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哥和小紅_分節閱讀_27
他已經退而求其次,比較顧銘要是就這么走了,自己都沒地兒去找人,鬼知道他就這么跑了后,還會不會聯系什么張春天,所以鄭哲就一定要送他,這樣就還能知道點底兒,也有地方找人。 但是他退一步,顧銘卻是步步緊逼,死不松口,這讓鄭哲比較苦惱。 鄭哲在菜窖口蹲的雙腿發麻,但鄭哲沒有中途放棄,他又想了一招,覺得如果顧銘能跟張春天一起走也行,那樣自己也能知道他在哪兒,這個方法雖然笨,但比偷著跟蹤顧銘回老家強多了,鄭哲不擅長遠距離跟蹤,逃跑還行。 鄭哲長嘆口氣:“那你跟張春天一起走行么,別現在走,我保證你在這兒的日子我都離你遠遠的?!?/br> 顧銘低下仰著的臉,不再回應了。 鄭哲的意思,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不想讓他現在走,顧銘本來是可以等的,只是他現在正沉浸在憤怒中,自然一刻都等不了,他就想立刻走,走的遠遠的,這輩子也不想見到這個人。 鄭哲在上面等了很久顧銘也不說話,鄭哲沒了耐心,他在地上蹲了一個小時,哪怕是他的腦子有耐心,腿也沒有耐心了。 鄭哲緩慢的站起來,兩條長腿換著個的屈伸,等完全恢復了,又狠狠的在木頭板上跺了兩腳,直跺的木板子上的土面兒都震顫著灑下去,全都撲在顧銘腦袋上。 鄭哲聽見菜窖里怒吼的小動靜,挑挑眉毛。 這一個月以來他與顧明扭打,基本上都是在阻止顧明不要打自己,鄭哲是抗揍,但是抗不住這么個揍發,偶爾逼急了才會還手,又因為他不舍得像在社會上打架那樣去打顧銘,這就多少讓鄭哲有些憋屈,而剛才那一腳讓他徒增報復快感,心里稍微舒坦了點。 鄭哲手里積攢了很多事,怎么著也得去露個頭,至少也要跟張春明見一面,抱著這種想法,鄭哲把自己從頭到尾都收拾利索,換上一身干凈衣服,在鏡子前左右臉的照完,便信心爆棚的出了門。 鄭哲身高腿長,五官又長的比較端正,所以收拾收拾還是挺有模有樣的,可惜他現在頭上有不少傷,未消掉的老疤和帶著血色的新傷疊在一起,實在有些不太美觀了,但鄭哲不太在乎這個,反正他好看賴看顧銘也不看。 因為好久不露面,大家見到鄭哲還很熱絡,拍肩搭背的問他怎么回事,怎么有日子不見讓人打成這樣,鄭哲不想說顧銘的事,又覺得平白讓人揍成這樣有些丟臉,就直接說是他爸揍的。 他家都紛紛表示不相信,都說老子教訓兒子哪有招呼腦袋的,而且鄭哲臉上一塊一塊的,更是像小媳婦撓的。 聽了這話鄭哲沒出聲,他要笑不笑的哼了一聲,正低頭點煙,就被個大爪子搭上肩膀,強硬轉過身體,順便抽走嘴角的煙。 鄭德昌不是有意來找的鄭哲,他來這邊送人,不成想出站的時候正好看見鄭哲,他西裝革履的站在鄭哲前,跟身后的小后勤揮揮手,示意他去車上等自己,完事又將那根煙往地上一扔,鄭德昌怒目圓瞪,低聲罵鄭哲:“你怎么不去找我?” 這事換做平時鄭哲一定會發火,但他這兩天發了太多火,實在是疲了,便將雙手插緊褲兜里,斜斜的往旁邊一靠:“我找你干什么???” 鄭德昌也是個好臉的人,他看一眼鄭哲身后竊竊私笑的那幫流氓,擰緊了眉頭:“你說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吧,我有正事要找你談,我有個下海的戰友從南方回來了……” 說道這里他頓了一下,覺得當著鄭哲的哥們面前勸他走正路似乎不太妥,便把話鋒一轉:“明天中午我去找你?!?