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爺們與巧媳婦_分節閱讀_20
向嘉丞這么急著回家,也是有原因的——今天星期二了。 最近這段日子,向嘉丞要陪著母親,不能住在家里,對袁一諾自然忽略了許多。倆人你睡這頭,我睡那頭,中間就隔著一堵墻,偏偏還啥也做不了,弄得袁一諾一給向嘉丞打電話就抱屈。大獅子怨聲載道、大獅子孤單寂寞、大獅子撒癡耍賴…… 向嘉丞一想起袁一諾委委屈屈的語氣就好笑,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大獅子怨念的神情,嘴角都快撇到腳后跟去了。 說實話,自從向嘉丞家里出事、袁一諾從部隊轉業之后,他倆還真沒分開這么長時間過,難怪大獅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嘉丞偶爾夜里醒來,一睜眼睛對上他哥向嘉天模模糊糊的臉,還挺不習慣。 所以,這個星期二就得好好安撫一下,要不然大獅子非炸毛不可。 過日子嘛,該哄得哄,該做得做啊。 快六點時,向嘉丞踏入了家門,袁一諾還在廚房里忙前忙后,腰間系著青藍格相間的大圍裙——當然也是向嘉丞給他專門定做的——探出頭來:“回來啦?洗手吃飯?!卑炎龊玫娘埐艘粯右粯佣说阶雷由?。 整個南瓜去掉頂部,邊緣刻成鋸齒形,中間挖空,裝入炒好的雞腿塊、青豆、香蔥,制成南瓜蒸雞rou;小黃魚洗凈了,用鹽腌制半個小時,裹上面粉干炸,酥脆rou嫩,下酒最好;白白的新鮮蓮藕片,配上鮮紅的剁椒、青椒、花椒,色澤亮麗、香氣撲鼻;雞蛋攤成薄薄的蛋皮,切成絲,和尖椒絲、小銀魚下鍋快炒,晾涼了就是下酒菜,魚鮮蛋香,絕對美味。還有一大碗木耳豆腐湯,清爽可口。主食是綠豆大米飯。 從向嘉丞進了家門,袁一諾就一直笑瞇瞇地,心情大好,一口氣吃了三碗大米飯,還喝了四兩西鳳酒,吃飽了喝足了四仰八叉地陷在大沙發里。 向嘉丞破天荒也抿下二兩酒,他一喝酒就上臉,弄得眉梢都紅了,雙眼水汪汪的,帶著幾分朦朧的醉意。 向嘉丞踱到沙發前,抬腿踢踢袁一諾:“去,讓點地方?!弊搅硪贿?,若無其事地拿起遙控器噼里啪啦換臺。 袁一諾不看電視只看他,看一眼,一會又看一眼,一會再看一眼,向嘉丞跟沒事人似的把腳搭在茶幾上,一晃一晃,一晃一晃,晃得袁一諾頭暈目眩,再也按捺不住,啊嗚一聲撲上去! 第二天早上,日頭升得老高,微風徐徐、落葉繽紛,秋高氣爽。袁家各個房間的窗簾卻掛得嚴嚴實實,生怕露出半點空隙。外人看上去,還以為這家人沒起床正在睡懶覺,其實向嘉丞早起來了,正窩在大沙發里看電視,往嘴里一顆一顆塞個頭飽滿晶瑩剔透的巨峰葡萄。 他的姿勢當然沒什么問題,問題在于身上的衣服。 向嘉丞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衣領和袖口設計十分獨特,重重疊疊的褶皺,仿佛十九世紀歐洲貴族的樣式。只是這件襯衫用料實在太薄了,薄得跟蟬翼似的,近乎透明,隱約可見胸前的兩點,和小腹處圓圓的肚臍,還有昨晚留下的青紅的吻痕。 除此之外,向嘉丞下面還有一條純黑色的T字內褲,一小塊三角形的布料把前邊勉強擋住,后面那根細繩勒在臀縫中。向嘉丞就這么坐在沙發上,貌似十分專注地看電視、吃葡萄。時不時提起手邊的一根烏黑的皮鞭,“啪”地打出去,嘴里下命令:“茶幾底下,沒擦干凈,窗臺,還有窗臺?!?/br> 袁一諾全身上下,僅在腰間圍著一塊窄窄的粗布,半蹲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擦地板。整個身體呈現一道完美的弧線,仿佛古希臘男子雕像,寬闊的后背、結實的大腿,肩背因為用力而肌rou墳起,顯出一道深深的溝。肌膚上滲出的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那種粗獷的奔放的彰顯雄性的美,簡直讓向嘉丞難以挪開目光。