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雙城_分節閱讀_23
這人反應好快。陶承柏隨意往他手機上撇了一眼,上面正在放視頻,掌柜的半天在他旁邊竟然是若無其事地在看黃色小電影。陶承柏失笑。他轉過臉看看墻上掛得亂七八糟的各種制服,忽然一皺眉,將視線又調回手機上,鏡頭正好對準重要部位,果然??!明明白白是兩套男人傳宗接代的物件。 陶承柏從小店里出來,心情輕松嘴角帶笑。見剛才那個小乞丐還在,便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錢給他。對方驚喜地連連向他鞠躬叩首。 從大雪交加的寒冷的外面,回到安靜溫暖的屋子里,憑白就讓人生出了一種溫馨的感覺。更何況,這間屋子里還睡著自己的心上人。 鄭陸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漂亮腦袋,閉著眼歪在枕上,睡得十分安穩。 因為自己身上寒氣還沒有散盡,陶承柏彎下腰只在那兩片柔軟的嘴唇上輕輕舔舐,一邊向后抬手脫掉了落滿雪的外套,隨手就扔在了地上。 陶承柏看著鄭陸,手指從他的眉骨劃到耳際腮邊,腮邊的這一塊皮膚,滑嫩得像剛出鍋的水豆腐。最后手指探進他的嘴角,停在rourou軟軟的唇珠上,輕輕摩挲。即使是睡著的鄭陸,也不堪其擾,擰起一點眉梢咕噥兩聲偏過頭去躲開了。 陶承柏忽然直起身子,轉眼間將自己扒了個精光,一抬腿上了床。 用手指在鄭陸的下巴上微微施力一捏,舌尖便可以將牙關挑開了,在鄭陸溫熱的口腔里攪動,陶承柏嘗到了一點啤酒的苦味。將鄭陸柔軟的舌尖含到嘴里吸允,研磨著慢慢向口腔深處進犯,當身下的人嘴巴被他撐開到開的不能再開的時候,陶承柏聽到一聲不滿意的“嗯——”,接著臉頰上有睫毛輕輕刷動的微癢,鄭陸醒了。 醒了就好。 鄭陸抬手就賞了陶承柏一巴掌,瞇縫著眼將陶承柏推開,明顯是還在狀況外,伸舌舔舔被撐到發酸的嘴角,還沒來及抱怨,陶承柏又心癢難耐地堵了上去,厚實有力的舌迫不及待地探進了他的口腔,翻攪著去追逐剛剛露出嘴角的那一點殷紅。陶承柏微微地跪起上半身,將鄭陸整個摟在懷里,屁股擱在自己的腿面上,這樣便可以將人抵在床上,自上而下地去允他。下面早已經硬了,此時便用力地頂在鄭陸腿根上。 如果剛才的陶承柏是春夜喜雨,那么現在的他就是夏日里的電閃雷鳴狂風暴雨。鄭陸還沒有醒透就被他這一個大浪給打翻了船。腦袋里瞬間便眩暈起來,被陶承柏連吸帶攪得一時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嘴巴也被他的舌頭堵了個嚴嚴實實,只能用鼻腔喘息,然而陶承柏連這點喘息的空間也不想留給他,他呼進去的都是陶承柏噴出來的熱烈氣息。 鄭陸從鼻管里用力地哼出來,竭力將頭擺到了一邊,連撒嬌帶抱怨:“你想憋死我啊?!?/br> 陶承柏騰不出嘴應他,已經轉戰到他脖頸耳后,又在腮幫子那塊水豆腐上反復地吸舔。鄭陸癢得直縮脖子。陶承柏一手將他不老實的頭頸按得動憚不得,伸出舌頭去舔他敏感的耳廓。 “癢死了。放開?!编嶊懳χ?,兩條腿亂蹬將被子踢到了一邊。掙著去掰陶承柏的手,握住他結實的手腕,卻是完全掙不動半分,“滾蛋,承柏你……??!??!??!別別,受不了。嗯啊——” 陶承柏將舌頭猛得刺進他耳里,好一陣狂翻亂攪。