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陽光_分節閱讀_86
“沒事。找機會挫挫張言熙的氣焰,跟他捅些簍子什么的,不過別讓張家被外人有機可乘,你拿捏好分寸吧?!蔽铱刹幌胍驗閮榷钒炎约杭易褰o禍害了。唉,真麻煩。 我給了元杰一張銀行卡,告訴了他密碼,“辛苦了,好好干,我會讓你不后悔跟了我的?!?/br> 卡里的錢不是很多,不到一百來萬,決定翻身的時候就私吞了不少錢,不過都凍在資金鏈上,這已經是我所有的錢了,當然除了爸開給我的工資和生活費,我可不會拿出來倒貼。 元杰啊元杰,我就一個窮光蛋,連買輛好車都不夠的錢就想留住你,原諒我吧。 在總部如果被發現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少主的手下,估計能不能活成都是個問題,畢竟那幫老頭重臣都是張言熙的擁護者,他們把賭注都壓在張言熙身上,何況張言熙本身就是個危險的存在。 糾結了一會兒,我把劉殿的事情大概跟元杰說了一下,讓他查查張言熙有沒有在這件事上做了什么手腳。其實這種私事我不太想扔給元杰查,一來他的事夠多的了,二來我不希望外人對這件事知道的太多,細查的話很容易知道劉殿到底發生了什么。不過張言熙這邊我實在夠不著,要查他的話,這也是唯一的選擇了。 元杰一一應過之后說:“如果我出什么意外,到時候會有人通知您?!?/br> 我抓了抓頭發,“弄個暗號吧,萬一我哥從中作梗呢?加拿大新出了款架子鼓?” “加拿大新出了款的架子鼓?!痹芨盍艘槐?,“好,我會告訴那人的?!?/br> 有點莫名其妙的暗號。加拿大,好想去見劉殿。 翌日一大早,父親就知道我回來了,他剛好去了C城談判,我沒等他回來進行例常說教就逃去機場,買了當天的機票回了P城。一下飛機,頓時傻了眼,我還沒看看佘菲菲的肚子呢,好歹是我的親侄子啊。 唉,累人的圣誕。 一周之后,發現自己最近火氣有點大,因為辦公室的角落里竟然放了一箱子的水杯和煙灰缸。不怪我,劉殿幾乎不接我電話。于是我讓人著手幫我辦理簽證,好放假后找他。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車禍 很快就放寒假了。找人動用了一點關系,去往加拿大的簽證也下來了。不過還是得先回一趟家,跟父母說一聲,見面吃頓飯什么的。因為我打算整個寒假都在加拿大待著,就算被劉殿趕,我也賴著不走了。 本來一切安排地好好的,結果卻出了點意外,一個不算是車禍的小車禍。 這層說來也倒霉。 下了飛機后回了趟家,接著我還是習慣性地去格蒂找李子璐。 我剛把車停好,下了車走著,結果一輛車不長眼似的,朝著我徑直沖了過來,車速還快得不尋常。我急急忙忙閃身躲過,車子擦著胳膊駛了過去。我驚魂未定,回過神來后一走,結果跌坐在地上,腳腕劇痛,看來崴到腳了。 我正要扶著地板站起來,結果那輛車倒退著繼續朝著我沖,看來這是要把我撞死的節奏。 我認命地閉上了眼睛,此刻我是怎么也躲不開了。 “嘣”地一聲巨響。我的身體除了腳腕上的腫痛,并沒有傳來別的疼痛,我狐疑地睜開眼睛。一輛紅色路虎橫在我眼前,是蔣瑞的車。 簡直是謝天謝地,此次是被蔣瑞救了。 那輛車大概是發現了不對路,這回是要不了我的命了,于是就倒了倒車,揚長而去。 蔣瑞下了車,看了看連聲說:“三哥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抬手示意他扶我起來,“只是崴到腳了?!?/br> 他攙扶著我扯著嗓子罵著:“艸他奶奶的全家,吊(rou第三聲,單個字都能和諧……)佢老母闔家慘。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把他祖墳都刨了,讓他全家都葬進去?!?/br> 我在一旁聽著,無語加汗顏。 也許是在格蒂門口,也許是鬧的動靜太大,又或者是有人認得我和蔣瑞,李子璐領著一班人出來了。