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都是狼_分節閱讀_46
“我叫哈姆雷特,叫我哈姆就行了,呵呵……” 好么,大名是王子復仇記,小名是大頰鼠,作者你就惡搞吧…… “你中文說得很好,是去過中國么?”木文君抱著小楓冷冷道。 前面的墨鏡男對著后視鏡笑了一下,單手控著方向盤,騰出另一只手從夾克里掏出證件在木文君面前晃了晃,木文君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 國際刑警……這墨鏡男竟然是條子……小俊,你不是賊嗎?你們倆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 到底是國際刑警面子大,小楓馬上被安排進大醫院的急救室,木文君坐在等候室,心焦如焚,甚至沒注意小俊的離去。 那墨鏡男隔著窄窄的走廊在木文君對面坐下。他似乎對木文君很有興趣,一直拉東扯西的盤問著——標準的盤問,畢竟人家老本行就干這個的。后來見木文君實在心不在焉,就由對話轉為獨白,開始噼里啪啦的猛講。 木文君心里掛記著小楓,也沒怎么聽進去,只混懂了個大概意思,說白了就是一部美國黑幫血腥內斗史! 秦家老大意識到二把手左眼有日益做大之勢,為把篡位的可能扼殺在襁褓里,就有意的扶植了小楓的勢力。本來設了連環計,讓小楓假意與左眼聯手,自己佯作下風,趁對方松懈之機再亮出與小楓聯手之實殺他個人仰馬翻!哪想到小楓也不是個吃素的,黑下一條心就給玩了個計中計,兩邊的合作都抻著,這邊跟左眼合作鏟除了大陸的秦守,那邊跟秦老大合作借刀殺人干掉左眼,然后假戲真做干脆真的鉗制了秦老大!秦老大被自己養的狗掉頭咬一口,虧大了,被軟禁了一個多月不算,差點連弟弟都賠進去!不過人家混了多少年江湖了,說句不厚道的話,人家吃過的飯比你小楓吃過的鹽都多?。ㄟ@是廢話)索性將計就計,來了個養精蓄銳釜底抽薪!一邊服軟做小讓小楓以為大勢已去,一邊暗度陳倉調兵遣將。小楓才在美國蹦跶幾年?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實力本就不穩,兩人的聲望更是差了不止一兩個檔次!秦老大從暗中拉攏曾經的舊部到絕地大反擊前前后后連一個星期都沒用,這樣的老謀深算實力差距,這樣的勾心斗角三十六計……木文君只覺得累。 手術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木文君覺得自己已經風化在椅子上了。 子彈卡在小楓的心臟里,瞬時大量出血,然后又孜孜不倦的淌了一路,大腦供血和供氧都出現了一段危險的空白時間,手術的風險很高,即使成功取出子彈,也無法改變那段空白,會有什么后遺癥,沒有人說得準。的68 走廊里由一片昏暗空無一人到越來越多的人馬來往穿梭,窗外也明亮刺眼了起來。 木文君明白秦忠算是有意放了小楓一馬。如果說那一槍射向心臟而不是直接爆頭是因為場面混亂不可控制,如果說當時放手讓我們縱車把人劫走是怕傷了他的侄子小俊,那么這么長時間這么明顯的目標都沒有任何人追殺過來就只能說是那個人有意的放水了。 秦忠為什么放過小楓,木文君不想猜了,這個令人吐血的猜心游戲他早就不想玩了,太累。 手術室燈滅的時候,木文君發現自己的腿一點都沒像電影里演得一樣發軟,特利落的就蹦起來直沖到醫生面前!那醫生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經驗豐富的,一看木文君這架勢,沒等他開口就大手一揮把木文君攔在安全距離一米之外,“我們已經盡力了,就看接下來的十個小時。今天一過,醒得過來就活,醒不過來,我們也沒辦法了?!?/br> 木文君呆呆的站在原地,頭發擋著眼睛看不見他的表情。那墨鏡男站在他身后搓搓手,正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呢,手機鈴聲就忽然響了起來! 