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強強]_分節閱讀_99
邵鈞眼珠漆黑:“就你現在這樣,你想干我?你動都動不了,我干你還差不多!” 羅強斜眼盯著人,嘲弄道:“難不成你能動?你小子上來干我,干一個給老子瞧瞧你有多能耐?!” 病房里傷重狼狽的兩個人,偏偏傷都趕一塊兒了,哪個都動彈不得。 羅強側頭看著邵鈞吃力的坐姿,皺眉道:“身上……摘了?” 邵鈞在羅強面前堆出笑意:“沒事兒,身上羅哩叭嗦沒用的玩意兒太多,沒用,摘就摘了?!?/br> 羅強哼道:“肚子都讓人掏空了,不難受?還不快滾回去,老實躺著?!?/br> 邵鈞說:“誰讓人掏空了,哼,重要的物件我還都留著呢!” 羅強從喉嚨里哼出沉沉的聲音:“重要的物件還在嗎?讓老子瞅瞅……” 羅強被鋼制鐐銬把四肢手腳牢牢銬在床上,偏偏是個趴伏的銷魂姿勢,邵鈞盯著近在咫尺的半裸的人,眼底冒著幽幽的火苗。 他這會兒要是能動,能爬上羅強的床,他真有這個欲望沖動,想把這人啃了,想騎上去把羅強做了,狠狠地cao,讓兩個人都死去活來地疼一場,愛個痛快…… 羅強半閉著眼,覺察到邵鈞把他上身蓋的被子掀開。涼風掃過他的后脊梁,更顯得撫摸他的那只手掌心火熱,帶著電流,讓他渾身過電般酥癢。 羅強肩膀的傷口露出粗糙駭人的針腳痕跡,以雙臂張開的姿勢被銬,古銅色的身體在床上呈現完美的倒三角形,肌rou在月光下顫動,如同一尊被縛的天神,無比俊美陽剛。寬厚的脊背在腰處修窄下去,由兩條肌rou收緊到腰眼處,腰窩深陷。 邵鈞手伸到他褲子里。 “嗯……” 羅強低低地哼了一聲,輕微地喘著,粗糲的手指抓著鐐銬,反抗不得,只能任由身上那只手對他為所欲為,慢慢滑向他臀部、兩腿之間的隱秘。 邵鈞那姿勢也撐得難受,側著身子,一只手吃力地夠著,許多天見不著面,互相已經想得不行,性欲積聚在羸弱傷痛的身體內部無從排解,簡直憋壞了!他從未像現在欲望如此強烈,明明自己病歪著糗在輪椅里,活兒都不利索了,可是全副身心全部感官都渴望著眼前人,想要在這個人身體上肆虐,蹂躪,想要在羅強面前干一個雄風萬丈,想要看到羅強痛快淋漓地射出來! “嗯……” 羅強從枕頭里瞟出一只眼,低低地罵,喘息聲更重。他被邵鈞捏了屁股,在臀縫間又掐又摸。他這輩子還沒讓人這么摸過,誰敢摸他? “你他媽的,小混球,你敢搞我……” “你等著老子哪天活過來,我干死你……” 羅強暴躁地威脅,裸露的身軀在床上輕微扭動,肌rou泛出誘惑的光澤,讓邵鈞看得眼球發紅,恨不得脖子立時拔長一尺,長成一只鵝,一口啃上去…… “哼,我等著呢,你啥時候活過來?啥時候干我???……” 邵鈞不怕死地回應,狠狠地掐羅強的屁股,掐臀肌與大腿相連處內側最柔軟隱匿的褶皺,掐得這人渾身戰栗,臉色漲紅,臂膀和肋下一條一條漂亮的肌rou顫動擰結著,后脊梁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羅強已經被挑逗得渾身冒火,陽物昂揚著勃起,粗喘著威脅:“你他媽的,利索點兒,幫老子點一炮……” 邵鈞臉色蒼白,也喘著,低聲說:“叫個好聽的?!?/br> 羅強動嘴,吐出兩個字:“媳婦?!?/br> 邵鈞伸到這人兩腿之間,從后方一把捏上這人的蛋! 男人那地方最是脆弱不堪,任誰也受不住,這一把捏得羅強掙扎著哼哧叫罵。 邵鈞也蔫兒壞著,威脅道:“硬得不行了,難受了?你再瞎喊,敢惹我,我今天讓你自個兒蹭床板干蹭出來,你信不信?” 羅強被yuhuo煎熬得眼底猩紅,后背浮出一層熱汗,嘴角線條如同刀削。 他低聲懇求:“寶貝兒,幫我弄出來……別讓我難受……” 羅強平生頭一回,喊一個人“媳婦”。 羅強也是平時頭一遭,在一個人面前低聲下氣地求歡,眼底光芒凌亂,袒露出求之而不得的痛楚、狼狽。 對于邵鈞,這樣的羅強就是讓他永遠無法抗拒、無力擺脫的那個人。 