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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容摸了摸鼻尖,眼神閃躲了一下,尷尬的說:“大概……嗯,她怕自己問,你不告訴她,所以就想讓我問問?!?/br> 許笑靨瞇了瞇眼,“那她憑什么覺得我會告訴你呢?” 很好,好問題。 岸容無辜的搖頭,“我也不知道,肖瑜說我和那個人很像,你一定會告訴我的,我想著問個人而已,不是什么大秘密,就讓她描述一下那個人是誰,結果我也沒想到會是你那個朋友?!?/br> 許笑靨還略有些懷疑,但自己捋了一遍,也找不到什么漏洞,這么說好像也說得過去,她挑眉看著岸容,“真的?” 岸容一看許笑靨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已經不生氣了,于是她緩緩點頭,“真的,這我有什么好騙你的?” 聽起來好像真的是個神奇的巧合,沒有一點漏洞,許笑靨也只能信了,她抬手擼了一把岸容的頭發,咬著牙說:“這得虧是肖瑜問祁楚楚,如果是別人呢?打聽我有沒有藏寶圖,你也答應???” 岸容傻呵呵的笑了笑,“你要是有藏寶圖,還用別人找我打聽?我天天追著你問?!?/br> 許笑靨被她氣笑了,□□了一把才松手,又無奈的笑罵她,“傻不傻啊你,一點警惕心都沒有?!?/br> 岸容笑笑,也不生氣,把扎頭發的皮筋擼下來,自己扒拉著理順,順口說:“要那玩意兒干嘛,不是還有你嗎?” 許笑靨一愣。 岸容又說:“等這兒結束了出去,就把頭發給剪了?!?/br> 許笑靨不太自然的從岸容剛剛的那句話里出來,以為她不想讓自己摸,尷尬的笑說:“對不起,沒忍住?!?/br> 許笑靨從岸容手里把皮筋拿過去給她扎頭發。 岸容腦子轉了個彎,微微蹲著點身體讓許笑靨給她綁頭發,嘴上說:“嗨,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的想剪,太長了不方便,晚上洗頭干的又慢?!?/br> 許笑靨捏著她的頭發,往上套皮筋,岸容發質好發量又多,又硬又滑,所以晚上洗完澡回來,就算吹干了,也還是潤潤的,最近累的很,晚上也很少等它干透,但濕潤的頭發睡一覺早上起來就會變成雞窩。 每天早上造型老師一看見她就頭疼。 許笑靨有點可惜的摸了摸她的頭發,說:“想剪還不容易?不用去外面,這周演出的時候做造型你就說你要短發的,扯一會兒就給你剪了?!?/br> 岸容扭頭說:“那怎么好意思?!?/br>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痹S笑靨挑眉,“這就是造型師的工作,他們不是只化妝的。沒事,到時候我跟你一起過去?!?/br> 許笑靨這么一說,岸容也就同意了。 倆人從樓梯間出來,岸容看著左邊的宿舍,嘆道:“她不會就這樣放棄了吧?” 還是挺可惜的,肖瑜各方面其實都很好,或許唱歌沒有岸容這么好,跳舞沒有許笑靨那么有天賦,但是她保證了隊伍的一個下限,她永遠都穩,從來不會出現問題。 是個特別特別可靠的隊友,和朋友。 許笑靨蹙眉,她也想到了肖瑜現在的樣子,但是這畢竟是個人選擇,誰也不能改變什么。 岸容嘆氣,“她說她來這里,是想出名之后,讓祁楚楚可以找到她?!?/br> 這些年她大概用了很多方法,一無所獲,才會想到這么大張旗鼓又投入巨大的方法吧。 下午訓練結束之后,岸容一回宿舍,就聽見夏春花驚慌的說:“肖瑜在發燒?!?/br> 岸容趕緊跑去看,只見肖瑜蒼白的臉頰上染了一片不正常的燥紅,她緊緊皺著眉,燒的有點意識不清,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喊著祁楚楚的名字。 已經有人跑去把醫生叫來了,來的還是那天岸容找的那個。 醫生一進來,就讓無關的其他人都出去。 畢竟隔間里空間不大,人一多,空氣就悶。 岸容在門口焦心的等,陳欣也來了,四周看了看,問岸容:“怎么了?” 岸容看著玻璃門里的人影,說:“肖瑜姐發燒了?!?/br> 陳欣一臉的緊張,“怎么會發燒了?還有兩天就要演出了,嚴重嗎?” 岸容猶豫了一下,說:“等醫生出來問問?!?/br> 屋里醫生給她量了體溫,又立刻掛上點滴,看著她咬傷的嘴唇,猶疑的皺眉,然后小心翼翼的揭開了肖瑜手指上的創可貼。 嘶—— 醫生吸了口氣,肖瑜光潔修長的手指上,修剪整齊的指甲搖搖欲墜,傷口還在輕微的滲血,僅剩的一點相連的指甲也有點發紫了。 這是什么造成的傷?! 醫生表情嚴峻看著唯一沒有出去的夏春花,“這是怎么回事?” 夏春花只是看看,就感覺自己手指疼,她緊握著自己的手,十指連心啊,肖瑜竟然一聲痛都沒說過。 夏春花皺著臉搖頭,“不知道,她不說?!?/br> 岸容在外面等到醫生出來,忙問:“她怎么樣?嚴重嗎?” 陳欣話被搶了,也不惱,皺眉緊張的看著醫生。 “嗯……不算嚴重?!贬t生蹙眉說;“只是發燒,明天可能就退燒了?!?/br> 她也沒提肖瑜的手指。 眾人都松了口氣,發燒,聽起來不像有多嚴重的樣子,常見的病。 等到第二天,岸容一早醒來,就跑去看肖瑜,夏春花正在給肖瑜的手指換藥,聽見動靜扭過頭來,看見是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