細詢問來者身份,確認并非林家人之后才放心讓她進來。 然而當女人步入病房,林賜爵就圓睜的怒目就盯住來者。 女人的身高超過175cm,靛藍色的頭發在略微過肩的位置截斷,深紫色的瞳 孔寬闊明亮,仿佛將世間的一切都透徹地倒映其中,一襲優雅的長款灰黑色修身 軍禮服,在一片白茫茫的醫院內格外醒目。 最醒目的是女人胸前一對膨脹的胸脯,雙乳圓潤且飽滿,沒有畸形的膨脹過 度的感覺,松軟的像是天鵝絨枕頭般被低領遮住半邊。她的身段如同蛇一樣婀娜, 因為臀部寬大,腰肢在行走總是醒目地左右扭擺,長靴踩在地磚上篤篤作響,高 挑且豐腴的身材仿佛專業的模特,讓芊歌從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她的風度和氣質吸 引了。 林賜爵清晰的記得,這正是他在病倒的當天,最后見到的與他談判的黑天鵝 機關的女人——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認定她是個說謊的女人。 如今他只想大聲質問她,自己如今這副樣子究竟是否與黑天鵝有關?是不是 因為他的觀點與「黑天鵝」相左,才要如此折磨他?他還不到五十歲,憑什么一 次普通的昏厥就直接變成了植物人?為什么會被送到黑天鵝投資興辦的醫院?他 們是不是在他身上動了什么手腳? 「唔唔!嗚哇!嗯——唔??!」 「爸爸?痛嗎?我去給你叫護士……」 「不用了,林小姐,大概是見到我太激動吧,畢竟我和你的父親也算是老相 識了?!?/br> 女人坐在病床一側,將一對皮手套脫掉放在腿上,微笑著看著,好像除了微 笑以外她的臉上不再有其他任何表情。 「你是……」 芊歌眼見女人胸前黑色天鵝的胸章,頓時像個親眼見到童年偶像的小孩子興 奮地叫了出來。 「你們是黑天鵝基金會的人!」 「嗯,你可以叫我的代號,靛天鵝eIndigo,我的本名是莎倫·塞 勒姆(SharonSalem),黑天鵝HoDeus計劃目前的最高負責人?!?/br> 「您好,塞勒姆女士!」 「關于林先生的事情,我們深表遺憾?!?/br> 「沒事的,你們已經給予我們很多幫助了……在這所醫院內,爸爸能夠享受 到很多花錢也享受不到的治療條件,多虧了黑天鵝機關的協助?!?/br> 「真堅強呢,女孩?!?/br> 「哈?!?/br> 這是幾天以來芊歌唯一一次感受到溫暖的訪問了。塞勒姆的動作自然而舒展, 輕輕愛撫她的臉頰,不知為何,從這個女人的舉手投足間,幾天來一直失魂落魄、 惴惴不安的芊歌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安全感。 「你就是芊歌吧?果然像你父親提到的那樣,是個不折不扣地小美女呢?!?/br> 「爸爸他——以前提到過我?」芊歌受寵若驚。 「哼哼,林先生經常說起你,他可喜歡你了呢?!谷漳吠媾獛紫伦约憾鷤?/br> 的微蜷的鬢發,「芊歌,我們去別處說吧,不要打擾了林先生休息。他已經在公 眾面前忙碌了那么久,也該讓他好好休息了?!?/br> 塞勒姆彬彬有禮地起身,替林賜爵閉上了眼睛。在合上眼睛前,她看他的雙 眼瞪的溜圓,仿佛在拼命地吶喊著「離我女兒遠一點!」,塞勒姆笑瞇瞇地側頭 一勾唇角,替林賜爵合上眼睛,林賜爵就這樣眼前被迫陷入到一片黑暗當中,只 能夠聽見女兒和女人漸行漸遠的步伐。他無法感受到僵硬的四肢,就像被活埋之 后身上壓了幾噸的泥土。 塞勒姆帶領林芊歌乘電梯,上了18層,走進某處個裝潢華麗的辦公室,看起 來像是十七、十八世紀舉辦沙龍的會客廳,難以想象這種裝潢房間居然出現在醫 院內,而塞勒姆顯然把這里當作自己的辦公室,很自然地請芊歌坐在了會客的沙 發上。 「關于林先生的病情,還有什么我能夠幫忙的嗎?」 「謝謝,現在已經很好了,或者說也沒有什么辦法了……我真的沒想到爸爸 原來病的這么厲害……他為了平等和人權付出了太多了……」 「唉,可憐的孩子呀?!?/br> 女人意味深長地嘆息一聲,抬手輕觸在芊歌的耳側,輕輕撫摸她耳側的鬢發, 以及嬌嫩潔白的臉頰。那手指如同有魔力般讓芊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幾天 下來的親戚們就像蒼蠅般盤旋在她的身邊,爭奪現階段林賜爵財產的管理權,她 始終抗拒著,堅定地對反駁說:「爸爸很快就會醒來的!」。 「我可以抱抱你嗎?」 芊歌點了點頭。 修長的手臂纏繞住她的嬌軀,她溫柔得仿佛害怕少女的肌膚一觸即碎,柔軟 的胸脯貼近芊歌的臉頰,那柔軟的雙乳墊著她的頭,芊歌輕輕張開嘴巴,平緩地 呼吸著,那是久違的溫暖充實的感覺,少女的呼吸逐漸安詳,第一次感覺到時間 靜止般的安詳。林月憐以前也抱過她,卻會被她身上的骨頭硌到,而塞勒姆rou感 的身體卻讓她無比地溫暖,從頭到腳的溫暖把她全然包裹。 