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難醒
前天碰見堂哥去買東西,聽說他又要出門去找工作了,他想去江蘇,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跑那么遠,我從廣州回來就發現了一個道理。 “如果你是一條蟲,即使是在天堂,也終究是蟲子,如果你是一條龍,即使所在地獄,你也有翱翔的能力?!?/br> 而且他還是一個身為人為父的人,并不同我是一個自由之身。 我感覺他想逃避著什么,而且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明顯的帶著顫抖,他的難言之隱并不想對我說,我也沒有強求,畢竟我的現狀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次回到家里,簡單的做了飯,草草的吃了,一天兩頓飯管飽的自己,已經對生活沒有太大的要求了,今晚小王又開始對自己的故事進行訴說,我本來想調整自己的時間不再去熬夜了,可聽完她的事情,我還是些難以入眠,并不是她能激發起我的欲望,而是她的事情讓我心中產生的疑惑更深。 如果我肯再次的接納她,那我就會是一個破壞人家家庭的人,但是一個角度來說,如果我再次接納她,或許是一個拯救我們雙方的一個方式。 但是我還是不愿意去接納她,我寧可疲憊的接受她所有的故事,也不愿意再去與她有任何的親密上的關系了,因為我也怕再次受到傷害,更多的是我已經并不愛他了,我對她的一切聆聽,與交流,都停在了那神秘“憐憫”上,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即使她并不喜歡我,我也不可能去因為什么欲望,去做一些讓我有犯罪感的一時之興。 第二天晚上,她又發來消息,說自己已經離家出走三天了,這讓我的心不是有著一些擔憂,若是我以前愛她的時候,她這樣說,我恐怕會徹夜不眠,妥協一切讓她回來的決定。時間已經快八年了,這些年我經歷的東西,遠遠不是她能理解的,同樣的她這八年的生活我也無法理解。 一個結婚的有女兒的母親,因為家庭的事宜,出走三天,在自己好閨蜜的家里住著,這對我從一個比較封閉的家庭環境中成長的我,是一個難以接受的事情,但這個時候我想到了我的二姨,二姨在婚姻出現破裂的時候,經常來我家找母親嘮叨,我仿佛能明白一個絕望的的女人,她的內心是有多么的傷痛,我看著二姨躺在我家的搖椅上,那疲憊的身影,讓我多看兩眼,我恐怕也會哭出來,我并不能我只能忍著,幫她蓋了一個毯子,那個時候外面還在下著大雨。 她說她很迷茫,那個家她不想回去。 我說那是你要嫁的人,我去找過你,可你不愿意跟我回。(如果跟我回家,或許我們也能成為一個普普通通夫妻,教育著我們的孩子)這些話我只能藏在心里,我不愿意再去提起這個早已經破滅的幻想,我當時有點想流淚,為我們的過去,為我們的年輕氣盛。) 你就笑話我吧,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他讓我簽字離婚,他最近在咨詢財產上的事情了。 我聽到這里心中更是氣憤,但是也無可奈何,如果這件事情發上在我的身上,我又如何選擇呢?我的大腦在她的傾訴中,飛快的運作,又不能產生任何偏激的語言,我也可以去做一個骯臟的人,鼓勵她去分割財產,然后去引誘她,最后我想到,我能得到什么,她的錢,欲望的滿足?變成一個徹底骯臟的人? 我還是盡量的鼓勵她回到那個家庭,畢竟為了孩子,我也承認一個失敗的家庭中,在得不到任何的關愛后,所擁有的只有黑暗,如同我現在的黑暗一樣,只是黑暗的性質不同。 同時我也不愿去相信那個“自己女人給自己的孩子買鞋子,用了丈夫的錢,丈夫還要向自己的老婆還錢的人渣?!比ブv什么情誼,雖然大家都是男人,我并不同情一個渣男的同類,如果按我最理智的想法來算,她應該離婚,財產該拿的一分都不能心軟。我告訴她如果是事情真走到那一步,不要心軟,孩子留給他,畢竟他的家庭比較完整,你有錢,也有機會在社會上立足,也可以找一個還算愛你的人過一生的人,當然我也不會排除你有其它方向發展的潛力,最重要的是不要走歪路,寧可什么都沒有,也不要墮入永遠無法回頭的深淵。 我的建議,我也怕她走向這一步,如果一個非常信任的人給出了建議,在危急的時候,這個建議當事人會當成救命稻草的執行,那樣我就改變的她的人生軌跡,我不知道去改變一個人的人生軌跡是否是正確的,但是我所之言,沒有欺騙,沒有利益,欲望的加持,只有未來你能不失去一個能回到原點的“門”。 在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永恒的,就是如今的婚姻,這一個最廉價的空口承諾,就連結婚證都是一紙的白話,最有價值的東西還是你得到了多少,你得到了多少的愛,得到了多少的價值,這個空口承諾能否為你保障這一生的“幸?!?,這都不是當時的激情與討好能維持的的,我們需要的是更多的時間與耐心去培養,來呵護彼此的明天,那才是今后的“白頭偕老”。 她感謝我的聆聽,其實這兩個晚上我都沒有好好入睡,每天都是凌晨四五點才入睡,而且入睡時間很漫長,因為她的問題,讓我害怕結婚,害怕喜歡一個人,害怕成立一個家庭的情況發生。 我心中冒出的疑惑很多,我們為了什么去討好一個人?我們為了什么去走進婚姻的殿堂?我們又為了什么愿意想相信自己一樣去相信一個外人?但是我沒有深想這個問題,因為我也并不想去討論這個話題,我能做的只有愛我所愛,厭我所惡,別人是否愿意相信我,是否能給我同等的回報,我已經不再去奢求,有則喜,無責加勉。 說到這里,問題繞回到我的身上,今天2020,07.10,00;44分,我放下手機中的游戲掙錢,關掉看了一半的電影,洗了一個澡,額在浴室里,明亮的浴燈與黑暗的窗外,我突然發現的身邊變的很安靜,很安靜,我的大腦也是空空的,有一段話出現在我腦海里“我在干什么?”我的回應是“不知道?!毕丛枋且粋€機械性的清潔,還是一個享受的感覺?我想當時我已經麻木了。 關上手機,離開電腦,我是誰?我在干什么?我還活著嗎? a:我活著,我今天給桃樹剪枝,手上的數個水泡的疼痛,讓我知道我還活著。 疑問:可我怎么覺得你像死了一樣? b:我死了,我內心什么都沒有了,我放棄了一切。 疑問:那么為什么還想看到她呢? 看見她的視頻為什么不敢多看幾眼?是害怕激起更多的欲望與幻想?扼殺掉所有的心動,是否就能夠終止一切想念,不能除非結束生命吧,這個也不能,人生在世上,總得對某些愛你的人負責,總不能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去讓更多愛你的失望與傷心。 我什么時候能結束我這樣在在家里的不安與墮落。 是否,我的確是將寫作與畫畫,當成了我懶惰的借口? 也是否,我與那些精神異常者一樣,有了一些狀況,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我想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看著窗外的精神康復中心,每天這個時候不時還有“病人”在窗口嚎叫,我也時刻在警惕自己不要變成那副模樣,或許那副模樣是我理想中的自己,一種解脫吧,可是我偏偏還有那該死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