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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李巨力非得笑死他。 李巨力確實也笑,笑得嘴角都咧到邊上去了:“我就說你怎么會把我忘了?!?/br> 接過鞋子李巨力把鞋子拿在腳上試了試,面容就有些僵。 有只鞋子穿不進去。 子桑暗自慶幸把石竹支開了,不然他估計得傷心得掉下眼淚來。 李巨力倒是大度,掙扎了半日穿不上去也沒關系,嘿嘿笑著:“沒事,我想辦法撐撐?!?/br> “嗯,還有,白允沫她娘親送的跨歲宴,我把你算上了,明晚一起?!?/br> “???和你們一起吃跨歲宴?” “是啊?!?/br> 李巨力噎了好一會,確認子桑說的是真話后,掐住她的肩膀搖了搖,大聲說:“和將軍他們一起?” 李巨力雖然同子桑的關系好,可是各自都有軍務在身,而且位于不同的營帳,他向來欽佩周載卻始終沒怎么近過身。 這回聽到竟然可以和將軍一等同坐而食,可不是要樂死過去。 . 子桑將李巨力一雙手甩開,無奈地應他:“是真的?!?/br> 走得老遠還能聽到李巨力興奮不已的吼叫聲,這牛估計他能吹一輩子了。 帳內水氣一片迷蒙,白允沫把各處油燈除去,只留了中間架爐的柴火燒著已是四下通明。 “竟給你尋到了木盆?!笨粗赃呉讶蛔⑷肓嗽S多熱水的盆,子桑有些意外。 “可不,我們總不能像那些軍士那般站著洗身子罷,營中不是有許多用來存放舊物的巖洞么,我讓石竹幫著尋了好久呢?!?/br> “哦,好像是,景玄關幾百年,總存了好些東西下來?!?/br> 子桑見水也添得差不多了,把大雪趕到帳外守著,上來就摸下了白允沫的衣裳:“我來侍候娘子?!?/br> 白允沫不某示弱,手腳比子??蓩故於嗔?,一下子便把子桑的側邊甲扣解開。 只小回功夫潤玉清肌便雙雙現于眼前。 子桑半吻半抱,將白允沫放入盆中。 . 剔透溫熱的水沒過了腰線,散落的發虛掩去人間羞怯,四散起浮。 白允沫仰著身子,把每一寸都試圖遞給子桑,而子桑亦是細細地去接應撫慰著手中的鮮柔。 旁邊是半燃著的柴堆,光的映照下,兩人酮|體細滑。 汗與水交替隱去,水花涌起又沉下,偶有些撲向熱火之中,發出灼滅之聲。 帳前白狼探著一個腦袋站在簾門口,微微搖動著尾巴。 余息漸弱,兩人都疲不可支泡在熱水里,抵頸而擁。 盆寬長窄擠兩女子正好合適,只是卻無法并著,白允沫只能屈在子桑懷內。 “你還不要我?!?/br> “說好,十五便十五?!?/br> 每次都只是點到為止,并往里進去,白允沫雖能盡興,卻終結不圓滿。 “偏你講究這么些,甚都要了,最后這點點卻不要?!?/br> 子桑在她背上吮出一方紅印笑她:“說來你這女子,女閨學得太少這種話怎說的?!?/br> “即能做,又為何不敢說?!?/br> 白允沫側過頭,咬的卻是子桑的唇:“那你明晚要我?” “吶吶,最近你這女子可是越發的放浪了?!弊由0胍Щ厝?,兩人便又交|合成一體,糾糾纏纏,休而不止。 出得浴時,身心舒暢,卻也體感疲乏,子桑給白允沫裹一席單衫,便將她抱到床上放著,又忙里忙外收拾好衣物,撤去鍋爐等物事。 白允沫窩在被中,看著子桑忙前忙后的身影好有一番顧家婦人的模樣,于是笑說:“我也要叫你娘子?!?/br> “那你叫來我聽聽?!?/br> “娘子?!?/br> “哎,娘子有何吩咐?!?/br> 白允沫便笑了:“這樣娘子來娘子去叫著也不好,更何況一見你穿了盔甲我便叫不出來,幸而你有得名?!?/br> 收拾后,子桑便小跑著過來,用棉被把白允沫眼睛蓋上,從旁搜出那雙藏了好些日子鞋底子給白允沫套上。 幸好幸好,大小都合適。 白允沫笑:“你哪里來的鞋?!?/br> 她心里想的是,一穿便知道在干甚了,何必把她眼皮子給蓋上。 “看看?!?/br> 把眼睛上的棉被移開,白允沫從棉中伸出一雙腳,鞋底倒不是很厚,有些細軟,面上卻是革面的,想了想:“你納的?” “可不?!?/br> “難怪成天躲著我,鬼鬼祟祟,還有那個石竹的不也是這樣的么?”. 看那革面想來想去都覺得有些眼熟。 子桑這才交了底:“把你那個虎皮裘減了塊,有些多就分了給他啦?!?/br> “他一個男兒納鞋?” “喜歡便納,分什么男兒女子的?!弊由I焓止沃自誓哪樀埃骸斑€不夸娘子我?!?/br> 白允沫于是裝起一副說書人的氣勢:“此鞋乃出自南涼唯一的世郡殿下之手,一看便是不凡之物,踩之能駕云踩霧……?!?/br> “還想飛了不是?!?/br> 子桑撲上來就是一陣收拾,好一會白允沫笑得緩不過氣,求饒說:“夸你夸你?!?/br> 正經說時眼瞼卻是濕了的:“我娘親都沒給我親手納過鞋子,我太高興,一時便有些詞窮,怕說多了便哭了,可前兒才哭,不想再掉淚?!?/br> “以后,我年年給你納?!?/br> “可是說定了的。我可記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