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受不哭_分節閱讀_2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許廣花歪傳、追男神這點小事兒、美人如玉[娛樂圈]、識謊者、我,萌草,超兇的、快穿逆襲我家宿主超兇的、穿成貴妃的小太監、快穿女配:寵你,黑化男神、狐妖,你的未婚妻掉了[修真]、在狐貍導師尾巴里撒個嬌
“我要告訴你,你從大四開始就一直傍著崔冰,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所以應該沒有存折這東西?!?/br> 我再一次震驚了。 這個江小賤被甩也活該啊,這簡直就是拿人家崔渣當取款機啊。 “我就沒有什么工作嗎?” 王胖一臉沉痛地搖了搖頭。 我再一次為過去的江小賤深深折服了。 “那這醫藥費是誰付的???” “當然是杜微了,他撞的你,能不付醫療費嗎?”王胖看著我,又開口道:“對了,你失憶了還認識字嗎?知道一加一等于幾嗎?” 我點頭。字我都認識,刷牙洗臉這種基本生存技能我也都會,對這個社會的基本概念我也都有。據大夫說,這些知識都存在于我的里意識,所以沒有被我遺忘,遺忘的表意識的那些。 “我打算出院了就去找工作。對了,我畢業證什么的你知道放在哪兒吧?” 王胖再一次一臉沉痛地開口:“抱歉,你也沒有畢業證這種東西,大四的時候,因為和崔渣的事情,你被學校開除了?!?/br> 我一拍大腿,哭喪個臉看著王胖。 “江小賤!你怎么了!你可別再想不開??!” 我愁眉苦臉看著他:“我傻,我真傻,當初和崔渣在一起的時候,我怎么就沒吃死那貨呢!” 虧我還為曾經的江小賤拿他當取款機而感到羞愧,這根本就是崔渣欠老子的。 我在醫院里沒住多久,就有一個自稱是崔冰助理的人過來,把一個大行李箱擱在我病房里,說這都是我的東西,崔冰給我收拾好了讓我拿走。 我心說這崔冰也太不是東西了,我都失憶了,現在還被他趕出來,他也太不是人了吧。 胖子那天來看我的時候,看了一下我行李箱里的東西。那里頭都是些衣服鞋子什么的,王胖看著還一臉羨慕,跟我說:“這些可都是名牌呢?!?/br> 名牌又不能當飯吃。 我腦袋上的傷也差不多好了,這失憶癥呢,大夫也說了,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的,讓我先出院,慢慢調養什么的,指不定哪天就突然好了。 我就這樣,收拾收拾出院了。 我身無分文,又沒有住的地方,王胖就領著我去了他家。王胖他爸媽都認識我,對我挺熱情的。只是王胖那房間太亂了,比我那狗窩還亂,我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幫著他把東西都撿拾出來,空出地方給我打地鋪。 他家樓下就有個洗車行,王胖就說讓我去那兒試試,先找著工作再說。 他和那洗車行老板還挺熟的,老板問了我幾句,大概看我細胳膊細腿,有些怕我吃不了苦。我忙拍著胸脯跟他保證了,王胖也跟在一邊說:“我這哥們兒別看他不胖,其實力氣可大了。那是胸口碎大石,臂上能走馬啊?!?/br> 我也徒手舉了個木桌,跟他示范了一下,他這才收下我。 說好了學徒工一個月八百,轉正一千二,不包吃住,不交五金。我缺錢用,也就答應下來了。 我就這么在洗車行干了下來。這洗車行旁邊還有個汽修廠,我沒事的時候就跟在一邊,和汽修廠的人聊聊天,混個臉熟,跟他們學點汽修的皮毛什么的。 這工資還沒發,所以我這十來天都是吃王胖的。我真挺不好意思的,就算一開始有些懷疑,現在也完全信了。王胖他不僅啥也沒圖我的,還把我養著,這能不是我發小么。 這天沒什么生意,我正跟蹬頭聊天。這家伙故意把頭發弄得筆直筆直,跟刷子似的,用本地話說就叫蹬頭。他穿一條綠褲子,皮膚黝黑,左耳還打了兩個耳洞。 其實我挺不想跟他聊天的,因為他姐是做安利的,所以他總在跟我聊安利什么的,但是沒辦法,我是他徒弟,還得叫他一聲師傅呢。 蹬頭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深情懇切地握著我的手,問我:“親,你聽說過安利嗎?”弄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就在他夸夸其談的時候,我眼尖看到有輛車開進來了,連忙跑上去問他要不要洗車。車里頭那人看了我一眼,似乎挺驚訝的。從他那眼神里頭,我覺著他大概是以前就認識我的。