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患者的正確打開方式!_分節閱讀_36
頓時疼得叫都叫不出來,眼淚瞬間就飆出來了,猛地跳起來伸手連拍帶打地拍掉身上的茶水,卻還是被燙得疼痛無比。 里面的岑沚一聽到聲響便連忙沖了出來,一到門口就見那傻小子給燙著了,心里一疼,顧不得還在辦公室了,連忙幫他解扣子。 王席貴心情大好地看了他們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岑沚也沒在意他,扯著沈沂就進辦公室里,連忙打了個電話讓年曉去買藥膏,然后把沈沂的衣服都給全脫了。 在看到對方胸口的一大片紅暈,并且還起了幾個小泡之后,心疼得又氣又惱,喝住躺在沙發上亂蹭不安分的沈沂之后,岑沚連忙從柜子里找了塊新的帕子,浸濕,然后幫沈沂擦。 “疼的!先生!” 冰涼涼的帕子印到胸口上的時候,沈沂就疼得大叫。 岑沚一聲不吭地用帕子輕輕擦拭了起來,時不時抬眼看沈沂疼得面部扭曲得呲牙咧嘴的模樣,心里也跟著揪疼,也沒那份閑心思去罵王席貴那掃把星了,只想著年曉快點把藥膏給帶上來。 沈沂見自家先生臉色難看得要死,以為對方在生氣自己打翻了茶水,不由得心生委屈,也不敢叫了,咬著嘴唇皺著臉,眼睛被水霧蒙了一層,眼眶紅紅的惹人心疼。 岑沚無奈地嘆了口氣,把人攬進懷里,溫柔地一遍一遍輕吻他的頭發,難得地柔聲哄道:“沒事的沒事的,忍一會兒就過了?!?/br> 沈沂在他懷里用力地點點頭。 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三下之后,年曉便打開了門,卻頓時定住了。 他看到自家老板抱著新來的小助理,小助理衣衫不整發絲凌亂面色微紅,邪惡的思想立馬就控制不住了,最后還是在看見對方胸口那一大片明顯的燙傷之后,才失望地看了岑沚一眼。 岑沚見對方站在門口傻愣愣地傻看著,心中一煩,厲聲喝道:“你還愣著干什么!” “噢、噢!”年曉這才晃過神,忙不迭三步并做一步跑到岑沚身邊,在看到沈沂胸口上那一大片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這是怎么回事?!” 岑沚懶得回答她,抓過袋子就從里邊翻出燙傷膏,快手快腳地拆開包裝,擠出擠出一大團就要往沈沂身上抹。 年曉大叫了一聲,連忙一把推開他,也顧不得這是她家上司就破口大罵:“你這不得疼死他!說明書都沒看呢!我來!” 岑沚被對方強勢的一面嚇了一跳,只見年曉把他手指上捥出的那一團藥膏刮到自己手上,然后幫沈沂吹了吹燙傷的胸口,說:“沒事的,抹了這個很快好?!?/br> 便沾了些,先往起泡的地方抹。 岑沚害怕他太疼,就緊緊抓著他的手不放,盯著年曉動作的手,心里糾結得不行。 “先生……”沈沂突然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岑沚。 岑沚心里一揪,以為年曉動作太大弄疼他了,便沖年曉叫:“你輕點!” 年曉手一頓,對自家boss這臭得要命的脾氣只能撇撇嘴不說話,手上動作也輕柔了一點。 沈沂有些尷尬地看了岑沚一眼,似乎要說的話特別的難以啟齒,低聲地說了句什么,岑沚沒聽到,年曉倒是聽得一清二楚,得意的輕笑了起來。 岑沚皺眉,竟然旁若無人地把耳朵湊到沈沂的嘴前。 沈沂有些臉紅地往后退了一點點,小聲說:“先生……你抓疼我了?!?/br> 岑沚愣住了,錯愕地抬起臉對上沈沂可憐兮兮的模樣,臉不由得一陣紅一陣白,尷尬地放開他的手,站起來了清嗓子掩飾不自在。 年曉無聲偷笑,沈沂尷尬低頭。 大概過了十分鐘,年曉便收拾了下東西就走,臨走前教沈沂怎么用藥,以及一些注意事項,然而都是岑沚在豎著耳朵聽。 等年曉走了,沈沂便準備扣上扣子,然而岑沚卻抓住他的手說不肯,說是怕衣服把藥膏給蹭點。 沈沂只好聽話地靠著沙發坐好,問:“先生,怎么樣了?王老板還找咱們麻煩嗎?” 岑沚把辦公桌上的筆記本拿在手上,坐在沈沂旁邊,開始處理文件,頭也不回地應:“最近那邊暫時不會有什么事情了,他就是嚇唬嚇唬我們而已?!?/br> “那阿瑾呢?他還好嗎?”沈沂擔憂地問道,自那天之后,梁晟瑾已經好幾天沒出現了,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岑沚想起前天和林浩的通話,不由地哼笑了聲,說:“誰知道呢?!?/br> “先生!”對于他的態度,沈沂不滿地叫了他一聲。