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被捕
“別怕。。沒事了。。?!?/br> 女警找了件外套披在陳茜身上,伸手把她從地上扶起摟在懷中柔聲安慰。她從警多年對于這些強jian案還是有些經驗的。特別是在安撫受害者的情緒上。 而陳茜則把頭靠在女警的頸窩處,或許是因為終于感到一絲安全。與剛才如同行尸走rou般的精神狀態不同,陳茜開始低聲啜泣。女警見對方有了反應,一邊用手撫摸著陳茜的后背加以安撫,一邊告訴她沒事了,對于強jian犯他們一定會嚴懲不貸。 吳翊承被手銬銬著往前走出幾步,聽見女人的啜泣聲竟主動放慢了腳下的步子?;剡^頭看見那個縮瑟著的可憐女人正趴在女警的肩頭哭泣。他便刻意沖她大吼了一聲“陳茜!等老子回來!” 聽到吼聲,陳茜抬起眸子正對上那人似笑非笑的臉。剛剛平復的情緒又瞬時激動起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最后居然只進不出。女警害怕的順著陳茜的背,讓她冷靜。而站在吳翊承周圍的警察已經將男子壓制住,一人一只手死死按著吳小爺的背讓他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只能彎著腰前行。一邊走還一邊怒斥“廢什么話呢!快走!信不信再多關你個十年八年!” 陳茜因為打擊過大而暫時性休克,吳翊承則是生平第一次坐上警車。他的嘴角依舊帶著笑,似乎對一切都毫不在乎。就坐在他周圍的兩位刑警正繃著一張臉對他嚴厲訓斥,他看了看四周心底莫名騰起了一絲不屑。那叫囂著說要來找他的男人,居然夾著尾巴做了條哈巴狗。 受害人赤身裸體,渾身上下幾乎都被掐的青紫。特別是兩條手腕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垂吊,腕關節處血rou模糊,兩只手又因血流不暢漲成了紫黑的顏色。女警努力想讓陳茜恢復過來,掐了她的人中才勉強讓她恢復意識。她取了一瓶礦泉水想讓陳茜漱口,可就在陳茜醒過來的同時,已經轉過身子趴在地上狂嘔不止。女警看著這位可憐的受害者多少有些于心不忍?;蛟S是出于女性的同情心,她更為細心的照料著陳茜。 警車在開往東苑的路上,受害人當下的情緒無法做筆錄,出于人道關懷。那位女警覺得應該先送陳茜回家休息,等她情緒平復些再接她來局里。 而這一路上陳茜也幾乎無話,除了說出自己的住址外,對于民警其他的提問一律只有點頭或者搖頭作答。比如: “請問你認識犯人嗎?” 陳茜不作聲,只是點了點頭后又搖頭。 “那你知道他的犯罪動機嗎?” 陳茜依舊不作聲,動作與先前一致。 民警暗自嘆了口氣,這問和沒問基本沒區別。 “坐下!” 警察將吳翊承按坐在訊問椅上,左右兩個鐵鎖將他牢牢銬住。 “說!為什么要干強jian這種事兒?!” “強jian?”吳小爺雙手握住椅子兩側的扶手,向后靠著椅背一派悠閑?!拔也贿^是和女朋友玩點刺激的游戲罷了~” “你還敢嘴硬!都有人報警了!受害者也承認了!你最好給我擺正態度!老實點!” “承認了?呵~”吳翊承晃了一下腦袋,低垂著眸子從鼻腔中不屑的發出一聲冷哼。隨后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再次仰起,他看著那些個眉頭緊鎖一臉嚴肅的警察笑道“報案人來了嗎?如果沒有當面對質,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謊報案情,逗你們玩兒呢~” 這句話讓審訊室里幾個目擊民警頓時起了一肚子火氣,剛想沖進去教訓教訓這個吊兒郎當的臭小子。哪知審訊室外緊閉的那扇防盜門也在同時被人打開,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局里的局長。 “把他放了”局長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當下那些還要進去教訓吳翊承的民警頓時露出一臉錯愕。 “局長?他。。他可是強jian犯!” “抓錯人了!報案人說謊!” “可是,當時我們都在現場!明明就!。。?!?/br> “還說什么廢話?!叫你們放就放!我的話是不是不好使了?!” 五十多歲的公安局長難得露出如此嚴肅的神情,看起來并不像開玩笑的。幾個小民警自然也不敢再做聲??墒撬麄冃睦飬s不明白自己明明是該保衛正義,為民除害的人民警察,這會卻要放虎歸山。他們自然不樂意,這些人全都賭著一口氣站在審訊室里一動不動。 而這時吳翊承早已坐的不耐煩了,他用腳哐哐踹了兩下椅子。隨即罵道“what the fuck!”局長見狀居然親自拿了訊問椅的鑰匙替吳翊承開鎖。 獲得自由的吳小爺也不理會那些小民警,而是跟著局長走出了審訊室。穿過走廊,局長帶他來到一間辦公室,房內桌子上的電話聽筒還搭在話機外面。說明電話那頭的人一直沒掛。吳翊承接起電話,果然那熟悉的責罵聲再次襲來。 “你小子長能耐了???!強jian這種事你都干!你是他媽要把老子的臉給丟盡?!” “只是。。。玩玩。。?!?/br> “玩?!玩你媽了個巴子!再給你兩天!無論如何都給我滾回英國!聽到沒有!” “我。。?!?/br> 電話那頭又被掛斷了,依然不給吳翊承辯解的機會,看來這回他家老爺子是鐵了心要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