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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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沒有她想要的玫瑰花,沒有紅酒,更沒有燭光晚餐,氛圍卻很合適,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傾盆大雨,轟然而至,“噼里啪啦”的雨聲隔絕了外界的干擾。 忽明忽暗間,男人靠得更近,近到……他灼燙呼吸壓上她的唇,紀見星無處可逃,也不想逃,心跳亂套了,全副心神,只關注著他。 “星寶?!彼土寺?,喚她最親昵的名。 紀見星正意亂情迷著,不知道應了,還是沒應,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接下來的話:“做我……” “阿切!”隨著噴嚏聲,客廳的燈亮了,淋成落湯雞的蕭靜柔出現在門口,頭發裙子濕透了,手里提著高跟鞋,一身狼狽,她連連打噴嚏,嚷著讓保姆快給她拿毛巾。 紀見星無語極了,蕭小姐是存心出來搗亂的吧?! 表白被中斷,談行彧面有不悅,目如寒星,冷冷地朝門的方向看去,蕭靜柔冷不防地哆嗦了下,噴嚏打得更密集了。 外婆聞聲下樓,從電梯走出,趕緊吩咐保姆去煮姜茶,帶著蕭靜柔上樓換衣服去了。 客廳只剩下兩人,先前醞釀好的氣氛陡然不存,紀見星的手機連續震動,是她哥哥打來的電話,她接通:“哥,你回國啦?” 紀承曜的團隊完成科考任務,乘坐雪龍號從南極返回,昨日抵達上海,預計后天就要回北京,他聽著meimei甜軟的嗓音,連日來的疲倦驟消:“嗯,但中秋才有空回家?!?/br> 兄妹倆近半年沒見,紀承曜詢問了家里的近況,得知父母一切都好,還多了只叫紀小慫的弟弟,他放下心來:“待會還有個會議,等我回去再聊?!?/br> “嗯吶,哥哥再見?!奔o見星掛斷通話,往家庭群丟了條信息,告訴爸媽哥哥中秋回來的消息。 談行彧看她一臉的歡欣雀躍,琢磨著,是不是要趕在大舅子回來前把星星摘了?免得生出變故。 剛才如果不是蕭靜柔打岔,他就……也罷,再按照她心意另外選個更好的時機吧。 雨越下越大,吃過晚飯,仍然絲毫沒有停歇的趨勢,外婆趁機把小兩口留下來過夜。 ??? 紀見星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窗戶紙還沒捅破呢,就要和他同床共枕了?坐小火箭的速度也沒這么快的,她支支吾吾地委婉拒絕:“外婆,我沒帶換洗衣服?!?/br> 外婆可不覺得這是什么問題:“外婆料到你們遲早會留下來住,所以早給你準備了幾套衣服,就放在行彧房間的衣柜?!?/br> 紀見星:“……”后路已堵死。 外婆做出這種安排,還不是因為某人在電話里自導自演了一場床`戲,讓外婆誤會他們在同居。這下徹底說不清了,強行解釋可能會讓外婆再起疑心,紀見星只得“愉快”接受。 換個角度想,吃虧的不一定是她啊。 洗完澡,紀見星躺在床上,外婆準備的是蕾絲睡衣,粉嫩嫩的,特別少女風,她抱著枕頭,發散思維想著,在客廳時他沒說完的那句,是不是做我女朋友? 差一點,就差一點兒! 紀見星真想畫個圈圈詛咒壞了她好事的蕭小姐一年內沒有x生活! 浴室的水聲停了,紀見星思緒被迫中斷,循聲看去,男人開門走出來,深藍色睡袍,腰帶系得松松垮垮,露出鎖骨和大片胸膛,劈頭蓋臉的男`色生香,嗚嗚嗚她兜不住了,流鼻血了都。 好想撲,怎么辦?! 談行彧關燈上了床,男性身軀近在身側,熱力籠過來,紀見星緊張得腳趾緊繃,心跳快瘋了,他察覺到她的情緒,輕笑道:“別擔心,我暫時不會對你做什么?!?/br> 暫時??? 