他手腕一抖,皮鞭輕輕落在袁一諾的后背上,用一種懶洋洋的高高在上的腔調吩咐:“過來,給我捶捶腿?!?/br> 袁一諾扔下抹布去洗手,洗干凈跑過來,單膝跪到向嘉丞身前給他捶腿。 向嘉丞斜倚在沙發上,跟被奴隸服侍的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似的,漫不經心地支起腿。白色的襯衫下擺根本擋不住腿間的風光,更不用說那塊狹小的使那里更加突出的黑色布料。袁一諾眼神不知不覺往那邊瞟,剛瞟一眼就被向嘉丞給拉回來了。 向嘉丞曲起皮鞭,挑起袁一諾的下巴,迫使對方向上看。即使是這樣卑微的姿勢,袁一諾的目光仍是銳利的,有一種野性的明亮。他的眉毛濃重,鼻子英挺,唇線硬朗,完全可以稱得上英俊。向嘉丞愛煞了他,從青春年少的時候,從懵懵懂懂的時候……兩人目光相對,彼此眸中的渴望和愛意無所遁形。 向嘉丞低下頭,輕輕問道:“你在看什么,奴隸?” 袁一諾呼吸有些粗重,壓抑著什么似的說:“看你?!?/br> 向嘉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簡直可以稱得上誘惑的笑容。他探出舌尖,慢慢舔舐袁一諾的唇形,然后是綿長而令人窒息的深吻。 兩人緊緊貼在一處,毫不意外地真切感受到對方的勃起,向嘉丞恩賜似的說:“走吧奴隸,你服侍得很好,我要獎勵你?!?/br> 兩人相擁著滾到床上,袁一諾等不及剛要壓住向嘉丞,卻被他一個翻身壓了回來。向嘉丞不容置疑地說:“是我,獎勵你?!彼麖拇差^柜的抽屜里拿出兩個手銬,啪啪兩聲就把袁一諾的雙手大張拷在床頭欄桿上了。 向嘉丞分開雙腿,跨坐在袁一諾腰間,盯著袁一諾半瞇起來的眼睛,壞心眼地問:“我該怎么獎勵你呢?” 26、獎勵 ... 向嘉丞嘴里說著,身子慢慢俯下去,舌尖在袁一諾左胸的豆豆上來回挑弄。袁一諾下面已經硬得不行不行的,腿都合不上了,仰躺在枕頭上大聲踹息,手腕掙得手銬嘩啦直響。 向嘉丞搗弄完這一邊,再去另一邊,同時捏揉撫摸,逐漸向下,來到袁一諾毛茸茸的草叢中,隔著粗布輕輕啃咬。 這比直接taonong更顯色情,袁一諾忍不住呻吟出聲:“嗯啊……嘉丞……”向嘉丞極有耐性,一點一點探出那里昂揚的形狀,手掌握住,上下摩挲。布料的粗糙摩擦著袁一諾的脆弱,帶著幾分癢癢的刺痛,像通了電,一直沖到頭頂。 “嘉丞……嗯……嘉丞……我不行了,你給我吧……”袁一諾嗓音喑啞,暗藏著強烈的欲望和沖動。 向嘉丞笑:“什么不行了?給你什么?”他直起身子,臀縫在袁一諾那里來回磨蹭,若即若離,若實若虛。袁一諾不停地腰身上拱,想要更多,卻偏偏不給。 袁一諾漲得難受,用力掙扎,手臂青筋暴起,小腹結實的六塊肌清晰可見,嘴里罵道:“他媽的向嘉丞,早晚干死你!……嗯啊……”忽然感到向嘉丞手指在那里靈活地擼動繚繞,快感潮水一般洶涌而上,不禁大聲呻吟,這威脅聽起來便少了幾分力道。 向嘉丞一把扯掉袁一諾胯間的粗布,握住那處灼熱,緩緩地向下坐去。到了底端,兩人一起低呼出聲,袁一諾向上拱一拱腰:“快點動!”他說,“嗯……你快點,快點動……” 向嘉丞偏偏不動,就算動也是不緊不慢的,他閉著眼睛感受后面的充實和麻癢,還有無窮無盡的快樂,像是細細品味著什么似的。 這樣隔靴搔癢式的,袁一諾受不了啊,快感稍稍得到慰藉,又退了下去,剛涌上來又消失了。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弄得他簡直快要發瘋,罵罵咧咧:“向嘉丞你快點動!我cao你快點!” 向嘉丞按著袁一諾繃直了的大腿,說:“急什么?” “我靠!”袁一諾徹底怒了,一個鷂子翻身把向嘉丞壓在身子底下。向嘉丞驚訝地瞪圓了眼睛:“怎么回事?” 袁一諾晃晃手里早成一塊廢鐵的手銬:“就這玩意你想銬住我?真他媽開玩笑?!闭f完,架起向嘉丞的雙腿,一鼓作氣沖了進去。 向嘉丞脖頸仰起,“啊——”地一聲驚喘,斷斷續續地說:“應該……應該我說了……嗯啊,別,嗯啊……應該我說了算……” “晚了?!痹恢Z語氣沉甸甸的,漆黑的眸子里波濤澎湃,“奴隸造反了!”