鄭陸就覺得半邊身體立刻就麻痹了,臉上的毛孔一層一層地豎起來,仿佛是要耳鳴,除了那種過電的感覺,別的都感覺不到了,唯有軟在那兒渾身發抖,嘴里控制不了地哎哎叫喚。 陶承柏從脖頸吻到胸口,小腹。鄭陸此時不但臉上紅得燙手,連身上也染上一層粉色,已經整個老實了。陶承柏拉他的毛衣,鄭陸就乖乖地讓他脫,陶承柏要褪他的褲子,鄭陸也配合地抬屁股。一時間便被陶承柏剝成了剛出娘胎的精光模樣。不但臉上紅得燙手,連身上也染上一層粉色。 小鄭陸早已經倔頭倔腦地挺翹起來了,色澤鮮嫩,模樣可愛,明顯是沒有被主人怎么使用過。陶承柏用拇指將其頂端一點透明液體抹掉,張嘴就將其一含到底,嘴上一個用力,鄭陸登時全身向上彈了一下,一聲長吟從鼻管里溢出來。 鄭陸渾身都酥了,陶承柏在唇舌上用勁,是能把他的七魂六魄都給吸出來的。身體仿佛蕩漾在一片溫軟的水中,毛孔全部張開了,從頭到腳無一處不柔膩舒爽。 就在他正昏昏倒倒,暈暈乎乎的時候,一根裹著液體的微涼的物什從后面慢慢探了進來,很不舒服,鄭陸不解地睜開眼,一瞬間腰肢一酸,一種微妙的電流一閃即逝,他控制不了地抖了一下,渾身打了一個大哆嗦。 鄭陸用勁撐起胳膊肘,陶承柏也正抬眼看他,他額上此時已經是一層薄汗,明顯是忍得很辛苦,溫柔地問他:“剛才那一下舒服嗎?”說著不等他回應,他又曲起食指頂在鄭陸體內略略突起的那一點上,果然是在食指第二根指節彎曲處,鄭陸已經嗯一聲軟倒,陶承柏稍稍用了點力氣快速頂了兩下,小鄭陸立即排出了一串透明的腺液。 陶承柏長久地高頻地輕觸那一點,鄭陸便停不住地呻吟出聲了,身體里又酸又麻,加上被陶承柏用手指戳弄后庭的羞恥感,形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陌生快感。雙腳難耐地在陶承柏側腰上蹭來蹭去。他知道體內的手指增加了,因為按壓的力度變大了,酸麻舒爽更甚。他不知道陶承柏是從哪里學來這一套的。當前端同時被陶承柏含進口中舔弄的時候,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向那個溫軟的口腔里挺刺了。 今天他恐怕是跑不掉了。 從上次陶承柏提出來想做一次被鄭陸拒絕以后,他就沒有再提過這個要求。每次紓解還是互相擼一擼就算了。陶承柏不提,鄭陸自然更不會主動說起。陶承柏的尺寸和體力,著實讓他心驚害怕。他喜歡陶承柏,他不是不愿意做,他就是怕自己會被他撐壞了。陶承柏受傷么也已經好了。他現在連哥也不喊了。喊承柏早已經喊成了習慣。從知道陶承柏的心思開始,他對于哥這個稱呼已經覺得有點別別扭扭的了。 即使不是親兄弟,但是嘴上喊著哥哥弟弟的兩個人在一起,總覺得有點像xx。 最后在陶承柏真正的手口并用前后夾擊下,鄭陸在一片瑰麗里揚起脖子射了,是從未有過的舒服刺激。 “舒服嗎?”陶承柏盯著鄭陸泛紅的臉蛋,不知道他是酒勁沒有退,還是因為剛才的性事。鄭陸用眼角撒嬌似地瞪了他一下,默默翻了個身,剛才沒睡醒,現在發xiele一下,更是全身發懶地想睡了。陶承柏氣樂了,狗東西自己爽完了就不想管他了。 “啊——狗東西!”陶承柏疼得倒吸了一口氣,當即抓住鄭陸就是一陣亂啃,在胸前兩點上反復舔舐吸允,用牙齒咬住尖端往外扯,將整塊乳暈包括周圍的癢癢rou整個含到嘴里。 “嘶~~??!”又癢又疼。鄭陸左右開弓地拍他腦袋,揪他耳朵。 