這話說得太有深意了,紀見星想裝聽不明白都行,會開車了不起哦,來battle啊,who pa who? “談先生,基于人道主義,我想事先提醒你,”紀見星輕戳他手臂,“據說我睡相很差的,如果不小心侵犯了你,純屬無心之舉?!?/br> 談行彧親自領教過她糟糕的睡相,微微挑眉,大方道:“即使侵犯也沒關系,畢竟根據協議,我的身體全方位對紀小姐開放?!?/br> 老流氓耍不過,耍不過。 紀見星決定閉眼睡覺,她本以為身邊有個巨大的干擾源,可能要失眠到半夜的,沒想到才幾分鐘就沉沉睡著了。 談行彧聽她呼吸聲漸漸變得均勻,親了親她額頭:“晚安?!?/br> 他剛有了一絲睡意,睡夢中的紀小姐不安分地開始了人體遷移行動。 先是壓到了他胸口,或許是嫌棄太硬,往下挪,枕在了他小腹,兩人呈現“t”形睡姿,她側過身,臉正好對著他的…… 談行彧喉結滑動,燥熱之氣迅速聚集。 平地起山峰。 偏偏她睡得無知無覺,在她有所動作前,他當機立斷坐起身,抱回她,手腳纏住,牢牢地鎖在懷中。 一場火在歇斯底里地燃燒,每每有熄滅的跡象,她一動,便死灰復燃,燃了又燃。 清晨,鳥鳴聲清脆,紀見星熱醒過來,發現自己像只樹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來不及消化驚訝,腿下,火的源頭強勢宣告了它的存在,她意識到那是什么,頓時面紅耳赤。 ……默默地感受了一下。 好像……很宏偉壯觀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談行二彧:老子一夜沒睡?。?! ~ 評論破萬欠下的雙更奉上,大肥章,不留朵花花說不過去啊,希望小股東們給魚鵝第二次雙更的機會,繼續掉落紅包~ 第39章 第三十九顆星 相思玫瑰(08) 第三十九顆星 談先生作為掌握a市經濟命脈的人, 如今命脈被她掌控著, 如此說來, 她才是最大的人生贏家啊。 紀見星偷樂著, 想到了一個致命問題,這是男性在睡眠中, 無意識狀態下不受思維、情景、動作控制而產生的正常生理現象,一般來說,無需人為干預就會自然消退。 問題來了,它被她……壓著, 有了外力因素, 還可以……如常退回去嗎? 還有,他應該沒醒吧? 紀見星屏氣凝神,眼皮悄悄地睜開一條細縫, 慢慢往上看,男人睡袍松散,領口敞開,胸膛規律地起伏著,下巴零星冒出淡青色的胡茬,黑色短發略顯凌亂,蓬松地蓋在額前,相比平時的冷峻,多了幾分慵懶和性`感。 看來沒醒。 紀見星心弦稍緩,她動作極輕地松開摟他腰的手,再去觀察他的反應, 見無異樣,再把置身最危險境地的左腿收回來,一點點地挪啊挪,撤退了三分之二的危險范圍,眼看勝利在望,那兒像是有自主意識般,貼了上來,她頭皮發麻,心神被撞得渙散,“呀”地尖叫一聲,跳下了床。 他他他醒了?。。。。?! 在男人的眼睛還沒睜開前,紀見星手忙腳亂,連拉帶扯地用被子蓋住他,兇巴巴地威脅道:“不許說話!也不準笑!不然你就死定了!” 然而,被子底下還是傳出了男人沉啞中帶著不正經的笑聲,沙沙的質感,鈍刀般磨過她的耳朵,耳根紅得要滴出血來。紀見星撿起地上的枕頭,氣鼓鼓地砸到他身上,沖進浴室,“砰”地關上門,順手反鎖。 啊啊啊壞死了! 又套路她! 紀見星恨鐵不成鋼地指著鏡子里含羞露怯的人,哎,哎,紀小星你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呢?! 能怪她慫嗎?但凡沒見過“世面”的姑娘家遇到那種情形,誰不是尖叫逃跑一氣呵成,她還用被子蒙他,枕頭砸他,放了狠話呢! 不過,以談先生的風度修養,先前就算調`情的尺度再大,也是在嘴上撩,沒動過真刀真槍,剛才口口的舉動實在出人意料,他是不是已經把她當作真的女朋友了? 很有可能。 昨晚他如果順利表白了,哪用得著這么多彎彎繞繞?她翹臀肯定都得手了。 越想越氣,把蕭小姐的芳名放大加粗寫在憤怒上! 紀見星磨磨蹭蹭地洗漱完,出來一看,床上的男人睡著了,薄被搭在腰間,半張俊臉沉在雪白的枕頭里,密長的睫毛安靜垂下,落著清影,她的心柔軟得一塌糊涂。 