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入坑
又入了做衣服的坑,是什么心情? 很平淡,好像與過去一樣在做這種工作,但是明顯感覺自己長大了,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變化。 或許是在海底撈,理清了一些不可言喻的頭緒。 陪著老媽做小樣,說是人情之作,但心里還是想掙這個錢,已經凌晨12點半,還有估約一個小時才能完工,我知道我回來就是會被這些羈絆所改變思維,是否我會被母親的思維再次同化。 母親大人已經五旬這是為了什么辛苦,其實還是為了這個家,所以母親大人無論做什么,說什么,我做兒子的永遠恨不起來,也不能去恨,唯有理解她的一切。 今天又是三月初二,我的生日,好快已經記得你一年了,我對異性的憧憬停留在與你再不見的那一刻,你好嗎? 我不知道該不該去打擾你已經平穩的生活,或許在沒有我這個喜歡sao擾你的人,你的生活才會安寧吧,那些才是你想堅持的生活。 母親大人又開始了對我的洗腦,從戀人到工作,再到未來的一些,又開始了她自己的美好幻想,但對我來說那只是另一種“人間地獄”。 我的脾氣又開始了復燃,雖然現在只是星星之火。 叔父的路,母親的路,都是對的,也是可以成功的。 我如我聽從了,就如同耀哥一樣,另一種悲哀的人生,雖然他有錢,有戀人,有家庭,這些都很完美,我知道他永遠欠缺一樣東西,那就是夢想,自己想走的路,因為我看到他身上有著太多的責任與負擔都壓在肩上了,他很累的。 也許我本就不會成為一個成功人士,因為我不想背負太多的東西,所以我遵從的是自己內心的抉擇,多的還是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我喜歡失敗與失望,只有不斷的失敗,才能擁有眾多的感受與體驗,我不想要成功后的得意忘形,至少讓我多承受一下這世間的極苦,讓這玻璃的內心世界,變得堅強一點。 今天愛心泛濫,選擇了記憶中某個欣賞的片段,然后在大腦中幻想著各種對話與場景的發生,無意識中選擇的居然是小蝶,估計她天真的樣子,讓人感覺很好,所以我才在那里記的最清楚的是她吧。 又是疲憊的一天,工作時間達到十五個小時,聽著對面一為母親,居然想讓自己滿二十歲的女兒盡快出嫁,還在讀大學也。我真是搞不懂這樣的家長,結婚就真的會好嗎,早婚的離婚率越來越高,難道看不見?而且二十歲還沒出學堂的孩子,又去承擔不屬于他們的責任,父母們想了結孩子們的最終愿望,這就讓那些孩子成為婚姻的犧牲品? 我心中有著一個濃厚的疑惑,這個社會時怎么了,明明讀書是為了讓孩子們有更高的遠見,更好的選擇,到頭來卻因為孩子們的年紀,被迫接受著不愿意的事情與安排。 就像農村女的二十四不出嫁,就會引來非議,男子二十五不結婚,就會被人看不起,這些守舊派的長輩什么時候會讓孩子們自己去生長。去選擇,讓有的孩子們保留著自己那一份天真,相信著自己而快樂,而不是在被安排的未來里,在心中留下更多的遺憾,還有不理智的事情發生。 已經凌晨一點半了,我太累了,大腦都想不到更多的道理,又怕明天忘了今天的感悟,只能草草收場了,晚安,蟹老板,我還是想你,也舍不得刪掉你最后的聯系方式,希望在n年之后,我會聽到你結婚的消息,那個時候,我就能徹底的不在想起你,也能重新考慮下一個人。 你穿婚紗或中式禮服,應該非常漂亮,我能想象,但我只是一個膽小鬼,抱著很多美好的幻想睡去。 今天這個衣服的款式做完了,換了一個款式,工價每個人都不同,同一款,16元,17元,18元,19元,發給我們就是16元,看我們做的快,就壓價廠長就從其中賺取差價,原來這就是廣州的服裝廠其中的套路,我意識到了其中的水深,但不知深淺有幾分。 這兩天大腦里反復思索著服裝這一行的生存方式,我也想成為老板,我想創業,我想有自己的團隊。 可我該如何去做,我什么都沒有。 有一個隱私的對話,我并不想記錄在這里,里面有著太多對她的淚點與欲望,我只能用一句話說“我身體的觸感,一直停留在她的溫柔里,但是我的心傷已經去了另一個空間里?!?/br> 晚安,已婚的你,如果我能突破內心道德的底線,我會不會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罪人。不知道,無論有什么殘缺的心動,還是起伏的欲望,我的理智與道德的束縛,是不允許我做這些的事情,即使我們聊天有多么的露骨與情感的交織,滿足一下已故的心情就行了,點到為止。 今天與母親走訪在這里認識的朋友,深樓小巷中,滿是狹窄與陰暗,更多的是臭水溝,其實里面也有很多接的上的商機,就看能不能想辦法上去,得到第一手資源。 我明白老媽的意圖,其實我的內心也在掙扎于現實與夢想之間,很難受,一個現實我,需要錢,需要長而安穩的未來,但其中的努力與付出,是心靈與身體上的多重消耗,一個喜歡現在的安逸,帶著夢想為借口,去游蕩在陌生的城市中。 我還是選擇了現實,承擔著責任,要家里的老爸也過來,其中的心理疲憊很是興奮與痛苦,這一刻我想到了叔父,他就是這樣過過來的嗎,不同的是我還有父母可以幫,而叔父完全是自己闖出來的。 想到這里,我的路與耀哥會走上同一類型的人生,放棄自我,選擇現實的責任,我會堅持下去嗎,不知道,這一刻的我又開始完全要泯滅掉那懶惰的本性。 我還想找誰傾訴一下,仔細一想,這樣的心情沒必要被人理解,也沒有被人理解的愿望,這樣的感覺只有自己才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