岑沚轉過臉,就看到傻小子揪著眉毛,臉上的不滿之意明顯得就差要往臉上寫了,不由的輕敲了下他的腦門:“沒事的,有我罩著?!?/br> 沈沂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岑沚有些不爽了,被自家老婆嫌棄加懷疑可不是什么開心得起來的事情,臉色沉了沉,便長手一攬,把人吻得死死的。 滑舌長驅直入,帶著點懲罰的味道,粗魯地攪著對方的口腔,將他嘴里的氧氣全部吸掉,直到人真快不行了,才放開他,轉為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濕吻,低啞著嗓子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你最近是不是欠……” 最后一個字岑沚是用很低很低的聲音,咬牙切齒地噴出來的,伸手猥/褻似的往他臀溝處摸了摸。 沈沂羞恥地緊緊閉上了眼,面色不自覺的微紅了起來,咬著牙關不說話。 這種事情太少做了,一方面是岑沚怕這傻小子身體承受不住,因為沈沂真的是怎么養都養不圓潤,弄得岑沚都不敢下口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對方拆吃入腹中,骨頭都吐不出了。 二來是最近事情多。 岑沚在纏上對方的瞬間就有些放不開手了,愛憐地向下慢慢吻去,直到快吻到對方胸前時,才看到那剛上了藥膏的一片燙傷,岑沚只能咂咂嘴說算了,又深深吻了沈沂一遍說:“欠我一次啊?!?/br> 沈沂別過頭,脖子都紅透了。 岑沚看著可口,便湊過去咬了口,含糊不清道:“聽到沒?” 沈沂被他咬疼了,忙不迭點頭,可憐兮兮道:“聽、聽到了,先生?!?/br> 岑沚這才滿意地親了親他,捧著筆記本繼續繼續啪嗒啪嗒敲鍵盤,沈沂臉紅了大半天,突然驚叫了聲,聲音不大,但岑沚還是聽到了,沒轉頭看他,只是問了聲怎么了? 沈沂連忙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皺褶,說“我去給先生倒茶?!?/br> 岑沚無奈了,頭也不抬地準確把人拉坐下,嘆了口氣:“坐好?!?/br> “可是先生……” “瞎擔心什么?這里不是有水嗎?”岑沚側過頭,輕輕撫著他的臉,用拇指慢慢摩擦他的嘴唇,用著正經的語氣說著下/流的話。 一句話把沈沂噎得滿臉通紅,他被調戲了對、他被調戲了,但是……他只能干瞪眼。 …… 王席貴帶著一肚子氣回到公司的時候,助理小張就著著急急地迎了過來,畢恭畢敬地在他耳邊跟他說了句什么。 王席貴瞬間臉色大變,顧不得去生岑沚的氣,連忙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了起來,喑啞的聲音告訴王席貴,對方過得并不好。 王席貴深吸了一口氣,問:“怎么回事?” 電話那邊突然一陣沉默,那個喑啞的聲音突然一陣尖叫:“老板?!您來救我了?!您快來救我??!我被梁晟瑾那小子害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王席貴喝住他殺豬般的哀叫! “我跟梁晟瑾打了起來,然后我把他告了,但是那家伙有一警察護著呢!怎么辦?!”張球開始滔滔不絕地訴著苦,把自己現在的處境黑化多了幾千倍,希望王席貴能快點來救他! 王席貴沉默了下,突然冷笑了一聲:“呵……” 張球聽到這聲音不免被涼得渾身一震,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弱弱地探著叫了聲:“老、老板?” “你這是陷害我?” 張球感覺開始抓不住毛球的球絲,跟不上球滾的方向,開始聽不懂王席貴的話了,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強烈,牽強地干笑著叫:“老板……您……” “誰是你老板?!”王席貴大聲喝住他,打斷他將要說出口的所有話:“我不過是可憐你們一家老小來杭州打 拼辛苦罷了,答應讓你們進公司幫忙!你竟然忘恩負義!” “老板!您在說什么?!”張球不可置信地大叫,在聽著聽筒傳來了一句句嚴厲又滿是卸責的話語,突然才意識到事情已經偏軌得多么嚴重,這下反而冷靜了下來,安靜地聽著王席貴說著一大推撇清關系的狠話,隨后,冷冷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