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患者的正確打開方式!_分節閱讀_58
“大概?!?/br> “我們要去哪兒?” “不知道?!?/br> “去跳舞吧?”陳瀾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笑著問。 岑沚轉過頭來看她,就見對方微微仰著臉,笑靨如花地看著自己,眼里滿滿的期待,停了會兒,卻還是說:“不了,差不多要回去了?!?/br> “啊……”陳瀾有些失望地放開他,有些懷疑地看著他道:“你這才出來多久???這么忙?” “嗯?!?/br> “喔……” 陳瀾最后只能先放開他,岑沚也毫不猶豫地就繼續走著,頭也沒回,看也沒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快樂!終于終于放假了!順便終于爬到第十年了==各種淚目! 第十年還請多多指教! ☆、C37、重逢 岑沚沒打電話給年曉,只沿著與來時的相反的方向走。 幽暗的路徑只剩清冷的月光鋪路照亮,岑沚低頭走著,盯著自己不斷交錯向前的腳,看久了就覺得有些暈。 沒走多久就到了人多的地方。 岑沚隨手拿了杯酒喝,到處轉了轉。 許多陌生的面孔正互相交談著,岑沚逛了一圈沒見到有什么熟人,便準備回去了,突然后面傳來了一聲:“岑賢侄!” 這聲音無比的熟悉。 岑沚微微愣了下,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轉了過身去。 許多不可能的場景永遠能在一瞬間噴發出奇跡。 岑沚一直想著的是,他這輩子,大概再也不能見到沈沂了。 然而,那只是一個他的想法。 所以他不能解釋的是,這一刻,他該用什么激動的表現去表達他對沈沂的無限想念。 所以,他只是很蠢很傻地定在了原地,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看著那個消失已久的家伙,一句話也說不出。 沈沂站在柔和的燈光下,穿著整齊的西裝革履,頭發長了些,柔順地貼在耳后,視線低垂著看地上,沒有去看任何人,模樣乖巧至極。 “……” “賢侄?”王席貴見他這副失魂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便走了過來,身后的沈沂以及小張忙跟上。 岑沚像是突然失聰了一般,什么話都聽不到,所以自然的,沒有給王席貴任何應答,只依舊緊緊盯著沈沂瞧。 他的左耳上打了個耳洞,帶了個晶藍色的耳釘,耳釘上的水晶映著淡淡的光芒,他高了,他胖了,他看起來成熟了…… 直到王席貴走到他面前停下,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稍稍回過神。毫不猶豫地繞過他朝沈沂走過去,最后在他面前站定。 所有人都在這個時候沒走開口,音樂恰好到了換曲的時候,所有的喧囂在陡然間靜止。 盯著沈沂看了許久許久,熾熱的眼神逼迫他不得不抬起頭來與岑沚對視。 岑沚的眼里有無限大的驚喜與激動,這是沈沂看到的。 見兩人都定在那里不說話,王席貴便走過去明知故問道:“噢抱歉吶賢侄,還沒跟你介紹,這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助理,叫沈沂,你們……認識的吧?” 岑沚沒有理他,這讓王席貴有些尷尬,正打算說點什么來圓場,就見岑沚的嘴巴張了張,啞著嗓子說:“你故意的?!?/br> 他說著,顫抖著伸出一只手輕輕撫上他的臉,用大拇指輕輕地摩擦著。 所有被他一直用力掩藏起來的情欲,在這一刻,瘋了般涌了上來,就快把他淹沒。 沈沂看著他,過了會兒,露出了個淺淺的微笑,生疏而又淡漠,往后退開了一步,說:“岑老板,您說什么呢?” 岑沚微微一怔,直覺這個家伙又想說什么討厭的話了,忙一把扯過他就跑。 被一直無視的王席貴站在原地,平靜地著看他們跑遠,問了聲:“這樣能行么?” 小張畢恭畢敬地走近他身邊,說:“可以的,他是我們最后一張王牌?!?/br> 王席貴笑了下:“你不怕他們舊情復燃?” “他不會?!?/br> “為什么?” “他的眼神已經死了?!?/br> “……” 嗯?死了呀? 死了嗎? 王席貴玩味地盯著沈沂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 岑沚拉著沈沂跑了一段不算太遠的路,突然猛地扯著他甩到一邊的假山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失而復得! 岑沚狂喜地吻著他,粗魯又霸道地掌握著所有主權,毫不留情地獸戾般啃咬他的唇,卷著他的舌頭輕輕咬了起來。 直到兩人都快透不過氣了,岑沚才氣喘吁吁地放開他,戀戀不舍地一遍一遍輕啄他的唇。滿足了最后,捧著他的臉不讓他低下頭去,仔細又仔細地看著他,突然低聲地癡笑了起來。 沈沂輕輕推開他,臉上沒有什么特別地表情,用手背擦了擦嘴巴。 岑沚一把抓住他的手,好笑地問:“你干嘛呢?!?/br> 擦夠了的沈沂抬起頭看他,認真地說:“關你什么事?” 說著,甩開他的手就走。 岑沚忙抓住他,有些哭笑不得:“你又干嘛?喂,想不想我?” “放手?!鄙蛞兽D過頭盯著他:“我不認識你?!?/br> 岑沚微微錯愕了下,失笑,上前一步把人抱在懷里:“你又在鬧什么別扭?……喂,你回來了,我很高興,真的。我很高興,沈沂……很高興很高興?!?/br> 月光下,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