木文君動作流暢的接起來: “喂,小航……嗯,我哪兒也沒去,對,老實著呢?!?/br> “在哪兒?”木文君眼睛都沒眨,“哦,我在市立圖書館查資料呢?!?/br> 墨鏡男滿臉黑線…… “在找一本名么?”木文君低著頭,輕輕笑笑,“復活?!?/br> 墨鏡男帶著驚訝安靜了,默默地看著木文君,忽然覺得這個瘦瘦的男人比看上去還要堅強得多。 木文君抬起眼,看著小楓的病床被推走的方向,聲音堅定而溫暖:“嗯,會找到的,一定會?!?/br> Tobetinued… 第55章 俗俗更安心 木文君坐在小楓的病床邊上,看著床上嘴唇蒼白的少年,雖然長大了不少,個子挺高,胳膊腿兒挺壯實,但一個真實年齡不到十九歲的男人,其實還只是個孩子吧。 小楓身上那些零了八碎的首飾都被卸掉了,頭發沒抹發蠟也乖乖的垂在臉側,臉上沒什么血色,眼睛下有隱隱的陰影,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沒了平日里的煞氣,看上去挺脆弱的。 木文君伸出那只戴著尾戒的的左手,滿滿的握住小楓沒插著吊針的那只手,疼愛的輕揉著。 “快醒過來吧,小混蛋?!?/br> 木文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段時間一直睡不好的關系,腦子一直挺混沌的,直到接到今天一航的第二個電話,才瞬間清醒起來! 因為他看到了手機上的時間。 木文君盯著那跳動的數字呆愣了半天,這個時間,在B市,就是那個人行刑的時間吧——本來應該是的。木文君眼神一凜,秦守他現在,應該已經獲救了吧…… 木文君在賭,他不信秦老大會對秦守的生死置之不理,而這個男人,有足夠的實力和魄力劫這趟獄。木文君仔細想想真覺得自己沒什么用處,可就算沒什么用處,自己也算是竭盡所能豁出去的為秦守的生死奔波過了,而他秦守的親大哥,想必從秦守出事的那天起就坐在幕后運籌帷幄對一切了若指掌吧,還不是眼睜睜的放任寶貝弟弟在牢里受苦?木文君不知道該稱這是做大事的耐力還是冷血心狠,也許秦忠的決定和時機都是拿捏得最正確最精確的,可卻精確的讓人心寒。 木文君閉了閉眼接暖暖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不急不需的流淌進他的心里,關切的話語,關切的心情,一航是怕自己在秦守行刑的這個時間過度傷心吧?木文君忽然覺得特別窩心,全身都跟泡溫泉似的熨貼又溫暖…… “小航……”木文君由衷的嘆息,“我真的覺得自己特別幸運,遇到你……也特別幸?!?/br> “嗯…是實話。什么亂七八糟的!我難得矯情一回,你別蹬鼻子上臉??!當心我把你貶回免費青壯勞動力?!?/br> “我現在?哦……還在圖書館?!?/br> 仿佛對木文君對一航展露的溫柔情緒感到不滿似的,昏迷中小楓的眉頭微皺,手指抽搐似的輕動了一下,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木文君一下子就笑了出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能笑得這么傻,這么沒形象…… “小航,那本書找到了……找到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真是本頑強的書啊……太好了……” 木文君拉緊了小楓的手,像怕嚇到床上的孩子一樣輕聲細語的問:“小楓,感覺怎么樣,有哪兒疼不?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床上的孩子有點費勁兒有點不耐煩的斜瞥過來,皺著眉頭盯著木文君,啞著嗓子來了一句:“你丫誰???” 木文君像被雷劈了一樣僵硬在原地! 