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受不哭_分節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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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貨是打算和老子打持久戰了! 我一臉悲憤地看著他:“你到底想怎樣?” “我沒做什么啊,這不是在給你做生意嗎?”他還挺無辜的。 “別玩我了好么?” 展凌云很無賴地開口:“這天氣越來越冷,你出攤子也夠嗆,上我那兒上班去吧。你去我那兒上班,我就不玩你了。不然呢,我就每天都來。反正你這手機膜貼了還能再撕?!?/br> 王胖挺機靈地開口:“你那是什么地方???干凈不干凈?可別讓江小賤去不干凈的地方啊?!?/br> “我那地方江小健上回去過的,就是給杜微過生日的地方?!?/br> 我想了想,這天氣轉冷,別說王胖,連我自己都不愿意出攤了。特別是到了冬天最冷的時候,那手伸出來都得成冰了,有一份工作是得好很多。 “去你那兒干什么活?”我抬起眼睛問他。 “先當服務員吧,再升領班,經理,一步步來,我就是給你一個機會,能不能干好得看你自己。我那兒有員工宿舍,福利也不錯,你租房的錢也能省下來?!?/br> 我想了想,聽著是挺不錯的,我不由得就有些動搖,轉頭看了王胖一眼,問他:“你看呢?” 王胖想了想,也點了頭:“你先去試試,不好再回來吧?!?/br> 我還是有些猶豫?,F在我是很需要一份工作,但是又特別不想跟展凌云這些人扯上關系。展凌云也看出來了,遞了張名片給我:“你要是想好了,就明天早上九點鐘過來找我?!?/br> 他說完,就帶著助理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和王胖躺著聊天,王胖還是那句話,先做著再說,不好就回來。我心里挺糾結的,又想要這份活兒,又不想見那些人。 最后商量了一晚上,我還是決定去。我在王胖家住得也夠久了,雖然人家爸媽不說,可我也不能老白住著,給錢他們又不要,那酒店提供員工宿舍,我這搬出去住,王胖家也省了伙食費等各種花銷。 第二天我去了展凌云那兒,朝門童報了名字之后,展凌云的助理就下來了。這助理挺和氣的,跟我說他姓李,讓我叫他李助就行。他讓人帶著我去了人事部,把入職手續什么的給辦了,交了押金領了制服,接著就去了員工宿舍。 那宿舍是兩人一間,還挺寬敞,陽臺,洗手間,暖氣都有,洗衣機在每層宿舍樓都有,洗衣服很方便。 上午把事情都弄好,李助就讓我下午去上班。我這上班還得做崗前培訓,不僅要訓練服務生的儀態,還得學該怎么服務好客人。因為酒店樓層多,每層都是包廂房間,酒店就要求服務生,只在客人需要的時候出現,不能打擾到客人什么的。 除此之外,就是記一記菜單,尤其是酒水的價格。有的菜,飲料,還有酒客人點了服務生有提成,尤其是酒,因為利潤高,所以提成也多。 和我住一起的服務生姓沈,長得挺不錯的,就是不愛搭理人。王胖還特意來我這里看過,見我住得挺好的,才放心地走了。 我因為剛來,就分了一個管電梯的活兒,負責給客人按電梯,順便熟悉一下各個樓層。這按電梯也有講究,樓層越往上,住的客人越有錢。杜微生日的時候在頂層開的生日會,展凌云給他打了個六點六折,還是得花不少。 我在這里上班,見到的熟人有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他們記得我,我不認識他。唯一一個比較熟悉的就是花襯衫花爺。這花爺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另外一個杜微我也認識,不過他來得比較少。 我在這兒干了快半個月了,也沒見那傳說中的崔冰出過場。老實說我還真挺好奇的,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把過去的江小賤迷得五迷三道的??? 我正琢磨的時候,就有人按了電梯,電梯門打開,我一面謹記微笑服務,一面又是歡迎光臨,您去幾樓什么的。 進來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我還見過,就是上回那個在我攤子上讓我給貼手機膜,還一邊問東問西,臨走說了一句可惜的年輕人。 他一見我,好像是挺驚訝的,開口問我:“原來你來這兒干活了???我說怎么好些天沒見著你呢?!?/br> 我點點頭,又問了一遍:“您去幾樓?” 他報了個挺高的樓層,就站在我身邊不說話了。我按了樓層,看著電梯門合上,緩緩上行。電梯擦得锃亮,我都能從影子里頭看到,這人一直在盯著我看。 他旁邊那個年輕人神色也挺古怪的。 等到電梯好不容易到了,我松了一口氣,看著兩人出了電梯,忙把電梯門合上。 一樓大廳有客人等著,電梯緩緩下去了,門一開,又是一熟人,花襯衫。這家伙邊進電梯邊問我:“剛才崔冰去了幾層?” 崔冰??? 剛才那兩個年輕人里頭,有一個是崔冰? 應該不是那個問東問西的家伙,那就是另外一個臉色古怪的年輕人了。 要早知道他是崔冰,我就該好好打量打量,看看負心漢都長啥樣。 我正走神呢,花襯衫就給了我一下,挺不耐煩地橫著臉:“喂喂,問你話呢?!?