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147】張榮張鵬
她將上面的寶貝都收拾干凈后,又將他屋子里的衣服,嗯,包括張家老兩口的衣服,棉被什么的,全都收到了空間里,她自己不要,可以給別人啊,反正對他們是一點沒客氣! 張鵬的哥哥張榮住在東廂房,比張鵬大不了幾歲,因為張家人品差,也沒找到對象,早年是扒火車偷東西,被抓進去關了幾年,出來之后找不著工作本該下鄉去,可是因著張鵬慣會收買人心,居然把他也弄到了革委會里,和張鵬一樣當的是打手,小嘍啰。 對比弟弟,這貨有過之而無不及,床底下還有墻邊的地里面,也都藏了他自己私藏的寶貝。 曾尛先將寶貝收拾干凈,之后也給他剃了頭,收了他的衣服,雖然漲價人不咋地,但是這些衣服卻都是好料子,拿出去救濟窮人,也是義舉。 走之前不忘將房間門口的那些迷香的灰掃干凈。 西廂房住的是張鵬的meimei,要說這個張玲也是個奇葩,大齡女青年19歲,都嫁出去了,卻還經常住娘家,理由是婆家人太摳,吃不著好東西,所以經常賴著不走,她賴吧,她女婿也來賴,當然,女婿也不是啥好東西,說張鵬的小弟,啥辦法,別人家嫁不出去,只能嫁自己手底下的混子,賴好也是嫁出去的人不是? 有張鵬張榮這兩個舅子在,誰敢欺負張玲了? 所以她在婆家的日子還是可以的,可惜就是人家條件不好,招待不起她,所以她就往娘家跑的更勤了。 對于張玲夫婦,曾尛倒是手下領情了點兒,起碼沒給他們剃成禿子,但是屋子里的財務還有衣服被褥,除了床上面的沒動,其他都收到了空間里。 出了房間,正準備去挖院子里的東西,突然想到張鵬張榮的劣根性,于是從空間里拿出一套銀針,戴上口罩和手套,對著他們的下.體(別誤會,隔著內、褲),用銀針扎壞了某個xue位,若非藥物不能徹底讓他們不舉,她也不用做這種事兒了。 她已經自學了這么多年的中醫,對于人體的xue位非常了解,而致人不舉的xue道自然也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造成長久性的傷害,但是讓他們受到創傷是肯定的。 做完這一切就去外面吭哧吭哧的挖土,挖寶貝兒,金銀玉古董首飾的,整整挖了三大箱子,反正也不知道他們別的地方有沒有藏,為了確定一下這個,她回頭得過來盯他幾天稍不可。 所有寶貝收進空間,院子里的坑也填平了,看看時間,也有三四點了,沒想到她在張家呆了這么久。 曾尛看看天色,確認一會兒就會有人掃大街,早鍛煉,于是果斷的回屋,將兩兄弟拖到門外面,扒光他們的衣服(只留中間位置),把他們老老實實的綁在了路邊的樹上,而后回到空間找出紙箱,刷刷的寫上幾個字,掛在了他們的脖子里。 看看天色,估摸著麻藥勁兒也快過去了,曾尛這才拍拍手,進空間沐浴更衣,洗掉了一身的灰頭土臉。 洗干凈,換上干凈的衣服,等再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戰利品,除了那些破衣服和這個年代的鈔票票據,其他的只要是值錢的東西,居然都被系統收走了。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能有這個功能為自己賺點勞務費就夠了,反正那些古董啥的,她也花不出去,留著也沒用。 之后就開始清點留下來的錢,意外的居然還發現三張存折,哎哎呀呀,一個是張家老頭的,另外兩個是張鵬和張榮的,上面的錢,嗯,還都不少。 張老頭有三千來塊錢,張鵬最多,居然有五千塊錢,張榮兩千多塊錢,三個人加起來正好一萬塊錢。 有錢人??! 曾尛一看到存折就來了精神,剛剛卸下的妝,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折騰,重新換上了。 一會兒等儲蓄所開門了,她再跑一趟,把這些錢都取走,反正這個年代的儲蓄所只認折子不認人,也沒監控,她一點不怕。 除了存折,現金她綜合到一起數了數,也有一千三百塊錢,是他們全家人手里的票子加起來的。 亂七八糟的票據也有指頭長度的高度,什么票都有,自行車、縫紉機、手表、收音機,三轉一響的票都弄得到,本事啊,那她就不客氣了,雖然這些票他們家目前也沒啥用,可是她可以先買了,扔到空間里存起來,將來誰需要她送給誰不就行了? 曾尛因為太興奮,又見時間還早,于是走到儲蓄所附近的一個公園里進了空間開始瞇眼睛睡覺。 等到外面八點,她整理了妝容和衣服,找了家國營餐館吃了早餐,直接就去儲蓄所排隊取錢去了。 未免張家的人過來抓人,她還左右張望了下,確定沒有人了,才進去將張老頭存折上的錢提了出來。 之后又輾轉換了兩家儲蓄所,把張鵬和張榮兩兄弟的錢提出來。 萬幸這個鎮子上有三個儲蓄所,要不然她一次性提這么多錢出來,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鎮子是不大,可那是比著縣城來說的,事實上周邊村子里的人也不少,人多了,街道也多,儲蓄所自然一個不夠用,兩個彼此之間沒有競爭力,三個就剛剛好了。 取完錢,她就去公園進空間,換下一身的妝容和衣服,之后去了拘留所,沒想到腳還沒站穩呢,就看到她的那個meimei被一個女公安拉著往大門外走,妹子臉上全都是淚水,眼睛紅腫,看起來哭了很長時間。 她一著急,就啥也不顧及了,“怎么了這是?你哭啥?咱媽呢?” 一聽到曾尛的聲音,女孩兒呆愣著抬起頭,在她迷茫的時候,曾尛趕緊說。 “是我,我叫曾尛,咱倆一個媽,她應該跟你提過吧?” “大,大姐?”女娃眼里滿是不可思議,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會是黃花經常提及的大女兒。 曾尛點頭,“是我,我是你大姐,咱媽呢?” 這個時候女公、安也算搞清楚狀況了,“你就是死者黃花的大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