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患者的正確打開方式!_分節閱讀_32
作者有話要說: ☆、C23、樹欲靜,風不止 “唔……” 沈沂迷迷糊糊才轉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剛睜開眼就和岑沚的視線對上了,遲鈍了會兒,隨即不由自主地渾身一僵,只得傻傻地看著他不敢亂動。 岑沚也盯著他許久,終于有些受不了地摟著人往自己懷里帶,盡管感受到對方的一絲退意,但他還是強硬地使勁兒把人摟著,低下頭不斷地輕吻他的臉,咕噥道:“你就是喜歡這么氣我?!?/br> 沈沂還是僵著不敢動,任著岑沚抓起他帶著手銬的手,毫不費力地將他戴了大半天才帶上的手銬給取下。 岑沚把嘴唇貼在他臉上,呢喃:“明明再撒一會兒嬌就能讓我答應的事,你非要這樣來氣我?!?/br> “對不起,先生?!鄙蛞柿晳T性地說著,其實大腦一片空白,還沒能習慣岑沚的忽冷忽熱。 岑沚突然輕笑了聲,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閉上眼陶醉地輕輕摩擦著,說:“你大概就只會說這句話了?!?/br> “……”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還沒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岑沚頓了頓,視線在他手上手腕上那個新印子停留了下,有些無奈,湊上去親了親,“但是以后,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來問我?!?/br> 說這么矯情的話,岑沚難得沒有別扭地看別處,只柔情似水地緊緊看著沈沂,看他還傻愣愣地微張著嘴,傻愣愣地看著自己還沒能反應過來,滿心的柔情都快溢出口,迫不及待地想要讓他知道。 遲鈍了兩三秒之后,沈沂才反應過來,驚喜:“先生?!” 岑沚依舊看著他,嘴角有一絲笑意。 “您答應了?!”沈沂驚喜地連忙爬起來,卻瞬間疼得趴下,把臉埋在枕頭里嘶嘶抽氣。 岑沚房的床并不是標準的雙人床,害怕他一個激動滾下去,岑沚連忙把人扯懷里,不輕不重地幫他按摩腰部。 沈沂順著他的力度漸漸地放松了下來,覺得挺舒服的,就完完全全癱在他懷里,慵懶地問道:“那先生,現在怎么樣了?” “有點麻煩?!?/br> “什么麻煩?”沈沂猛地抬起頭,擔憂道,“我也要去!” 岑沚看著他,面不改色地大力往他腰上一按,滿意地看著對方瞬間疼地臉都皺成團的模樣,有些幸災樂禍:“這樣還要去嗎?” 對于他的惡劣,沈沂寧死不屈:“爬也要爬過去!” “你少熱血了?!?/br> “我是有抱負的!” “你是來報復我的?!?/br> “我……”沈沂頓時一噎,心知怎么說肯定都是說不過他的,干脆悶頭從他懷里爬出來,把地上那些衣服都抱起來扔床上,憤憤地坐在床邊,一件一件地挑著,皺眉,“先生,以后您脫衣服能溫柔點嗎?” “你哪只眼看到我脫了?” “……”沈沂半瞇著眼轉過來幽怨地看著這個睜眼瞎的家伙,末了無奈地說,“先生也快點穿好衣服吧,早點出門?!?/br> “你沒有資格說我?!?/br> 這句話之后,沈沂只覺得身邊原本的凹下消失,眼前微微暗了些,抬起頭一看,就發現岑沚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穿好了,正在系領帶。 …… 兩人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只有楊程正在沙發上四仰八躺地呼呼大睡,而該到的梁晟瑾卻不在。 楊程大概是累壞了,眼鏡都沒有摘下鞋子也沒脫,腳搭在沙發扶手上,頭搭在另一邊的扶手,把隨身帶著的平板抱在懷里,背包隨意扔在沙發腳,里面的東西散亂了一地。 岑沚走過去推了推他:“阿程,回家睡?!?