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男[強強]_分節閱讀_21
他來就來!還怕了他不成?大不了自己提前轉業,老子就不信還甩不掉你了! 一個人在澡堂里洗澡的時候就特別愛唱歌,小蓋胡亂地往身上抹著香皂沫子,扯開嗓門在那唱《窮開心》。 正在唱到“長江黃河喝過水 和鞭炮地雷親過嘴 ” 時,忽然偌大的澡堂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鼓掌聲。 一24K金的腦袋在那跟著節奏地晃:“行啊,蓋志輝,沒想到你唱歌還挺好的,咱趕明兒K歌去?!?/br> 蓋志輝暗叫不好,怎么在這地方讓他給堵著了呢! 傅帥身上只著一個黑色的內褲,一臉微笑地朝蓋志輝走來。蓋志輝渾身上下只有毛巾一條,手無寸鐵怎能御敵? 不過傅帥并沒有如他所想那樣,餓狼似的撲將過來。反而打開小蓋旁邊的水龍頭,真的洗起澡來。 熱水很快將他身上那條內褲淋得濕透了,黑色的布料緊貼著肌膚,凸出的凹下去的,真是透視的可以。 蓋志輝的身材是不錯,可傅帥也不差,尤其是他比小蓋高了一頭,肌理均勻,這種美是不分性別的,就算蓋志輝不搞藝術,也覺得傅帥光從外表上看還是挺順眼的。 不過搭配上那折磨死人不償命的擰巴性情,叫個帶毛喘氣的都比他招人稀罕。 “你要干嘛?離我遠點!” 傅帥抹了下臉上的水珠,特無辜地說:“我洗澡??!”說著又脫到了身上僅剩的褲衩,里面的那根活色生香地彈了出來。 “有你這么雞 巴洗澡的嗎?”蓋志輝現在看盡傅帥進入狀態就□疼,拿手得得瑟瑟地指著就罵開了。 “我也不想啊,不過一看你光屁股的樣子,下面就漲,條件反射?!?/br> 蓋志輝不想跟他廢話了,拿起香皂盒子跟手巾就要出去,傅帥立刻拉住了他。 握在手腕子上勁兒很大,蓋志輝對這種力道很熟悉,每一次自己都是被這雙手按得沒法動彈。 “你媽的,放開我,你要干嘛?”被壓迫的歲月太屈辱沉重,蓋志輝也條件反射地慌起神兒來。 “沒干嘛,你幫我搓下后背,我夠不著?!闭f著就把搓澡巾塞到了小蓋的手里。 “我cao了……你……” 沒等蓋志輝拒絕,傅帥表情特沉重地說到:“那天我醒來后現是特別的生氣,倒不是心疼頭發,主要是心疼那些畫,那都是咱倆之間特美好的回憶,讓你那么幾下都給劃沒了?!?/br> 說到這時,蓋志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cao他媽的了,有美好回憶嗎? 傅帥接茬在那剖白:“不過我冷靜下來一想,咱倆的開始的確誤會重重,也怨不得你這么報復我。加上那封檢舉信被我爸知道了,他老人家特別震怒,一下就把我踢到這勞動改造了?!?/br> 聽到這蓋志輝算是順過氣來了,老傅家可算是有個講理的人了。 “我在赤峰是呆定了,咱倆老這么別別扭扭的也不是個事兒,小輝你說呢?雖然我以前對不住你,但是以后一定會慢慢補償你的?!?/br> 蓋志輝警惕地看著他,似在揣摩他說的有幾句是真的。 來了片烏云卻不下雨,有點把人閃得夠嗆。 姓傅的這是要走什么路數???你別說,傅帥頂著個和尚頭再擺出副圣僧的表情,還真有點立地成佛的意思。 這時,傅帥轉過身去,扶著墻把結實的脊背朝向小蓋,低聲地說到:“那么,來吧……” 映入蓋同志眼簾的是倒三角形的腰身和微微翹起彈性十足的窄臀。一串水珠爭先恐后地鉆入了兩團臀瓣之間,隱隱約約消失不見。 蓋志輝有點蒙了,姓傅的什么意思?怎么個補償法?rou債rou償?他以為別人也跟他一樣變態??!呸,白給人上也要看人家愛不愛cao呢! 蓋志輝緊盯著那兩團臀rou又咽了口吐沫,不過男人的那真的那么好嗎?為什么放著女人不玩,非要弄那么臟的地方。 傅帥在激情難耐的時候曾經喊過,說那兒特別緊,比女人過癮多了。 真那么過癮? 