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肅修言很快反應過來,用手撐在程惜身側,沒能全身壓到她身上去,喘了口氣皺著眉說:“哪里有你這樣隨時隨地把自己當人rou墊子的?” 程惜躺在地上滿臉無所謂:“你還有傷不能摔著啊,再說地上有地毯?!?/br> 邊說還邊去摸身上壓著的人:“你怎么了啊,為什么會摔倒?” 肅修言咬著牙說:“腿麻?!?/br> 程惜頓時十分順手地摸到了他的大腿上:“那我給你按按?” 肅修言被她摸來摸去摸了這么多次,耳廓還是微微泛紅了些,一把握住她的手:“中午的帳還沒顧得上跟你算呢,男人的大腿能隨便摸嗎!” 程惜無辜地眨眨眼睛:“別人的大腿或許不能隨便摸,但你的可以啊?!?/br> 肅修言羞憤的說:“別人不行,我的為什么就可以!” 程惜又眨眨眼睛:“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覬覦你的□□,再說現在我可是合法需求?!?/br> 肅修言又是一口氣沒抽上來:“你不是說了早晚要離婚嗎?” 程惜歪著頭賣萌:“對啊,那沒離之前還是合法的啊?!?/br> 肅修言簡直又要被她氣昏過去,程惜趁機撲上去抱著他的腰就地一滾,把他壓在身下,抬手去解他的皮帶:“隔著褲子按摩不行,還是脫掉比較好?!?/br> 肅修言又慌著伸手去護自己腰間的皮帶,連眼眶都被氣紅了:“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 門口在這時傳來一聲尷尬的輕咳,肅修然用拳頭抵在唇邊,不知道是在忍笑還是怎么,低聲說:“我想來叫醒你們吃晚飯?!?/br> 肅修言的臉瞬間就通紅了,低頭默默扣好皮帶。 肅修然輕快地說了句:“我先關門,你們收拾一下?!?/br> 肅修然說完那句話就飛快掩上了房門,肅修言則咬著牙推開程惜,拖著還有些麻木的腿坐起身。 程惜還攤在地上,頗為回味地說了句:“大腿挺緊實的,手感不錯?!?/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肅大神:其實我挺想叫林眉過來的,被塞狗糧不好受。 程惜:親測過了,大腿很棒。 肅二:你夠了?。?! =============== 520就純撒糖吧,以及明天停更休息調整一天,摸摸噠。 第18章 沒有人能保證自己完全清白(4) 他們很快收拾好了來到餐廳,肅修然已經在餐桌上擺好了飯菜,笑著說:“對了,下午林眉給我來了電話,b市的警局那邊還有些事情需要我過去,明天一早,我就暫時回去了?!?/br> 程惜頓時很不好意思:“肅大哥就來了兩天,還要你給我們兩個做飯,實在不好意思?!?/br> 肅修然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修言這邊我的確要看一看才放心?!?/br> 肅修言頓了下說:“你自己身體那個爛樣子,還來管我的事,還是多休息吧?!?/br> 他說話的語氣惡劣,但話中的意思卻暗含著關心,程惜就在旁挑了挑眉偷笑。 肅修然這時候卻又話鋒一轉,唇邊帶著笑意說:“再說你們新婚不久,我留在這里可能也會不方便?!?/br>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程惜下意識又伸出手去,一巴掌摸在了肅修言的大腿上。 肅修言這次有些猝不及防,被她的動作震得渾身輕抖了抖,這才咬牙切齒地開口:“程惜!” 程惜報復般地在他腿上又揉了兩下,這才笑瞇瞇地對肅修然說:“肅大哥說得太客氣了,哪里會有不方便?!?/br> 肅修然涵養極好,只當之而不見,微笑著說:“小惜,那修言就交給你了?!?/br> 程惜笑得很有禮貌:“我會努力……照顧好修言的?!?/br> 說到努力地時候,她又用手指在肅修言腿上打了個圈。 