/br> 這花襯衫今天不穿花襯衫了,他整了一件白的,下身一條牛仔褲,身上也沒帶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了,看著還是挺順眼的。其實花襯衫長的也不錯,但是總那么一幅橫樣,就像現在這樣,讓人沒辦法對他好脾氣。 我就開口道:“客人的信息我們都得保密,你要是和他們有約,可以打手機啊?!?/br> 這花襯衫估計是和人沒有預約,想搞突襲什么的,總是就是不肯打手機,非得讓我說崔冰和那客戶上了哪兒。我還就不說,急死這爛鳥。 花襯衫眉毛都豎起來了,瞪著我:“我說你這賤骨頭,怎么你都被崔冰甩了還非得向著他啊?!?/br> 我笑道:“我沒向著他,我是向著我的錢包,我這要是泄露了客人的秘密,客人得投訴,投訴就得扣我工資,你懂咩?” 花襯衫氣得按了電梯走出去,一邊走還一邊說:“行啊,江小賤,你給我硬氣著,你看咱倆誰硬得過誰?!?/br> 我笑瞇瞇地沖他揮揮手:“花爺您好,花爺再見?!?/br> 我管了足足一個月的電梯,把各個樓層都給記熟了,才開始正式管理樓層。不過我是剛上手,李助就安排了我同屋的小沈帶著我。這小沈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我都不敢跟他說話。 而且這個人特別較真兒,屋里頭不許吃泡面,說是有味道,換下來的衣服襪子內褲什么的也得立刻洗了,穿的鞋必須經常洗,他受不了臭鞋的味道。我和他住了一個月,都快給折騰得脫了一層皮。 攤上這么個室友,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估計上一個室友就是被他氣走的。 客人的包廂里頭有呼叫器,有什么需要的,按一下呼叫器,我們就會知道。那天上晚班,挺晚的時候了,我一邊打瞌睡,一邊盼著快點下班。 這時候手腕上的呼叫器響了,我看了一眼包廂數字,走了過去,敲了敲門。 里頭的客人讓我進去。 我推開門,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這里頭坐著五個人,一個花襯衫,還有一個是那個好奇心重的年輕人,另外兩個是我們酒店的少爺,還有一個躺在床上休息。 花襯衫見了我進來,就帶著那么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他不會是真要給我什么好看吧。 還真讓我給猜中了?;ㄒr衫拉著我,就要我陪他們一起玩德州撲克。這玩的還有講究,輸一次脫一件衣服。一旁那個年輕人,被花襯衫稱作周勛的,也帶著一臉饒有興味的笑容。 我就那么被花襯衫給按在牌桌上,要走也走不了?;ㄒr衫軟硬兼施,逼著我陪他們一塊兒玩。其實我們服務生的確有這個服務,客人如果要求一塊玩什么的,就跟客人玩一玩,不用多久,客人也會給些小費。但是這個花襯衫明顯不懷好意啊,要我玩什么脫衣撲克,這跟誰玩也不能跟他玩啊。 可是我進了這個包廂,就難出去了,門口那兒都讓人給堵死了。 那兩個少爺也跟著起哄,估計是想看看好戲。這里頭的少爺都挺傲的,大概是賺得比較多,就有點看不起我們這些當服務生的。 花襯衫哪了牌過來,讓一個少爺做荷官發牌,牌桌上就是我,花襯衫,周勛還有另外一個少爺。那個躺在床上的還在休息。 我只能硬著頭皮,和他們一起玩。結果第一把我就輸了,把外套給輸了?;ㄒr衫一看就笑了,開口道:“江小賤,你還真的不會玩???要不這樣吧,你再輸一次,就解一??圩?,這衣衫半露更撩人嘛。咱們也能玩得久一點,怎樣?” 他這么說,我也只能答應。 我就想著能把時間拖久一點就拖久一點,說不定小沈看我一直不出來,得過來看看,到時候我就有救了。結果小沈這家伙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么的,我襯衫解得就剩一??圩恿?,也沒見他過來。 其他幾個也是有輸有贏,但是沒我輸得這么多的,襯衫很快就給脫了。我看這樣子,恐怕早晚得把褲子也脫了,就趕緊說不玩了?;ㄒr衫笑瞇瞇地看著我,又看看周勛,問他:“周勛,你看著呢?” 那周勛瞇著眼睛看我一眼,他大概喝了不少酒,臉上有點發紅,眼神看著也有些醉了。他看了我一會兒,就慢悠悠地開口:“要不這樣吧,你別脫衣服了,再輸了,就一杯酒吧?!?/br> 我酒量還挺不錯,估摸著一時半會兒醉不了,就點頭答應。結果輸了的時候,花襯衫就拿著啤酒杯子過來,倒了酒,又扔了個小酒杯進去,這個玩法我在港片里頭看過,叫深水炸彈,兩杯度數不同的酒混在一起,特別醉人。 這爛鳥還真是沒安好心,一杯深水炸彈喝下去,我頭就有些暈了,小沈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還沒過來。 我勉強坐著,接著跟他們玩兒,那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正好整以暇地靠在枕頭上,看我們玩兒。周勛看見他,就叫了一聲:“杜少,不一起過來玩么?” 我仔細看了那杜少一眼,詫異地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是杜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