陶承柏一路吻到鎖骨,脖子,耳垂,氣喘吁吁地哀求,忍不住要用下面胡亂地去頂他:“要急死我么?”陶承柏親一下,求一聲,親一下,求一聲,可憐兮兮的堪比小狗搖尾巴討食兒。 鄭陸:你是狗啊。 陶承柏:每次見到你我都會忍不住想對著你搖尾巴,如果我有的話。 ☆、31 三十一章 鄭陸看他急成了那個樣,早就心軟了,此時便瞅著他撅著嘴不說話。 陶承柏自動將之當做成了一種默許,興奮地打開潤滑劑,五指一握,差點將包裝擠爆,整整一瓶瞬間全擠了出來。像最細心的泥瓦匠一樣,將自己和鄭陸仔細地涂了一層又一層。 讓鄭陸趴在床上,陶承柏按著鄭陸的小腰握著自己的長槍,顫巍巍地探進了鄭陸rou嘟嘟的屁股瓣。鄭陸明顯渾身一緊。他便俯下身去,疊到他后背上,在耳邊溫言軟語地哄他:“乖,別怕。放松一點比較容易進去?!?/br> “嗯——好疼??!”陶承柏剛進去一點點,鄭陸已經受不了地翹起腦袋喊起來:“不要了,出去好不好?” “噓!前面已經進去了,前頭是最大的,所以最難進,后面就不會疼了?!碧粘邪貙⑷藫ё?,用兩膝將鄭陸的腿撥頂成了一個大張的M形,“乖,腿張開,腰松下去?!?/br> “嗚——疼死了??!你滾……你根本不疼我?!编嶊懳匮劬Χ技t了,感覺自己后面已經被陶承柏撐壞了,痛得像被人生生撕開了一樣。此時兩腿還有力氣在床上亂踢,他一動下面就跟著一收一縮,陶承柏被他夾得簡直是要瘋了,恨不得按住他就一陣狂、抽猛送,“噓——”陶承柏心疼地吻他耳朵,極力安撫,已經折騰出了一脊背的熱汗:“哥怎么會不疼你,哥最疼你?!?/br> “那你出去,換我上你好了?!编嶊憚e過臉來,用通紅的眼角瞪他,剛說完,陶承柏就一口將他嘴唇含住,一陣瘋吻,一手去捏他胸前一點,一手去握他下面已經軟掉的小弟,快速套、弄。 鄭陸兩手兩腳皆受制于他,此刻連嘴巴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很快便被吻成了一團軟泥,整個身體放松了下去,后面也因此有了一些空隙,陶承柏乘機緩而有力地挺了一段進去。 “嗚——”鄭陸在陶承柏嘴里悶叫了一聲,兩串生理眼淚應聲而落。 “噓——別哭,別哭,我要心疼死了?!碧粘邪刈焐纤凰恢蔽鼩?,是因為下面緊得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一面被欲望折磨,一面又心疼鄭陸,趕緊去吻他的眼角,把他臉上的眼淚舔干。 “你滾!”鄭陸覺得自己現在像被一根大木樁子給貫穿了,下面又麻又疼又脹,身上疼得直冒汗:“拿出去!” “現在拿出去也會很疼的,我馬上就出來了,等軟了再拿就一點也不疼了?!碧粘邪夭⒉皇呛遴嶊?,他雖然已經反復做了心理建設,但是真看到鄭陸喊疼,他還是受不了的。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兩人都是處,第一次自然是不可能堅持時間長的。事實是他也確實已到了極限了。 鄭陸將信將疑地瞅了他一眼,忽然毫無預警地抽噎了一下,陶承柏便在他這一抖中被夾得爽翻了天,一把將他摟緊咬著他的肩頭,痛快淋漓地射了。鄭陸差點被他這一把給活活勒死。 陶承柏趴在鄭陸背上,幫他揩額上的細汗,去啄吻他的眉毛耳朵。 下面已經半軟半硬了,他猶猶豫豫地非但沒有拿出來,反而慢慢往里推進。這次如果真就這樣半途而廢了,那以后可能就再沒有機會了。 