「砰砰砰?!?/br> 突然傳來敲門聲。 「是你的叔叔林賜叡,他來看望你了?!?/br> 「叔叔?」芊歌的表情頓時驚恐萬分,「別讓他進來!」 「放心,他不是來找你商量那些繁瑣的雜事,我可以保證?!?/br> 林賜叡一身卡其色的西服和褲子,大肚子兩側的扣子都系不上,三角濃眉, 佩戴一雙無框的眼鏡。因為身材和相貌的原因,林賜叡看起來比哥哥林賜爵年紀 要大,從前芊歌翻看一些舊照,發現林賜叡在高中時代就已經形如一個30歲的中 年人了, 富態的叔叔笑起來相當的慈祥,寬寬的臉盤咧開大嘴笑起來,這樣的笑 容她已經連續看了好幾天了,最早他是笑著請求幫助芊歌接管林賜爵的產業, 在堅信父親能夠醒來連續拒絕他之后,好話說盡的男人終于露出了可怕的獠牙, 她永遠也忘記不了一個慈眉善目的人突然兇狠是怎樣的恐怖,當芊歌再看到他在 笑的時候,卻更加讓她脊背發涼的向后縮著。 「對不起啊,芊歌,之前叔叔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一時利欲熏心……我已經 想明白了,錢財是身外之物,一家人的親情才是最珍貴的寶藏,什么事情能比的 上我還有一個可愛的侄女呢?你能原諒叔叔嗎?」 他走上前來,寬大的臂膀抱住芊歌,芊歌一瞬間突然眼淚溢出眼眶。 「謝謝你,叔叔……」 「未來的事情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選擇你所熱愛的一切,自己決定自己 的生活。賜爵哥的私人碼頭和船隊的管理權就由她的女兒自己決定吧!如果還有 什么困難,叔叔會隨時幫助你的!」 「嗯!謝謝叔叔!」 「哈哈哈,不愧是我們林家的大小姐,這樣叔叔我就放心了……」 林賜叡在芊歌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芊歌綻放出久違的笑容,林賜叡離開時還 給芊歌擺了一個握拳加油的動作,塞勒姆跟上去「林先生,請借一步說話」,在 林賜叡身后一同出門。 等到林賜叡轉角步入走廊,他才將厚實的人皮面具一把撕下。 那是一個烏黑的臉盤寬闊,生有極其兇悍的目光,然而眼睛細長窄小,一雙 鼠目射出兇悍的光,嘴角處露出獠牙,相比獸人的深邃的臉龐要平滑許多,然而 卻和人類截然不同,像是介于人類和獸人之間的物種,他很自然地允許塞勒姆伸 手愛撫他的臉龐,那在棕黑臉龐上格外醒目的眼睛流露出與外表截然相反的溫情 目光。 「事情都辦妥了嗎?」 「滴水不漏?!?/br> 「不會像四年前那樣吧?在I市宣布接納獸人難民的當天,一個老頭和兩個 兒子沖上岸那種荒唐的新聞——我可不想在看到第二回了?他們三個渾身纏滿海 帶,死活也分不開他們,只能拖到山里一塊燒掉了,為了壓住消息當時可是花費 了很大的精力?!?/br> 「不會的,這次我把他直接送到機關內部,先給那個瘋子郎中做實驗了,等 到做完了就交給那個東西處理掉,它可比人利落多了——倒是你那邊,那個 小丫頭答應由機關接管林賜爵的產業了嗎?」 「不會太久的?!沟逄禊Z塞勒姆說到,「何況比起她的財產,我們需要的是 她本人——這件事情你做的很棒,道格拉斯?!?/br> 櫻花似的唇瓣在半獸人的臉頰輕輕一啄。 「去吧,晚上我會獎勵你的?!?/br> 塞勒姆瞇著眼睛,嫵媚地一笑,轉身再度回到房間內。 「你的叔叔真是個友善的人,一家人有的時候就是如此,也許偶爾會有矛盾 和誤會,終歸還是血濃于水的親情戰勝一切?!?/br> 「嗯……可是,塞勒姆女士,我至今也想不明白,爸爸為什么會突然發病呢?」 「哦?檢查結果不已經很清楚了嗎?」 「我還是不太明白,爸爸的年紀還不大,怎么會突然病得那么厲害?!?/br> 「其實……」 眼見塞勒姆的嘴唇都微微開啟,卻又很快閉上嘴巴,目光左右游移不定。 「其實?」 「其實……有些事情或許也沒必要那么較真,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應不應 該告訴你。算了吧,你還是忘了吧?!?/br> 「請告訴我!塞勒姆女士!你一定知道什么吧?」 「啊,我本來打算保密的,就爛在肚子里帶進棺材去……但是,既然他的女 兒都問了……我這樣說吧,林月憐會和獸人們偷情,其實并非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而已……盡管,我始終認為,人有與眾不同的性癖是件正常的事情,在不傷害他 人和危害社會的前提下都應該予以理解,然而……有時候不得不說,林先生在這 方面,還是做的有些過火……嗯,大概?!?/br> 「真的嗎?塞勒姆女士,到底是怎么回事?請告訴我!」 林芊歌急切地湊近上來,連塞勒姆都不禁贊嘆,小姑娘的臉頰近看也是如此 的白玉無瑕。 