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_分節閱讀_97
云水香結成的界域猶在,池煦也像是不曾動彈過的樣子,依舊盤坐在原處消化藥力。倒是樂令之前留下的丹藥又被他吃了幾粒,臉上身上翻卷的皮rou都重新恢復光潔,或有內傷還未平復,看氣色也已不太要緊了。 樂令一踏入那片界域,他就立刻警醒過來,微微抬頭,目光順著樂令頭頂一直濾到腳底:“你一人對付那鬼物,不曾吃虧吧?可把她徹底殺滅了?若有什么問題,還是我跟你一同走一趟,兩人之力總能大一些?!?/br> 池煦似乎有些急迫,說著話便站起身來,一步跨到樂令面前,按住他的脈門探看體內是否有暗傷。樂令身上并沒什么傷,只是被玄闕老祖的話攪亂了一池春水,心至今還跳得有些急促,便不愿叫他知道。 池煦的手還未落到那只腕子上,他便先從法寶囊里取了朱紱的尸身扔在地上:“方才我令宋崇明自爆金丹,炸斷了此女的rou身,也將她的元嬰炸成兩半,又引了九鬼天魔共同啃噬那些殘存元嬰,總算將后患除去。這具尸身我也帶來了,師兄看看是否有可用到的地方?!?/br> 池煦低下頭看了看地上的尸塊,神識掃過,猶能隱隱查覺其下蘊含的死氣。但此時朱紱只余rou身,連元神也不存,就算將她的身份和與宋崇明的關系都告訴朱陵真君,只怕他看在明性峰洞淵真君的面上,也會想法遮掩此事。若再有人從這女修扯到宋崇明,詳查起其死因來,秦師弟殺人之事卻不好再瞞。洞淵真君一向護短,明性峰的人對樂令又下過幾回殺手…… 池煦神色越發冷冽,揮手將尸體化去,起身說道:“我陪你去把宋崇明的尸身處理好,免得有人追溯其死因,查出你的不是來?!?/br> 樂令推托不得,只好隨他去了。那里倒是還有些血rou碎塊,云錚則是早已隱去了,除了地上一些痕跡,也看不出什么來。池煦卻還覺著那些血塊碎沫礙眼,取了一枚雷丸扔到地上,將半片山谷炸成一處深塘,看著那溪水將池塘填滿,才算安心。處理罷了這些痕跡,卻又問樂令:“你莫怪師兄啰嗦,你接下任務時是說要捉一只白尾狻猊,回去怎么交待?還是我帶你去山里再尋一只,也好把話圓了?!?/br> 樂令正要找借口出門,幫湛墨轉生為人。既然池煦提到狻猊之事,他就毫不猶豫地用了:“北山也未必有那東西,我去外頭尋尋吧。之前我聽宋崇明說,他這趟出來是借了尋找譚毅的名頭,且出來的日子不短了,云師叔那里一時半刻也不會想到他是死在這么近的地方。有師兄在門中替我探聽消息,我身在外頭,是走是留也自由些,省得一頭就撞進別人的陷井中?!?/br> 池煦也想透了這一點,越發憐惜他,低嘆一聲:“罷了,你愿意怎樣便怎樣吧,我先去把其他地方也收拾一下,別留下什么破綻,叫人看出宋崇明曾來過這里?!彼謴膽阎刑统鰩讖垈髀暦诺綐妨钍种?,切切叮囑:“這符保密極好,不是外頭那些東西可比。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以此物傳聲?!?/br> 池煦倒真是個可以依靠的人,若是在羅浮更說得上話些就更好了。樂令想到朱陵真君做掌門后的境況,同樣感慨了一陣,收下那幾張符紙后便與他道別,轉身往文舉州飛去。 離開那座山谷數十里外,空中便有一絲熟悉的氣息傳來,眨眼便將樂令全身上下裹住。在他身邊不遠處,也悠然化現出一道人影,嘴角微翹,低頭看著他。 樂令的心緊著跳了一陣,看著玄闕那雙溫柔得似乎不像看待弟子的眼眸,不知不覺便垂下眼閃躲起來。