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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找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理由,向她擺明態度了。 * 食物中毒事件的風波終于平息,至少表面看上去是平息了。 余皓和吳澤的關系相對緩和了一些,研究所終于從兩座冰山中掙扎著恢復了些許往日的活躍氛圍。 葉遠溪忙完了公司的事,抽了個時間親自去了趟研究所。 余皓看到笑得一臉心虛的她,臉上表情不變,淡聲問:“挑責任充勇士的感覺是不是很好?” “咳,我這也是迫不得已,逼上梁山啊余叔?!比~遠溪苦著臉在他辦公桌前坐下,“你以為我想挑?” “給你的報告為什么不用?”余皓問。 “用不上?!比~遠溪說,“被陳家大院捷足先登了?!?/br> 余皓從實驗報告中抬起頭來:“就算他們登了檢測報告又能說明什么?我給你的兩份報告里明明白白寫著,船員食物檢測合格,冰箱細菌殘留檢測合格。這些東西都是放在一起的,這就說明是學生的餐食有問題,而不是他們嘴里鬼扯的那些細菌污染擴散?!?/br> 余皓有些悶氣地一掌拍在桌上,太憋屈了。 “我知道,我知道?!币娪囵﹦恿藲?,葉遠溪忙出來表明態度,“我知道余叔說得對,我也知道我們的理由還是站得住腳的??衫习傩詹贿@么想啊。他們會想,學校和遠方傳媒開始互相推卸責任了,果然一出事就沒一個靠譜的?!?/br> “而且這件事啊,鬧太大,連宣傳部代部長云海都插手了,我這也是很無奈?!?/br> 余皓劍眉微蹙:“云海?他去宣傳部了?” “也不是?!比~遠溪手腳并用地解釋,“就是宣傳部前部長離任了,新部長還沒來,他去代一下?!?/br> “嗯?!庇囵c頭表示明白,頓了頓,又皺著眉頭說,“可我聽說他的作風一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次的事情應該還不到他要插手管的地步吧?!?/br> 葉遠溪聳聳肩:“誰知道呢,也許老丈人有自己的打算?!?/br> 余皓看著一臉無所謂的葉遠溪,想了想,說:“話雖如此,但你還是要謹慎些好,不要覺得他就是自己人,所以放松警惕。你和云霏畢竟不一樣,云霏是親生的,你是路邊撿來的便宜女兒,孰輕孰重,能分清吧?!?/br> “當然?!比~遠溪說,“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對了?!彼月詨旱土寺曇?,湊頭過去,“我聽說你和吳澤最近關系有點僵,怎么回事?是因為上次的食物中毒事件嗎?” 余皓沒避諱,點頭承認道:“那件事我確實對他很失望?!?/br> “是嗎?”葉遠溪追問道,“為什么?” 余皓皺眉:“和你有關系嗎?問這么多?!?/br> 葉遠溪輕輕拍了下桌子:“就是有關系我才會問你的!我最近聽說了件事,我覺得有點匪夷所思,所以想來問問你的看法?!?/br> “什么事?”余皓問。 “就是吧,吳澤不是還有個meimei嗎?” “對?!?/br> “她這個meimei,現在在瑞途傳媒上班,我們的死對頭?!?/br> 余皓:“嗯?!?/br> “我一個朋友告訴我說,她有次聽見吳筱打電話說什么‘細菌’,什么‘rou’什么的,還喊對方哥哥,就在出事前不久,所以我那朋友懷疑就是他們兩兄妹動的手腳?!?/br> 余皓聽完,突然嗤笑一聲:“什么朋友,我看前面那些話有九分真,到了最后就只有五分真了。是不是你自己聽到了些風吹草動,所以懷疑到他們頭上來的?” 葉遠溪嘴角揚了揚,一臉“姜還是老的辣”的表情:“真是什么都逃不過余叔的眼睛?!?/br> 余皓欣然接受了這個馬屁。 “我曾經也懷疑過他?!彼f,“他這次的種種行為實在是太反常了。我以前就是看中了他的仔細和負責,才會將實驗全權交給他去做,現在看來,他和這次的事情是脫不了干系了?!?/br> 先是不抽檢就放東西上船,再是出事之后瞞而不報,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可他沒有對自己說實話。 “我還聽說,這次餐食并不全是陳家大院提供的,不然他們怎么不提供rou類的檢測報告呢?”葉遠溪像模像樣地分析,“我覺得事情應該是這樣,這次負責提供食物的人員可能私下談好了一批低價的rou類供應,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類似的事,想混到正規食物里給孩子們吃?!?/br> “吳澤應該是知道這個事情的,但出于某種原因,他沒有和你說,或者我們往好了想,他可能只是大意了,覺得沒什么問題,只要燒熟了都能吃,所以沒阻止?!?/br> “不巧的是,上船后,一向講究食品安全的廚師竟然也沒多問,就這么隨意地燒了燒,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副局面?!?/br> “至于后來嘛,應該是發現事情不對,他一方面肯定心虛,想著能自己解決就不告訴你了,另一方面,我覺得他有可能知道這次的事情會牽扯出多少人,漩渦太大,他想跳出來了,所以選擇瞞而不報?!?/br> 葉遠溪對自己的分析很滿意,她湊近余皓問:“我分析得怎么樣?” 余皓“唔”了一聲:“我覺得你想象力不錯?!?/br> 葉遠溪:“……” 葉遠溪猜得離真相八九不離十。 這批rou確實是吳澤把消息提供給中間商,就是那個和陳家大院談好以后rou類都由他們供應的長相陰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