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雙城_分節閱讀_41
“我難受,鄭陸?!碧粘邪芈曇舻蛦〉鼗厮?,鼻子里噴出來的氣都是熱燙的,一邊埋進鄭陸脖子里不知輕重地咬了他一口,登時咬出了他的一聲叫喚。陶承柏挪了挪胯部,下身那里不知何時已然挺立起來的家伙就準確地頂在鄭陸的腿間了。 “你怎么說硬就硬啊……你是驢啊……”鄭陸竭力向一邊伸著脖子,以避開陶承柏力道忽輕忽重的啃咬,“你不是難受么?” “這里難受?!碧粘邪匮杆僮ミ^鄭陸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用力揉搓,聲音低啞地充斥在鄭陸的耳邊,大聲喘息噴出的熱氣瞬間將他的耳尖燙紅了,“鄭陸,我想進去?!?/br> 這個混蛋!鄭陸氣得抬手扇他腦袋,虧他剛才還那么擔心他,累了一身汗,急急忙忙地澡都沒敢洗時間長。 陶承柏一把抓住他的兩個手腕子釘在頭兩側,嘴巴隨即堵了上來,纏住他的舌頭就激烈吸允起來 鄭陸就覺得自己的舌頭從舌尖到舌根,被陶承柏反復地卷起來再拉直了,在他嘴里被翻來倒去地糾纏。陶承柏越吻越深,輾轉著也越來越霸道。接吻的間隙夾著了粗重的喘息聲和吸允的水聲,在安靜的黑暗里平白就多了幾分情色的味道,肢體那里的摩擦也越來越激烈。 “嗯……唔……”鄭陸被他連壓帶吻,真要透不過氣來了,腦袋里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被陶承柏嘴里的酒氣熏著了,慢慢地分不清方向地眩暈起來。 嘴唇被吻到發麻,終于被陶承柏放開了。 “混蛋,啊……”鄭陸剛喘口氣要罵他,胸口的兩點又被猛烈地攻擊了。陶承柏又是咬又是啃,捻住一只,又揉又搓,并一路向下在鄭陸的胸口側腰上留下了一個個明顯的牙印。 “啊,疼,真的疼?!编嶊懕灰У弥苯袉?,兩條腿在床單上直蹭,“你咬疼我了?!编嶊憥е耷豢卦V。 然而令鄭陸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后面。陶承柏今天明顯是酒精攝入量過多,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清醒的陶承柏是不會沒輕沒重地把他咬到想哭的。 錯就錯在今天鄭陸不該讓他進去。陶承柏本來體力就好到不行,今天又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已經持久到了驚人的地步。 半個小時之后,鄭陸已經被陶承柏干得癱在床上,射過以后四肢酸軟無力,兩條白皙的小腿軟軟地垂在陶承柏的手臂上,只從鼻腔里斷續地發出撩人的鼻音濃重的呻、吟。 又過了半小時,鄭陸已被擺弄成跪姿,不過他膝蓋軟得根本跪不住,完全是被陶承柏摟在懷里。 “別動了,嗚——”鄭陸反手摸著陶承柏的手臂,盡管身后的人速度明顯是慢了下來,他還是被頂得前后搖動,額前的發已經汗得擰成了股整個貼在臉上。他帶著哭腔說:“我不要了?!?/br> “我要你!”陶承柏俯下身體將汗濕的胸口貼上他同樣汗濕的背,進一步將人緊緊禁錮在自己懷里, “我不要你,你滾?!编嶊懷劢钦麄€紅了,說出來的話已經變成了有氣無力。陶承柏之前一直打樁似地對著他使勁,他后面早已經被頂麻了。 陶承柏一邊喘息著緩緩地深頂,一邊扳過他的臉,去吻他潮濕的眼角,嘴里重復了一遍“我要你!”,說得格外地斬釘截鐵。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怎么求怎么罵都沒有用的鄭陸悶在枕頭里,終于是疼得忍無可忍地傷心地抽泣起來。 在一陣快速的深頂之后,一切終于停了下來。 是什么時候被陶承柏給翻過來的,鄭陸也搞不清了,他悶得一腦袋汗,腦子里熱得一片暈暈乎乎。陶承柏的舌頭在他臉上到處舔,還讓他不要哭了。還拿他的手去打他的臉。 陶承柏射完以后就把那股子瘋勁給射出去一半了。靜靜伏在鄭陸身上趴了很久,迷瞪醒了以后瘋勁就完全過去了。然而鄭陸此時閉著眼,從眼角匿出一點淚光,并不打算理他。 