李子璐簡單地問了問是什么回事,接著轉頭吩咐了站他身邊的人幾句。 很快地有好幾個人上了車超那輛肇事的車的方向追了過去。 蔣瑞還在罵聲連連。震地我鼓膜都要穿了,我只好打斷他,“這回真巧啊,要不是你恰好路過,估計我今天就得栽在這兒了。謝啦?!?/br> 蔣瑞歪著腦袋,撓了撓頭發傻笑著:“其實也不算路過啦,我聽五哥說你今天回來了,要來格蒂找他,所以我閑著沒事干就打算找你玩來著。嘿嘿?!?/br> 李子璐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先去趟醫院,看看有沒有傷著什么地方?!?/br> 于是回家第一天,我就被一大班人簇擁著去了醫院。 很快我家人也趕了過來??赡苁恰败嚨湣边@兩個字太嚇人了些。這回是全家出動,母親和張言熙還好,連父親和挺著大肚子的佘菲菲都趕過來看我了。 “其實我真的沒什么?!蔽译m這么跟他們解釋。但母親還是再三說著讓我住院觀察觀察,開了個病房讓人把我拎了進去。 醫生護士們看著這么一群兇神惡煞的人也絲毫不敢懈怠,幾乎是冒著冷汗圍著我上跳下轉。 家人在了解了情況后,也各自打電話讓人查是誰干的好事。還派了兩個保鏢守在門口,出了什么事他們負責償命。 我懶得管了,心安理得地躺在病床上睡了過去。進行了各種身體檢查,我現在可累得夠嗆。 第二天,門口保鏢說話的聲音吵醒了我。 接著我聽見了一個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我高聲喊著:“讓他進來?!?/br> 是劉殿。我開心激動地難以言表。 劉殿頂著一雙黑眼圈,臉色不太好,按時差算的話,這回他早就該睡了。此時大步走到我床邊,臉上寫滿了擔憂的同時還透著點憤怒。 我正半倚在床上看著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到說些什么好。 結果他一把掀開了我的被子,看了我裹地跟粽子似的腳好幾眼,接著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以為他要和我做愛什么的,不過這么猴急著實讓我意外。 我拉著他想要接吻。 他說著:“躺好別動?!?/br> 總算知道他要干嘛了,握著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我沒事,真的沒事,車沒撞著我,只是躲的時候崴到腳了?!?/br> 他固執地輕輕掙脫開我的手,他的右手不太靈便,只能用左手繼續解開我的病號服。 看到我完好無損的樣子,他皺著的眉毛稍稍舒展了一些,我干脆坐了起來。他把病號服扯掉,看了看后,又作勢脫我的褲子。 我無奈得笑著看著他,“欸,我真的沒事?!?/br> 他可不聽我的,結果我被脫的光光的,連內褲都被他扯開看了看。 難得的好機會,我可不會放過。錯過了這次,下次再見到劉殿可能都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脫都脫了,不做太可惜了。我順勢拉著他的手摁在我下身處,摟過他的腰把他帶到我懷里。 他輕輕掙扎了一下下,然后半推半就地順從了我的意思。 吻得正激烈,劉殿發出細微的喘息,外套什么的早就脫光了,就剩半掛在腰上的襯衫,以及解開了的褲子。 rou都快吃到嘴巴里了,結果不知道誰不知好歹,破門而入,破壞了一池旖旎的春水。 我慍怒地看著來人,李子璐尷尬地說著:“啊,抱歉,打擾了兩位哥哥的好事了?!彼R趣地往外走。 劉殿拉起襯衫,說道:“進來吧,有急事就趕緊說?!苯又哆^被子,把我光著的下身蓋了起來。 他拉起褲子的拉鏈,系好腰帶,接著站了起來,扣著襯衫的扣子。 我用視線刮著李子璐,他聳了聳肩,吐著舌頭做了個唇語:“我也不想的?!苯又D身把門帶上。 我輕輕嘆了口氣,在被子底下穿好褲子,接著把病號服也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