/br> 鄭哲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菜窖頂上的木板總是不定時的砰砰作響,也極偶爾劇烈的顫動,就仿佛被蒸汽頂的亂顫的鍋蓋,下一秒就要被頂上天。 顧銘一天沒吃飯,那木板又太厚,顧銘怎么也沒能逃出去,眼下他失望的垂下手,又重新坐在泥土里。 顧銘現在消了氣了,他根本沒力氣憤怒,不過倒是能平靜的思索一會。 他折騰了一個月,跟鄭哲硬碰硬,碰的兩敗俱傷,鄭哲整天像個警犬一樣的監視他,他根本就跑不了,好不容易溜出去,運氣又太差,總是很倒霉的被人捉回去,更倒霉還被扔進菜窖,一頭一臉的土,沒吃也沒喝,連個撬鎖的東西也沒有。 想到這里顧銘開始摸這個菜窖的四壁,周圍全是土,也有一些藤蔓似的生物,都是一些已經腐壞的土豆芽,但顧銘不氣餒,繼續在菜窖里摸,總算摸到個硬邦邦的鐵片。 那是一把剔rou的尖刀,之前艾金奶奶還在的時候用的,老太太手腳不靈便,有一天削土豆不小心順著縫子里掉進來,加上人老了記性也差,轉眼的功夫就給忘了,所以到現在還在窖里。 待顧銘摸清了那東西的形狀,他倒也沒有很激動,只是又細細的摸了一遍。 顧銘小心翼翼的用他那細白的指頭尖去撫摸刀刃,發現銹很厚,幾乎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鈍了,好在刀尖還很尖利,刺在皮膚上有微痛的感覺。 顧銘把刀收起來了,他不打算用這個去撬鎖,他覺得這刀應該有另一番用處。 傍晚鄭哲回家了, 他帶了很多顧銘喜歡吃的東西,急火火的進門,把東西往旁邊一甩,正想張嘴喊,卻被人搶了先。 “大哥……大哥……” 顧銘的聲音跟很輕,小奶貓喵喵叫似的,一遍一遍的喊鄭哲大哥,喊的鄭哲通體舒暖,心都要化了。 鄭哲怔了半晌,快步走到菜窖前。 顧銘的手指頭從縫隙里探出來,他仰著臉,眼睛里光芒瀲滟,嘴唇嬌艷。 “放我出來吧,我要餓死了,我不鬧了?!?/br> 鄭哲根本就沒想顧銘為什么忽然態度好起來,他像是餓了好幾天的叫花子忽然見到了一碗好飯,幸福來的如此突然,他沉浸在顧銘的笑容里,連話都忘了回。顧銘對他的誘惑力就在這里,他大多時候是個頑劣淘氣的臭小子,可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變成一個乖覺漂亮的小少年,他讓鄭哲要不得,舍不得,讓鄭哲抓心撓肝,撕心裂肺,反正就是不讓鄭哲好受,就是不讓鄭哲如意。 菜窖門打開后,顧銘的腦袋正好探出來,他朝鄭哲伸出兩只手,索抱似的示意鄭哲拉他出去,鄭哲歡喜上前,雙臂從顧銘臂下穿過去,將他從菜窖里抱出來。 他們雖然做過比這更親密的事,但如此兩廂情愿卻是頭一回。 鄭哲的手箍在顧銘的脊背上,緊緊的擁著他,可如果他的手再往下一寸,估計就會馬上踢開他。 第章 幾乎是在轉眼之間,兩人之間的打斗就爆發了。 然而這次打斗結束的很快,因為顧銘沒有捅鄭哲的肚子,這是很瞬間的決定,他摸著刀的時候才改變的注意。 他恨這流氓,但卻恨的不徹底。 顧銘拿刀扎了鄭哲的大腿,可他運足了力氣頂進去,卻并非刺進rou里,而是給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 鄭哲褲兜里揣著傳呼機,他本來平時都是掛在腰間,但今天鄭哲出門沒扎皮帶,沒地方掛,便直接踹進褲兜里。 鄭哲如夢初醒,沒有愣神,在顧銘下一刀刺過來前捏著顧銘的手腕,反手一剪,生生挫掉了顧銘手里的刀,他朝前猛的挺身,抬手勒住顧銘的脖子,用力之大,顧銘未有反擊,而是反射性扳住脖子上的胳膊,試圖掙出去。 