以雷霆之勢暴風驟雨般橫沖直撞。向嘉丞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沖擊得昏頭昏腦,只剩破碎的呻吟:“啊啊啊……一諾你好棒……啊啊…嗯啊……太大了……啊嗯啊……不行我不行了……” “不行?!”袁一諾滿頭是汗,餓狼一樣緊緊盯著身下目光迷離的向嘉丞,咬牙切齒地想:今天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不行! “哎,我內褲呢?”向嘉丞洗完澡,光著身子在臥室的五斗櫥里翻來翻去,“你洗完放哪了?”說來也奇怪,他做店里的衣服有模有樣,庫存那點布料足有幾百種,閉著眼睛都能說出第幾排第幾格,可就是在家里找不到自己的東西。 “哪條???”袁一諾在陽臺把香煙掐滅了,皺著眉頭踱回來,“那么多不夠你穿的?” “就是露眼那條,穿著涼快?!毕蚣呜┱野胩?,轉頭蹬著袁一諾,“你放哪了?” 袁一諾把他扒拉開:“一邊去,啥都找不著,哪天再把你自己弄丟了?!毕蚣呜┬ξ兀骸皼]事,你能把我找回來?!?/br> “哼,那得看心情,沒準出去弄個雛兒,玩著嫩?!痹恢Z從第三個抽屜最底下抽出一條紗網似的內褲,扔到向嘉丞臉上,“喏,悶sao?!?/br> 向嘉丞白了他一眼:“怕什么,別人也看不見?!彼┥弦路?,弄弄頭發,轉臉問袁一諾:“你完事沒?” 袁一諾套上軍綠色的大褲衩,白色工字背心緊箍著壯實的身材,露出古銅色的肌膚,拿起車鑰匙:“走吧,祖宗?!?/br> 向嘉丞去參加馬家的PARTY,肯定要喝點酒,不能開車,只好讓袁一諾把他送過去。他淺色細條紋襯衫配深灰色長褲,頭發打理得清清爽爽,唇邊噙著一抹得體斯文的笑容??斓今R家時,從衣兜里掏出黑色領結,對著反光鏡仔細系好。 袁一諾一連看了好幾眼,向嘉丞斜睨著他:“是不是太帥了怎么也看不夠?” “切,拉倒吧?!痹恢Z不屑地否認,到底不甘心,過一會又嘟囔一句,“沒事瞎倒坼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去相親?!?/br> 向嘉丞心里暗笑,貼到袁一諾耳邊,輕聲道:“放心吧,怎么著也沒有在家穿那幾身好看,是吧?”說完,順便舔了一下袁一諾厚厚的耳垂。 袁一諾身子一抖,臉色漲得發紅,擰起眉毛喝道:“我開車呢,干什么你?!?/br> 向嘉丞忍俊不禁,一拍袁一諾肩頭:“晚上我自己打車回家,不用你接了?!?/br> “別,我還是接吧,不一定又哪個小meimei拉你講心事,半宿不回來?!痹恢Z對向嘉丞去參加這種什么PARTY老大意見了,關鍵是那些jiejiemeimei們太熱情,他看著都受不了。 向嘉丞想起什么似的問:“水電什么的都關好了吧?!?/br> “關好啦,強迫癥啊你?!?/br> “還說呢,上次你就沒關煤氣總閥,報紙上都說了,這是火災引發的最大原因之一?!?/br> “總閥沒關怕什么?小閥關了就行?;馂木突馂?,咱家最值錢的就在我身邊呢,只要你沒事,咱家就沒事?!?/br> 向嘉丞轉過臉瞧著前面,唇角慢慢揚起來,這話聽著真舒服。有時候大獅子也能說點甜言蜜語,雖說他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也許正因為這種無意識,才更令人難以忘懷。 車子轉個彎,上了一段坡,在一處別墅前停下。向嘉丞打開門,見一個男子也從另一輛車里走下來,卻是熟人。他愣了一下,迅速調整面部表情,勾起一個在袁一諾面前絕對不會露出的客氣而隱含疏離的笑容,微微頜首:“你好啊左天?!?/br> 左天看見向嘉丞,下意識往對方車里看去,似乎有個人,卻瞧不清。袁一諾不認識左天,不理會這些,他不愿意和商人打交道,覺得他們太假,自顧自調轉方向,揚長而去。 “你好,嘉丞?!弊筇斓吐曊f,語氣中竟透著幾分怨懟,“你好像最近很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