「……就在大概兩年前,林先生親口告訴我的,他因為時常在夢中自己妻子 和獸人zuoai的場面而困擾,我本來想勸他打消不必要的疑慮,相信自己的結發妻 子,卻沒想到……他卻說讓他苦惱的是,他居然對那種場面充滿了向往,并且產 生了性興奮……」塞勒姆一邊眼睛瞟向芊歌,猶豫不定是否要繼續說下去,「你 的父親之所以如此積極地引進獸人來到I城,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他隱秘的性癖, 他發現自己是看到妻女和獸人zuoai的場面會興奮的那種人,而家里又有現成的兩 個獸人——簡單的說,就是這樣?!?/br> 盡管自己說出這句話都覺得想笑,但是芊歌確確實實以無比堅信的眼神看著 她。 「爸爸喜歡看……mama和我,跟獸人們做那種事情?」 澄澈的目光中盡是不可思議,芊歌的臉頰上隨后浮現出一對鮮紅的暈染。 「我這么說,會不會給林小姐帶來困擾?只不過我覺得林小姐已經成年,對 此或許也應該知情……畢竟在這場事故中承受最大傷害的,是林小姐。但是這種 性癖,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林小姐心中父親的形象,我本來是約定保密的……唉, 真是造化弄人?!?/br> 「可是這和爸爸會昏迷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又說來話長了……不得不說林太太的確是個好妻子,畢竟我們也不能機 械地道德評判一個人的行為,尤其是在丈夫希望妻子出軌的前提下。原本林先生 和林太太就這樣維持著和獸人的關系,然而……某一天,林太太竟然萌生了離開 林先生的念頭……和大小獸人一起遠走高飛了,出差回來的林先生無法接受這個 現實,結果……」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她根本不愛我爸爸!……」林芊歌渾身一顫,臉頰瞬 間漲紅到脖頸,突然感覺眼前有些眩暈,隨后身體一陣冰涼甚至雙腿麻木,「抱 歉,我的情緒有點激動……我的頭好暈?!?/br> 「林小姐!林小姐!快休息一下,」塞勒姆攙扶著林芊歌坐下,遞給芊歌一 杯溫水,然后溫柔地摟住林芊歌的肩膀,給予她此刻無比渴求的溫暖,「很抱歉, 早知道林小姐會反應如此強烈,我就不應該告訴林小姐這些——等下我去給你叫 護士?!?/br> 「不用了,我坐一會兒就好了。你沒有錯,塞勒姆女士,錯的是那個女人、 盡管林月憐她是我的mama,但這應該不妨礙我恨她一輩子?!?/br> 「這取決于林小姐自己,」女人用手指撫平芊歌緊咬發白的嘴唇,「但千萬 不要為此傷害自己?!?/br> 林芊歌詫異地抬眼看了一眼。 「我還以為你會說其他什么的……」 「我們無法代替別人愛誰,也無法代替別人恨誰,更沒辦法代替別人原諒誰,」 塞勒姆繼續說道,「如果非要替林太太說幾句公道話的話,林太太初衷也是出于 無私偉大的。和獸人們交合為了I城人口的繁育,這是迫在眉睫的問題——只不 過她的自私讓林先生承受了傷害?!?/br> 「mama是為了繁育人口?I城的人口……已經少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I城的人口每年都在在負增長,?!谷漳氛f道,「目前I城的居民正面 臨嚴重的人口危機,獸人的生殖能力和jingzi活性都遠遠高于人類,只有將獸人的 遺傳基因融入到人類當中,改良物種,人類才有可能種群延續?!?/br> 女人說著,一顆顆解開白襯衫的紐扣,然后一路向下是外套夾克,在她左乳 臨近乳溝的位置間刺繡了一枚漆黑的花體拉丁字母「O」,寓意著獸人「Orc」, 而「O」中央的圓圈被一根粗壯如石柱般的男性生殖器官穿透,看起來又像是古 拉丁字母「Q」。 「這是?」 「O-dy的標記紋身?!?/br> 「O-dy?那是什么?」 「許多人對于外來物種強大的基因抱持以愚蠢的偏見,而O-dy則是悅納這 種基因的女人,并且崇拜著獸人那偉大的生殖力量?!?/br> 「崇拜……生殖?」 「親愛的,生殖本身不就是偉大的事情嗎?創造生命、繁育后代,如此奇妙 的開始就在jingzi和卵子觸碰的一瞬間,這難道不是這宇宙間最偉大、最崇高的時 刻嗎?人類偷食禁果的代價,學會了創造生命的罪行,以死為代價得到的歡愉, 難道不應該盡情地享受嗎?」 林芊歌的心頭微微一顫,看著塞勒姆,熱淚盈眶卻嘴唇顫抖。 「林先生發自內心的希望所有的人類女性與獸人結合,他的廣大的胸襟,實 在令我們機構的人為之贊嘆。只不過在現在的主流價值觀內,這種行為還未能得 到認可,所以需要一些人——超越道德和倫理的局限,超越大眾認知的人,成為 一顆高大的杉木,主動向隨時遭受雷電制裁的天空伸出臂膀,那棵杉木就是黑 天鵝,而你也能成為那枝干上的一片葉、一朵花、一顆果實?!?