不過他沒多說什么,點了點頭,讓我洗車。 我就忙活起來了。 從后視鏡里我看到蹬頭那家伙眼光一直偷偷跟著這車主,趁沒人的時候,蹬頭就跑過來悄悄跟我說:“你說那家伙的襯衣在哪兒買的呀?真好看?!?/br> 我拍拍車,跟蹬頭說:“看人家這車,你就該明白,人家那一件襯衫,就夠你一個月工資了?!?/br> 蹬頭有些不服氣:“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他是給人開車的呢,哪有這么年輕就能買上豪車的?!?/br> 我想想也是,就不跟蹬頭說話了,埋頭干活。 洗完了車之后,那車主回來掃了一眼,看樣子還挺滿意,付了錢坐進車里,把車子緩緩倒了出去。 那之后開始有不少好車都上我們這兒洗車。我有一種感覺,這些人都認識我。他們看見我時,那種看笑話的眼神我不會認錯。 我把這事跟王胖說了,王胖就留意了一下,再有開名車的跑來洗車,他就跟窗子那兒盯著??戳藘商熘?,王胖拍了拍我,說:“江小賤,這些人估摸著的確是認識你。崔渣那家伙朋友圈子可大了,又都是一些光知道享樂的二世祖,會開著名車到處跑不奇怪?!?/br> “那你說這些人怎么都吃飽了撐的跑來看我???” 王胖看了我一眼,忍著笑跟我說:“你那時候和崔渣可張揚了,鬧得咱們T市風風雨雨,你也是算傳說中的人物了,現在在這兒洗車,來看看你不奇怪啊?!?/br> 我有些郁悶地看著王胖。 不過他們要來洗車,我也不能給人趕走啊,只能讓他們看了??删褪怯心敲从懭讼拥?,看笑話也就算了,還有多嘴損我兩句。 “哎呦,這不是小賤嗎?怎么在這種地方洗車啊,崔冰沒給你分手費???”那個花襯衫下了車,好整以暇地袖著手,一邊看我洗車一邊損我:“剛開始聽展凌云說你在這兒洗車我還不信呢?!?/br> 他說著,抖著肩膀笑起來。 我氣得恨不得把抹布扔他頭上。 我把水調到最大,大拇指抵在水管口上,那水果然飆了花襯衫一褲子。我連忙賠笑:“不好意思啊,不小心把你褲子弄濕了?!?/br> “江小賤!你是故意的吧!”那花襯衫犯了狠勁兒,沖上來抓著我。蹬頭連忙跑出來,賠笑給花襯衫說:“這孩子新來的,不會干活兒,老板別跟他計較了?!?/br> “要么賠我這條褲子,要么給我磕頭賠罪!”花襯衫不依不饒。 蹬頭沒辦法,把老板給叫過來了。老板也是一通賠罪,這個花襯衫就是死咬著我不放,讓我要么賠褲子,要么給他磕頭。這事情越鬧越大,花襯衫堵在門口,都沒人進來洗車了。 我給蹬頭攔在身后,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誰知道這家伙會這么橫啊。 花襯衫一臉狠勁兒,開口罵我,罵得那叫一個難聽,什么你江小賤就是個倒貼都不要的貨,別給臉不要臉云云。 我也知道,過去的江小賤在他們眼里,就是個逗悶子的笑話??赡鞘沁^去的江小賤不是我!我憋屈得恨不得沖上去給花襯衫一下子。就在我沖動地想上去的時候,給人拍了一下。 王胖從后頭擠過來,問我:“小賤,怎么回事???” 他說著,看了一眼對面的花襯衫,眼神立刻就不對了。 “怎么了?”我小聲問他。 “你怎么……惹了他??!你惹誰也別惹這個混子??!”王胖也急眼了。 這時候對面花襯衫的手機響了,趁他低頭接電話的功夫,王胖拉著我就要跑路。沒想到花襯衫眼還挺尖,一面喝令我不準跑,一面接了手機,喂了一聲。 那邊說了什么沒聽見,就聽到花襯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開口道:“我這半路上碰上個熟人,把這事給忘了。不好意思,我這就去?!?/br> 他又說了幾句,收了線對我道:“行了,讓你賠褲子你也賠不起,讓你給我磕頭又拉不下臉,這樣吧,你跟我去個地方,這事就算完?!?/br> “……去哪兒?”我有點忐忑。 “這可不能由你,你跟著我來就行?!?/br> 老板也在給我使眼色,讓我聽花襯衫的。他是想盡快把事情解決,不打算管我的死活了。就王胖還拉著我,但是這事情也由不得我和他了。 我沒辦法,只能和老板跟著花襯衫上了車,王胖有些擔心地看著我,我只能跟他笑了一下,讓他別擔心,就跟著花襯衫走了。 花襯衫帶我到了一家挺大的酒店,他停好了車,就把我給拽下車了。門童把金色的大門拉開,問了他要去哪兒,就很殷勤地給他帶路?;ㄒr衫一路上了酒店頂層,一出電梯我就傻眼了。這地方似乎是在辦什么宴會,收拾得那叫一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