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葡萄說。

    “小葡萄，是我?！敝x思清說。

    “哦哦哦哦哦！”小葡萄還是很HIGH，“不過，糾正一下，我現在是小葡萄酒！”

    “……”謝思清說，“明天開始連續三天，我都只有上午能去，你把計劃調整一下?！?/br>
    “哦哦哦哦哦……”小葡萄立刻變得沒精打采了。

    “小葡萄酒？”

    “我知道了……”小葡萄說，“我去安排，請叫我小葡萄劣質酒?！?/br>
    ☆、第24章 投資（5）

    接下來的三天，謝思清每天下午都去鐘揚那一趟。

    大部分時間里，他們就只是安安靜靜地看那些電影。

    然后，一起討論應該如何拍攝一部喜劇。

    有時謝思清講完轉回頭會發現鐘揚正在看著他，心里會感到有一點別扭，但是又說不出哪里奇怪，因為和別人說話時那人似乎的確是應該看過來。

    鐘揚也和投資人談了這件事。

    對方對此倒是沒有什么意見。

    綠豆糕在選擇導演和演員時似乎盲目迷信大牌，對于到底適不適合卻并沒有認真仔細地研究過。

    再后來，鐘揚繼續去忙他的《時間之井》。

    喜劇這邊，投資方也成立了劇組。

    在劇組建立的初期，是沒謝思清什么事的。

    至于謝思清，又再回去和小葡萄他們混在了一起。

    “哎……”小葡萄說，“我就像是那深宮里面的怨婦，每天的事就是等您回來寵幸?！?/br>
    “……”

    “堯導，”小葡萄有點哀傷地說道，“您專心地拍小黃片不好嗎？”

    “……小葡萄，”謝思清突然說，“你想過沒有，也許有一天，我會離開的?！?/br>
    “……??？”

    “就是……”謝思清琢磨了下措辭，“就是，我去做別的事，不拍小黃片了?！?/br>
    “……咦？”小葡萄呆呆地看著謝思清，似乎受到了非常大的打擊，“比如說去做什么事呢？”

    “比如……”謝思清猶豫了一下，最后卻還是說出來，“去做院線電影導演?！?/br>
    “那有什么好呢？”小葡萄很不解，“我們現在可是壟斷地位。那邊競爭太激烈了——”

    “……”

    “就算是國內獲獎最多的謝思清——我很喜歡他的，也總是會被別人搶走了風頭?！?/br>
    “……”

    “多少人在爭那些獎項呀?！毙∑咸牙^續說，“你看，除非哪天有個‘金逼格獎’，謝思清才會毫無懸念地得到，否則，就連他都不能保證像我們一樣大殺四方的?！?/br>
    “……”在拍小黃片的導演里面，謝思清倒有自信拿第一，誰有他的水平絕不會還在這個圈子里。

    “我說的對不對呢？”

    “但是……”謝思清說，“我更喜歡院線電影啊?！?/br>
    “這樣啊……”小葡萄黯然道，“可是……可是，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要成為世界第一的小黃片團隊的嗎？

    “……等等，”謝思清攔住他問，“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堯導您忘了啊……”小葡萄一副很失落的樣子，“就在您來的第一天啊?！?/br>
    謝思清沒說話。

    那是堯舜禹答應過的事了……

    小葡萄低著頭：“別人說您心高，不甘心做這行，遲早會離開的，我還和他們吵?！?/br>
    “……”謝思清立刻有了罪惡感，“那個，我只是隨口說一說而已，你不要太當作一回事啊，我現在沒有打算要走呢?！?/br>
    “……哦?！毙∑咸堰€是心情很低落。

    “小葡萄，”謝思清小心地問，“你沒事吧？”

    小葡萄悶悶地說：“我喜歡和堯導一起工作……我不愿意和別人拍片子?！?/br>
    “嗯？”

    “過去，我也給其他人做過的，但是感覺都沒現在有意思?！?/br>
    “你更喜歡拍小黃片還是更喜歡和我一起工作？”

    “我不知道……”小葡萄說，“我就覺得現在就挺好的?！?/br>
    “嗯，”謝思清說，“那就別想太多，我沒打算走的?！?/br>