顧銘面皮漲紅,咳都咳不出來,兩只拳頭鐵錘似的砸在鄭哲的手臂上。 鄭哲的嘴唇微微打顫。 他能受得了顧銘跟他鬧,也能受得了顧銘跟他打,但他受不了顧銘想宰了他,還是在他毫無心里準備的情況下,他剛以為他要熬出了頭,卻緊接著直墜冰窟。 鄭哲僵在原地,任懷里的顧銘踢打不休,始終如銅鑄鐵澆似的釘在原地,紋絲不動。 外頭霞光似火,映的兩個人眼有血色,他們緊密的貼在一起,一副不死不休的陣勢。 鄭哲回過神,放下手:“你想殺了我么?” 顧銘忙著咳嗽,全然沒有要回話的意思。 鄭哲嘆口氣:“我不要你了,你太壞了,你這樣的孩子太嚇人了,我可不想要了,你走吧?!?/br>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鄭哲周身發麻,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卻意外的沒有憤怒也沒有后悔,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他抬腿踹了顧銘一腳:“趕緊走,如你所愿,老子不要你了?!?/br> 顧銘被鄭哲一腳揣在腰上,整個人朝前一撲,誰知道他剛從地上爬起來,后頭的人就變了主意。 鄭哲拉著顧銘頭發將人拽起來,周身震顫,他心中有一本帳,怎么算都覺得自己賤了:“cao!憑什么!你這么壞我憑什么好!我也不想好了!過來讓我玩玩你的小屁眼!我那天喝多了,稀里糊涂的全他媽不記得,白白遭了這么多天的罪!” 顧銘臉色緩慢恢復,氣兒還沒喘勻就給鄭哲打橫抱起來,徑直扔上了床。 兩個人在床上比劃了半天,鄭哲費大力氣才將人摁在床上,顧銘身上的褲子薄,鄭哲兩把扯下來,用褲管綁住顧銘的手,將他牢牢的拴在床頭。 顧銘下身赤裸,兩條白腿不住的撲騰,鄭哲捉了一只抬腿壓住,又騰出左手攥住他的另一只腳,往開一扯,顧銘登時就成了個門戶大開的姿勢,他腿間那點好東西全露在鄭哲眼皮底下的,稀疏毛發中伏著暗紅的一截,正隨著他不老實扭動的屁股而微微顫動。 顧銘咳的臉蛋微紅,還掛著幾滴眼淚,小摸樣楚楚可憐,下半身還不時痙攣,很是引人褻玩,鄭哲摸他的大腿根的時候他打了個冷顫,徹底服了軟:“你別弄我了,放我走吧……” 然而鄭哲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撫摸著顧銘的身體,揉搓他腿間的東西,直到那玩意變的硬挺起來,直撅撅的越發熱燙。 顧銘的衣裳也被推到胸口,兩個rutou被捏的腫脹艷紅,被束在床頭的手臂收緊,擋著臉,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不想見鄭哲。而鄭哲一上去舔他他便渾身顫抖,起初還是沉默,到后來竟然也有了一兩聲嗚咽。 天還亮著,顧銘身上的一切鄭哲都看的清清楚楚,他盯著顧銘的臉,一邊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一邊手指靈巧的幫他手yin,鄭哲發現顧銘雖然不愿意,但感覺還是好的,他那小細腰已經開始不安的扭動,屁股也開始縮緊,鄭哲很知道他這反映是要怎么了,但鄭哲偏不讓他得逞,于是鄭哲松了手,拉起他一條腿,用指頭sao剮他臀間那朵粉色的小花。 顧銘瞪大了眼,開始新一波的掙扎,似乎在努力的合上腿:“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