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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知道她不大容易濕透,會提前備好潤滑劑,涂抹夠了就進來——反正每次開頭總是不舒服,但無所謂,做到最后會濕透的。 “我包里有潤滑劑?!蹦舶惨恢皇终谧⊙劬?,告訴敖衡,“你可以拿來用?!?/br> “你很趕時間?”敖衡平靜地問,“我先提醒你一句,他們或許會玩到很晚?!?/br> 一席話把莫安安說得心口霎時冷下去,她搖頭:“沒有……” “那就慢慢來?!卑胶獠挥煞终f,“你自己濕透了再做會比較舒服?!?/br> 莫安安沒有再繼續解釋,但是對事情的走向并不太樂觀——她只有過夏衍仲一個男人,而夏衍仲在和她在一起前有無數個女人,可謂閱人無數。據他鑒定,莫安安就是不容易出水的體質,比石女強,但也強不了太多。 “可能要耗掉一整晚?!蹦舶舱f。 “寶貝兒,你是不相信你自己還是不相信我?”敖衡輕笑,“我們打個賭吧,如果我讓你濕透了,我們兩個再單獨約一次?!?/br> 交換伴侶這樣荒唐的事都做了,再約一次聽起來全然不再是什么過分的賭注,更何況莫安安心里清楚,她根本就不會濕。 “好?!蹦舶颤c頭。話將說完,就被敖衡懶腰抱了起來,丟到了浴室落地鏡前。 鏡子很大,室內的溫度早已被預先調試好,鏡前沒有一絲遮擋視線的煙霧,一切的一切,都在光潔的鏡面前一覽無余。 莫安安赤身裸體,喝過酒的身體微微泛紅,長發披肩,遮住了頸線和鎖骨,遮不住起伏的胸脯。敖衡西褲襯衣,只略微領口散亂。 “冷么?”敖衡解開皮帶扣,把莫安安圈在身前。 “還好?!?/br> “冷的話這里是熱的,”敖衡拉過莫安安的手撫摸他粗大的性器,在她耳邊低聲說,“受不了就夾進逼里暖暖?!?/br> 莫安安被敖衡粗魯的用詞說得羞臊,慌亂地松手。 “看鏡子,”敖衡輕舔她的耳垂,“看清楚你下面一會兒會怎么樣流出yin水,讓我cao你?!?/br> 莫安安靠在他胸前,敖衡的嗓音聲線讓她沒有招架之力。但比這更可怕的是他的耐心——夏衍仲從來不會有這樣的耐心做前戲,但敖衡有,他一手輕車熟路撥弄莫安安的前胸,一手不停刺激她狹窄的甬道,兼顧著耳垂的敏感帶,居然還有精力逼迫莫安安看鏡子。 “被你老公以外的人挑逗會這么有感覺么?”敖衡把從xue口拉出的亮晶晶的銀絲展示給莫安安看,聲音濕漉漉的,“你很sao?!?/br> 他說著,扳起莫安安的下巴,和她深情接吻。 性交就像凹和凸,結合在一起然后按照頻率抽插就好。但做的時候混進了吻就不一樣了,事情會變得復雜,仿佛不再是純粹的生理發泄,而有了情投意合的意味。 而敖衡仿佛是天生的規則打破者,他一方面嘲弄著莫安安太sao,一方面還要與她舌吻,在做這兩件事的同時,他把那根在rou縫間摩擦的roubang插進了莫安安的逼里。 連聲音都是諷刺的:“你看,怎么出了這么多水?我的性器是被你的saoxue吸進去的?!?/br> 一夜荒唐<失火(換妻)(南方香葉)| []8601208 一夜荒唐 敖衡的問題莫安安委實答不上來。她自己也好奇,萬年干涸的河床居然會因為敖衡的挑逗yin水連連。但刺激實實在在,手指和yinjing的粗大程度相差太多,撞擊的聲音啪啪作響,她的xiaoxue被插得又漲又滿。 “不用忍著,想叫就叫出來?!卑胶庹f。 莫安安目光游離,終于還是沒阻攔住齒間的呻吟,小聲地哼著,夾雜著喘息。 敖衡似是滿意地笑了一聲,一手輕松地把她的大腿擺成了更羞恥的角度,粗長的性器cao進緊窄潮濕的逼里,囂張地進進出出,yin水順著下體淌得四處都是,又因不停歇的抽插泛起了白漿。 可能是羞恥心作祟,也可能是敖衡挑逗人的技巧更勝一籌,饒是莫安安不想,也不得不承認這并不算是一場糟糕的性愛。 如果拋開倫理上的負罪感,甚至可以說是相當舒服。 莫安安癱軟地看著鏡子里表情yin蕩到陌生的自己,赧然地瞥一眼性器的交連處,又忍不住掃了一眼敖衡。 挺直的鼻子,深邃的眼睛,氣質雖不同,但標致的男人面龐總有幾分相似。她可以把這張臉想象成夏衍仲,這么做不難。 而她實際上也的確這么做了?;孟氤椴逅娜耸窍难苤俑杏X極好,這是更加沉穩的夏衍仲,不疾不徐地把控著調子,揉搓她的乳尖和陰蒂。懷揣這樣的臆想,莫安安克制不住地興奮,小腹像在過電,一陣陣快感激得她戰栗不停,腳尖幾乎抽筋。 “水很多,”敖衡貼心地提醒她,把沾滿了yin水的手指伸到莫安安眼前,確定莫安安看清了之后,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嘴里。 “嗚……”莫安安皺起了眉頭。 上下夾擊的感覺不壞,但她不希望敖衡說話。 這讓她幻想中那個沉穩的夏衍仲無法成形。 敖衡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撥弄了一會兒,拔出的時候帶出了一條黏連的銀絲。 “你……”莫安安垂著眼簾看他,模樣yin糜異常 ,話倒是不怎么溫情:“不要出聲?!?/br> 敖衡的動作略一滯。 看得出她并不是游戲的積極參與者,但今晚她只提出了這么一個要求,不滿足似乎有點欠缺紳士風度。 敖衡沒什么溫度地勾了勾唇角:“遵命?!焙鋈患哟罅搜系牧α?,把整根性器沒入了跨坐著的莫安安的rouxue,巨大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