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的喵先生_分節閱讀_27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的情緒不太好,可能寫得也挺爛 不知道是為什么,可能是壓力有點兒大吧【笑 大家喜歡的話請多多收藏,文章標題下面就有大家按按就好 畢竟漲收藏這是我每天算得上是最開心的事情了 ☆、齊景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放榜,不管上不上,都會更三千 不過我倒更希望不上 七天三萬五,估計肝都碎了 明天英語后天高數,祝我安好 齊景很孝順,這句褒獎貫穿了他到現在的整整三十年。 但他卻在某種程度上被他的家庭所怨恨。 道理很簡單,一個壞孩子偶爾做件討巧的事就能得到夸獎,而相反的,一個乖順的兒子在忤逆父母兩次之后,就能被從心尖兒上除名。 他出生在有名的書香門第,外祖一輩都是數得上名的國學大家,國寶級別的老學究。他的父母伯姨也都沒摒棄家學淵源,進入文化界,現在也都成了中流砥柱的存在。沒什么意外的,他的弟弟meimei們也全部都是已經小有名氣的作家或者文學研究者。 齊景的造詣也頗高,他是長孫,第二個弟弟來的晚,他的童年是被各個長輩瓜分了的。國畫書法詩詞曲賦,每個都學得有模有樣。別人說起來就沒有一個是不夸他根骨好,以后定有建樹的。長輩很早就開始把他當做接班人培養,高考填志愿的時候一早就給他填好了赫赫有名的A系,并且,只填了這一個。 他成績好,分數也很高,想進確實沒問題。 可他轉身就自己逃網吧去把志愿給該了,五個志愿二十個專業,沒有一個是和中文國學掛上點鉤的。 知道結果之后,早就已經聲張出去的齊家父母面子上掛不住,又做不出什么打罵孩子的事情來,就干脆斷了剛進大學的齊景的所有經濟來源。 這是第一次。 后來齊景畢業讀研讀博辦了公司,艱難過了幾年,回國之后才慢慢和家里開始緩和關系。齊母終歸是覺得這個孩子優秀又生的俊俏,老是單著她看著也不好,就在圈子里給他物色好姑娘相親。 齊景先是拒絕了他mama幾次,又拒絕了不同類型的幾個姑娘幾次,直到他mama直接帶著個女孩子上他家來堵人撞見了章越,他才忍無可忍地當著所有人的面出了柜。 兩個響亮的耳光之后是登報脫離關系。 他家里人受不了這個,其實他早就知道。 但那又怎樣。他可以順著所有人的心意長大,但不想再順著所有人的心意活完一輩子。 養育之恩他無以為報,可那是他的人生,他自己的人生。 打三份工拿著獎學金才能生活的時候他沒有抱怨過,工作之后每個月往家里打錢寄東西伴隨著刻薄的話語被扔回來的時候他也沒有怨恨過,登報指責他私生活混亂有違人倫常理的時候,他甚至連辯解都沒想過去給一個,只是托人把章越的名字從上面摘了出來。 隨便怎么樣都好,他不在乎。 可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就是要動章越呢。 站在陽臺上,齊景手里拿著煙,閉著眼。 章越離開已經有七個小時了,沈倦和池淵接到了他最后一個電話,給他卻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他卡著點下班,今天路上沒有堵車,路過樓下的時候還排隊買到了章越叨咕好幾天的網紅蛋黃酥,心情很好。本來想拍照告訴他,但轉念又覺得反正馬上就上樓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電梯臨時檢修,他是跑上的十五樓。 蛋黃酥捂在懷里還熱著,他腦門兒上也冒著薄汗,抬手門鈴按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等不到原來會飛奔叫著親愛的跑過來的人。 他沒有帶鑰匙,打給章越也是關機。手忙腳亂跑到物業去要了備份的鑰匙,開回來的時候一室寂靜。緊張地跑完所有房間之后,沒有看到暈倒或是手上的章越,他松了口氣。 可能只是出去了吧,他這么想,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出門怎么能不帶上充電寶。 沒有換西裝,他緊緊捏著手機坐在沙發上,另外一只手邊的小桌子上放著家里的座機。 發現手機沒電了肯定會告訴他一聲的。 直到等到手腳冰涼,手指僵直得連劃開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電話也始終沒有響過一下。 章越不喜歡外面亂七八糟的活動,社交圈子也很小,除了池淵,根本就沒有能說得上是好朋友的人。和他的經紀人和助理確認過章越不在他們那兒之后,齊景慌了。 ☆、回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喜歡 看到漲收真的很開心啊 其實已經碼好了后面但有些蟲沒捉,下午有場很重要的考試,等我回來弄完了 一定準時更新 等到家里的鐘開始敲整點報時的時候,齊景終于放棄了內心給章越擬出的種種辯駁,攥著鑰匙和手機沖出門。 下了電梯茫然地站在偌大的小區花園里時候,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處于高度神經敏感期的他飛速接起了電話,開口就是:“章越???” 那頭沉默了一下,齊景覺得自己的心被提到了喉口處,每一下跳動都生生扼著咽喉,直接威脅著生命。 感覺像是過了一萬年,那邊的人才開了口。 一句話,就讓他覺得放在脖頸上的那只手在一瞬間下了死力,直接置他于死地。 “齊景是吧?來,電話通了,你快跟你老公好好說道說道?!本o接著傳來的是一些雜亂的嗚嗚聲和響亮的一個巴掌。 “聽到了吧?!痹鹊哪莻€男人接過了電話,語氣很是愜意,“你的小情兒在我們這兒呢?!?/br> 冬天的A市在這個時候已經入夜了。 齊景站在一個巨大的花壇面前,雙目沒有焦點地看著前方一處路燈打下的一點光亮。很暗,很窄,但確實是住宅區里能見到的最亮的燈光。他的身后是漸漸醒來的城市,燈紅酒綠,繁華喧囂。 他不自覺得裹緊了身上有點單薄的外套,聲音在寒風中微微失了調子:“你們要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