玄闕老祖卻不肯就這么輕輕放過,抬起他的臉問道:“怎么,見了我就不會說話了?竟連看師父一眼也不敢,莫不是又闖什么禍了?” 他也沒闖過多少禍……陳年舊事何必老是提起……許多話在樂令舌尖上繞來繞去,就是總有一句不該問的話在前頭梗著,想答也答不出來。倒是玄闕老祖看他眼神飄忽、臉上漸漸泛紅,心中已猜出幾分,也就放開他不再逼問。 養了這么久的徒弟,終于有點開竅的模樣了。玄闕老祖滿意地笑了笑,揮手收了樂令的飛劍,將他拉到自己腳下白云上,牽著人往文舉州飛去。 他的分神化身也有陽神以上的法力,飛行速度更不是才金丹的樂令可比。萬里之途只在一頓飯工夫便到達,腳下已是喧囂浮躁的凡俗之地,將羅浮腳下的清冷與殺戮遠遠甩下。玄闕老祖也知道俞家在何處,真接拉他到了那戶人家上方,隱去身形,落到了庭院當中。 許多凡人自他們身旁經過,卻看不見這師徒二人的身影,仍舊自顧自做著事。 樂令心念微動,勾連了他下在俞檻身上的念頭,先查清了他所在位置,便欲直接去找他商談生子之事。玄闕老祖卻忽地笑了笑,拉住他的手向著相反方向走去:“咱們運氣不錯,才一過來便碰見了有孕婦在,這也是你那蛟兒的緣份,就將他投入這一胎吧?!?/br> 這座俞府樂令都走過一遍,哪處住著哪個人更是十分清楚。玄闕老祖引他去的是俞檻隔房堂兄院落,他曾查看過這個堂兄的孩子,資質都不太好。連那懷孕的婦人亦是有些病弱之色,他怕生下來的rou身資質不佳,便不大喜歡:“師尊,這家人資質不好,不如還是等家主之妻有孕再說吧?!?/br> 玄闕老祖笑著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哪有你這樣溺愛靈寵的,難怪慣得他不知上下,拿你這個主人全不當主人。當初我送你轉生時,也只是隨意選了具母體,你的魂魄與rou身得了陰陽陟降盤溫養,后來修行資質才好的。那蛟龍又不像你一樣魂魄不全,憑著蛟魂與妖丹之力,足以叫他生下來便有強橫rou身與仙根仙骨了?!?/br> 那些事竟都叫師父知道了! 這只傻蛟真是不給他做臉,早知當初不撿他回來了。樂令羞愧得耳根微紅,想到生氣之處,也不打算給湛墨挑撿什么血脈濃厚的父母,就從法寶囊里取了魂燈,請玄闕老祖施法將他投入那婦人體內。 玄闕老祖捻著那冰冷的燈身,溫和地講解轉世之法:“這種東西半是溫養魂魄,半也有困魂之用,不叫魂魄自然投入胎兒體內。這蛟的妖魂在燈里困得已有些失了生氣,不能主動奪舍,還要你一點東西助他生出陽氣?!?/br> “只要是我一身所有,但憑師父取用?!本攀虐荻及萘?,還差這一哆嗦。哪怕是要他心頭精血,也沒什么可舍不得的,只要能讓這蛟重新還陽就好。 他應得這么痛快,玄闕老祖卻是并不為此高興,而是將魂燈上那朵青焰摘下,在空中重新化成金龍模樣。那龍遠沒有才化形時的威風凜凜,頭尾算在一起不過一條腰帶長,目光也黯淡無神,魂體呆滯地浮在空中,猶如雕出來的假龍。 玄闕老祖伸手托了龍身一下,有些惋惜地說道:“若是才死去時就轉世還容易些,現下生氣已失,被那盞燈困得麻木了,還要重新喚起真陽才好投入元胎?!?/br> 樂令看著湛墨這樣子,心中已是堆滿了悔意,不知說什么好,只跟著“嗯”了一聲。 玄闕老祖將湛墨龍魂拉到面前,低下頭在樂令耳邊說道:“要喚起他體內陽氣,最好是以人精血為引,你既是他的主人,也該不吝這一點元陽?!币幻嬲f著話,手已順著兩側收窄的腰線滑落下去,碰到了陰蹻xue前方正在沉睡之物:“以你的元精為引令他重生,便有一分骨血之情,他生下后自然會對你親近,不會像現在這樣頑劣了?!?