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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魚魚聽完簡短的闡述后,長長地哦了一聲,怪不得這么明目張膽,原來背后cao作的是何澄啊。 沒想到這事就這么輕松愉快地解決了,來的快去的也快,微博里此刻的風頭非常好,這讓我很欣慰。 但從這件事跳脫出來,我的好奇心再次落在了何澄的身上,她從前那張照片清晰地在我腦中回放,這變化真是大啊,這個想法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最后因為目光落在胸上而不好意思離開。 明顯,我和魚魚激動完了之后,不知該如何收場,只會傻傻地哦啊哇哇。 都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都是沒和別人撕過的人,最后我和魚魚只好對視了一眼。她忽然擰了兩下眉毛,又眨了兩下眼睛,鑒于此前沒有對過這個暗號,我表示看不懂。 魚魚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哎呀了一聲,抱起有些濕的浴巾,和濕嗒嗒的頭發,忽然站了起來。 動作過于猛烈,她屁股下的凳子隨之倒在了地上。 魚魚哈哈干笑兩聲,把凳子扶好,撓了撓頭發,“我去洗澡了,你們聊?!?/br> 我正想說話,她回頭瞪了我一眼,這個我看懂了,她讓我閉嘴。 洗過澡的魚魚離開后,宿舍又安靜了下來,我這才發現,我和何澄是面對面坐著,這種位置勢必讓我的無論怎么轉頭,都能在目光或余光中看到她。 此刻她正無聊地拿著我的專業書隨手翻看,一條腿放在另一條腿上,一雙家具拖鞋,腳踝處的骨頭分明,她很認真,我看到的是她低眉的樣子,她處在一個非常放松的狀態下,頭發夾在耳朵邊,另一些不負重量地垂了下來,散在手臂上,頭發還沒吹干,三兩根的,因為水漬黏在一起。她穿著寬松的毛衣,有幾根頭發貼在上頭,發尾消失在衣服里。 大概在衣服的另一面,能見到那樣幾根露出頭角的頭發吧。這么細碎的畫面真是撓人心弦,像是被她抓了一縷頭發,在我皮膚上輕輕掃過,有幾些不聽話的調皮地扎了進來,帶著屬于她的水汽拂過,一陣冰涼不疼卻癢。 她一只手抓著書,另一只手放在樹上,食指勾起一頁,卻不翻過去,虛虛地放著,我看著的時候,她忽然一個小動作,拿著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擦著書本,順時針不規則地繞圈。 做這些時,她的眼睛在眨,一下一下。 幾秒后,她忽然抬頭,這么的,碰到了我看她的目光,我這才恍悟,剛才的眼神該有多炙熱。 于是我笑了笑,伸手抓了一下她毛衣上不存在的臟東西,象征性地丟在空氣里,并順便拍幾下。 但這些并不足以緩解我心里的尷尬,于是我繞過她的頭發,看著魚魚桌上放著的橘子,問了句:“吃橘子不?” 何澄聽后笑了一聲。 她帶笑的眼睛,仿佛在質問,你剛才為什么看我。 我吞吞口水,低頭看我的書,問:“好看嗎?” 何澄聽后把書本合上,“不好看?!?/br> 這個對話真實糟糕極了,于是我一個哈哈就說:“剛剛你衣服臟了?!?/br> 她又笑了。 這種我看不懂的笑太折磨人了,仿佛在嘲笑我的欲蓋彌彰,我想哭。 于是我忍住心中千萬番的情緒,站起身子繞過她,從魚魚的桌上拿了一顆橘子。 戲,要做足嘛。 我又問:“吃,橘子不?” 她搖頭后,我又把橘子放了回去,一來二去的,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都說人,回顧從前自己說過的一些話,做過的一些事,都會覺得挺智障的,這句話應驗得是不是太快了一點,我已經覺得我剛才的樣子,剛才的一切都十分智障。 何澄把腿放下,起身把我的書放回原位,這看起來是要結束她今晚的宿舍之旅,我有些不舍,于是不舍的我,伸手拉了一下她的手腕,生生又把她拉著坐在了椅子上。 何澄微愣。 說點什么啊周小以。 我看著她身后,又問了句:“真的不吃橘子嗎?” 天啊快殺了我這個不會聊天的人吧! 或許是因為那個微博,又或許是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我對何澄的好感度更上了一層樓。對,我得借這事轉移我的注意力。 但這么想著,忽然讓我疑惑了起來,每次我都以為何澄在我心里的樣子已經夠好了,可次次都能再次翻新。 大概是因為她漂亮吧,長得漂亮的人,人品好,做讓人順心的事,無論如何,都能讓人再次刮目相看。 幾秒后,我找回了正常的話題。 一般人都會在事件后回過頭來繼續暢談那個話題,比如是怎么發現的,比如你的心里狀態。 所以此刻,我正和何澄回顧我對于這整件事的看法,這事好就好在,它有很高的延展性,徹夜長談都不是問題。 何澄主要負責聽,偶爾我累了停下了,她插一兩句話,我再順著她的話繼續下去。 隱隱中,我才發現,我和她聊天就是這樣的模式,原來我一直好奇,明明我們的性格和喜好各方面都不太相同,可為什么能一直友好到今天。 現在我是懂了,她在引導我。 偶爾的,她總能在一件事的末尾點一筆,于是馬虎的我,被她拐跑。 這種主導作用對我來說很適用也很喜歡,特別是她這樣長得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