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_分節閱讀_128
他微微皺眉,脊背緊緊貼到了冰涼的窗扇上,五指順著玄闕的胳膊落下,包裹住了他的大掌。玄闕的手指堅若玉石,但此時摸上去卻顯得無比柔軟溫暖,樂令自己拉著那手動作幾下,用的力道重了些,才覺著有些滿意,低低嘆了一聲。 他的臉上身上都已被情潮蒸了一片粉紅,眼角半睜半閉,眸中微漾水光,雙唇更是粉澤水潤,如同天魔化身一般。玄闕雖是從小看著他長大,但兩人真有私情時,樂令已換了一副清正的道修之姿,像這樣風流入骨的模樣倒還真不曾見過,嘴里不由得微微發干,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樂令不滿地睜開眼盯著他,五指在玄闕手背上用力揉捏,恨不得隔關齒的手給自己解渴。玄闕在他頸間用力咬了一口,等到愛徒眼中的茫然化成不滿控訴,才輕舔著自己咬出的牙印,輕輕笑道:“世上哪有這么不孝的徒弟,只顧自己快活,就不管師父在旁邊難過了?” 這個不孝徒弟就一腳蹬在他肩頭,那只沒被握住的手順著自己胸膛一路撫了下去,繞過被兩人重重握住之處向后頭探去。他半蜷了身子,手指盡力向后夠,食指指尖陷入一處干燥溫暖的入口,微微用力,就著不知何時流出的一點濕潤水漬伸了進去。 這樣活色生香的景象,配上一點細細的水聲,叫玄闕也不愿再忍耐下去。他終于放開了樂令的手,也順著他的脊骨撫了下去,碰到了那只半陷在體內的手指。 樂令抬起頭笑了笑,眉目之間媚態橫生:“我這個不孝徒弟不就是在管師父了?”那笑容隨著玄闕手指擠入,漸漸帶上了幾分似歡娛又似痛苦的神情,啞聲叫道:“師尊慢些……不、不要碰……” 玄闕碰得更用力了些,故意挑毛病似地問道:“怎么不要碰?不要為師碰,是要給誰碰的?”樂令他深深息了一陣,呼吸中已帶上了陣陣低吟,艱難地擠出幾句話來:“不要……用手碰,要師尊的……要師尊進來……” 虧得房間已叫玄闕鎖了,若有羅浮弟子在外頭聽到,簡直立刻就能斷定他們師徒不是正道中人。玄闕聽得心癢難耐,拉過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分丨身,在他耳邊廝磨著,溫柔耐心地哄道:“既然真想要師尊,那就把你想要的東西拿進去吧?!?/br> 玄闕老祖當真是個好師父,徒兒要什么就能給什么,連自身也不吝惜。這個不肖徒弟更是不與師父客氣,要什么東西動手就抓,只是抓的時候痛快,真要送進去時,就著這樣的姿勢,卻是怎么也弄不進去,只能在外頭費力地廝磨。那入口處再是柔軟濕滑,他抓著的東西卻也只能在上頭打著圈兒,填不到他的欲壑中去。 樂令數次不能納入,心里不免煩躁,干脆將手中愛物一扔,只自家用手解起渴來。玄闕身上的火都給他撩了起來,如今卻叫人丟開手去,自然也十分不滿,用力把他另一條腿也抬起來,自己從下面穿堂入戶,完全沒入了那溫軟的身體。 兩人同時長出了口氣,玄闕用力把他頂在墻上,一下下抽打著這個不肖弟子,比方才樂令自己管徒弟時可要賣力得多,也深入得多。直打得他連話也說不出來,雙手摟住玄闕的脖頸,隨著臀間一聲聲脆響扭動身屈,眼里也蒙上了一層水霧,聲音中半是痛苦半是委屈。 那受杖之處卻有些個好徒弟的模樣,不僅打不還口,更要翹得高些,方便師父教導。一聲聲清脆的擊打聲中還含著融融水聲,溫柔眷戀地裹著玄闕之勢,只要師父肯消火,就是挨個幾千上萬鞭也愿意承受。 精舍之外,還有許多人暗地商議著大好的一個合道道君該怎么用,除了消滅鬼修之外,還能用在什么地方。而在這斗室之內,那位被眾人矚目,當作對付鬼修的大好利器的道君卻是專心教育弟子,將自己的元精毫不珍惜的送入徒兒體內,半分也不在意多少人等著倚重他的身體法力。 