半晌……某人緩緩地舉起電話,對著對面的一航無意識的喃喃:“小航,咋辦,這書,好像掉頁了……” 不要批評失憶濫俗,一個手段如果大家都用用到濫俗,那只能說明它真的很好用…… 醫生得知情況后倒似乎相當鎮定,背著手站在小楓床前先表揚了一下年輕人優秀的恢復能力,然后點評了一下發生短期失憶情況的可能因素,最后總結道:這個情況呢可能是可以恢復的,也可能是不能恢復的,可能三五年就恢復了,也可能十年二十年才恢復……木文君聽得心里瓦涼瓦涼的……邊上有一個人比他還涼,就是我們可憐的國際刑警同志。這廝本來打算抓著手里這個要犯,就算礙著小俊的面子不能秉公處理嚴格執法把丫送監獄去,起碼也可以從丫口中套出人證物證啊,哪想到如今丫一個失憶砸下來自己昨晚的玩命狂飆生死時速就全白費工夫了……墨鏡男在角落里郁悶了半天,掏出煙來想抽一口卻被經過的護士喝止外加鄙視,最后丫留了個電話給木文君就垂頭喪氣的開著車回去寫報告了…… 下午,木文君正與床上的死孩子虎視眈眈大眼瞪小眼,小俊忽然風塵仆仆的跳出來不容分說地就把木文君給拽走了! “快走快走!四叔馬上到機場!他想見你都快想瘋了!”小俊的眼睛興奮得亮晶晶的!“君哥哥你是不知道這次劫獄有多刺激!而且我是第一次跟爸爸一起行動呢,好高興!雖然被痛斥為笨手笨腳……嘿嘿嘿……”的09 木文君滿臉黑線,心想:這一什么爸爸呀?第一次爺倆通力合作就是帶著兒子去劫獄!有這么摧殘祖國幼苗的么?再說了,連小俊的身手都能被痛斥為笨手笨腳,這廝真不愧是職業X手,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小俊攤上這么個爸爸也不知道是福是禍……這孩子什么時候才能有正常的幸福呢?木文君有點心疼的看看只到自己肩膀的小腦袋。想到小俊的幸福,木文君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來,“小俊,你去劫獄的事,那個墨鏡男……我是說哈姆,他知道么?” 正拉開車門的小俊一僵,臉色立刻發白了,“君哥哥,他,他發現了?” 木文君倒是覺得很有意思,“怎么?你怕他?他看上去脾氣挺好啊?!?/br> “你,你根本不知道!”小俊兩手抓著腦袋!“他根本就是鬼啊啊??!笑面虎!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居然是國際刑警簡直是警界之恥!那個人根本全身上下都流竄著最惡毒的黑社會的氣息!那個人那個人……總之…總之…他,很可怕……” 木文君有點想笑,“這么恐怖的人你還跟他在一起?” 小俊氣得一腳踹在車門上!然后疼得抱著腳兩眼淚汪汪,嘴里還直嚷嚷:“你以為我想嗎?你以為我想嗎?他這個人簡直是……根本就……” 木文君心中止不住的笑,跟我來這套?玩若即若離口是心非我也算一鼻祖了,你丫要是真想甩了他怎么還甩不掉了?兩個黑社會的叔伯,一個職業殺手的老爸,怎么還不弄死他了,保證干凈利索永絕后患!木文君耐著性子把小俊塞進駕駛座,只在心里感嘆,希望這孩子快點發現自己的心意才好,不要耗到自己這種情況才知道后悔…… 小俊口中所謂的機場并不是芝加哥的公眾機場,而是一塊占地不大的私人直升機停機坪,其實想來也對,沒見過逃犯和劫獄的大搖大擺的從美國機場臨檢處走出來的。 等待的時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小俊一句不經意的話倒是引起了木文君的注意。 “其實這次我們本來打算硬來的,成不成功都是兩說,結果居然特幸運的趕上上頭忽然下令調換監獄!這我們才有機會里應外合把人劫出來呢!不用闖刑場的保全系統,不知道少損失了多少條命呢!真是天助我也!” 天助我也嗎?恐怕沒那么簡單。秦守這種要犯,怎么可能輕易就要調換監獄,而且是在這種節骨眼上?那所謂的上頭,估計不是個草包昏了頭,就是存心想放他一馬吧? “哪有那么好的事,是有人去上面疏通了吧?” 小俊一愣,滿臉崇敬的仰視著木文君,“君哥哥真厲害,我大伯也是這么說呢!他說:恐怕有高人暗中出力吧?”