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陽光_分節閱讀_12
我小心翼翼地拉開椅子,但還是發出了一點刺耳的聲音,劉殿醒了過來。 “抱歉,吵醒你了?!蔽艺f道。 劉殿坐在那兒,半天才開口道,“今天幫你約了去看鼓,等了你半天都沒回來,現在正好,我們走吧?!?/br> “你看著隨便幫我組一套就行了,不就一場小演出嗎。我要去上課了?!蔽夷闷鹫n本往外走,昨晚的事情心里還是有點小疙瘩。 吃完中午飯回到宿舍,劉殿看見我就馬上把我往外拉,“我帶你看看我租的場地?!?/br> 我被迫跟在他后面,“下午還有課?!?/br> “再上課你就變成傻子了?!?/br> 打車到了一小區,下了車,劉殿領著我到了地下二層,“這一層被一個琴行買了弄成各種琴房,我試了一下隔音還行,回聲也不是特別明顯?!?/br> 看著規格差不多的小房間,我點了點頭。 轉進一個小房間,劉殿退到一邊笑著說:“你看?!?/br> 我皺著眉說道:“pearl masterworks,你租這么貴的弄壞了我可賠不起,不過為什么租的這鼓不帶镲片的?”看著做工嚴謹的鼓,我不由自主的輕撫著鼓身。 “因為我買了這個就沒錢買好的镲片了?!眲⒌钤谖疑砗笥挠牡卣f道。 我驚訝地轉過身,“這是你買的?” 劉殿露出一個孩子般的笑容,興奮地說:“對呀,買來送你的,喜歡嗎?” 我皺著眉問道:“這怎么著也得十多萬,你哪來這么多錢?” 劉殿掰著手指頭說:“之前我爸打錢給我買車的時候剩的一部分,再加上一點積蓄,然后信用卡有三萬多的信用額……”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總之,我已經傾家蕩產了,這個月就靠你了?!?/br> 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憐憫道:“你是發燒了嗎?無端端干嘛送我一套鼓?” 劉殿把我的手拿開,“這樣你就會因為舍不得糟蹋鼓,跟我好好組隊啦?!?/br> 我滿腦黑線,“就因為了這么一場無關痛癢的演出下血本,真有你的?!?/br> “謝謝夸獎?!?/br> 接著我倆就離開了琴房,回到學校后劉殿叫我盡快把鼓的其它配置買好,明天帶我見一下貝斯手和主唱,周末就開始練習。 作者有話要說: 我再也不3點睡覺了。。。 求評論,求收藏%gt_lt% ☆、準備 睡得正香,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我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張倒立的大臉,靠得如此之近,有點難以辨認是誰。我眨了眨眼睛,不是幻覺。 “醒啦?!眲⒌钪逼鹕?,從他的床那邊彎著腰跨到我的床上。 “被一個人這么盯著看,不醒才怪?!蔽夷闷鹫磉叺氖謾C看了看時間,“起這么早,不像你啊?!?/br> 劉殿順著梯子爬下了床,“起來吧,我約了別人8點見面?!毕氡厥菐乙娊M樂隊的另外兩人了。 “又不上課了?”我把衣服套上,“為什么不約下午?” “下午我要去練舞?!?/br> “你可真忙?!?/br> 收拾好之后,劉殿拿著他吉他,兩人出了門,還是那個琴房。 “話說,這里怎么這么冷清?”我看了看周圍,透過每個房間的隔音玻璃門,只有個別房間有人練習。 劉殿回道:“聽說這里的老板只是把它作為一個業余投資,他喜歡看別人認真演奏樂器的樣子,因為他老婆是大提琴手?!?/br> 到了昨天那個屋,那套鼓依舊立在那兒,錚亮的鼓身似乎在向世人昭告自身的尊貴。不過這一整套張牙舞爪的玩意兒的價格,還不及劉殿手上的那個小小的電吉他,如果配上一套好的镲片也能勉強夠得上。 劉殿拿出吉他調了調音,過了沒多久,進來了兩個人。 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但是打扮和氣質卻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這種感覺就像一個人的精神分裂成兩個人。一個染著紅發,黑白斜紋的蝙蝠衫,挎著貝斯,脖子上叮叮當當地掛著項鏈;一個干凈清爽的黑色短發,簡單的白襯衫,什么也沒拿,估計就是主唱了。一看就是雙胞胎的兩人,一個張揚不羈,一個內斂文靜。 劉殿朝他們揮了揮手,“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分不太清你們倆?!?/br> 我滿腦黑線,明明是差別很大的兩人。 兩人走了進來,紅發的開口道:“我是薛楊,他是我哥薛柏?!?/br> “你們好?!蔽椅⑿χ蛘泻?。 薛柏回了個微笑,“你就是張言旭吧,劉殿有向我們提過你?!?/br> 我點了點頭。 薛楊走過來扶著我的肩膀盯著我的臉看:“你長得真不錯,難怪……” 薛柏從后面捂住了薛楊的嘴巴把他拖到一邊嘀咕什么,薛楊說道:“好吧?!?/br> 看著薛楊的衣服,不是不好看,但我總覺得怪怪的,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薛楊,你的衣服是女裝嗎?” “你怎么知道的?好看嗎?我從only淘回來的?!?/br> only的女裝…… 接著劉殿和薛楊簡單地配合著練了一兩首大家都熟悉的練習曲目,我的鼓東西還沒買全,所以只是在一旁看著。薛柏清唱了兩句,他的聲音說話時沒什么特別,但唱起歌來卻有一種別樣的空靈,牽引著人的思緒,倒不失為一個好歌手,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契合彼此的風格。 到了午飯時間,幾個人在附近找了家飯店吃了頓飯。閑聊時得知兩人是我們院的會計大二生。 回到學校后分道揚鑣,劉殿去社團練舞,薛柏薛楊去上課,我想了想沒什么要事,于是按劉殿給我的地址,買镲片、腳踏什么的。第二天向劉殿要了鑰匙去琴房把鼓安好,試了一下,感覺不錯。 周末時和劉殿去到琴房,琴房里多了一套音響,薛柏和薛楊坐在音箱上接吻,過于忘我,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 我戳了戳劉殿,“他們……” 劉殿并沒有像我一樣驚訝,隨意地說道:“他們是一對啊。怎么了?” 我搖了搖頭,“沒怎么?!边@崩壞的世界。 可能是聽到我們的談話,薛柏把薛楊推開,看向我們說:“你們來啦?!?/br> 看著他們兩人緋紅的臉,我尷尬地笑了笑。 薛楊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張樂譜,是他自己寫的,隨后我們就照著這個練習。 后來錄了一段音上交給晚會的組織人員,沒有通過,原因是過于激烈了。于是改了又改,終于變得稍微舒緩一點,也就通過了審核。 四人約定每天晚上放學后就去排練,大家都很認真,有時狀態好的話一直練到一兩點,第二天劉殿會睡得很晚,我依舊爬起來去上課,雖然很累,但也很充實愉快。 九月的最后幾天一直排練沒去上課,最終,迎來了十月一號。 作者有話要說: ☆、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