樂令才是真正地要依靠他,半個身子倚著墻壁,下半身全憑他支持,只有一只腳尖略沾著地,全身的份量都撐在玄闕方寸之間,能抓緊的地方自是抓得格外緊。 玄闕元精已泄,微微喘息著將徒弟抱住,撤身出來,將他帶到了云床上好生安慰了一陣,又挑弄了他腿間那垂頭喪氣、可憐楚楚的小東西一陣,待兩人興致又起,重新試了試這光禿禿硬梆梆的云床是什么滋味。 待他們把羅浮的精舍用得無可再用,朱陵真君那里的使者也終于忍不住上門,要請玄闕上門單獨與朱陵一敘。因玄闕身份不同,朱陵派來的使者也格外貴重,就是他的親徒孫兼問道峰首座秦弼。他自己后來也挑了幾個內門弟子充實步虛、問道兩峰。只是這些人天資雖極好,但畢竟不如秦弼修為高,培養起來更省力,又有秦休的關系,對他也更親近孝順。 玄闕略知道些秦弼的事,見了他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原來是朱陵掌門相請,在下豈敢不去?!?/br> 玄闕略知道些秦弼的事,見了他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原來是朱陵掌門相請,在下豈敢不去?!鼻劐隹吞變删?,就在前面引路。樂令也想同去,玄闕卻回身來攬著他的腰狠狠吻了一陣,輕撫著他腰間最敏感的一帶勸道:“乖乖在這兒等著為師,你這兩天累得太狠了,還是在房中歇著的好?!?/br> 樂令臉色微紅,呼吸也有些濁重。這幾天做得太多,只叫玄闕碰了這么一下,他的腿便覺著有些軟。前些日子層出不窮的花樣如潮水般翻上,叫他更是挪不動步子,只翻了個白眼,背過臉來傳聲:“師尊什么時候玩夠了,咱們還是回幽藏更舒服?!?/br> 玄闕在他頭上輕拍了一下,也以同樣的法子傳聲回去:“沒大沒小。我又不是出來陪你玩的。這些日子你師兄們忙得焦頭爛額,卻又抓不到那些鬼修的源頭,我做師父的不能只寵小徒弟不管大的,怎么也要替他們收拾一下這些東西?!?/br> 128 128、第 128 章 ... 朱陵對這個新出來的道君也抱著挺復雜的感覺。一來正在他們查出海底異狀,派了弟子巡視的時候,突然冒出來這么個水宮,宮主還是道君,這其中總有些讓人不得不多想的地方;二來這個道君為人頗和氣,若能拉攏得過來,他也就不至于叫華陽道君壓制至此—— 池煦都死在萬骨山多少年了,華陽仍是不肯松口,把他掌門前頭那個“代”字去了。 玄闕上到陵陽殿時,朱陵已換了一副正經嚴肅的臉孔,不卑不亢地請他進去坐了,徐徐提起這幾百年外頭遭了鬼修侵擾的事。玄闕不時點點頭,神色和悅,連徒弟都放在下首的椅子上,沒像剛入門那天表現得那樣親昵。 他的態度略好一點,就勾起了朱陵的心思,覺著他對自己這個掌門的尊重勝過了旁人,倒是可以來往、可以利用的人。 樂令只如看戲一樣坐在下首看著。有師父在旁撐腰,自家修為又快恢復到前世時的水準,再看這位真君就不像從前在羅浮時那樣有隨時能掌握他生死的力量。從前有過的一些畏懼如今都已化作流水,只余下對他這虛偽心性的不屑。 他想什么,玄闕不看便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打斷了朱陵的話:“劣徒年幼,這些正事他是不懂的,不如叫他去和云賢侄他們這些同輩呆一會兒,我們也可說得再深一些?!?/br> 這話正好搔到了朱陵的癢處,他自然點了頭,和藹地對樂令說:“賢侄若在這里拘束,不妨到外頭隨意走走。我看你的年紀與弼兒差不多少,叫他替你引路,在這山上玩賞一回吧?!?/br> 他的親徒弟怎么也是讓云錚殺了,就是其中有魔修引誘,又怎可能真的對兇手毫無芥蒂。