小俊厚著嗓子學著秦忠的腔調,然后笑嘻嘻的望著木文君,“我就知道君哥哥這么聰明一定跟四叔很配的,大伯昨天派我去救你的時候還夸過你呢,說你是個難得真情實意的?!?/br> 木文君面上沒反應,只在心里苦笑一聲,這算什么意思?家長點頭了?承認我木文君質量過關?秦忠啊秦忠,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別說根秦守的事本來也輪不到你插手,就是你對小楓開的那一槍,我也還記得牢牢的呢!不愿意再談秦家老大的事,木文君岔開話題,“這次你們去大陸,有沒有一個叫路遙的人的信兒?活著還是死了?” “路遙?是那個四叔的部下,臉上有刀疤的伯伯么?”小俊比劃著,“他呀!可幫了大忙呢!到底是自己的地頭,踩點布局找黑羊都靠他搞定的!” 聽到這里,木文君心里難受了一下。黑羊,替死鬼,雖然早就知道正主被劫出來之后總得拉個家伙去斃了來安撫民心,雖然心里明白就算他們這邊不這么做政府也會這么處理,但真的聽到了還是覺得不舒服??磥碜约汗徊贿m合趟渾水,無論是黑道的還是白道的。 直升機降落時的風壓巨大,木文君站在狂風中忽然覺得這段時間就像一場親自參演的美國大片一樣,驚心動魄到不真實的程度,看客看得刺激,演員心神俱疲。 第56章 要不要扣題 停機坪四周的人陡然多了起來,無論是持槍的護衛還是拎著工具箱的機檢人員,都用一種探究又防備的眼神掃過秦俊身旁的木文君。 四周的兄弟有很多是參加過昨晚的火拼的,自然曉得那清秀男人救走了秦家死對頭??善婀值氖?,并沒有人沖上來亂槍把木文君打成篩子。只互相傳遞消息般用余光瞄著他竊竊私語…… 是看在小俊的面子呢還是秦忠放了話? 飛機還沒停穩,秦守就跳了下來!還沒看清人影就直撲到木文君身上一把抱??!勒得他半天喘不過氣來!木文君真挺郁悶的,你說這些老的小的有勁兒不去支援國家建設一個個轉圈兒來勒他!知道腰是怎么細下來的么?它就是這么細下來的。 “小君……”秦守趴在木文君肩膀上,呼吸和心跳都很激動,這在秦老狐貍身上出現著實難得,想必是大難不死感慨良多,想到過去幾個月的擔憂磨人,再抱緊了面前起碼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大活人,木文君也有點應景的熱淚盈眶了……結果秦守這廝死扒著他半天才憋出來欠揍的第一句話:“小君啊……我暫時可能養不起你了?!?/br> 木文君聽得直翻白眼,立馬就松了爪子,一邊扒拉他滿是胡茬的下巴一邊發火:“活該!報應!你就是……”還沒說完就被粗暴地按在墻上埋頭一個狂風暴雨的激吻!木文君被啃得有出氣兒沒進氣兒頭昏眼花四肢發軟!心中痛斥著這廝怎么什么情況下都能發情???都說飽暖思yin欲等到了這畜牲身上根本就是yin欲當溫飽哇!怪不得他經常拍著那些個前仆后繼的毛片感嘆中國實現了溫飽直奔小康…… 跟著秦守下飛機來的一群人全給弄傻在那兒了,小俊站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不算,嫌角度不好還跳來跳去的換了好幾個姿勢看,那叫一個投入…… 秦守這廝嘴上吻著手下還不老實,撩起木文君的襯衫就往里面摸!木文君慌忙去按他的手,止住了下面止不住上面,秦某人索性翻手抓住木文君的手腕,更用力的把他抵在墻上,埋頭從脖子往下啃……木文君的襯衫扣子被這禽獸用牙撕了下來,一時間春光乍現,臉都紅了——是氣的不是羞的。身邊圍了一群動不動就來一嘴的狼,他羞不過來。 圍觀黑社會們眼睛睜得愈發的大,連呼吸也很入戲的往粗了喘…… 最后站后面的人終于干咳一聲,沉穩道:“阿守,時間緊迫,先停?!蹦疚木睦锕恼?,說的對說得好!總算還有個頭腦清醒的!快把這半獸人從我這兒拖走! 結果那廝又甩出來后半句:“……換了飛機再做嘛,反正要飛十多個小時呢,也不急這一時不是?” 這群玩意兒就他媽的是蛇鼠一窩??! 木文君腦袋里喀吧一下!有什么東西生生的斷了……還沒等他對剛才說話的那黑社會蛇鼠作出什么攻擊性的找死反應,就被秦守就著接吻的姿勢抱起來直接走到了另一架飛機上!