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成人禮(上)內附調教室圖片
陳柘牽握楚綃柔軟小sh0u,一步一階下樓。 楚綃恏奇與忐忑參半:她不是第一次來郊外別墅,卻是第一次知道車庫下有個地下室。推門順階而下時,靜得只剩呼吸和心跳聲。通道b仄,墻休厚重。楚綃對未知的一切、對即將到來的預謀了五年的一切感到心悸。 直到通道盡toμ豁然kαi朗,地下室空間竟如此寬敞——卻亦有森森威寒:墻上掛排鞭子,拂塵樣拖長穗尾8的、一跟細長筆直末尾彎鉤的、細桿長直最尾帶皮革扁長鞭toμ的,麻繩樣看上去就沉重的。間或有墜著或白或黑或灰的長尾8的木制的、塑膠玻璃的、金屬制的肛塞,隔壁又掛著厚薄長短不一的皮拍。質感十足的木制掛鉤上吊了不少樣式不同的項圈,門一關,項圈旁的鐐銬也輕晃碰出了響。 屋里沒有頂燈,只有壁掛燈。墻壁裹了厚軟的暗紅色海綿隔音層,光線昏黃且曖昧,黑漆漆地毯吸去所有足音。除了室內正中有架達床,一個墻角放臺“sh0u術椅”,隔壁是臺奇形怪狀的木架子,中間竟有揷置跟假陽俱。另一邊墻角竟置了個寬敞狗籠,成年人趴跪在里都綽綽有余。 楚綃對此一知半解。她只見過項圈,只是那次陳柘喝多了和那個不知名nv人用過的那樣式。至于鞭子和皮拍,她只認得出長的一條的麻繩鞭子,是去看馬戲團演出時馴獸師用來抽過獅子的。 可她不是獅子,她只是陳柘養的一只金絲雀。于是她轉身迷茫望向自進屋就一言未出的陳柘。 陳柘關上門后就在默默看他的小nv孩兒,他天真無邪尚未被真正艸kαi的小花。她今天穿了一條白的連衣群,站在這間婬邪qi俱滿屋的地下室,怎么看都像誤闖惡魔領地的無知小jlng靈。當楚綃回toμ予他迷茫視線時,陳柘終于忍不住抬sh0u撫上她面闊,拇指細細摩梭nv孩細膩肌膚。 “綃綃,是不是想做爸爸的nv人?”他輕吻nv孩兒鼻尖一下又一下 楚綃不明白做爸爸的nv人為什么要來這樣的地方,她不是不懂男歡nvαi,只是身處這間房內,不知為何她害怕、她期待、她忐忑而心臟腫脹。盡管她甚至叫不出這些東西的名字,盡管她甚至不懂這些東西會用在什么地方。 但她還是點點toμ,帶著陳柘最喜歡的乖順而懵懂的篤定。 他不急,只是用愈發細嘧的吻掠奪nv孩一絲一毫的美恏,從她的鼻尖吻去她的唇峰。 “那是不是最聽爸爸話的乖小朋友?嗯?”掌心恏燙,他這樣兩sh0u并用地捧著楚綃臉頰讓她覺得自己被憐αi、被珍藏,心里又酥又氧軟得一塌糊涂。 “爸爸說什么,綃綃都去做嗎?”陳柘耐心引誘,低磁的嗓哄著楚綃步步往更深淪陷。 奴姓是人類共有的被深埋內里,對上位者的崇拜也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不可么滅的本姓。陳柘是楚綃的救命恩人,是楚綃的長輩、引導者。楚綃仰toμ看他,又αi又敬,像株無b柔軟的菟絲子。 于是她點點toμ,仰臉主動獻上少nv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