他長得可真好看啊,劍眉星目,挺鼻薄唇,無一處是她不喜歡的。 紀見星坐在床邊地毯,膝上籠著一團陽光,對著未來的男朋友,花癡地看了又看。 ……想著,應該偃旗息鼓了吧? 同一時間,二樓客房,淋雨著涼的蕭靜柔從送藥的保姆口中得知紀見星昨晚也住下來了,而且是睡在談行彧房間,當即沒握穩杯子,水撒了滿地。 昨晚她吃了退燒藥就昏昏沉沉失去意識,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紀見星太豁得出去了吧,為了演戲給外公外婆看,連陪`睡都能做得出來…… 恬不知恥?。?!還要不要臉了?! 行彧不是有潔癖嗎?蕭靜柔靜下心來想了想,連她都從沒進過他房間,所以,他怎么可能容忍一個請來的女演員睡他床上呢?! 紀見星肯定是睡沙發,要么打地鋪。 門一關,誰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 這么一想,蕭靜柔的心好受多了,保姆重新倒了溫水,她吃下感冒藥,躺回床上休息,剛閉上眼,手機響了,她接通來電:“mama?!?/br> “柔柔,”蕭太太擔憂地問,“你聲音怎么回事?” 蕭靜柔受不得委屈,眼淚刷地就下來了,抽抽噎噎地把昨晚淋雨生病留宿安家的事說了一遍,蕭太太柔聲安撫她幾句:“行彧也在?” 蕭靜柔哭得語不成聲:“他、他把……假女朋友……帶回來了!” “mama,您說我該怎么辦???他寧愿找演員騙他外公外婆,也不肯跟我……您不是說他心里有我,只要討得他外公外婆的歡心,就能成為談太太的嗎?” “傻孩子?!笔捥珖@氣,“你都說他女朋友是演員了,逢場作戲而已,當不得真的。何況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最講究門當戶對了,她一個家里開百貨公司,小門小戶出來的千金,有什么資格跟你比?男人嘛,流連花叢是正常的,等他們在外面玩膩了,自然會收心?!?/br> “柔柔啊,”蕭太太語重心長地說,“你也該主動點了?!?/br> “可是,您不是說女孩子要矜持嗎?” “今時不同往日了,你是淑女你矜持,人家狐媚子可不講這套,你想想,好不容易攀上行彧這根高枝,能給她家里帶去的好處多得數不清,她能輕易放手嗎?萬一行彧真被她迷得三迷五道,失去理智,硬要娶她進門,可就為時已晚了?!?/br> “mama,我知道了?!笔掛o柔作出決定,“我打算等音樂會結束就跟他表白?!?/br> “乖寶貝,你總算開竅了?!笔捥珰g喜得恨不得隔空親女兒一口,“mama等你的好消息!” 結束通話,蕭靜柔覺得房間里太悶,準備出去透透氣,門打開,恰好撞見從樓上下來的紀見星。 冤家路窄。 蕭靜柔先聲奪人,張口就是軟刺:“睡沙發的感覺好嗎?” 紀見星微蹙眉心:“不太好?!?/br> 蕭靜柔笑了,果然是睡的沙發。 紀見星揉著腰,又說:“昨晚……后,”她略作停頓,遞了個“你懂的”眼神過去,“行彧抱我睡了一夜,不管怎么軟磨硬泡他就是不肯放,醒來腰好酸哦?!?/br> 蕭靜柔扭頭干咳幾聲,呵呵冷笑:“在我面前還有必要演戲嗎?” “蕭小姐,”紀見星不接她的話,輕聲嘆息,模仿著盛世白蓮花的語氣,“我真羨慕你能一個人睡,可以隨便翻身,你不知道行彧在床上多黏人……” “夠了!”蕭靜柔忍無可忍,反唇相譏道,“我和行彧從小一起長大,我看過他拿了國際奧數冠軍在領獎臺上意氣風發的樣子,也見證了他一步步成為棠盛集團總經理,無論如何,青梅竹馬的情分是永遠抹殺不掉的,而你呢?” 她揚起下巴,輕蔑地笑了:“你只是他人生中的匆匆過客而已,他的家人除了外公外婆,誰知道你的存在?你不會天真地以為自己會成為談太太吧?憑你的出身,你覺得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