如果自己把這個飛揚跋扈的傅少爺壓在身下……如果自己捏住那兩團臀rou盡情的抽 插……那一定比殺了他還過癮,要雞 巴cao到他出血,cao得他脫肛…… 怪不得有人說男人就是禽獸的代名詞,果然有道理,連堅信自己喜歡大胸 脯meimei的蓋同志,也在這蒸汽繚繞的澡堂子里臆想起一些匪夷所思的畫面。 傅帥發現蓋志輝沒動靜,不禁轉過頭來,詫異地發現蓋志輝白斬雞似的那根居然翹了起來。 蓋同志也發現了這一點,不禁惱羞成怒道:“看什么,我是讓尿憋的,你別在那撅著屁股,我是不會上你的!我不喜歡男人!” 傅帥的圣僧面孔終于龜裂,他扭著嘴角說:“我沒想讓你上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搓搓后背!” “……” 傅帥可能真的是改邪歸正了,居然一個手指頭都沒碰蓋同志一下。 不過小蓋卻有種渾身癢癢的感覺,沒辦法,確切的說打從上次在澡堂子落荒而逃后,蓋志輝就再也沒洗過澡。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就一個人躲在寢室里打盆溫水簡單地擦拭一下,惹得同寢的戰友調侃道:“你這是給祖國的邊疆節約水資源呢?” 蓋志輝沒言語,他現在已經發現言多必失的危害了。那天從澡堂回來后,他上半夜狠抽了自己一頓嘴巴,下半夜做了半宿亂七八糟的夢。 同時又有點心慌,自己該不是真的被男人上著上著就變態了吧? 趁午休的時候,蓋志輝偷偷用同事的筆記本電腦上了一下網。他曾經因為好奇,進過一個研究心理學的群,其實就是一個心理診所拉客戶的幌子,不過偶爾看看他們說話也挺過癮的。 起碼你會發現那些有房有車的,日子過的也不痛快。所以每次蓋同志心里煩悶都到那么群里做個旁聽者,平衡心態那是立竿見影。 這次他偷偷找到了群主,向他簡單說了自己的情況。 群主號稱是男的,但一看也是八卦體質,細節問得那叫仔細。蓋志輝仗著網絡的掩護,硬著頭皮在屏幕上敲出一串心驚rou跳的文字。 最后那位心理醫生下了結論,小蓋基本還是直男。能跳起男人性欲的除了對rou體的渴望,還有仇恨的驅使。想必蓋志輝長期處在那個男人的yin威之下,所以自然地產生了一種以牙還牙的報復心理。建議他適當地與女性進行接觸,緩解這種焦慮的情緒。 下了線后,蓋志輝長出一口氣。同時覺得老天待自己還是不薄的,他剛接到電話,自己的那位牙醫女朋友就要來赤峰看自己了。 只要與女性進行接觸……蓋志輝充滿自信的握了下拳頭。 邊疆的日子似乎還不錯。 高曉寶剛開始總故意向自己投來鄙視的白眼。后來發現蓋同志根本不搭理他那根胡子,立刻癟茄子了,隔了幾天又開始有意無意地找蓋哥哥搭話。 對于曉寶的愛慕,蓋志輝談不上厭惡,反而有那么點得意,反正他掀不起什么大風浪,誰讓自己有魅力呢!男女通殺! 而傅帥呢!更是佛光照體,人格分裂得厲害,一改往日的上層路線,無論軍階大小一律打成一片,將邊疆小站弄得是如沐春風。 尤其是跟蓋志輝,真有點那個摒棄前嫌的意思,沒事還找蓋志輝打打籃球。 蓋志輝本來也想用對付曉寶的態度糊弄姓傅的,不過左右一思量,不行!現在站里的同事們都拿姓傅的當好人,自己老喪白個臉,反而不好跟別人解釋了。 于是就算打心眼里煩著那位,也得硬著頭皮跟他在籃球場上斗牛。打籃球時,肢體上的碰觸再所難免。 剛開始蓋志輝有些神經過敏,過球的時候,因為傅帥無意中碰觸到了自己的大腿內側,蓋同志一伸胳膊就將傅帥推倒在地。 當時勁兒夠寸的,傅帥整個人都飛出去了,牙床子磕到了腮幫子,起來的時候滿嘴是血。 蓋志輝立刻就慌神了,這位多愛記仇啊,當年一個嘴巴子換來自己屁股開花,現在滿嘴吐血沫子不還得掀起血雨腥風? 沒成想,傅帥只是拍了拍一臉慌張的小蓋,特別大度地說“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br> 蓋志輝看看周圍沒人,尋思著有了矛盾就得解決,憋大發就不好了,于是特善解人意地說:“這沒別人,你就別裝了,我看著都累!