一頓飯磕磕絆絆地吃完,吃完后程惜自告奮勇收拾殘局和廚房。 等程惜收拾完畢從廚房出來,肅修言已經含憤帶羞地自己藏去了書房,肅修然卻還在客廳喝茶,看樣子是在等著她。 程惜知道肅修然肯定有話要說,就走過去坐了下來:“肅大哥想跟我談談?” 肅修然微笑著搖了搖頭:“倒沒有那么嚴肅,只不過如果我們二叔真的是幕后主使,那么修言身邊或許還會有一段時間,并不是那么安全?!?/br> 程惜了然地點頭:“肅大哥還是不放心修言嗎?” 肅修然笑了笑:“當然也不放心你,如果你出了什么事,程昱一定不會放過我?!?/br> 程惜笑了:“放心吧,我這個人還是有些自保能力的?!?/br> 肅修然雖然笑著,也還是囑咐她道:“一切小心?!?/br> 肅修然上樓休息后,程惜就先去收拾她自己的行李。 程昱已經搬去了b市,但是他們父母留下來的房子卻還在,按道理來說她既然回了h市,應該回自己家里的。 不過……沒有任何人在,只是一個不經常住人的房子,似乎不能稱之為家。 她當初在酒店的行李被劉嘉打包跟著飛機一起回來了,還留在學校的東西,肅修言只是輕描淡寫交待了一句走物流寄回國。 至于寄到哪里,程惜也想當然地認為肯定是肅家老宅,反正肅修言肯定不知道他們家的地址。 好在她當初去賭城尋歡作樂,計劃的就是一個月以上的長期旅行,目的地也未知,所以就在背包里塞了幾件衣服,現在倒也夠穿。 只是程惜在一樓的臥室里略微整理了一下,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肅修言的衣物也在這個臥室里。 他們的行李都是劉嘉送來的,這個時時刻刻都熱衷打助攻的超級助理,顯然直接當他們已經天經地義地要睡一張床了。 畢竟當劉嘉第一次見到程惜的那天早上,程惜跟肅修言就是在一張床上醒過來的。 她還正在想著,肅修言已經徑直從書房走了過來,對她視而不見,目不斜視地走到衣帽間前,抬手去松領帶。 程惜忙說:“肅修言,這里還有臥室吧,我們是不是應該分開睡?” 肅修言沒停下來脫衣服的動作,解下領帶掛好后,又開始解西服的扣子,頭也不回地說:“在三樓?!?/br> 他那意思很明顯,他肯定不會去三樓,如果程惜對同房有異議,那她大可以自己抱著行李去爬樓梯。 程惜還沒開口,肅修言已經解到了襯衫扣子,修長的手指流暢熟練地一粒粒解開紐扣,露出里面的大片胸膛。 程惜“哦”了聲,反而不爭執房間的問題了,就走到旁邊站著,還靠在了一邊,目光毫不掩飾地在肅修言的身上逡巡。 正準備解開皮帶扣子的肅修言猛然意識到了什么問題,停下來抬頭看著她:“我要洗澡,你盯著看什么?” 程惜吹了聲口哨歪頭:“這么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你還問我盯著看什么?” 也許是終于意識到有危險的那人是自己,肅修言微微瞇了瞇眼睛,就果斷地又去系襯衫扣子:“好,我去三樓?!?/br> 程惜卻抬手撐在墻上攬住了他的去路:“怎么能讓你一個傷患爬樓梯呢?” 她說著就抬手去拉他的襯衫,肅修言連忙去擋,她的手卻已經準確地輕落在了他胸前的淤傷上,皺著眉問:“還疼嗎?” 肅修言微頓了頓,沒有擋開她的手,而是選擇了回答:“還好?!?/br> 剛在肅修言脫衣服的時候,自己沒有注意,她卻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那青紫的一團印在他白皙緊實的胸口正中,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她又將手指滑向了他胸口靠下一點的位置,那里有一道并不明顯的手術傷痕,愈合得很好,現在僅能看到一條細細的白色痕跡。 但從那道傷口的位置和長度來看,當時他動手術時的情況,一定并不樂觀。 她想著眉頭就皺的更緊了些,胸中還有說不上來的感受,像是難過,卻沒有那么重,像是遺憾,卻無從說起。 