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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安鑫前些日子來問我借錢,我沒答應。我會把錢打到爸的賬戶里,到時候你給安鑫?!?/br> 這算是花錢買的,安父臉色漲得通紅,抽了根煙,點點頭,他知道安靜寫書寫火了,不差這點錢。 三人在茶館里坐了會兒,準備離開的時候,安父電話響了,他接了以后,臉色就變了,掛斷電話的時候,為難地看著安靜:“你媽要戶口本,我先拿回去,過幾天再給你?!?/br> 陡然發生的變化,讓安靜有些猝不及防,“媽要戶口本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等我回家問問,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卑哺改弥鴳艨诒敬掖译x開。 竹籃打水一場空,安靜徹底無語了,“再等等吧,也不急在一時?!?/br> “也好,我們先回家見爺爺?!?/br> **** 簡老爺子自己一人單住,在郊區的別墅群里,平日里自己打理打理花草,有的時候約一好友下棋,公司里面的事基本不管了。 別墅不大,依舊是簡氏的產業。 簡辭和安靜進去后,老爺子在和好友下棋。兩老頭為一顆棋爭得面紅耳赤,哼哧幾聲,見到簡辭回來后,兩人都好面子,一起停了下來。 簡老爺子拉著簡辭往客廳走,看到安靜以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安靜識趣,笑著打招呼:“簡爺爺,您好?!?/br> “小姑娘是夏家的?”老爺子第一句話就是問明身份。 安靜尷尬得不知道怎么回,簡辭替她回答:“您這問的什么話,夏董家的事很復雜,您這是直接趕人?!?/br> 后面的老人走過來,打量一眼安靜,頓時就明白了,說一句:“夏蓉的女兒?” “去去去,回家去,晚上再過來喝酒,別沒事找事?!焙喞蠣斪又苯于s人走,老人不答應了,眼一瞪:“小氣什么勁,我前幾天還在慈善晚會上見到夏蓉,出手闊綽,我見到她女兒,問幾句怎么了,我就不回家?!?/br> 老人直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走了。 安靜發笑,簡辭拉著她坐下,客廳里有茶水,給老人倒了一杯:“您氣什么,這是安靜?!?/br> 老人姓周,做珠寶生意的,和簡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就認識,兩人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斗嘴了。他接過簡辭的茶,回想了下:“那我就明白了,那晚有個叫安靜的人捐贈的錢最多,壓過了夏蓉,我還以為是那個新晉的慈善人物,原來還是一家人?!?/br> “所以啊,您計較什么,晚上來吃晚飯,我給您露一手?!焙嗈o笑著應付過去。 安靜掃她一眼,這人臉皮愈發厚了,什么叫她露一手,還不是她動手。 老人心滿意足地走了,簡老爺子直接問起工程的事,簡辭沒隱瞞,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證據也擺了出來。 老爺子氣得發抖,看著照片就想給砸了,半天沒有說話。 在這期間,安靜電話震動了兩次,是安父打來的,應該為的是早上的事情,她歉疚的笑了兩聲,出去接電話。 安靜一走,老爺子也不再那么拘束,直接問虧損多少錢。 “材料出問題,整個樓層的墻都要打掉,具體還在估算中?!焙嗈o沒有說具體數字,財務那里還在統計。 簡老爺子罵了幾句,打電話把簡家父子叫回來,當面說清楚。 簡辭又說:“夏董注意簡氏財務了,她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您還是有個準備的好?!?/br> “準備?讓他父子兩折騰去,我不管,讓他把損失給你賠了,敗家子?!?/br> “您手里沒有股份,他不會聽你的?!焙嗈o提醒他,沒有利益把持,這些都是沒有用的。 簡老爺子氣過就反應過來,簡氏里的股份已給了簡辭,他這里什么都沒用,想要人聽話,沒點甜頭就是不行的。 “沒關系,我給你做主,小兔崽子?!焙喞蠣斪恿R了兩句,就回房間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 他離開,安靜就回來,無奈地看著簡辭,“夏董找了我養母,不知道說了什么,她就回家急匆匆地找戶口?!?/br> “她不會是想把戶口遷到她那里去?”簡辭猜測,夏蓉在處理安靜的這件事有點畏首畏尾,估計是怕做了什么引起安靜反感,到時候得不償失。 晚上的時候,簡家父子沒有回來,在酒店里定了包廂,想請老爺子過去。 誰知道老爺子不肯,愛來就來,不來明天公司見。 罵完半個小時后,簡家父子開車回來了,同行的還有陳家的姑娘。她看到安靜也沒吃驚,反倒是簡時深依舊出言諷刺,“jiejie勇氣很足,想要全C市的人知道你喜歡女人?” 安靜沒忍住,懟道:“符合法律的事,不算違法,倒是你,做的那些事,挪用公款,可是要吃官司的?!?/br> “安小姐還是先管管自己的事,想我姐的錢,臉皮倒是厚?!焙啎r深脫了大衣,交給傭人的時候,一杯茶潑了過來,簡老爺子冷了臉色,“道歉?!?/br> 莫名其妙被搞得一身狼狽,簡時深儒雅的外表崩了,“憑什么道歉,我都查過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剛畢業的窮大學生,要錢沒錢,就一張臉而已?!?/br>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樣的老子就有什么樣的兒子,自己做了見不得的事,自己還有理,也不看看你自己人模狗樣,拿著公司的錢給你姐使絆子,你很光榮?” 老爺子一番話罵下來,客廳里頓時沒人敢說話。半分鐘后,簡東陽才說:“爸,沒證據的事,您還是別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