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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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怎么不刻了?”方岷含住我的舌頭,含糊不清地問,“這么想我?” 我覺得自己臉迅速紅了起來,發狠咬了他一下,便繼續做那個印章。 “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嘶——”方岷留下幾聲壞笑,便奪走了我手中的印章,拉著我往臥室走了。 ...... 那個婚書終究還是沒在他走前做完。 他說,婚書都在心里了,我們有更多事情要做呢。 方岷走的那天我有課,沒來得及送他。 下晚自習到家,天已經全黑了。 接下來一個月家里都只有我一個人,我決定給自己做頓飯——一連陪方岷吃了好多天外賣,胃又開始反酸反得厲害。 把菜洗凈,看菜色變化,再裝盤,是一個美妙的過程。我這種無趣的人,大概靠得就是這些佐料來調劑生活吧。 本來我只想做一人份,可做著做著,心里卻掛念起赤道附近的那個人來。于是把買來的食材都涌上,在第四道菜做完時,給方岷打了視頻電話。 倒也沒指望他能接。他忙起來時會直接拒接,沒想到,這回接得特別快。 “給你看看我做的菜吧,你老是說我做得淡,這回多放了鹽,怎么樣,是不是賣相還可以?等你回來做給你吃啊——欸?你那邊怎么那么黑啊,沒開燈嗎?” 我一個人喋喋不休了好久,視頻那頭都只有輕輕的喘息聲,而且一片漆黑。我盯著屏幕里自己的反光,突然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 “嗯......小方總醉了......可能不方便接電話......我......” 那邊竟然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欲言又止的,像是在躲閃著什么。 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好一會才問,你是誰。 “我......方總的助理?!彼f。 大概沒有比這個更拙劣的借口,方岷的助理一直是個小姑娘。就算他管培定崗時級別高,也不至于這么短時間里又配了個助理。 我沒壓住火,語氣不善地說:“知道了,但還是請你讓他接電話?!?/br> 說著,我覺得這聲音異常熟悉,總覺得在哪里聽過。聲音的主人委屈地哼了一聲,朝旁邊問了句什么,方岷的聲音隨后響起來。 “嗯......誰?”方岷含糊不清地接道。 我知道方岷的“海外項目”級別很高,應該有數不清的應酬和ddl,因此我從沒過問他拒接電話的時候都在做什么。 但這次不一樣,說不清是直覺還是什么,我一反常態,刨根究底,問他在哪,在干什么。 那邊沒人應答說話,一陣細細簌簌的響動后,視頻通話中止了。 我呆滯了很久,久到菜都涼透了,都還沒有回過神。 現在是印尼時間的晚上十二點。 方岷醉倒在一個年輕男子的懷里。 不知不覺間,我吃光了所有的菜。雖然入口時發現它們又冰又咸,手卻不聽使喚,一個勁兒往嘴里送。 我覺得胃部一陣劇痛,整個人冷汗直流,無論如何按壓都不能緩解。我掙扎著去拿藥,起身的瞬間就跪了下去,膝蓋重重磕在地毯沒覆蓋到的瓷磚上。 在被疼得失去意識前,我打電話給劉醫生。 作者有話說: 嗯......要開始灑狗血了......快!逃?。?! 第25章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七彩斑斕的光下站著方岷。十八歲的他,低頭時有全世界最好看的弧線。 小豹子現在很少低頭了。 能聽見劉醫生罵我已經是一天以后的事情。 我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手背連著吊瓶。不知道藥水里放了啥,冰涼且刺痛。我問醫生能不能給我一個取暖貼。 他一邊幫我貼到輸液管上一邊罵:“現在知道疼了?現在的年輕人啊,對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好一點?” 劉醫生是我的主治醫師,曾經是我媽的大學同學。 我抬頭望著燈,旁邊有蟲子繞著它轉。 剛從云中辭職那會,我過了好一段煙酒不離、晝夜顛倒的日子,那時候胃就總犯小毛病。但從來沒這么疼過,是那種有銳器在胃里翻攪一樣的疼。 聽醫生這么一說,我感覺胃里又開始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嘔起來。 大概是看我疼得可憐,劉醫生語氣終究軟了下去,說昨晚護士打電話給家屬了,讓我不要著急,好好躺著。 聽到“家屬”兩個字我哪里還躺得住,掙扎著起來問他打給了誰。 “你少折騰!”劉醫生顯然又生氣了,一把把我按回病床上,“還能給誰,我只認識林倩?!?/br> 打給我媽了啊...... 心里的期待陡然落空,下一秒,又開始擔心我媽知道后的反應。大概會一邊罵我照顧不好自己,一邊又心疼地給我煮面吧。 “可是......轉語音信箱了?!贬t生撇了撇嘴,“你能打通嗎?” 我也沒能打通,好在我爸接電話很快,聽他的意思,他和我媽出去旅游了。 怕打擾他倆的好心情,我沒敢說自己正住著院,寒暄了幾句就掛了。我想出院以后回家看看他們,可劉醫生死活不放我走,說是游離胃酸低度或缺,需要做纖維內窺鏡檢查。 這個名詞一聽就很駭人,我本能地退了退,但劉醫生的神情過于嚴肅,我還是乖乖聽了勸。 檢查的過程很痛苦,本來胃疼就難耐,纖維管口腔一直送入到內臟,異物感讓我不住地干嘔,可胃鏡必須一直深入。我嘔得生理性淚水滿臉都是,終于把這個難挨的檢查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