/br> 「塞勒姆女士,請更多的跟我說關于O-dy的事情吧?!?/br> 02 I城某處偏僻的酒吧,此處遠離市中心,同樣遠離獸人平民窟。一位永遠都 身著白領黑西服的酒客在獨自酌 酒,此人身材高大,西裝下的肌rou輪廓粗壯堅實。 自從獸人的非法移民解禁后,獸人和半獸人們喜歡將自己黝黑的皮膚袒露,作為 一種被壓抑的反抗盡情展示著,而道格拉斯還是習慣把自己密封在筆挺的西裝內, 遠離喧鬧選擇安靜的酒吧,沉默寡言地獨自喝葡萄酒。 原本這里是一間格調幽雅的酒吧,今晚卻被闖入好幾個滿嘴臟話的獸人打破 了寧靜,他們已經連續好幾天來此處鬧事,卻無人敢趕走他們。獸人們仰頭盡情 地猛灌烈酒,喝醉了把這里當作撒潑打滾的地方,大吵大鬧的引吭高歌:「開槍! 手銬! 關押! 審判! 這是你的祖國,現在是我的祖國!「 混跡其中還有一個紅皮的矮小丘丘人,這群沒有國家四處經商的丘丘人卻格 外喜歡拍手叫好,揮舞著四肢左右跳躍者,就是他在一旁慫恿著獸人解開褲腰帶, 打算在酒吧里來一個旋轉式大噴灌,店員趕忙過來勸他,卻被獸人猛一巴掌,踉 踉蹌蹌地跌在墻根。 「喂,安靜些?!?/br> 半獸人瞇著眼睛,斜側的目光像是尖刀般地投向那幾個獸人,那褲子都脫了 一半的獸人歪著脖子走上前來。 「你jiba誰???是不是欠削啊,雜種?」 突如其來某個硬物物的闖入獸人的視野,視野中猛然膨脹的鐵拳,像是黑錘 頭般的迎面砸上去,獸人在眩暈前的最后一秒看清了半獸人胸前一閃而過的標志, 與他五大三粗的身材截然不協調的,一枚精致的黑天鵝的胸章,邊緣閃爍著月光 似的銀灰的光。 「我cao——」 然后一陣天旋地轉,他感覺自己的五官在一瞬間扭曲在一起,似乎能聽到腦 漿絞痛的感覺,踉蹌了幾步,眼見天花板飛速地劃過眼前,沉重的后腦勺「咕咚」 砸在地面上,地板顫抖震得周圍的酒桌都晃擺一下,獸人頓時口鼻流血分外嚇人。 「奧哥(a)?!拱氆F人低聲罵道。 為首的獸人是他們中最壯、最高的一個,如今被打趴在地。,眼見半獸人起 身后身高超越1.9m,絲毫不遜色于幾個狐假虎威的獸人,鬧事者左顧右盼幾秒, 撂下一句狠話頓時鳥獸散了,至于丘丘人在獸人被打倒后一秒就不見蹤影了。 當道格拉斯走出酒吧時,一輛疾馳的救護車已經趕到了現場,只不過救護車 的標志并非紅色十字,也并非是糾纏的蛇杖,而是「黑天鵝」雙螺旋長矛的標志, 至于究竟是送去醫院還是其他什么地方,則全然不得而知了。救護車來過之后, 跟在他身后的人群也就趕緊散去了。 一米九的身高在街頭格外顯眼,路燈下拖出一道長長的黑影,突然口袋內 「嗡嗡」振動,半獸人的掏出手機,來電顯示的頭像正是塞勒姆女士。半獸人粗 糙健壯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機屏幕上女人的頭像,將通話鍵拉出來。 「親愛的,XX酒店24012號,在這等你?!?/br> 「只有我們嗎?」 「哼哼?,F在正有一個想要獻身的O-dy小婊子,急需你來給她破處呢?!?/br> 「又來?!?/br> 「嗯哼,別讓她等太久?!?/br> 「她們愛的又不是我!只不過喜歡我的身份,以及……真是群惡心的女人?!?/br> 「哈哈哈,如果她們知道她們的親愛的小道格這么罵她們,這群小婊子只會 覺得更爽的?!?/br> 「實在是無可救藥?!?/br> 「這次不僅僅是私人的請求,也是執行任務,你應該懂吧?!?/br> 「果然是那個小姑娘?這么快?嗯……」道格拉斯長嘆了一口氣,「我懂了?!?/br> 「Seeyouter.」 半獸人道格拉斯掛斷了電話。他原本想要和塞勒姆獨處的時間,卻被一個不 知從何而來的女孩兒泡湯了,他不止一次地和塞勒姆提過,他不喜歡過于稚嫩的 女性,尤其不喜歡處女,不喜歡她們被破開處女膜時候吱哇亂叫的聲音。況且自 己昨晚剛剛殺了林芊歌的叔叔,白天還假扮成她的叔叔裝模作樣鼓勵她,晚上卻 要給這個女孩破處。 執行殺人的任務像喝水一樣平常,半獸人對此沒有什么良心上的折磨。只是 覺得煩躁,比起那種麻煩的傻白甜,他分明更喜歡的是知性的熟女。雖然生理上 是十八歲的女孩,盡管智商正常,但是認知卻總給人感覺她只有八歲而已。 但是塞勒姆的命令至高無上,這是道格拉斯自始至終的信條,塞勒姆用他這 個半獸人招待那些O-dy也不是一兩次了,有些女人也并非誠心想要獻身獸人為 了繁育事業,只不過是渴慕強大性能力的異種雄性罷了,或者更直接地說想體驗 被狂干的快樂——無論什么活動搞大了總是少 不了吸引跟風的人,倒是只接受純 種獸人的極端原教旨主義者少之又少,只不過塞勒姆顯然是個結果主義者,只要 能夠讓獸人的基因在人類中生根發芽,她也不在乎究竟是什么手段。 塞勒姆開的房間在24層,江邊一個能夠飽覽「生態球」燈紅酒綠的位置。 