/br> 樂令隱隱覺著這話中有些不對,可是身上那雙四處游走的手掌又帶來太多刺激,令他分不出心想別的。反正師尊有經驗,說的定然都是好法子……他又看了一眼浮在空中的金色龍魂,微微點頭:“弟子全聽師尊安排?!?/br> 玄闕溫熱的舌尖在他耳廓里輕舔著,雙手緩緩挑開衣帶,探入重重衣襟之下,低聲夸了一句:“乖徒兒?!?/br> 樂令的耳廓已徹底紅透,仿佛是被玄闕雙唇染上了一層濕潤色澤,頸項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動,雙腿軟得支不住身體,半倚在背后之人的身上。他與玄闕行采補之法不止一回,微有意動,體內真炁便自然流轉,準備施行雙峰采戰之術,陽關處卻被自身真炁強行勒住,不令損傷元精。 然而這回剛剛行功,玄闕老祖便已將手覆到了他的塵柄上,輕輕一彈,便將他剛剛運轉過去的真炁彈散,也令那處生起一種既痛楚中夾雜著奇異酥麻的感覺。樂令猛然驚喘,玄闕老祖卻將他的身子扳得偏過幾分,側過頭親吻了上去,將那道喘息聲全數吞下。 口腔被強力掃蕩過,每分每寸都留下了迥異自身的清冽香氣;雙唇太久不能合上,絲絲縷縷玉液便順著臉頰流了下去。樂令鼻中透出一聲緊似一聲的低哼,半個身子都倚在玄闕懷中,軟洋洋地不肯自己支起來。 玄闕老祖一手攬著他的肩,一手便在那顫微微半立半倒的塵柄上撫弄,指尖真炁流轉,令其內部似乎有輕軟鵝毛搔動,外頭那點撫慰相比起來倒不算什么了。這樣無法解決的酥癢越來越甚,直欲透入骨髓,只靠著玄闕老祖的一點點安撫竟無法令他滿足。 樂令被那酥癢感逼得細細呻吟起來,難耐將雙手都覆了上去,不知是抓還是捏好,只覺著若是痛一些,能壓過那癢,反而好受些。玄闕老祖便笑吟吟地引著他的手撫慰那處既堅挺又脆弱的東西,漸漸將里頭那道真炁撤掉。 然而就算沒有那道真炁,雙手碰到那里時的感覺也實在太過銷魂,令人欲罷不能。 樂令的上半身還穿得整整齊齊,衣擺卻揭到了胸口上,里面錦褲半褪,露出一片被情欲熏蒸成艷麗水潤色澤的肌膚。隨著雙手在自己塵柄上不停撫弄,腰身已弓起來離開茵褥,雙腿極力分開,卻被褲腰處的帶子勒住,在腿外側勒出兩道紅印。他的臉色更是已濃艷如桃花;雙眼半睜半閉,似有淚水凝于眼角;嘴唇微微張開,吐出一道道熾熱氣息,和令人神魂欲醉的輕吟。 便是神仙中人,看到這樣的美景也不能不動心,不動欲。玄闕老祖倚在他身側欣賞了一陣,終于忍不住覆上了那雙誘人親吻的嘴唇,施法剝開太多多余的衣物。 被微涼的空氣刺激著,樂令的身體猛然瑟縮了一陣,眼睛卻閉得更緊,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口中翻攪的靈舌帶來的愉悅和滿足。他的手還未離開自己的身體,反而更加細致地撫慰著、取悅著自己,享受著久違的放縱與歡樂。 玄闕老祖一面親吻樂令,一面撫弄著他汗津津的溫熱肌膚,神識中也將這副美景盡收眼底。他的吻從那雙唇上離開,滿意地聽著其中發出的毫無遮掩的動人低吟,一寸寸品嘗過下方軟嫩的肌膚,一口咬上了樂令胸前已挺起的乳首。 “師……父……”混合著歡愉與痛苦的聲音含混響起,玄闕老祖卻更用力吸吮,一只手從背后探到雙丘上揉捏,另一只手已覆到樂令身下方寸地,緩緩問道:“乖徒兒,可要師父幫你取出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