要不你削我一頓?我肯定不帶還手的?!?/br> 傅帥掏出紙巾擦了擦嘴上的血,納悶地瞧著蓋志輝問道:“你腦子沒毛病吧?” 得!蓋志輝一琢磨自己是夠犯賤的,整個一后天培養的受虐體質。于是繃起臉拿起深沉來:“打球就打球,以后少他媽摸我大腿,有癢癢rou不知道??!” 傅帥在那歪著脖子回憶,有嗎? 姓傅的回憶啥呢?蓋志輝當然門兒清了。兩人瞎混的那會,傅帥最大的愛好就是舔蓋志輝的大腿根。先用門牙像啃蘋果皮似的將大腿的嫩rou啃得一片艷紅,再拿舌尖一點點地舔著紅腫起來的一條條rou疤,每當這時,蓋志輝總是渾身癱軟,下面的那根卻高高翹起,叫的動靜跟開春的野貓似的。 這下蓋志輝的臉頓時騰得紅了起來,丟下傅帥一個人,羞憤交加地奔回了寢室。 前段日子跟傅帥混得太醉生夢死了,幾乎夜夜都滾被窩。那時候蓋志輝覺得自己都要被掏空了,下一刻就有精盡人亡的感覺。 可現在倒好,連點過渡都沒有,直接過上禁欲的生活。 每當到了夜里,蓋志輝總忍不住把手伸進內褲了替自己擼把上幾下。不過現在自己弄的快感已經大打折扣,每次到可不上不下的關頭,蓋志輝都是幻想著傅帥含著自己的那里,有技巧地吞吐又猛地那么一吸,然后蓋同志才能在自己的手心里,抽搐地噴射那么幾下。 雖然知心群主給自己下完藥方了,可蓋志輝心里還是不太踏實,于是翻出女朋友的照片放在枕頭底下,一個人在寢室的時候,就對著照片開搓。 結果更糟糕了。說心里話,小蓋的女朋友離性感還差著一大截子呢,尤其是那對著鏡頭笑得僵硬的表情,更有種神奇的熄滅欲望的功效。 最后蓋志輝干脆翻出張柏芝的照片,這才找到點感覺。 這么下去可不大好,看看日歷,還有兩天女朋友就要來了,也許見到活生生的實體,感覺會更好點吧! 這天夜里蓋志輝又在被窩里蠢蠢欲動,可是卻被緊急集合的號子驚得一顫悠。 他趕緊穿上衣服,跑到場院中央集合完畢。 只見站長一臉嚴肅地下達命令,指派各個中隊沒有值班的干部與戰士臨時組成特別行動小組支援地方的武警部隊。 原來赤峰這個地方盛產煤礦,當地農民無照偷挖煤炭的現象也比比皆是。 結果元寶山區一個鎮子里的幾個農民在沒有任何專業指導的情況下開始作業,井下瓦斯泄露,結果造成大爆炸。井下作業的立時沒了活路,地面上的人員傷亡也非常嚴重。 因為當時開采這個煤礦的時候,當地的鎮干部跟礦主有些暗箱交易,這在當地人那是公開的秘密?,F在出事兒了,礦主第一個跑的沒了蹤影。那些死難家屬便紛紛涌到鎮政府那鬧事,誓要討個說法。因為場面一時沒有控制好,事件升級,造成了流血沖突。 上面緊急調撥了當地武警去維持秩序,但遠水解不了近渴,蓋志輝所在部隊里事發地點非常近,于是有關部門請求他們站調撥人手前去支援。 蓋志輝與傅帥都不當值,全被編進了特別行動小組。 張政委成為了臨時行動隊的隊長。坐在車里的時候,他囑咐隊員們面對老百姓時一定要忍讓,千萬別激化矛盾。 蓋志輝望著一卡車的戰友們,心里著實有些忐忑不安。 去鎮政府正好路過事發地點,當三輛軍車駛進礦區的時候,離著老遠就看到了十幾個老百姓往馬路這邊跑。當看到軍車前來的時候,人們呼啦一下涌了上來。 車上的人嚇了一跳。為首的幾個像從煤堆里挖出來的似的礦工扒著車門說:“你們可算來了,總算等來援兵了!” 原來在礦井爆炸后不久,連帶著附近幾處礦井突然發生連鎖反應,一連兩處礦井發生塌陷。 這些礦工和家屬們誤以為這輛軍車上的官兵們是接到求救電話前來支援的部隊。 張政委打量著一張張只有眼白的泥濘的臉龐,為難地開口道:“鄉親們,我們另有任務,既然你們已經打了電話,救援人員肯定會馬上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