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嚴射_分節閱讀_65
“滾你媽的,沒看我跟我朋友在一起呢么,你他媽在這樣啥都說咱倆只能絕交了?!?/br> 周文摟著石久的胳膊嬉皮笑臉的, “哎,久哥,我有點事要問你,是這樣,不是說市里跟局里要合作一個大項目么,全省的供應商都躍躍欲試呢,我們老總也正跟市那邊接洽呢,咱哥倆這么多年,你給透漏點信兒唄?!?/br> 石久上去給他一下子, “滾,我不知道,沒事我走了啊?!?/br> 周文一看石久要走哪里肯干,在大廳里拉扯半天,眼看著就要演化成斗毆,去又忽然松開了手。 石久想這小子平時沒輕沒重,這會兒倒是有長進,還知道要點臉了。 正想跟他到個別,石久就看他直勾勾的望著一個方向開了口, “我cao,我們郗總?!?/br> “???” “那邊,那個就是我們老總,” 周文把石久的身體拉過來,指著飯店旁邊的酒店, “看見沒,那個穿西服的胖子,我們郗總,身價幾十億呢?!?/br> 石久順著周文的指頭看過去,目光卻是落在那個胖子旁邊的青年身上。 清俊消瘦,臉上帶著笑, 劉海的給冷風吹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 嚴希跟郗總剛下車,就有個人大老遠的竄上來打招呼,郗總眼皮都沒動一下,反而是看見周文后頭的人還打了個招呼。 上次在市里跟局里的會議上有見過這個人,因為太年輕,所以等在場外的郗總對石久很有印象。 石久眼看著嚴希沖自己笑,心里奇奇怪怪的。 有一個月沒見了吧? 連電話也沒打一個…… 石久本來沒想跟他斷交,只是最近都忙自己的事,實在沒時間搭理他。 這律師小摸樣還是那么俊,脖子上還帶著一抹紅,不知道是讓蚊子咬的,還是哪個狗草的給吮的。 趁著周文跟那兒舔巴領導的時候,倆人也不好互相干看著,就只能被迫一起說話, 越說火藥味越濃, “哎,這誰啊……看著面熟呢咋?!?/br> “一個月沒見就把我忘干凈了,賤人多貴忘啊真是?!?/br> “……說錯了吧,是貴人多健忘..” “哦,這樣,不好意思……我其實也沒什么文化” “嗨,沒關系,我就喜歡文化低的……跟這樣人一起玩顯得哥也比較高端……” 石久表情有點不自然, “……恩……我的意思是我喜歡和沒文化的打交道……不是喜歡人……” 說完又是一股惡火, “不過你這樣的除外,最煩脖子上整個大草莓四處招搖的人了,你說你他媽也不是兒童節目的草莓jiejie,你這般窩頭翻個顯大眼兒是意欲何為啊你,沒事跟你蔣哥哥學學,整個小紗巾捂脖子上,又低調又有型?!?/br> 話音剛落,就聽見后面有人嗷嗷喊石久,結果一回頭是蔣云清站在臺階上,脖子上的印花方巾給風吹起來蓋在嘴上,跟說腹語似的, “石久,你咋還在外面呢..” 蔣云清似乎也看見了嚴希,先四下看了幾眼,定定神。 但還是沒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咧嘴沖嚴希笑,順便指指石久, “是他請偶吃飯呀,偶來不起這里的……” 嚴希明白他什么意思。 自己跟蔣云清說過八百遍不用他還錢,他還這么小心翼翼的,嚴希也挺無奈。 但嚴希終究什么也沒說,抬手擺了一下手,笑都懶得笑。 石久看周文那畜生還在那跟人寒暄,也懶得等他,就揚揚眉毛跟律師挺酷的抬了下手, “行了,我走了,回見?!?/br> 沒成想一回頭就起風了,也他媽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妖風刮起兩片枯葉子,齊刷刷的糊石久眼睛上。 看不見道兒,鞋底一滾,石久一個趔趄差點沒卡摔了。 “哇cao!” 蔣云清見狀趕緊上來扶, “石久,你好像踩狗屎了……真是的……狗主人什么素質啊……隨地大小便呢……這掃大街的也失職……酒店門衛也真是的……” “閉嘴,你小點聲,” 石久站直了身體,沒好氣的看他, “哎……我剛才踩的時候明顯不?” 蔣云清趕忙搖頭, “不明顯?!?/br> 石久覺得讓嚴??匆娪悬c丟人,便加快腳步, “別聲張,我去酒店里找地兒蹭蹭鞋底?!?/br> *** 話說郗總侄子的傷人罪的事還沒弄完,他這邊就因為經濟糾紛而惹上了官司。 就是企業之間你欠我錢我欠你錢的那點爛事,但是涉及金額較多,標的兩千多萬,說好由嚴希代理,律師費5%,這陣子嚴希光忙活他這事了,一邊搜集跑企業,一邊跑法院打點,總之是為了這一百萬差點沒把腿遛劈叉了。 姓郗的這個案子是沒什么問題,打官司也打的光明正大底氣十足的,但是近一段的頻繁接觸,嚴希發現他們公司私底下還買賣點增值稅發票。 就有一天談事的時候聽他單位的一個傻會計說的,那會計推門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就跟郗總淘換發票。 嚴希雖然不是會計,但卻知道虛假發票是是要判刑的,情節嚴重可以判到無期,本想著趁著跟他有業務就留意點,但是郗總人明顯比較滑,每次見嚴希就事論事,正經事多一句別的也不愿意詳談,胡扯淡還行。 今天嚴希本來是找他喬點證據細節么,正趕上他要應酬個客戶,是一個皮包公司,欠賬不想還,郗總便熱情的把嚴希也叫來,說是給嚴希介紹客戶,順便也給自己的小哥們解了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