何況樂令是道君親傳弟子,結交他的機會自然要留給自己人,哪能便宜了旁人。 他叫了秦弼進來把樂令引出去,自己就打算再說些“深入”的事。玄闕老祖從背后看著樂令裝著與秦弼生疏客套,嘴角不禁又挑了一挑,回過頭來應道:“真君是羅浮掌門,安排這些事自然比我等海外野人周全,但有用到我的事,只管說就是了?!?/br> 大好一個合道道君,就是真沒有能用到的地方,也得想方設法找個用處,何況眼下真用得著他。朱陵有私心是真的,要整治好那處死氣彌漫的洞天也是真的,又略恭維了幾句,就把要求玄闕的事說了出來。 此事也不是他想出,而是華陽道君和西陵長生子、辰宿宗天微道君、冠通寺白眉老僧這四名道君計議多年想到的法子,即是將那洞天重新封住,使其永遠不再向這方大千世界打開。 一個洞天就是一個獨立世界,只因為是出自人手,就是再強大的道君也無法比擬造化之力,制成的洞天至多不過方圓三五百里,其中更沒有日月星辰,只憑著道君留在其中的力量或是一些法寶為核心運轉。這些洞天多是上古大能留下,其中自然有主人設下的重重玄機,連進去都有特定條件,要破壞更是千難萬難。 而東海那洞天卻是比這些眾人見過的更難處置,數十年工夫花下來,一個陽神真君白白賠了進去,竟還不知其內部是什么情形。四位道君也扔了不少法寶下去,仍是毫無結果,只得放棄了從內部破壞的打算,干脆先以法寶封住入口,暫解了天下之危,以后再慢慢研究。 那件能封閉洞天的法寶是幾位道君費了數十年心血才研究出,名叫兩界紗。其是仿洞天煉成,卻又簡單得多,不必在其中生出陰陽分化、萬物化生的生機,只消有隔絕內外的法力即可。煉成后不過只有一塊輕紗薄厚,但若是運用起來,其里外兩面的距離就有如天地之遠,被覆在其中的人再怎么飛行也飛不出這塊薄紗,反而會被織在其中的罡風雷電煉化在途中。 煉制此寶的材料雖然稀有,但傾六州佛道兩教之力,大差不差也能湊出,唯一難為的就是煉制的人,若無合道以上境界,根本就煉不化其中幾樣材料,更別提將其合成一片兩界紗了。 攏共就這四位道君能煉制,就是各個都有三頭六臂,煉制速度也不能有多快。如今新出來一位道君,朱陵自然是打了讓他同煉此寶的主意。 玄闕老祖接過刻有煉制之法的玉簡,將心神沉入看了一陣,抬起頭對朱陵笑道:“掌門有心了,此寶我可以試著煉上一煉,不過要我那水宮之中物什不齊全,還要向貴宗借些材料和煉爐?!?/br> 朱陵大喜,連連點頭應道:“這些東西羅浮俱已備下,前輩只管放手煉制,我自然不會叫前輩為了材料地方這種小事費心。還有什么需要的,前輩只管吩咐,為了六州百姓與億萬眾生,我朱陵定當盡心竭力?!?/br> 玄闕又向他點了點頭,神色肅然地夸了一句:“今日我才知道道友的胸襟抱負。也就是道友這樣心系蒼生之人,才配做羅浮掌門?!?/br> 這話直說進了朱陵心坎里,叫他險些壓抑不住喜色,摸了摸胡子,又擺出一副淡泊態度答道:“這也是朱陵該做的,當不得前輩一贊。前輩若不棄,也不必叫什么掌門,只叫我朱陵就好?!?/br> 玄闕眼中掠過一絲冷意,卻是依著他的意思答道:“朱賢侄也不必前輩前輩地叫了,不若叫我一聲師叔更親近?!边€似有些遺憾地說了一句:“我是海外野人,手里沒什么好東西配得上賢侄……” 朱陵連忙起身往他手上虛按了一下:“不敢當師叔厚愛,師叔為天下蒼生煉制抗魔法寶,朱陵自當全力支持?!?/br> 玄闕出得殿外,就看見他徒兒倚著一株老槐,環臂看著殿門,見他出來了才露出一點輕若飛花流云的笑容,襯著清艷至極的面容,卻是如朝陽初升一般奪目。方才陪著他出門的秦弼端端正正地站在樹下,眉頭緊鎖,目光卻是不著痕跡地落在樂令身上,細細比較其身形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