半獸人推門而入,就正看到塞勒姆在嘴對嘴地教芊歌怎么接吻。 「咕吱咕吱……」 兩個女人在床邊抱在一起親嘴的癡態實在是讓他不忍直視,尤其塞勒姆看起 來大芊歌快要二十歲不止了,還主動把舌頭探進芊歌的口腔,教她怎么長時間讓 舌頭保持緊貼糾纏,如何用舌頭挑逗對方的yuhuo,怎么反復地換側疊合雙唇…… 道格拉斯別過臉去,脫掉衣服進浴室沖洗了。 熱水流淌過半獸人寬闊的后背,疲乏暫時緩解。道格拉斯被生態球上空的一 片人造極光吸引了,像是在夜空中懸掛一條斑斕奪目的項鏈,極光浮動不定地變 換著各種色彩,他凝望著,仿佛在那里存在另外一個世界,在天空中一塵不染俯 瞰大地的寶石凈土。 沖洗結束后,道格拉斯赤裸著肌rou壯碩的身體就走到床邊。 相比獸人那猛獸般的身軀,半獸人的更顯得精干和勻稱。壯實的兩腿間聳起 一根粗壯的巨峰,此刻塞勒姆正興趣盎然地逗弄未經人事的大小姐芊歌。她臉頰 紅紅的,替坐在她懷中的芊歌解開最后一道乳罩,裸露出一對皎白雪亮的奶子, 乳罩和內褲都是草莓粉的底紋,加上活潑的白色的波點。 「哈哈,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穿這種類型,真讓人懷念呀……」 「你年輕時居然有那種內褲?」 塞勒姆抬眼間半獸人晃動的粗roubang湊上來,朝他拋了一個媚眼,抬起一只尼 龍襪腳上下摩挲著,腳尖一點guitou底不,而塞勒姆的腳尖明顯比芊歌的rou體更讓 半獸人的roubang產生反應。她的腳尖上下摩挲,替他保持著硬度,粗黑的roubang緊繃 繃地筆直高挺,他的呼吸漸漸粗重,露出他一對相對短小的獠牙,馬眼滲出不斷 汁液,在她的腳掌上濕透一小灘水漬。 「嗯哼,稍等一下,我們親愛的林小姐在生人面前還有點緊張,下面的小花 瓣還沒有完全張開呢?!谷漳沸χ?,側頭端詳著芊歌的胸罩,「不用緊張,親 愛的,放松身體,閉上眼睛,用肌膚去感受就好……」 「啊哈……」 塞勒姆的兩手捏住芊歌纖腰,向上滑過細嫩的肌膚,滑她沒有一絲贅rou的少 女的腰和臀。少女優美的腰線讓豐腴的塞勒姆嫉妒得直咽口水,只不過她這個人 越是嫉妒反而笑得更加燦爛,道格拉斯至今也看不透塞勒姆的真實想法。 「塞勒姆女士……啊嗯,上面,摸到那里……」 「摸到哪里了?親愛的林小姐?」 女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側,大腦在顫抖著意識逐漸溶解為空白,一對酥 乳被塞勒姆捧在手心,里面像是充盈著晶瑩的水似的,白皮奶似的一晃一晃,拇 指和食指掐住泛紅的乳尖,擠奶似的前后捋動,芊歌很快就「嚶嚶」的哼鳴起來, 「嗯、嗯哈……塞勒姆女士,啊………」 「怎么了?大小姐?」 「嗯唔……哈、唔嗯……」 叫床的聲音像是嬰兒在啼哭,塞勒姆將手指填進芊歌的口中,安慰著她,漸 漸停止抽泣。半獸人的目光始終鎖定著塞勒姆涂抹祖母綠色指甲油的手指,這是 她全身上下僅此于她rutou更性感的部位,圓潤纖細,指肚浸透rou紅,像是五瓣玫 瑰花瓣似的誘人,半獸人看得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手指伸向少女窄細的縫隙間,芊歌的下身光潔白嫩,她小心翼翼地將兩瓣微 啟的大yinchun撐開,在陰口緩慢地攪動著,芊歌的肌膚很快彌漫出淡雅的rou紅色, 半獸人瞇著眼睛,看著她的絲襪的rou腿摩擦著芊歌纖巧的玉腿,不停地在芊歌的 耳畔吹氣。 「慢慢適應,乖孩子,很快就好了?!?/br> 半獸人的嘴角緊抿,塞勒姆也看出他并不樂意,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 隨后把住芊歌的大腿內側,將芊歌的一對玉腿抬高,微微開啟的陰口于是抬高暴 露在他的面前。兩只雪白光潔的腳丫挑到半空,rou紅的足掌瑟縮著,膽怯地勾住 腳趾,像是等待受刑般的緊張,「嗯、嗯」地細細呻吟,通紅的臉頰上汗水粘著 耳鬢的發絲。 在窄瘦的陰阜上又一層淡如青煙的陰毛,在塞勒姆手指的挑逗之下,指肚輕 按著奶白嬌嫩的yinchun,將芊歌的陰戶掰開,內側的粉rou被激活似的,像是一汪泉 眼似的從中間擴散出濕透的水流。 塞勒姆伸手握住半獸人的黑roubang,牽引他對準在芊歌的陰戶前,一上一下在 少女的外陰 摩擦,白豆腐質感的兩片軟唇被按壓著沾水滑動。 「塞勒姆女士,我好癢呀……」 「哈,乖,你流水了?!?/br> 「爸爸、爸爸他在看嗎?……」 「他一直看著你呢,」塞勒姆湊近芊歌的耳畔,「你這個小婊子?!?/br> 那一聲低語讓芊歌渾身酥軟,像是一陣電流急促地從后背爬過,芊歌抱緊纖 弱的雙臂,挺直腰背頭在塞勒姆的肩頭,奄奄一息地干聲從喉嚨吐出。而半獸人 也趁機向前頂腰前進。