/br> 楊程渾身驚嚇性地劇烈抖了下,隨后才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想要抓抓額頭,卻摸到了眼鏡,就順手把它摘下,隨意在身上擦了擦就戴上,在看清來人后,打了個哈欠說:“都弄好了,姓王的現在肯定忙死了?!?/br> “好,謝謝?!?/br> “嗯?!睏畛搪唤浶牡貞寺?,視線不經意地就瞟到正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的沈沂,驚訝地指著他問道,“這誰?!” 岑沚順著他指的方向看,自然道:“我老婆?!?/br> “臥槽!”楊程跳起來大叫,沈沂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楊程被看得一窘,尷尬地坐下,看向岑沚,狐疑地問:“男的?” “嗯?!?/br>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顑焊赏炅?,我回去補覺,阿瑾回來了的話讓他來找我,老子有話說?!睏畛搪朴频厥帐昂帽嘲成?,走著瞎找了兩圈才發現平板就在手上。 見他要走,沈沂連忙站起來問:“不一起吃嗎?” 楊程停了下來,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對方會跟自己說話,便沖他壞笑道:“哥不當燈泡,先走了?!?/br> “好的?!鄙蛞蕸]能理解對方的意思。 等人走了,岑沚才坐到沙發上,解開燙手的包裝袋,拿了雙筷子給沈沂說:“吃早餐?!?/br> “好的,先生?!鄙蛞蕼愡^來接過。 岑沚幫他把不吃的蔥花挑到自己碗里,叮囑道:“小心燙?!?/br> “嗯?!鄙蛞庶c了點頭。 他最近在家里吃飯的時候,終于學會用筷子了,現在有種深深地自豪感。 顯擺似的,裝作給岑沚夾rou,夾著那塊rou在岑沚面前,刻意地停頓了下,然后慢悠悠地放在他碗里,又慢悠悠地收回來。 岑沚看著好笑,用筷子輕輕打了一下他的筷子,說:“吃,別鬧?!?/br> 沈沂又發出hihi聲的那種怪笑,也聽話地吃了起來。 岑沚時不時把自己碗里的rou類的菜夾到沈沂碗里,沈沂又回報似的把碗里的一些大的rou塊兒夾給他,岑沚又夾回來扔到他碗里,板著臉說:“吃rou?!?/br> 沈沂抬起滿是汗的臉,問:“先生怎么不吃?” 岑沚見狀放下筷子,從桌上的抽紙筒里抽了張紙巾去幫他擦汗:“吃你就吃你的,不準說話?!?/br> 沈沂喔了一聲,埋頭繼續吃。 相比起這邊的雨后天晴的平靜,王席貴那邊可算是亂成一窩了。 要說這著名的兩家公司為什么會背地里杠得這么厲害,那就要怪到王席貴頭上去了。 他的公司是比岑沚他父親晚了幾年建的,剛開始兩家公司發展都不相上下,但卻一直友好的來往著,直到近幾年偏愛上了古董收藏,砸錢多,也就顧不上公司了,跟儲君公司之間的來往關系越來越差,最后都到了暗自針鋒相對的地步了。 公司開發的游戲許多都因為沒有資金進行一系列的系統維護更新,所以公司現在的經營狀況全然不如從前,沒有多少大的公司愿意合作,能合作的只有一些剛起步的小公司。 反之儲君卻是越做越大越做越好了,所有之前簽過的客戶都紛紛跑到他們那邊去了,而儲君網游則和名為梁氏的系統維修公司交往的比較好,兩家大企業一合伙,整個杭州,更是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他必須要重新鞏固自家公司的地位。 他該慶幸的是,梁氏家的那個小公子并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所以在經過一系列的計劃后,便把梁氏穩穩貼貼地收了下來。 然而儲君家的岑沚并不像梁晟瑾那么好忽悠,盡管從前做了些小動作讓他損失了一點,但這遠遠不夠,他還需要更多。 他煞費苦心終于找到了一個黑客高手,偷偷侵入對方的主站將對方黑得一塌糊涂,然而轉過頭來之后,才發現,自家的主系統也被黑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