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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山巒的起伏畫了一條波浪線,“這山的輪廓很像一條巨龍的脊背,很漂亮?!?/br> 敖衡瞇起眼睛,笑了笑:“是很漂亮?!?/br> “也是平時待在城里待久了,”莫安安說,“天天對著電腦,所以偶爾能看一看這樣的景色感覺特別開心,很解壓?!?/br> “那以后可以多嘗試些戶外運動?!卑胶庹f,“我們一起?!?/br> 莫安安遲疑片刻,搖搖頭:“……我運動神經很差,對體力和技術要求稍微高點的活動都做不來,以前跟夏衍……” 她說到一半突然卡了殼,今天屬于她與敖衡,不想提夏,只是話趕話順嘴帶出來了。莫安安正飛速思考該說什么把話題繞過去,敖衡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跟他怎么了?” 莫安安看了一眼敖衡的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沒必要遮掩,敖衡并不需要她對存在的過往避而不談。 “他以前經常和朋友一起爬那種沒有開發的野山,我跟著去過一回,結果爬到一半滑了一跤,腳給扭了,連累他朋友也沒有玩盡興……后來,類似活動就不再去湊熱鬧了?!?/br> 敖衡很平靜地聽完,說:“沒開發過的山很不安全,經常出事?!彼ゎ^跟莫安安對視一眼,“我們不去這種地方就好?!?/br> 敖衡第二天有工作,莫安安和維希約了聚會,晚上便沒有留宿雪場,等太陽將要下山,他們換了衣服準備原路返回。一路說說笑笑,三個小時的車程好像也沒有很漫長,等回到市區,莫安安忽然感覺這個下午就像一個長長的、愜意的夢。 城市的標志性建筑是喚醒這個夢的鬧鈴。她回到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城市,便要繼續她又愛又恨的生活。 然而這一次,夢的余溫比預想更長。 一起回到敖衡住處,他們都累了,洗完澡癱在同一張床,熄燈睡覺。敖衡出奇安分,只在莫安安光潔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頗為遺憾地為這一天做了總結陳詞:“最后也還是沒把你教會?!?/br> 他指的是從坡頂一路順暢滑到底,莫安安滑得磕磕絆絆的,一截滑道要分三四次才能滑完。但她本人一點不認為這很可惜。她伸出兩指,從敖衡赤裸的上臂滑到手背:“說我運動神經不好你還不信,這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我身上都摔疼了?!?/br> “哪里疼?”敖衡打開臺燈,追問,“讓我看看?!?/br> 玩的時候防護很到位,莫安安身上沒有摔出什么明顯淤傷痕跡,但痛的確存在,她的屁股像被人踩過似的,又酸又難受。 這部位在莫安安腦海閃現了一秒,便被她本人給斃了:“全身疼?!?/br> 莫安安屁股痛,她不想給敖衡看,因為她沒有那么天真——一旦給敖衡看了屁股,很有可能就要zuoai,而她現在筋疲力盡,清心寡欲,最不想做的事就是zuoai,盡管很有可能敖衡一撩撥她又會上套。 莫安安故意皺著眉指指點點,夸大傷勢:“這兒,腰疼;這兒,大腿根疼;還有背,也好疼……” 敖衡檢視了一遍她的皮膚,見各處都白凈凈的,忍笑道:“這么嚴重???” “可不是嘛?!蹦舶查]著眼說。 “沒關系,”敖衡語氣淡定:“做個愛就不疼了?!?/br> 莫安安大駭,臟話差點飚出來。民間把性愛猝死叫做“馬上風”,她一直覺得這叫法好笑,可就依她現在的疲勞程度,再跟敖衡滾床單搞不好真要和這個詞親密連連看了。她把被子捂到胸口,舌頭都打結了:“你,你禽獸吧?” “今天才第一天認識我?”敖衡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地認領了這一榮譽稱號,又在她耳朵邊親了親,恢復正經:“逗你的,累了就睡?!彼f,“明天如果還不舒服去醫院看看?!?/br> 莫安安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回到了肚子里。 黑暗中有種很好聞的香氣在空中浮動著,把他們包裹在一起,莫安安分辨了一會兒,這香味像是來自敖衡,又像是來自于她自己。后來她想起,這是敖衡家里洗發香波的氣味。他們現在都是這樣的味道,淡淡的浮木香,同根同源。 仿佛距離也因此變得密不可分。 驢<失火(換妻)(南方香葉)| []8725367 驢 下午3點,莫安安和維希在約好的甜品店見了面,兩人坐下,維希先給她看手機里的存貨。人的角色轉變有時令人不可思議,幾年前維希手機里還都是熒屏上光芒四射的帥哥明星,現在盡是寶寶的身影。她給莫安安看了幾張照片,又迫不及待向她展示親手拍的小視頻,屏幕里小家伙嘟著臉蛋沖維希撒嬌,要mama抱,奶聲奶氣說:“不抱抱就不理mama?!?/br> “好可愛?!蹦舶哺锌?。 “是吧?是吧?”維希得意地一甩頭發,“無論上班有多少煩惱,下班看見他也會忘得一干二凈,我家寶寶就是我的發電機?!?/br> 莫安安沒孩子,她從小受夠了帶孩子的苦處,也根本不喜歡寶寶,著實無法對這種說法感同身受,只再次說了一遍:“真的很可愛?!?/br> “要不然怎么說長得像我呢!”維希笑道。 莫安安也笑了,那孩子的確長得跟她有點像,做起表情簡直活脫脫一個迷你維希。她對曬娃是反感的,但維希曬一個像 她的寶寶,她覺得這行為甚至稱得上可愛。 服務員端上了一份楊枝甘露,一份糯米甜,維希大刺刺用勺子攪了攪自己那碗糯米,等服務員走開才問:“最近還好嗎?” 莫安安點點頭:“好?!?/br> “這回看起來像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