某人完全沒有坐了半年牢的虛弱囚犯應有的樣子!親得這么投入連頭都不抬,嘿,也不見他卡個跟頭! 好容易等他抬起頭來喘口氣的時候,木文君的上衣已經被剝掉了,神奇脫衣手法不減當年……其實我看秦守不用愁沒錢,實在不行就去開個神奇脫衣法十天速成班啥的,說不定比新X方還火! 木文君心里憋著火,轉過臉不看他,只伸手去拽衣服,結果立刻被拉到懷里再次摟緊……還沒完了你!木文君暗下決心,你要是再敢下嘴老子可就亮獠牙了! 結果人家秦守啥也沒做,只沉默的抱住他良久,頭埋得低低的靠著他的臉頰,輕輕的呼吸……木文君光著上身本來有點涼意,這樣被他密密的抱著,人類舒適的體溫在兩個人之間交流,四面八方的裹著,讓兩個人都不知不覺地覺著安心……于是都沒有動作。 秦守低頭親吻木文君緋紅的臉蛋兒染上霧氣的眼睛,伸手輕輕摸摸他的頭發,暖聲道:“小君,結束了,已經沒事了。我們去迪拜好不好?咱們可以一起在迪拜的貴族沙灘上開一家小店,嗯,燒烤小店你看怎么樣?可以隨時偷吃點烤魷魚,或者烤玉米……好不好?貴族沙灘嘛,來的都是肥羊,不宰白不宰,魷魚串定成二十美元一只怎么樣?” 一瞬間木文君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來,簡直要被面前一臉柔情的男人口中描述的溫馨可愛浪漫未來打動了……但很快,他平靜了下來,“你大哥怎么辦?” “我是不會留下來幫他的,讓他自己去重振元氣吧,反正老了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床上干不動了床下總得找點事干,咱也不能虐待老人是吧?”秦守摟著木文君閉目養神,飛行員已經坐進駕駛艙了,開始擺弄那復雜的儀器表,“我本來就不怎么喜歡混黑的,現在‘秦守’死了更好,我們去新的天地發揮我的商業天分吧,怎么樣?對了,你覺得我新名字要叫什么好?” 木文君不為所動的靜靜的看著他:“那小楓呢,你放過他么?” 秦守的肌rou緊繃了一下,透過木文君光裸的肌膚清晰的傳達到他的心里,“小君……我不會對你說謊,說實話我沒有那么大方,這段時間我受的屈辱和折磨,還有那么多為秦家出生入死的元老受的屈辱和折磨,很多人甚至搭上一條命……你覺得,我應該放過他么?” “他也算死了一次了,而且現在,他什么都不記得了……放過他吧?!?/br> 秦守頓了頓,直起身來看著木文君的眼睛,“如果我一定要他死,你會不會恨我?” 木文君點點頭,“當然?!?/br> 秦守扯起嘴角笑笑,“你也完全不對我說謊呢……好,我放過他?!?/br> 木文君推開秦守靠過來的懷抱,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張紙片和一把鑰匙,“現在你分文沒有,又不想靠你大哥,新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這些本來就是你的,只不過屬了我的名字,拿去做個資本吧?!?/br> 秦守愣了愣,沒有接,“我給你了,就是你的?!?/br> 木文君一抬下巴,“哪那么多廢話!既然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現在我送你了,你要是不要?別以為我白給,要收利息的!” 秦守笑起來,“好,我收下了?!蹦闷鹉羌埰丸€匙的同時,他快速地抓住了木文君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利息就設成復利吧,這樣我一輩子都還不完,也一輩子都是你的……” 機翼開始轟鳴著轉動,飛機搖搖晃晃,馬上就要起飛了,戴著耳機的駕駛員轉過身來大聲招呼他們把艙門關上。秦守剛要探身關門,木文君就猛地抬手扳住了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