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陽光_分節閱讀_48
此時此刻,我產生一種將要被兩只妖精分餐的錯覺。 “三哥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和二哥去看看房間?!崩钭予慈缓蠓愿滥莾蓚€MB,“你們倆陪我三哥聊聊天?!?/br> 看著那兩人勾肩搭背,說說笑笑地消失在門后,腦海深處的求生意志告訴我要趕緊離開這兒。但理智告讓我挪不開腳步。 那兩MB正要黏過來,我揮揮手,讓他們出去。 我坐在沙發上,拿起一瓶酒悶悶地喝著。時間熬人地過著,那兩家伙怎么還不回來? 就在我按捺不出,站起來打算找他們時,兩人終于回來了。 賊兮兮地笑著推搡著把我領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前。 李子璐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根領帶遞給我,“三哥,戴上這個,我們要給你一個驚喜?!?/br> 肯定沒好事,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我不得不照辦。接過領帶,看了劉殿一眼,他并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 我們對視了一會兒,劉殿拿走我手里的領帶,“我幫你?!?/br> 接下來,領帶擋住眼睛,眼前陷入一篇黑暗。耳邊傳來開門的聲音。 我被一人拉著手往前帶著走,一人在后面手放在我的后背上輕輕推著。 走了沒幾步我被人推倒在一張床上,雙手被抓住,兩聲“咔擦”過后,手腕傳來冰冷的金屬觸感。 李子璐歡快的聲音響起:“二哥,你慢慢玩,這房間的工具很齊全,我就不打擾你和三哥了,拜?!?/br> 心里默哀,被這兩個家伙陰了一把,可悲的是我心甘情愿。 腳步聲遠去,門被帶上的聲音。 衣服被一件件褪至手臂處,褲子也被脫掉了。 對方是手劃過皮膚,讓人底下的肌rou都在顫粟。腿被張開,下.體被挑逗著,從陰莖到睪.丸到會隂再到后.庭。下身傳來陣陣酥麻感并沒讓我產生多少愉悅。 當聽到器械那種“嗡嗡”地震動聲時我燃起一股怒氣,胡亂地踢了一腳,“嘭”地一聲,估計是對方摔地上了。 我楞了一下,隨后語氣不佳地說道:“抱歉,你想上我隨時奉陪,但麻煩把手銬解開?!?/br> 我討厭這種被主宰的無力感,被剝奪視覺,更是令我十分厭惡。 對方沒回話,接著腳步聲響起,屋里一片寂靜。 我動了一下手腕,幾乎不能挪動,用手臂蹭著領帶,但系地太緊,怎么也弄不下來,依舊扎扎實實把我的視線完全擋住。 不過沒多久過后,人回來了,接著爬上了床。分.身被一個溫熱濕潤的東西包裹住,接著傳來舌頭□□的感覺。在我分神時,一只腳的腳腕也被扣了起來,我反抗了一下,結果柱身被牙齒刮了一下,疼得悶哼了一聲,于是另一只腳的腳腕也被扣住。 但往后卻沒怎么著,我的分.身依舊享受著服務,只是對方技巧熟練,不可能是劉殿。 沒多久,那溫熱的口腔離開了柱身,緊接著有人跨坐在我身上,扶著我的柱身坐了下去,伴隨的是一個陌生的帶著點稚嫩輕哼。對方主動地上下動著身體,分.身在一個緊致的甬道進進出出。 領帶被解開,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線后,第一眼看見的是坐在我身上的人,是剛才劉殿懷里的那個男孩,赤.裸的身體白花花地十分刺眼,上面泛著粉嫩的桃紅,算是尤物。此時此刻在我身上賣力地動著,發出“嗯嗯啊啊”的緋糜的呻.吟。 劉殿穿戴整齊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邪笑地說著:“是不是比我漂亮多了,技巧也好,張言旭手一揮,多少聽話的男孩都巴不得跪在你面前。所以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精力呢?” 我看著他的笑容,這是劉殿嗎?怎么這么陌生?