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不想要習慣
癢癢的,酥麻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的渾身僵硬了起來:“蘇長詩,你不許咬我的耳垂?!?/br> “不許咬,那么我舔,可好?” 不等我反應,只見蘇長詩已經開始張口舔弄我的耳垂,想要躲避,可是我越躲避,似乎他對我就越發的得寸進尺:“長詩……別這樣,我受不了?!?/br> “鳶鳶,你看看這里?!碧K長詩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拉著我的手往下。 忽然間 我睜大了眼睛,即便是還沒有碰觸到,但是我已經知道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因為之前好多次都是這樣被他帶著帶著,之后就會……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讓我清楚的意識到,此刻我一定是臉紅了,慌忙的開始掙扎,可是我似乎越掙扎,我和她之間挨得就越近,像是現在,我都能看見他臉上的毛孔:“蘇……長詩……” “叫老公?!?/br> 蘇長詩挑眉:“不叫?那喚作夫君也行?!?/br> 緊緊地閉著嘴,我感覺我的心跳,在此刻都快要加速的跳出胸膛了:“我不要,這么害羞的話,我才不要叫呢?!?/br> “是不是不叫。我可是給了你機會?!?/br> “我才不要……”不期然的,我對上了蘇長詩的視線,看著他的樣子,我只覺得我有些回不過神,情不自禁的,下意識的伸手撫摸住了他的臉頰:“長詩,你這么看著我,是在對我使用美人計?!?/br> “美人計?”蘇長詩挑眉:“雖然我不喜歡美人這個詞,但是聽見你這么說,權當是在夸獎我!” 唇被他含住,我想要推卻,可是并沒有成功,溫柔的吻,慢慢的變得霸道無比,看著他,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做些什么,怕是被他吃干抹盡也就是這一刻的事情。 “長詩,我問你一個問題?!蓖崎_蘇長詩,直直的望著他的眼睛:“雖然我知道了我就是傾諾,我也知道了我和她沒有什么區別,但是我還是想要問你,我和她有什么區別?!?/br> “嗯?”蘇長詩看了我一眼,嗅著我的脖子:“傾諾沒有你依賴我?!?/br> “那你是喜歡我依賴你,還是不依賴你?!蔽艺f的異常的輕柔,定定的看著蘇長詩,笑的異常溫柔。 蘇長詩看著我,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喜歡你依賴我,這樣我會更加的有安全感?!?/br> “??!”蘇長詩張大了眼睛,看著我的眼睛里似乎布滿了不可置信。 我滿臉笑容的看著蘇長詩,加大了我手上掐著他腰身的力度:“這么說其實你并不喜歡我。而是更喜歡秦安鳶?!?/br> “鳶鳶,你在說什么,你就是秦安鳶,秦安鳶就是你?!碧K長詩尖叫出聲,伸手似乎是想要躲開我的手。 我怎么可能讓他得逞,看著他,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冷聲一笑道:“之前的時候,我就問過你,你是喜歡我一些還是傾諾一些,你一直也不和我說實話,而現在,你這可是變相的回答了我的問題?!?/br> 趁著蘇長詩沒有注意,我盤腿坐了起來,直直的看著他:“原來你還是更喜歡現在的我?!?/br> 我以為我知道了答案我會生氣,也會為以前的我抱不平,但是很奇怪的是,沒有!此刻的我,竟然很開心,很開心。 “鳶鳶,好疼,你先松開,好不好?!?/br> “不好!”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他的要求,空著的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耳朵:“蘇長詩,不管是前世還合適今生,我都選擇了你,你可不許辜負我,更不許做對不起我的事情?!?/br> “天地良心?!碧K長詩舉起手道。 “哼!男人的誓言我是不相信的,你要是真的想要我相信你,那么你就做給我看,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睌S地有聲的開口,我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鳶鳶,我剛才就想用行動證明我愛你,可是你……” “你似乎很委屈!”我忍不住對著蘇長詩翻了個白眼:“你剛才那個不叫證明,無非就是證明了我很久之前在書上看見的一句話,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鳶鳶!” “嗯?啊……”明明我剛剛還揪著他的耳朵,怎么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我就被他壓在了身下,感覺到我的下身有什么熱熱的東西正在抵著我,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想要干什么……” “我必須要向你普及一個知識?!碧K長詩鉗制著我的雙手,直直的看著我道:“男人愛一個女人,女人愛一個男人,都愿意彼此互相親近,這是男女之間不變的法則?!?/br> “才不是呢……我……”暗暗咬牙,好好地,我說話怎么就就結巴了呢。 “鳶鳶,你的臉蛋好紅?!?/br> “蘇長詩……你別舔……你又不是馮久年?!焙鋈婚g,我睜大了眼睛,慌忙的雙手捂嘴。下意識的看向蘇長詩,意料之中的,只見他沉了臉色,不由得,我尷尬的笑了。 “你的意思是……馮久年,做了我和剛才一樣的事情!”蘇長詩伸手鉗制住了我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 “我……那個……”眨了眨眼睛,不由再次的眨了眨眼睛:“那個,好像是沒有吧?!?/br> “阿嚏!” “阿嚏!” “陳許歌,我不過就是扯了扯馮久年的耳朵,他一直打噴嚏,甚至還抱著他自己發抖,他是冷了?”蘇牧看著坐在他旁邊的陳許歌道。 “嗯?”陳許歌看向蘇牧:“你說什么?” “陳許歌,你都不認真聽我說話,我告訴你,本小爺發起脾氣來,你會承受不??!”蘇牧嘟起了小嘴。 陳許歌翻了個白眼:“我每天被你的爸爸mama荼毒也就算了,我上輩子是遭了什么孽,竟然還要受到你的威脅和蠱惑,可是最悲哀的事情是,我竟然還愿意,天哪!” “陳許歌,你干嘛趴在桌子上,我要看你傷心的表情,只有看見了,我才更開心,咯咯……”蘇牧伸出小手,似乎是想要去拉扯陳許歌的頭發。 陳許歌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蘇牧,伸手抵住了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