陶承柏懊悔莫及,將人緊緊抱進懷里,心疼得不住去親鄭陸的眼角鼻尖,并當即在心里下了決心以后再也不會碰酒了。 “我是混蛋?!碧粘邪刈约毫R自己,又拿起鄭陸的手去扇自己的臉,“別哭了,鄭陸,鄭陸……”陶承柏貼著他的臉,嘴里不住喃喃地叫他。鄭陸停在耳里,忍不住委屈地從眼角又留下一滴眼淚,陶承柏趕緊湊上去舔吻干凈。 實在是累極了,鄭陸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很快就睡著了。 鄭陸做了一個夢,夢里和陶承柏回到了小時候。哥哥帶著他在一片小樹林子抓蟾蜍,把抓到的兩個蟾蜍都丟到一個鐵皮小罐子里蓋上蓋子,下面用火燒。哥哥說這樣可以把他們身上的毒汁燒出來,毒汁其實是一種藥,可以用來治一種大腮幫子病。他們的rou燒熟了還可以吃。 夢里的鄭陸聞到了一股很濃郁的rou香味,于是就笑咪咪地舔著嘴醒了。 醒過來的時候,鄭陸的嘴角還是翹著的,屋子里也確實有一股nongnong的香味,只是屁股疼得厲害。他眨眨眼,慢慢地翻了個身,外面天早已經大亮,一看時間,竟然是早上十點多了。 斜著身子皺著眉,聽著客廳明顯是有動靜的,除了陶承柏不會有旁人。 鄭陸歪在枕頭上,先給尤宏志打了一個電話,問老師有沒有點名,如果點名就給自己請假,不點名那就算了。 此時回想昨晚上的事,鄭陸也不知道心里是個什么滋味,籠統的感覺就是很糗很丟臉:他被陶承柏干哭了。 陶承柏推開門的時候,外面的香氣也跟著竄了進來。鄭陸肚子隨之就咕咕地叫了起來。但是他現在不想理他,所以立即將臉轉到一邊去了。 陶承柏坐到床邊上,抬手去理他亂翹的頭發,鄭陸自己看不見,他的眼睛現在其實還是腫的,雖然陶承柏昨晚上用毛巾給他敷過,但是效果不大。 “我用雞湯下了面,起來吃一點吧?!?nbsp;陶承柏彎腰在他耳邊說話,已經聽到他肚子在叫喚了。 鄭陸閉著眼不搭理他,情愿餓著。 “再不起來,面就要糊了?!疤粘邪卣f著在鄭陸臉蛋上親了一下,“你要怎么罰我都行,先吃東西好不好?” 沒有回應。陶承柏心里嘆了一聲,盯著鄭陸腫腫的眼皮看了三五秒鐘,“之前是誰說過的以后再不會不理我的?上次我就知道了,你就是隨便說著哄我的?!?/br> 那次一聲不響就搬家確實是鄭陸做得不對。聽到陶承柏這種異常委屈的話,鄭陸就咬著嘴睜開了眼。陶承柏一見有戲,便再接再厲,“不管是什么錯,到最后總歸你是要原諒我的,晚原諒不如早原諒,還省得咱們兩個都受折磨?!?/br> “歪理?!编嶊懓蜒垡坏?,狠狠地斜了他一眼:“照你這么說你就可以隨便欺負我了?反正最后我都會原諒你的?!?/br> “不是這個意思?!碧粘邪嘏阒δ?,把臉整個探到他面前,去親他的嘴唇,“我是說因為你愛我么,所以會原諒我的。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br> 鄭陸確實是沒有以前那么幼稚了,生氣了就一個勁地不理他,因為知道陶承柏非常在乎自己,所以以此作為對他的懲罰。 既然陶承柏說怎么罰他都行,鄭陸便不客氣地對他行使了自己的權利: 1,請對自己酒后行兇的過分行為寫三千字的悔過書。 2,鑒于本人屁股疼痛難當,需要休養一個月。期間請自行用手解決生理需要。 陶承柏超額完成了第一條,足足寫了五千字。將一份悔過,他在其中這樣寫道:“宋葶是金成渝的女朋友,我不是和他說笑,是在和她聊我的心上人,我總是忍不住要微笑,每當想起他的時候……” 然而第二條的話著實就苦了一些。像陶承柏這樣的年齡體格,精力旺盛到每天早上能輕松得跑上一萬米,又有心愛的人睡在身邊,你讓他清心寡欲地做一個月和尚,這真正稱得上是一種酷刑了。 一個星期以后,陶承柏在夜里對鄭陸提出減刑的請求,被鄭陸無情地駁回了。 半個月以后,陶承柏在鄭陸耳邊輕聲呢喃:鄭陸,我想你想得手都算了。 鄭陸背對著他,撇撇嘴忍住沒笑:換個手接著想。 最后對陶承柏的懲罰減刑一個禮拜,因為鄭陸自己也忍不住了,便在他又一次抱住自己索吻的時候,半推半就地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