邵鈞一手伸到羅強身下,撫慰著,蠕動著,研磨guitou的一圈凸起。他看著羅強眼神逐漸沉迷、凌亂,身體加快律動,極致的陽剛脹滿他的手,在他掌心里火熱地顫動,摩擦,健壯的臀部難耐地砸向床板! 高潮那一刻邵鈞用另只手迅速捂住羅強的嘴。 羅強眼底突然濕了,眼眶漲紅,巨大的痛楚與強烈的快感交織著吞沒感官,手指骨節攥得發白,十只腳趾都抽搐著。 快感的刺激如同受刑般折磨,隱秘的偷歡讓人失控,他張嘴一口咬住邵鈞的手! 他吞含住邵鈞的手指,吸吮著,雙眼緊閉,大腿用力蹭著床單,想像著那是邵鈞光滑的身體。脹成赤紅色的前端一汩一汩噴射出jingye,射了邵鈞滿手,滿床都是…… 床上床下,兩個人一起壓抑著,粗聲喘著,發泄著,疼著。 兩雙濕潤悸動的眼互相失神地望著,仿佛看不夠似的,就這么望著對方,那一刻心口絞痛,開始渴望有朝一日,期盼兩相廝守,臆想著天長地久,做夢都想要還有明天…… 62、第六十二章醫院偶遇 幾天之后,邵鈞被專車接走,住進城里軍區總醫院,條件最好的高干病房。 他起初死活不樂意轉院,不想離開清河,個中原因顯而易見??墒撬褷斠痪湓?,讓他動搖了,鈞鈞,你這一身傷,要是養不好,肚子上留個大窟窿,以后就一直肚子疼,一輩子不能下床下地??! 老爺子跟邵鈞講,當年他也有一位部隊里一同出生入死的戰友,也是打過對越戰爭從戰場上回來的,腹部讓槍子兒打穿,留了個洞。當時條件有限,養護得不好,部分臟器和腸子感染壞死,整個人差不多就廢掉了,后來英年早逝…… 邵鈞冷靜下來,同意了轉院。兩人忍得一時的兩地分離,寂寞清苦,將來總還能混在一處。真要是把身子骨整殘廢了,三爺爺這么英俊瀟灑一個人兒,殘了還能有人要嗎? 邵鈞住的條件優越的單間,左右隔壁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干部。 房間自帶廚房洗手間,每天有保姆和私人護工伺候著他,給他開小灶做好吃的,端盆遞水洗頭洗腳。邵鈞一共住了一個半月,天天是燉雞湯鯽魚湯排骨湯,生生吃胖一圈兒,蠻腰的曲線都快摸不著了。 他那幾個哥們兒發小,還有單位同事,都來醫院探望過他。田隊長來看他的時候,還提了兩只大號保溫桶。 邵鈞舒服地躺在床上,瀟灑地揮手:“呦,田隊,你還會做飯?” 田正義說:“這哪是我做的???這是你那幾個班犯人孝敬你的,知道你身體不好住著院,那幫人都特惦記你!” 邵鈞連忙坐起來,打開一看,一只保溫桶里是香噴噴綿軟酥爛的燉豬蹄,另一只保溫桶里竟然是熱氣騰騰的大白饅頭…… 田正義完全不解風情,還嘟囔著:“他們也真是的,我說帶一桶豬蹄就得了,還非讓我連饅頭也帶來。我心想,你這地方還能吃不著饅頭?再說了,你吃這饅頭嗎?” 邵鈞埋頭捧著保溫桶,說:“我吃?!?/br> 邵鈞知道監獄里有人惦記他,想著他呢,能不想嗎? 他也惦記姓羅的混球。 邵鈞只嘗了一口就知道,都是羅強做的。羅強做出來的東西,吃到他嘴里,跟別人做的就不是一個味兒,那就是羅強這個人洇在骨子里的熱辣、濃郁、嗆口的味道。邵三爺就喜歡這一口。 饅頭也是羅強親手做的,系著圍裙在監區食堂里忙了一早上,做出來一大鍋。又白又暄乎的大饅頭,一半自己留著吃,咂摸那個味兒,一半給邵鈞帶去。 邵鈞拿大饅頭蘸豬蹄湯,一口一口吃得特香,心里臭美著。 羅老二啥時候這么勤快,下廚給人做飯? 羅強是那種厚著臉皮討好巴結人的脾氣嗎? 羅強這是想他了,盼他早點兒回去,但是嘴上還撐著不說,就給他送饅頭,羅強最怕的就是他養好傷不回去了…… 邵鈞坐在輪椅上,讓護工推著,去某一層樓做復查。樓道迎面過來另一輛輪椅,與他擦肩而過,椅子里癱坐著一個人,頭歪著,用一只玻璃眼珠子瞪著他,眼神陰冷可怕。 邵鈞用眼角視線鎮靜地掃過那個人,沒吭聲,直到對方走過去老遠,他才抻著脖子回頭使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