腸道被撐開的過程是循序漸進才能適應的,一下太猛很容易讓對方受傷,他可不想傷到鄭陸。不過他沒有帶套,據他了解,有些人會因為被內射而肚子痛。待會他得仔細給鄭陸洗干凈。 他實在是不想帶套,他想完全占有,和鄭陸做最親密的接觸。 “你怎么還不拿出來?!编嶊懲贤α艘幌缕ü?,這才發現腰已經被他壓麻了。后面也是,好像要失去知覺一樣,他不禁一陣委屈,要是被別人揍也就算了,現在卻是陶承柏在讓他受這份罪。其實他也想讓陶承柏快樂,可是真的很疼啊。鄭陸腦袋伏在枕上,兩只眼紅成了小兔子。 看到鄭陸這種委委屈屈的小模樣,小承柏立刻就鬧起了獨立,不受大腦控制地自己脹大起來了。陶承柏此時一面心疼鄭陸,一面又瘋狂地想將他按在身下,狠狠地貫穿。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現在陶承柏已經全部在鄭陸身體里了。他在心里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終于是我的了。 腸道已經完全撐開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地刺激前列腺了,讓對方也感覺到快樂,雙方最終達到和諧。 “鄭陸,既然都已經做了,那再試一下好不好?如果你感覺還是不好,那我們以后都不做了?!碧粘邪剡@句話說得很不甘心,但是真的很疼,不能給鄭陸帶來快樂的,那以后還是打飛機好了。兩個人在一起,并不是一定就要進入對方,雖然這樣做有著非同凡響的意義,互相親吻,互相愛撫一樣可以表達愛意的。 陶承柏這次沒有等鄭陸回答,已經動了起來,撤出一點,徐徐送回去。如此這般緩緩抽動。 一邊動,一邊留心鄭陸。 真正被插/進來以后,除了入口處已經脹疼到麻木,陶承柏后來并沒有讓他再如何疼痛,唯一的感覺就是快要被他撐得脹死了。 陶承柏盡量調整角度往他前列腺的方向挺進。前列腺的刺激也是循序漸進的,太輕了沒感覺,猛一下太重了人受不了。先要慢慢對其進行刺激,等對方習慣了以后就可以逐漸加大力度了。 陶承柏見鄭陸只是閉著眼,微微皺著眉頭,漸漸便大膽地撤出了更多,用些力氣地頂了回去。天知道他要做到這一點得需要多大的自制了,他無時無刻都想盡情地頂進鄭陸的身體里。 “嗯~~”鄭陸忽然覺出了身體里一點酸軟的感覺,短促的一個鼻音對于陶承柏來說無疑是莫大的鼓勵。 陶承柏控制力道徐徐進出了一段時間,待鄭陸應該已經適應了以后,終于加快了速度,他此時也已經忍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胳膊背脊上全是一層亮晶晶的細汗。 “嗯、嗯、嗯……”鄭陸被他撞得在床榻上輕輕晃動,一疊聲發出了短促的鼻音。 “舒服嗎?”陶承柏俯下身在他耳邊喘息著問,一手將他屁股抬起來,一邊掰過他的臉松松攏攏地親吻他的嘴唇。 鄭陸垂著眼睛,睫毛抖顫顫的紅著臉只是不說話。 陶承柏一個用力,大概是觸到了腺體,一陣酸軟,鄭陸攢起眉叫了一聲,他自己也仿佛嚇了一跳。接下來,接二連三的頂觸,無論陶承柏怎么弄,鄭陸都咬著唇忍住呻吟。 陶承柏伸舌去舔他的嘴唇,“別用勁咬?!币贿吶嵛克旅嬉呀洶胪Φ男〉?,如此前后夾攻,鄭陸實在有些承受不了,聲音便漸漸媚了起來,從短促的鼻音,變成了綿長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