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書迷正在閱讀:識謊者、我,萌草,超兇的、快穿逆襲我家宿主超兇的、穿成貴妃的小太監、快穿女配:寵你,黑化男神、狐妖,你的未婚妻掉了[修真]、在狐貍導師尾巴里撒個嬌、不想死的念淮安、被迫嫁給當紅影后[娛樂圈]、即將墮入愛河[重生]
唐薈靜靜的聽著,突然把臉埋進了抱枕里,聲音悶悶的從枕頭底下傳來:“你有一個很好的家?!?/br> 簫悅聽得出那聲音里面多了疲憊與羨慕,她突然很想告訴她,如果她愿意的話,她可以也加入這個家里,和她一起看這對鬧騰的父母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有她忘了告訴她,她還有幾個弟弟meimei。 簫悅知道唐薈的家庭,那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所以她突然很想把她抱進懷里,撫摸她,安慰她。 ……親吻她? 到了下午上課的時間,簫悅和唐薈便收拾了東西出門了,而另一個客房里,簫mama神色凌厲,對著屏幕,狹長的眼睛瞇起來,完全不復原來的模樣。 她眼睛片刻不停的在屏幕上瀏覽著,時而敲敲打打,夜色悄悄降臨,她終于閉了閉眼,關上了電腦。 客房內頓時一片黑暗。 片刻后她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冰冷:“查一查一個叫唐薈的女孩,所有的資料,明天給我?!?/br> 電話另外一頭低聲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客房外是十一樓的夜色,從上往下看,可以看見遠處的燈火闌珊,明明滅滅。 第5章 自從唐薈在簫悅家吃過飯之后,簫悅陸陸續續也帶她過去了幾次,若是晚上遇上,簫悅也會再一次的帶著唐薈出校門,一起到了唐如小區住。 簫mama的行李還在,有時候進門也能看見一雙豪放的紅色高跟鞋隨意扔在地板上,鞋顯然不是簫悅的風格,那也只有是簫mama的了。但奇怪的是,雖然唐薈經常過去,但是再也沒有正面遇見過簫mama了。 唐薈一邊吐著雞骨頭,鼓著腮幫子問簫悅:“對了,為什么總是見不到阿姨?” 簫悅見她都吃了那么多rou了,伸手夾了一筷子青菜到她碗里去:“別看我mama那副樣子,她很忙的,估計應酬去了?!?/br> 唐薈盯著自個碗里的青菜,撇了撇嘴,夾起來吃了:“阿姨懷孕了吧?還這么不顧自己的身體么?” 簫悅想了想:“我聽我爸說她在懷我的時候,應酬的比這還多,那個時候好像正是事業上升期,都顧不上我,還不是磕磕絆絆的把我生下來了,也沒怎么樣。而且現在也沒什么人敢灌她酒了,她就去過個場子而已……上下車都有司機接送,應該沒什么的?!?/br> 簫mama名叫簫曉,是女強人中的女強人,想當年創業初期的時候,重傷不下火線,懷個孕而已,小意思。 唐薈吃飽喝足,抹了一把嘴,把碗一推:“速度點,洗碗去?!?/br> 簫悅也吃完了,任勞任怨的收拾碗,看著那個翻滾著滾進沙發看電視的人,笑了笑:“你做的菜挺好吃的?!?/br> 唐薈在沙發上摸到了遙控器,打開電視,斜躺在沙發上像是一只慵懶的貓,瞟她一眼:“當然,你也不說說,你做的那玩意能吃嗎?” 簫悅又笑了笑,不可置否。 簫悅說過要請唐薈吃一餐咖喱,她的確請了,也做出來了,只是在兩個嘗了一口之后,默默的一起把那盤玩意倒進了垃圾桶里。 然后兩個人相對無言的半分鐘后,唐薈擼起袖子走進了廚房,半個小時后端出來的東西色香味俱全,兩人吃的心滿意足。 從此兩人只要一起吃飯,做飯的就是唐薈,洗碗的一定是簫悅。 唐薈沒事就喜歡用她慘不忍睹的廚藝來嘲笑她,因為每次想起簫悅那張冷靜漂亮的臉,再想起她做出來的那盤玩意,就像是擊中了唐薈體內的某個笑點一樣,每每笑的在簫悅家沙發上滾來滾去樂不可支。 簫悅見她那副德行,未曾多說什么,只是會在她翻滾停下來衣衫不整時露出的美好的脖頸上流連一會,有時候還會摸上去,然后再被唐薈笑的邊抹眼淚邊打掉。 簫悅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心中的一份沖動,她有時候看著唐薈躺在沙發上,或者在書桌上安安靜靜寫作業的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急躁。 那是她這么多年以來從未有的,急躁感。 似乎想表達什么,但什么都表達不出來。 只能忍下,如若涸澤之魚。 兩個人時常同進同出,次數多了,是個人都看的出簫悅和唐薈關系好起來了,背后莫名的揣測有很多,畢竟唐薈她那個被打下馬來的爹的事情還擺在臺面上,甚至還被當成反面教材大街小巷的傳著,兩年了還未消停一點。 有人惡意的想著到底唐薈是怎么勾搭上的簫悅,甚至在她背后議論,而唐薈自從兩年前就聽多了這些言語,早已可以做到置若罔聞。 轉眼又是月末,月考將至。 唐薈向來不喜歡念書,但是她現在的監護人她的奶奶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她的成績。所以她咬咬牙也好歹要把月考什么的給考好了,兩年下來成績從最開始的吊車尾好歹也到了中游的水平。 但還是不夠,完全不夠。 漆黑一片的校園里,下課鈴響,教室里的燈陸陸續續的滅了,只留下了一間教室的燈,仍然經久不息的亮著。 雨慢慢下了起來,從小逐漸變大,最后成了冬日里的大雨,寒冷中帶著一股冷冽的風,直把人能吹個哆嗦。 唐薈打一聲呵欠,無聊的翻著書,對面坐著的高瑞和老徐撲在桌子上,老徐早就睡著了,打著響震天的呼嚕,一旁的高瑞帶著副眼鏡,看兩頁書高貴冷艷的看一眼老徐,滿臉都是“為什么我認識這個傻逼”的嫌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