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象他很冷淡_分節閱讀_29
聽了洛時宇和陸漓進局里的原因之后,談文飛就在想洛時宇會是怎么追人的,最符合他設想的就是洛時宇欲行不軌,陸漓進行反抗才會變成這樣子的。 不過洛時宇就這么順從地被抓進去,才是讓他最出乎意外的。 他看著車內的鏡子,十分好奇兩人的相處模式,卻只看到兩人一人坐一邊的模樣,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互動。 談文飛頗有些失望。 他想看的不是這樣冷淡的表現,他想要的是兩個男人間的基情,當然,如果是jian|情就更好了。 洛時宇說的地方是一家中醫店,好歹他也是在A大住了四年的人,況且他不是路癡,附近的地點都有來過,還算熟悉。 這家店鋪不在大街上,跑車磕磕碰碰地穿過幾條小道,才到了這里。 這家中醫店看起來頗有點歷史,門是木制的,涂著深紅色的漆,漆被剝落了不少,門兩邊刻著一副對聯。 只有一個門面,門面不大,里面只有幾個同樣被漆涂成深紅色的柜子,一看就知道里面放的是中藥。 柜臺后面有個六十幾歲的老頭子正在看報紙。 看樣子是這家店的老板,也是主治醫師了。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柜臺后的老頭子抬起頭來。 ☆、第章 這位老頭子姓梁,人稱梁老。 梁老略有些吃力地瞇了瞇眼睛,抬了抬老花鏡,看清了來人的模樣,這才放下手中的報紙。 對上梁老的臉,陸漓還是面無表情,洛時宇則是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他當初在這里四年的時候,一有個什么傷就來這里,和這個老頭子也算是有點特殊的交情。 醫生是要討好的,尤其是這種上了年紀的中醫,免得待會兒對他下重手了。 洛時宇笑道:“梁老,我又來看你了?!?/br> 梁老背著手從柜臺后面走出來,仔細看了看洛時宇的臉,道:“好家伙,這是誰打的?這么重的手?!?/br> 洛時宇笑著糊弄過去,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看向陸漓那邊。 梁老接著道:“真該,怎么不多打幾拳?!?/br> 洛時宇頓時笑不出來,不過他這人天生嘴角帶笑,笑不笑也沒什么差別。 敢對洛時宇說這種話的人不多,除了家人,估計就是不認識他的人了,梁老卻不在此列。 看著洛時宇吃癟,談文飛在幾人后面偷著樂,恨不得把洛時宇吃癟的全過程拍攝下來。 梁老回到柜臺后面,取出了個玻璃瓶,瓶子不大,大概就只能裝個100ml,瓶子是棕色的,沒有標簽,沒有生產日期,里面液體的顏色在玻璃瓶外看不清楚,這瓶藥水大概是梁老自己制作的。 “抹在患處,揉到發熱?!绷豪习巡A窟f給洛時宇,指了指后面的一扇半闔著的門。 洛時宇拿著瓶子朝門內走去,梁老在身后補充道,“最好不要自己動手,讓其他人幫你抹?!?/br> 聽到這話,談文飛很有眼見地停在了原地,沒有跟上去,雖然他很想看洛時宇和陸漓之間的互動,不過若是不小心幫了倒忙,他會死得很慘。 洛時宇沒有回頭,只是表示聽到了,然后把不情愿地陸漓推搡進去。 洛時宇關上房門,還不忘插上門閂,杜絕了談文飛往里面窺視的目光。 門內不大,是這個門面的一半大小,只放得一張桌子,一張床,還有一個過道就沒有其他地方了。 其他東西大概在另一個門內,沒錯,這個房間內除了通向門面的門外,還有個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的門,只是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擅自探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梁老的話是從醫學角度出發的,自己動手的時候會覺得疼痛從而不敢下手,淤血不化開,就算是藥再好,療效也不高。 由其他人動手的話就沒有這個顧慮,因為疼痛不在自己身上,下手自然不會猶猶豫豫,淤血被揉開了,療效就算不錯。 可梁老的話在另外三人聽來,就帶了點其他的意思。 床是木板床,上面只有一個枕頭,枕套應該是白色的,只是目前已經看不清它原本的顏色,它現在微微發黃,上頭用不同的顏色畫出了不知名大陸的地圖,可能是不明液體灑上去干了之后留下的痕跡。 洛時宇道:“你先還是我先?”他的尾音微微上翹,極力模仿情人間的耳語。 陸漓冷冷地盯著他,很想一走了之,可想到他的手機還在洛時宇手中,還是忍下了走人的欲望。 談文飛在外頭,耳朵貼在門上都聽不清里面的聲音,不由得后悔剛才為什么沒跟著進去。 里間。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陸漓伸手一推,洛時宇就順著陸漓的力道躺倒在床板上,好像陸漓使了多大勁樣的。 洛時宇爬起來,坐在床邊,遞出了手里的藥瓶子。 陸漓接過。 洛時宇抬著臉,正對陸漓,等著對方給他抹藥推拿。只是他不敢閉上眼睛,因為陸漓這人,真的很有可能趁這個機會下手。 陸漓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勾了一邊的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洛時宇被他看得一陣惡寒。 這瓶藥水剛一被打開,就散發出一股酒味,接著聞到的是中藥味。以陸漓的見識,絲毫分辨不出這酒是什么酒,里面的中藥又有哪幾種,他只覺得這種味道很好聞。 既然接過了藥瓶,陸漓也不再矯情,安分地往洛時宇臉上青腫的地方滴了幾滴藥酒,這藥酒的顏色大概是淺棕色的,襯著洛時宇的膚色,看起來就像是透明的。 接著他伸出兩根手指,在洛時宇臉上搓揉著,毫不留情,一點也不心疼對方,倒不如說對方表現得越夸張,他就越是痛快。 洛時宇呲牙咧嘴著,陸漓粗魯的動作弄得他臉上生疼,他一邊覺得難受,一邊感受著陸漓的手指的溫度,只覺得心里漲漲的,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陸漓記著梁老的話,每處青腫只揉到發熱就沒再繼續。 很快,洛時宇臉上的青腫都抹上了藥酒,感覺熱熱的,像是在散發著熱量。 陸漓剛一停手,洛時宇就自覺地躺上了這張簡陋的床,床上的枕頭被他枕在腦袋下,他暫時忘記這個枕頭是個萬人枕了。 洛時宇撩起衣服下擺,露出了六塊腹肌,他腹部的顏色比起其他地方淺了很多,是健康的小麥色,看起來很漂亮。 陸漓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只覺得如果對方換個性別,就是個躺在床上勾引客人的花街姑娘了。 但是對方明顯沒有這個認知,他一手撐著腦袋,一手在胸口處捏著自己衣服下擺,眼睛粘在陸漓身上。 青紫在小麥色的腹部上很是明顯,洛時宇被他揍的幾拳集中在腹部,這次陸漓沒有再用兩根手指了,因為兩根手指明顯照顧不到那么大的面積。 陸漓斂著眼瞼,公事公辦,動作機械,把洛時宇的腹部揉到發熱就停下來了。 沒有看到想要的反應,洛時宇心里有些失望。他把衣擺放下來,手探向褲腰,手剛觸到褲腰,他的動作就是一頓,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他默不作聲地爬起來,把手機和錢包還給陸漓,重新坐在了床沿。 陸漓不知道他突然發什么瘋。見他沒有再說什么,也不再管他,就自己涂抹了起來。 僵硬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蔓延,陸漓忍著痛楚,加快了速度,草草了事,很多隱蔽的地方他都沒有涂抹。 當然洛時宇也是一樣的,他只抹了臉上和腹部這兩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