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嚴射_分節閱讀_86
“那咱干點熱乎的?!?/br> 把人連托帶拽的揪到臥室床上,石久趁著律師底下還濕乎的時候又來了一回。 被窩里先是一陣翻騰,只聽律師咬牙切齒的開始罵, “不是說好這次讓我來么!你好歹也是黨員干部,能不能別這么言而無信?” “干部中也有敗類啊..鮮魚湯里還有老鼠屎呢,我這充其量也就是個花椒粒兒,不算什么?!?/br> “……滾……拿出來……” “嚴律師……別鬧,乖,快抬腿……哎呀..你劈大點啊……你也不是大姑娘你老夾著腿干嘛……剛才你挺奔放的啊……” 吵了一會兒,床上很快就沒人說話。 而是黏黏糊糊的一陣響,舌頭攪著舌頭,呼吸纏著呼吸。 后來又有人說話了,喘著粗氣兒,幸災樂禍的, “哎……你這不是……也挺喜歡的么……還非要裝……恩?” “……閉..閉嘴?!?/br> 石久非常不習慣早晨起來的時候身邊有個人。 打四歲起就是自己睡小黑屋,這么多年了也沒找個對象,一個人在床上翻騰二十多年了,石久還沒試過跟別人一起睡覺的滋味。 因為每天早晨七點半上班,七點不醒的話石久媽就準點鑿門,所以石久如果沒宿醉沒熬夜的話,都是趕在他媽敲門前準點醒。 但嚴希起來的就晚了。 好歹也算是半個老板,平時上班兒不去都沒人管,準時就更不用了,而且他又總在外面應酬經常半夜才回家,所以一般都八點多才睜眼睛。 這不才六點五十,石久便驚恐的睜開眼睛。 昨晚上做一晚上律師難產的夢,說孩子頭發太多啊,這家伙直接影響頭的直徑,怎么生也生不下來,石久又喜又悲,護士都罵石久,說人都不行了他還在這笑,石久一聽剛想哭結果一使勁,眼淚還沒掉下來人先醒了。 吧唧吧唧嘴,覺得這夢做的挺沒味兒的。 石久正想起床出去洗漱,結果腰一使勁,身上的大腿壓的還挺瓷實。 剛醒腦子還有點蒙,側臉看見枕邊兒上的腦袋瓜跟見了石久媽一樣震驚。 但好在石久很快反映過來了,也知道這是哪兒了。 昨晚上折騰到后半夜,兩個人一起去洗的澡,律師在浴室里面墨跡了很久,出來的時候還拿著一管消炎軟膏,陰沉個臉,話都不跟石久說一句,被窩里也躲的遠遠的。 后來摸了兩把才知道腫的厲害,疼的律師走路直撇腿兒,石久也挺不好意思,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哄了他好一會,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石久躺在床上打量嚴希的臥室,就是簡單的黑白灰,收拾的干凈利索,完全不像個單身老爺們該住的地方。 特別是這種忙的要死一天光顧著坑人的大律師,就更不像了。 記得小時候看動畫片,里面的反派不是生活在臭水溝子里就是埋了吧汰的洞xue城堡,這么利整的反派還真是頭一次見。 嚴希睡的很沉,一條腿騎著石久,完全沒有醒的意思。 石久還依稀記得律師剛睡的時候那副冷臉皮,現在可好,直接反過來了,光個腚在被窩里纏人,蛋都貼自己大腿上了,軟囊囊的,有點涼。 石久一點也舍不得起來,而是往前湊了湊,伸手的摸了摸律師的頭發, 小心翼翼的, 掀開劉海,看律師額頭光潔,濃眉微蹙,臉上線條硬朗,睫毛卻長的跟小姑娘一樣。 石久越看越得意,想著律師真好看啊,真好看。 太想以后每天早晨起床都能看見他在自己身邊兒了,夏天的時候給他扇扇子,冬天就一起窩在棉被里摟脖兒睡覺,回頭在整個小崽子,長的跟律師像的,整天跟在律師身邊轉悠,然后一直過到老,過到律師再也沒勁到處濫得瑟,多好的一輩子啊。 想想都帶勁! 石久想的眼神都發呆了,等回過神的時候都七點十五了,側頭再去看律師的睡臉,石久又忍不住打量了一會。 覺得律師鼻子也好看,嘴也生的好,紅潤潤的,嘴角也亮晶晶的……哎亮晶晶的……cao他媽這個逼睡覺流口水,那還是再見吧。 石久一個挺身從床上坐起來,下了床就往浴室里沖。 玻璃架子上放了一排石久不認識的瓶瓶罐罐,都是英文。 話說昨晚上石久就發現了,這律師可真是個講究人,這個須后水那個爽膚水的,不比蔣云清少多少。 石久上學的時候英文學的就不好,這會兒拿著瓶子看了好半天才也沒分出哪個是洗發水哪個是沐浴露,煩的石久在心里直罵嚴希,挺簡單個事非要整這么麻煩。 像自己多好,就一塊國產香皂,洗頭洗臉都能用,洗澡沒事的時候還能自己撿著玩兒,功能強大用途百變,不比這一堆洋玩意省心多了。 石久分別往手上都擠了點,聞了聞味兒把沐浴露沖掉后開始洗頭,兩分鐘把自己收拾利索,正想走忽然想起沒刷牙,猶豫了一下就用了律師的牙刷。 剛刷了一下后面的玻璃門就開了,尿急的律師從后頭竄進來,也是一愣, “……你怎么一點動靜沒有?我還以為你走了……” 石久一回頭,口齒不清, “???” 嚴希眼皮兒都睡單了。 看見石久用自己牙刷,那眼神跟他自己被侵犯了一樣, “你怎么用我的牙刷?” “……不然呢……你讓我用手撓啊……” 嚴希憋著尿,冷笑一聲, “那你就用手撓么?!?/br> 石久把他扯過來,帶著牙膏沫子的嘴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我親你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嫌棄?!?/br> 嚴希推開他,擦了一下嘴, “其實我也挺嫌棄的?!?/br> 石久起初看的出來他在那等自己出去,本來也想快點收拾完出去,結果聽他這么說,就故意站在原地磨蹭,漱了口,又找了一塊毛巾重新擦了一遍洗過的頭發。 石久擦頭發的手法跟別人不太一樣,人家都是拿塊大毛巾在腦袋上一陣揉,但石久從來不敢這么放肆的擦頭,都是拿著毛巾一點一點摁著吸水,總覺得少掉不少。 嚴??此@樣感慨良多。 想自己真是這輩子壞事干多了,就這么一個癖好,結果還找了這么個主兒。 石久眼瞅著要遲到,也沒在里面繼續墨跡,捏了律師兩把臉說自己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