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只是緩慢地解開腰帶,跨上了床,捏著我下顎,嘴巴被迫張開,嘴里塞進了那根我親吻過無數邊的帶著他的氣息的rou莖。形狀依舊漂亮,之前我一直都很喜歡,但此時我卻涌起一陣厭惡。忍著咬斷這根東西的沖動,由著對方扣著我的腦袋在我口腔里抽挿。 一切結束后,劉殿收拾妥當,扔了一句:“幫他解開?!焙缶妥吡?。 那男孩用鑰匙把手銬腳銬都解開后,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沖了出去,跑到樓梯口時,李子璐站在那兒,說:“二哥說他要回家,你直接開車去他家就行了?!?/br> 我停下腳步,搖了搖頭:“算了,陪我喝酒?!?/br> 李子璐擺擺手,推脫著:“現在以我的身份不合適,我好歹算是和你有過那么一段?!?/br> “那給我找幾個男孩,漂亮的男孩?!?/br> “我不想助紂為虐,找你那些炮.友吧?!崩钭予床粦押靡獾匦χ?,轉身走下樓梯。 留著我一個衣冠不整,狼狽不堪的人傻傻地站在那兒?;丶业牡谝惶?,竟是這么莫名其妙。 掏出手機,賭氣般地翻著通訊錄。 作者有話要說: ☆、生氣 適逢周六,深夜十二點半,那群夜貓理應都有空才對,不過小半年沒聯系,以前那些隨傳隨到的,一個個都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集體不肯出來見我。什么有了男朋友呀,被爸媽禁足呀,現在在警察局呀,上了大學學校還沒放假呀。屁,一個個聯手氣死老子找山拜。 手指來回滑動著手機屏幕,看著有點眼熟的袁銳天(高一),好像去P城前,一直和他玩來著。我撥通了電話,“有空嗎?出來一下?!?/br> “言旭,我……他們……”對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好的,在哪?” “你在哪?我去接你?!边@大晚上的,打個車也不容易。 “我在家?!?/br> 我沒好氣地說:“具體地址?!?/br> 袁銳天報了一串地址,語氣失落。我能記得他是我床伴之一就不錯了,要我連他住址都一并記著,簡直是天方夜譚,失個屁落。 半夜的道路車輛極少,車子一路狂飆,半小時后,車子在一小區前停下,遠遠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我摁了摁喇叭。那穿著白色外套的身影小跑著,幽靈般飄了過來,我打了個激靈,晃了晃腦袋,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酒喝多了。 我打開車門,下了車。低頭看著眼前跑得微喘的人,問:“有駕照嗎?” “沒?!?/br> “那會開嗎?” “會一點點?!?/br> 我抑制不住地暴躁,“到底會不會,別模棱兩可的?!?/br> 對方看了一眼我的車,猶豫著說:“會。是去尚風酒店嗎?” “嗯?!蔽尹c點頭。不愧是我的固定炮.友之一,連去約炮的地方都如此熟悉。 我坐在后座上,以防萬一,系好安全帶??粗鴮Ψ缴鷿貟鞕n,踩油門,轉動方向盤車子緩慢地開了出去。 由于不太信任對方的技術,所以一路上都保持著清醒。強撐著不閉上眼睛,好不容易才到了目的地。我翻找著錢包,找到那張房卡。 打開久違的房門,我的專屬房間還是老樣子,打掃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仰面倒在床上,“幫我放缸熱水,我要洗澡?!比缓箨H上眼睛小憩,今天真的累了。 迷迷糊糊中袁銳天幫我脫衣服,然后半睜著眼睛挪去浴室,泡在溫熱的熱水里。對方退了出去。 泡得水都微微變涼時,我才跨出浴缸,拖著濕漉漉的身體走出浴室,再次倒在床上。 我扯著被子往身上蓋,一個溫軟的身子鉆了進來,光滑的大腿在我腿間一下一下地撩撥著。 “今晚不做,我累了?!蔽椰F在其實完全沒有興致,領人來這里,也是賭氣,現在累得什么氣都消了,只想睡覺。 對方身體僵硬地停下動作,離開了一點,似乎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