芊歌處女小屄的入口緊實,塞勒姆替半獸人將xue口分開, 引導黑紫色的guitou頂入一點點地被向前頂入。 「呵……」 半獸人吸了一口氣,感覺到了那層輕薄的薄膜,隨后向后撤了幾寸,按住林 芊歌的膝蓋大腿掰開到最大,內側白花花的瑩白的膚rou就綻放在他眼前。她的雙 臂收在胸前,腳趾戰戰兢兢地蜷縮著。半獸人成塊的腹肌蓄足力氣,驅動腰胯前 頂,一口氣將roubang挺刺入內,兩條小腿疼得向內一收,rou紅的腳踝夾住半獸人的 粗腰,少女的腳掌就展平她桃紅色的暈。 「嗯!」 薄膜被瞬間突破后,一股刺痛貫穿軀體,嗚咽中的芊歌的脊椎不自覺地向上 抬起,玉背向前弓著,她仰起頭不停地呻吟著,半獸人則皺緊眉頭無情地向前挺 近著,緊實的rou壁被guitou擠壓著分開兩側,rou壁立刻合攏夾裹住——太緊了,緊 到讓半獸人皺緊眉頭,那些蠕動的rou,四面八方緊湊地纏繞住半獸人粗實的roubang, 半獸人的腰腹肌rou一抖,內側的軟rou靈活地蠕動包裹,仿佛吸盤似的緊屄隨時都 在刺激半獸人射精,他喘了一口粗氣,適應著她因為緊張和恐懼而繃緊的rou壁。 「很好,林賜爵,這是你女兒破處的瞬間,你可要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哦—— 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終于將身體獻給獸人的子嗣,你期望這一天,是吧?」 「爸爸,我做到了,你最希望的事情……如果你還能動的話,一定會很激動 吧?!?/br> 「芊歌,別想那些沉重的事情,」塞勒姆低吟在芊歌耳畔,「只要享受就好?!?/br> 「可是……好痛?!?/br> 「深呼吸,張開嘴巴,嗯。破處的痛苦也是快樂的一部分,」 「嗯……呼哧……呼哧……」 初夜的緊張導致水量不算太充足,因此來回的抽送還是遲滯和阻礙的,半獸 人懷念著塞勒姆那可以暢快抽插的水淋淋的泛濫saoxue,而塞勒姆明顯看出了半獸 人的不滿,從兩瓣yinchun的縫隙間找到少女柔嫩的陰蒂,指肚碾在上面輕巧地按揉, 那里像是個小開關一樣的,yinchun和yindao逐漸充血似的敞開的幅度增加,yin水慢慢 地分泌出來,半獸人一邊緩慢的抽插,逐漸聽到交合處傳出更加清脆的粘液滑動 的聲響。 「啊啊——嗯別、不要……不行——唔嗯嗯(哭腔)」 與其說是在叫床,不如說是在啼哭,半獸人挑了挑眉毛,煩的不想在抽插下 去,塞勒姆噗嗤笑了。 「呵,看來需要我下場一起才行吧?」 塞勒姆松開芊歌的一雙小玉腿,一推她的后背,芊歌纖細的身子倒在半獸人 的結實寬闊的胸前。她微笑著一挑下巴,媚氣地瞟了半獸人一眼,這種熟女的嫻 熟和自信正是半獸人想要的,那種渾身上下都是汗膩的荷爾蒙氣味的感覺,豐乳 美臀間充滿性張力的誘惑。盡管她已經不知跟多少男人睡過,可卻遠遠比那個小 女孩更吸引他。 塞勒姆繞到了半獸人的身后,媚笑著半獸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頓時很 受用地咧嘴笑出一口白牙,然后蹲身,兩手粗暴地掰開半獸人結實肥壯的臀瓣, 舌尖抵入到半獸人的肛門內,他「唔」地發出一聲沉悶的喘息,女人的舔肛讓他 頓時精神振奮,原本已經半軟的roubang在芊歌的yindao內膨脹,擠壓在內側擴張著柔 嫩的yindao。 「呃!呼哧——嗯,哈——唔!」 半獸人的狀態頓時不同原先,塞勒姆的舌頭就像是上發條般作用,她的臉鮮 紅魅惑,在他的后庭內攪動著,相愛十年回手掌則托起兩顆飽滿圓壯的睪丸,揉 捏著刺激擠壓內側的精種,他的腰肢踴躍地開始抽插,帶動著床吱扭吱扭的晃動。 芊歌則用手遮擋這臉,盡管半獸人沒有看她,而是仰頭盯著天花板。 芊歌漸漸來了感覺,呻喚聲如同小羊羔似的,塞勒姆輕輕將粘在少女嘴角的 發絲分開,出汗后肌膚發燙使得淡雅的香氣在室內擴散,半獸人寬大的鼻孔「哼」 了一口氣,隨 后將芊歌一把抱了起來。 兩只大手托住少女的屁股,雪白的屁股已經在他的抓捏中徹底走形,而少女 的雪白的小腿向內收緊,鎖住半獸人粗實的腰肢,一瞬間彼此密合,上下顛簸著 顫抖,她的奶子上下滑動著,蹭在半獸人的胸錢,她清晰感覺到那粗硬的guitou反 復捶打在她的軟rou上,伴隨半獸人沉沉的吼叫著,少女預感到哪即將來臨的高潮, 雙手交疊這攬住半獸人的脖頸。 「來了、來了——要來了……」 寬大健壯的身軀給予芊歌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迷離中的她半睜雙眸,像是沉 溺水中般紅著臉偷偷嗯、啊呻吟著,雙臂攬住半獸人的脖頸,主動將嘴唇湊上前, 半獸人側臉防止獠牙傷到她的臉頰,芊歌則沉浸在她的初吻中,在陌生的房間和 第一次見面的半獸人,這種舍棄自身的快感讓她更加興奮。 