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陽光_分節閱讀_9
他揉著太陽xue說:“不餓,我該回去了?!?/br> 我沒有留他,說道:“我送你?!?/br> 開著他的車一直送到他家門口,兩人都一路無言。下車時我說道:“明天一路順風?!?/br> “嗯?!彼麤]有笑,進了家門。 接著,我沒有回家,打車去了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宿舍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哪都能碰到蔣瑞。 “嘿,三哥?!彼匆娢液?,走了過來,把整個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皺著眉把他鍛煉過剩的粗壯胳膊拿了下來,“你明天不用上課嗎?快考試了吧?!?/br> “三哥,今天周六誒?!?/br> “周六?我都差點忘了?!?/br> 接著蔣瑞盯著我好一會兒,“你的眼睛怎么了?” “艸,今天練拳的時候弄的。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蔽揖谷煌俗约含F在見不得人就跑來酒吧丟人了。 我狂奔出去,迅速打車回家。 接下來的一周我都盡量不出門,出門就戴著墨鏡。劉殿在加拿大也沒給我什么消息。倒是袁銳天打電話給我說等他放假就過來待在我身邊。 又過了幾天,一中放假了,于是我就整天和袁銳天在一塊兒廝混,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酒吧,偶爾和他逛逛街什么的。也沒再找另外的人,袁銳天成了我的固定床伴,但他本人似乎并不認為自己只是我的床伴。 當然,前提是我爸或者我哥那邊沒給我安排什么事情。平時需要我做的除了去場子里走走,就是陪陪局長的女兒,到現在我都不記得她叫什么,我記一些不重要的人的名字總是很困難。 一個暑假就這么渾渾噩噩地過去了,去學校報道的前一天我終于忍不住給那個在國外杳無音信的人打了個電話。結果關機。 第二天懷著一肚子郁悶上了飛機。 下飛機的時候外面的太陽把我刺激到了,萬里無云,連一絲云的影子都看不著,已經下午四點,但太陽依然威力十足,似乎要把人的皮膚都烤焦。我忍無可忍,戴上墨鏡,撐起傘,忍受周圍看怪物般看著我的目光。 拖著行李箱在一些學生志愿者的幫助下找到了宿舍。進了宿舍上床下桌,整整齊齊地排了六個床位。但是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呆了半天才意識到竟然沒有衛生間和浴室,都什么年代了,宿舍竟然沒有衛浴,到外面轉了轉,發現了公共廁所,很干凈的樣子,就是太臭。 漸漸來了幾個舍友,向他們打聽了一下,洗澡怎么辦,得知要去澡堂。我很白癡地問澡堂是什么,他們很驚訝我竟不知道澡堂這種東西,然后很耐心地給我解釋。 第五個人來到時候,黑色緊身T恤,上面是白色的波普圖案,斜戴著棒球帽,耳朵里塞著耳機,左耳做了個不是很大的耳擴。打扮得還挺時尚,我有意無意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然后他走過來圍著我走了一圈,最終停在我面前俯視著我說:“你是0吧?”手不規矩地摸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是純1?!毖鲋^看他,氣場根本不足。我自問不矮,但他還要比我高一小節,這人絕對奔一米九了。 “是嗎?看不出哦,一臉受樣?!彼蚯白吡艘徊?,身體幾乎貼了上來。 我推開他,開始收拾東西。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伏在我耳邊問。 我沒理他。 見我沒反應,他哈著氣說:“我叫鄭聲。你呢?” “張言旭,還有,離我遠點?!?/br> 宿舍的人去洗澡時,我屁顛屁顛地跟著去,那個鄭聲也跟了過來。我只好選擇無視。 到了澡堂,我驚悚了。人巨多,一大群渾身散發著臭汗味的裸男集中在一起,周圍熱氣騰騰,悶熱黏膩使得氣味愈加惡心。 我跟宿舍的人說:“我還是先不洗了?!碑敵跷疫x擇來F大肯定是腦抽了,還是在附近找個酒店洗吧。 結果鄭聲拽著我往里拉,“別像個娘們似的那么矯情啦,北方都這樣?!?/br> 站在淋頭下沖著的時候,感覺到旁邊的鄭聲毫不掩飾的目光,那種赤.裸裸的眼神色.情的要死。我轉過身,背對著他。然后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上,從上到下摸了我一下,摸得我打了個激靈,我回過頭怒視,“喂!” 他看著我笑著說:“你身材真好,不摸白不摸?!比缓笥置艘幌?,在我耳邊輕聲說:“看得我都快硬了?!?/br> “周圍那么多裸著的,那你每天洗澡不都得打一次飛機?”我諷刺道。 “如果每天都和你一起洗澡的話,可能會哦?!?/br> 我被噎地說不出話來,這個人已經厚顏無恥到一定地步了。其實現在還好,再往后的日子里他已經沒節cao沒下限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雖然不是對我,但算是和我有關。 我用了不到五分鐘洗完,逃似的出了浴室。 回到宿舍,第六個人也就是最后一個舍友還沒來,猜想著是不是我們宿舍只有五個人。 過了沒多久,導員過來了,讓我們寫了一下身高什么的,囑咐我們明天去領軍訓服,稍微說了說后天軍訓要注意的事情,臨走前說道:“對了,你們宿舍還有一個人要軍訓后才過來?!?/br> 打家都很好奇誰那么大架子,連軍訓都不用參加。 熄燈后,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后悔高中時申請了走讀,現在連住宿都不習慣,過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終于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舍友 第二天去領軍訓服,領完之后問道:“可以再買一套嗎?” 發校服的那個看起來應該是老師的人說:“不可以,數量已經規定好了?!?/br> 我當然不會打算一套軍訓服穿一個月,于是我把衣服放回宿舍后又下去排隊。 “幾班?叫什么名字?” “金融141,張言旭?!?/br> “你已經領過了?!睂Ψ街噶酥肝业拿峙詣澋墓?。 “剛才我去食堂吃飯,把衣服放在椅子上,買完飯之后就不見了?!蔽已b作無奈地說。 那人看著我皺了皺眉,“重新交六十塊錢?!?/br> 領完后從隊伍里退了出來,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肩膀,轉過看,是鄭聲,“真有你的呀,領了兩套衣服?!?/br> “當然?!蔽依@過他,往宿舍的方向走。 他追了上來,走在我側后面說:“我還給你多準備了一套呢,看來現在沒機會獻殷勤了?!?/br> 我頭也不回,自顧自地走,“要追我不是不可以,但我只在上,你擺好當個小受的姿態就行了?!?/br> 看對方沒反應,我轉過頭,鄭聲笑地黃鼠狼般狡詐,讓人毛骨悚然。 翌日軍訓,在太陽底下暴曬,我在抹了厚厚一層防曬的狀態下,皮膚也曬得發紅,而且被勒令摘掉耳釘且剃了個接近光頭的板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