肅修言感覺到她的手指在傷口處慢慢撫摸,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陳年舊傷了,本來不會再有異樣的感受。 但當她帶著些許涼意的手指從那里掠過時,他卻仍然感覺到了新鮮傷口才會感受到的那種刺癢。 他頓了頓,不是很情愿地解釋:“我mama說穿泳衣會不好看,帶我做了美容祛疤?!?/br> 他本以為一個男人卻去做美容祛疤這種事,說出來會被程惜恥笑。 卻沒想到她竟然點了點頭,滿臉贊同:“你mama真是棒,現在不細看確實看不出來了……這么完美的肌rou,留下點猙獰傷口太煞風景了?!?/br> 肅修言又有些咬牙,憋了一陣才憋出一句:“你開口閉口離不開我……” 那句話實在太羞恥,他還停頓了一下才能說出來:“我的□□,你到底是有多看不上別的東西?!?/br> 程惜驚訝地抬頭看他:“你怎么想的?我沒有看不上別的啊?!?/br> 她這種滿臉茫然的樣子,更讓肅修言有口難言,吸了口氣才說:“那你為什么一直提離婚?” 程惜“哦”了聲恍然大悟:“你在計較這個啊,我沒有對你不滿意啊。一開始確實只是迷戀你的□□,對跟你結了婚這件事很惱火……但知道你是小哥哥之后,我對你整個人都很感興趣了啊?!?/br> 她說著,為了加大這個“很感興趣”的說服力,還抱住了肅修言的腰,在他毫無遮擋的胸前輕蹭了蹭,滿足地吸了口氣:“味道也這么迷人,一點不是臭男人,簡直完美?!?/br> 她的動作太肆無忌憚,肅修言的耳廓又有點泛紅,語氣也不自覺弱了下來:“那你為什么還要堅持離婚?!?/br> 程惜在他胸前仰起頭看他:“那是因為我們結婚很倉促啊,也是權宜之計,我覺得這么草率地處理人生大事,對你對我都不公平?!?/br> 肅修言沉默了下:“此話怎講?!?/br> 程惜又歪頭想了想:“至少要相處一點時間,有過幾次和諧的那啥,對彼此的身體都滿意,然后再增進感情,確定彼此之后訂婚,訂婚過后再過幾個月,然后才是正式結婚……這個過程再怎么縮短,也得一年左右吧,這樣才不算草率?!?/br> 肅修言氣得笑了:“你對這套流程計劃還挺詳細?!?/br> 程惜連連點頭:“對啊,我結了婚就打算要過一輩子的,一年時間我都怕不夠好好考慮?!?/br> 她話音剛落,肅修言的頭就毫無征兆地低了下來,接著他的唇帶著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唇上。 程惜幾乎是很快地就張開唇齒迎接他,甚至很快地又奪回了主動權,手也不自覺地按在了他的后腦勺上,拼命把他帶向自己這邊。 衣帽間并不寬敞,他們的身體很快就一起撞在了柜子上,程惜沉醉地踮起腳,瘋狂地在他口中攫取屬于對方的味道。 這個吻結束,不但肅修言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氣息不勻,程惜也紅著臉氣喘吁吁。 她有些無力地趴在他懷里,還知道小心地避開他的瘀傷,笑著喘氣:“不行,你對我來說就像吸貓,簡直毫無抵抗力?!?/br> 肅修言瞇了瞇眼睛:“什么是吸貓?” 程惜抬起頭看他,用手給他比劃:“就是你有一只貓,你可以把頭埋在它熱熱的,毛茸茸的軟肚皮上,埋進去頭,深深,深深地吸一口氣,就是這樣吸貓的?!?/br> 肅修言想象了一下,皺起了眉:“你把跟我接吻比喻成這個?” 才結束那個吻沒多久,程惜就又想沉醉其中了,拽著他襯衫的領子想把他的頭壓下來。 肅修言卻按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開了,唇邊帶著些報復性的笑容:“別想那么多了,一天只有一個,等你不再提離婚的事情后,再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