破瓜的疼痛和喜悅同時充斥在少女的心中,潔白無瑕的軀體隨著半獸人粗腰 的挺動上下顛簸在他懷中,大腿用力夾住那寬闊地腰,大腿內側緊貼住他堅硬的 肌rou,汗水卻在他的腰上打滑,她閉上眼睛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力量貫穿全身。 由于她夾緊雙腿纏在他的腰際,使得yindao內的擠壓感更加明顯,膨脹的yinjing 與收縮的yindao彼此密合緊貼、彼此摩擦,他的那根東西就像拔地而起的一座黑巖 高峰,快速地在她體內摩擦著出炫目的極樂,他的肌rou牽動著他的腰肢,如磐石 的黑臀自下而上周而復始地聳起,向她的身體深處兇狠沖撞著。 「唔——」 半獸人低吼一聲,jingye洶涌傾瀉進芊歌嬌嫩的zigong深處,如癡如醉地像是在 水中漂浮,她感覺靈魂在逐漸抽離身體,逐漸無法體驗到身體的重量,任由如同 一個雪白手腳的人偶似的在半獸人的懷中搖晃著。向芊歌的zigong洶涌地射精之后, 半獸人就將芊歌丟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著。 女體仍舊沉浸在余韻中,四肢因為殘留的疼痛和快感而一齊發顫,她盡力將 雙腳向上舉高,試圖夾緊雙腿,兩片薄唇卻仍舊沉浸在抽插的中難以自拔,始終 保持著擴張的形態,就像那根roubang還插在里面一樣,陰口先是滲出了血漬,止不 住jingye和血液混合著,流出那嬌嫩的少女美xue,將少女潔白如瓷的股間染上一片 腥臭的污穢。 對于半獸人而言,塞勒姆命令他cao一個女人,就像殺一個人一樣得簡單。塞 勒姆很慷慨地,單手握住了半獸人的黑棒,明顯不盡興地還在抽搐著,塞勒姆張 卡嘴巴,魅惑的紫瞳的柔波蕩漾,兩腮下陷前后吮吸著半獸人的yinjing,清潔干凈。 隨后半獸人終于迫不及待地撲倒塞勒姆在床上,她「呀」的驚叫了一聲,兩個人 就在芊歌的身旁翻滾起來。 呼哧、呼哧……「 塞勒姆的兩只手腕被半獸人壓在床墊上,乳浪上下顛簸著,兩條腿則交叉鎖 住半獸人粗壯的腰肢。 她的拇指輕輕按動戒指上的寶石,寶石是一個小型的按鈕,距離床不到兩米 的攝影機在接到信號,嗶嗶煽動兩下,將林芊歌破處的錄像發送出去,病房內林 賜爵的手機就收到了這個錄像,而在背后還有兩片閃爍的眼鏡片,盯著他,散發 出瘆人的光芒,像是寄居在黑夜里的某種怪胎,喳喳的對他獰笑著。 03 林賜爵的社交賬號「Bruce-Lin」是芊歌如今唯一的掛念——「如今」這種 說法也并不準確,實際上早在父親病倒前,她就已經學會依靠新聞和網絡的信息 來填補她對爸爸的思念了。 林賜爵在四年來始終保持著隱忍和克制,在動態中每一條都是各種支持獸人 融入I城的言論:「建立種族開放的I城」「引進南大陸優質獸人」「給予獸人 優惠便利」,配圖也是林賜爵在各處的和獸人的合影,呼吁所有人給予獸人兄弟 充分的關注和寬容。 一條條動態像是一顆顆微小的像素,銀河繁星似的匯聚,成為芊歌理想中父 親的圖像,那圖像是被她印在星空間,藏在心底里。那是她理想中的那個世界的 縮影,對于現實的人們而言,隨時隨地一個濃縮的、剪裁合度的、光鮮亮麗的私 人宇宙,就在一個社交賬號的動態中被無形的建立了。 她并不知道這個賬號如今全然在「黑天鵝」的掌控之下,「黑天鵝」甚至不 需要對賬號任何修改刪除,需要禁言的是線下的林賜爵,而線上的林賜爵一某種 形式依舊存在著,倒不如說不會動的人有時候更有用。民眾們誠摯的留言:「希 望林叔叔早日康復」,全部都發給了一個虛擬的不存在的人。正主則一動不動地 在病房內熬過那漫長的深夜。 床側支架上的手機微微震動,接受到 芊歌的照片和短視頻后,屏幕一張接著 一張自動放映,投射給床上憔悴男人空洞的眼瞳內。 日期是昨天夜里。地點是在某個水汽朦朧的賓館浴室。 赤身裸體的芊歌轉身背對鏡頭,手撐在浴室的透明玻璃上趴好,色欲誘人地 回眸向后,雪白的圓臀翹高抬起著等待后入。 從剛破瓜后的青澀的小女孩到如今欲求旺盛的小欲女,腰肢身段中透露著熟 練和欲求不滿的狂熱,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塞勒姆的親自教導,她嘴對嘴地喂著少 女吞下禁忌的果實,怎么吮咂果實汁液,外表似乎已經三十多的女人,依舊能夠 在床上應付三四個精壯獸人。 「這不是我的女兒」「這不是我的女兒」「這不是我的女兒」……林賜爵如 此默念著,少女側顏桃紅,纖細的發絲沾在眼角,那目光崇拜而嫵媚。不知羞恥 地將圓潤的屁股撅高迎合,漆黑發亮的大手掌便按住臀丘,充水似的的瑩白臀rou 宛若蜜桃,從光滑的尾椎到臀縫的盡頭,鏈接沒入半截的一根粗實的黑色男根。 獸人從身后發力,芊歌小貓似的一聲嬌喘,胸部被擠壓在玻璃墻上,瓷碗般 的美乳從腋下擠出,沾滿新鮮的露水,玉背雪肌平滑緊實,乳白的肌膚水珠閃爍、 浮泛潮紅,素白纖腰被身后的粗獷獸人強行攥緊,固定后,以粗壯的腰際挺動著 力量,直撞向她雪丘似的嬌臀亂顫抖動,芊歌很快進入到了狀態,臀部在照片內 抹出一片晃抖的花白。 在晃動中入飛舞般動人。似乎在一夜間告別了青澀,大小姐的完美無瑕的如 成熟的果實般透紅,張口正將一團白霧吐在玻璃上。 「噼啪、噼啪、噼啪!」 短視頻發出的哭腔呻吟般的嗚咽聲,而林賜爵的喉嚨內也苦澀的呻吟著。 「嗯哈、嗯哈!好爽……獸人爸爸、把jingzi、jingzi射到我的zigong里——啊哈 哈——」 唯有手機屏幕的微光閃爍,映照在林賜爵的眼前,將女兒的yin態映照進他癡 癡地發直的眼睛里,始終靜止的男人終于在床上發出幾段悶聲哀鳴,證明他至少 還是活物,顫抖的眼瞳深處,濕潤的淚光點點滲出,一個視頻播放完之后,自動 滾動到下一個視頻,這次又換成女兒被凌空抱起敞開大腿抽插的yin態。 林賜爵多么希望自己從來沒有生這個女兒——只不過如今要后悔的事情太多, 一時間數也數不完。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封在透明的棺槨內,而那棺材正在被灌注 水泥般的煎熬,只要還能動一動,對于他而言就是奢求了。 這一切源于大夫告訴芊歌,發送這種圖片可以刺激林賜爵的神經促進他回復, 這個荒誕的康復計劃的制定者,正坐在他的身邊,饒有興致地盯著檢測器的屏幕 敲打鍵盤。 「呼,血壓有點高呀,心率也在加快,可是卻完全沒有性興奮?呼呼呼,數 據記錄!?!?/br> 癯瘦的高個白大褂眼鏡男手腳瘦長,只要興奮起來就會像白海鰻一樣亂扭, 一眼就看出來精神病態的人,如今沒有帶在精神病院里,堂而皇之地成為了他的 主治醫生,這種事情大概只有在雙螺旋黑長矛的醫院才會出現。 對于手機播放著芊歌和獸人性交的場面早已熟視無睹,他一心采集數據,換 句話說Dr.Moon對人類的性交場面除了科學價值外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想采集 他的各項生理指標,作為研究人類luanlun行為的重要數據記錄。 林賜爵感受到了地獄般的絕望。 大學時代的芊歌正式紋身成為一名「O-dy」,盡管縱情于迷亂的性生活, 卻在白天一如既往保持端莊高雅的姿態,當她挺拔地一襲傳統的白色裙擺翩翩, 甚至讓正牌的「校園偶像」伊芙都嫉妒的地步。 一如既往是男大學生們幻想的對象,那些幻想卻很多是純潔無垢的,她應當 活在某一部小眾文藝電影里,咖啡館、復古濾鏡,卻翩然若仙地走過他們每一個 人身邊,青春的心則為她而瘋狂地悸動。而「兩個芊歌」和諧共處,就像住在一 間屋里不冷不熱的租客,周而復始的出門、回家,彼此不會打擾對方,也不會觸 及對方的私人領域。 雙休日的前一天晚上,領取校級一等獎學金的芊歌,獨自開著她的小轎車向 城郊駛去。 傍晚時昏沉的天空突然灑下小雨,入夜后道路兩側的路燈次第亮起,柏油馬 路則反射著明亮的水光,醒目的霓虹彩燈絢麗奪目,水洼中的五彩倒影,在紅與 綠的兩極閃爍變換。前=燈光逐漸被甩出后視鏡外,喧鬧也越來越遠,向著I市 最貧瘠的M區進發。 玫紅色的小轎車穿過夜的層層帷幔,穿行過向著城市郊區最危險、最臟亂的 區域前進著:那就 是黑皮獸人聚居的場所。 芊歌的心也越跳越快,眼見人煙越來越稀少,沿路的樓房越來越破舊,車輪 軋過崎嶇路面甚至都開始輕微的顛簸。 突然間想起母親多年前面對電視時,狠狠啐的那三個字:「大猩猩」??梢?/br> 說是貼切的形容了明知這群落后文明的來客們野蠻習性,又大多只是些在南大陸 生存不下去的好吃懶做之徒,自己為什么會愛上這些黑皮的肌rou怪物呢?芊歌自 己也很難解釋。最初是由于滿足父親的癖好,后來漸漸沉醉于此,平日里看重的 東西,教養、學識和地位,在性的需求面前是脆弱不堪,獸人們的確強悍到足以 把人類女性搞到喪失理智的地步。 當然她還是無法原諒身為有夫之婦的林月憐拋棄父親的行徑。 為「獸人的大jiba」狂熱癡迷的人類女性不計其數。不限于類似芊歌的女大 學生,還有女性白領、女教師、家庭婦女,不計其數的女性將獻身獸人當作義務 和榮耀,刺繡「O」字母的標記在身上,各個階層的婦女在面對黑皮獸人的roubang 之時卻無比的平等而團結。 大量獸人涌入后并沒有習慣城市生活,他們在街道上搭帳篷,將冬青連根拔 起在綠化帶里種植蔬菜,獸人們也沒有使用廁所的習慣,糞便時常將街道搞得臟 亂不堪,由于政治原因卻沒有人愿意觸這個霉頭。一推開車門,芊歌就踩到了一 地的垃圾,那股熟悉的獸人糞便的味道撲面而來,然而這種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